“痛痛痛痛……”
“她也是你能伤的吗?”冷冷的声音说道。
君非寒,个从容大度举止优雅开朗的人,同时也是极其护短的人。
他可以轻易和人做朋友,可是不能忍受有人伤了他要保护的人。
“真吵!”
突然,声慵懒的声音传来,清君愣,美珠和小丫鬟白了脸,立刻转身。
“老爷。”
二楼回廊处,袭墨衫的男子站立,绝美的脸上,双好看的眉皱起,脸上有点点红晕。他的身后,个灰衣男子持剑而立,眉眼带笑,当视线移到楼下人时愣了楞,接着恭敬道:“大少爷,夫人。”
清君平静点头,倒是君非寒,看着君非墨的神情有丝难看。
“非墨?”
原本只是个窑姐讽刺赐戏言,却不想正在此。视线看向面色平静的清君,在看那面带红晕的君非墨,股怒火爬上心头:“你逛窑子?”
那声难以置信的低叫,让君非墨看了过来,墨色的眼中闪过丝疑惑,很快就消失。
“大哥也来江南了?”
此事的君非寒却明显眉眼回答的意思,只是看着君非墨,深深的看着:“你昨夜夜未归难道就是在此?”声音有几丝颤抖。
性感的唇突然扬起,笑了,笑的魅惑:“大哥,很怪么?男人逛窑子,很怪么?”如墨的眼扫视周,看向那些装窑子的男人们。
“你……”君非寒气的张脸青紫,突然想到小丫鬟那句话——夫人已经不是第次进了。
难道都是为了找非寒,就跟当年的娘样?
“大哥。”道轻柔的声音响起,君非寒脸色难看的转头,却正对上张带笑的脸,有你们刻,他楞了,耳边除了那声音在无其他。
“正如君儿刚刚所说,男子风流本是正常,逛逛窑子纾解疲惫。”美眸转,对上君非寒手中所抓的人:“是君儿这次慢了步。”
眼前的女子的确够娇媚,应该算得上期中点吧?
只是,这女子出声风尘,得处处小心。
身家始终不够清白。
“了步?”什么意思?
“是君儿没能更快步找到伺候夫君的女子。”
若是更快步就不会发生此事了吧?
楼上的呃双墨眸眯起:“夫人的承诺可是食言?”
“君儿?”君非寒难以置信来回打量两人,两人的神色明明没有什么,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君儿可以如此冷静,可是笑的如此清澈?
“难道府中那些妾室……”
“大哥也看见了么?”清君眉眼含笑:“那可都是君儿精挑细选的。”
“君儿选的?”君非寒几乎惊呼。
“做大夫人了,给夫君纳妾是本分。”
自古是如此,妻子贤良淑德,给夫君纳妾比比皆是。也听闻君家大夫人贤良美名,只是……
真正相爱的夫妻会如此么?
他以为君儿该是有个疼她护她宠她懂她的男子陪伴她生。
他疼宠至极的妹妹,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妹妹,那个可爱的妹妹,为什么能够如此冷静,神色不变的发出命令,神色不变的给人个耳光。
为什么会如此?
君非墨,他唯的弟弟,他看着长大的弟弟,那个虽然冷漠却会对自己笑的弟弟。
为什么会如此?
四年,四年究竟改变了什么?又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俊逸的男人呆立在原地,久久沉默,原本抓着人的手松开,那人偷偷溜走也没有回过神来。
“公子!”声惨叫,娇媚的脸上梨花带泪,嘤嘤哭泣声娇柔而轻媚:“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柔若无骨的手伸出,手腕上点点红迹,脸上更是深深的巴掌印。
“奴家只是好心想带令夫人去找您,可夫人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还打了奴,呜……”美丽的女子掩袖哭泣,蒲扇般的睫毛上点点泪珠,惹人怜爱,看的旁早已慕花魁之名的男人们心花怒放,恨不得上前呵护。可是美人求救的对象明显不是他们。
“是吗?”君非墨沉声低语,墨色的视线看向沉默不语的清君,突的声音冰冷:“夫人,可有此事?”
不等清君开口,旁的君非寒首先开了口:“非墨,你不要听这女人的话,谁不知道,自古青楼女子最会演戏。”
君非墨闻言笑:“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做弟弟的岂会不相信了。”
慵懒的神情听不出真假。
扬彤儿张妩媚的脸突然变色,难以置信的看向楼上那绝美的男人,那个刚刚还和自己耳际厮磨的男人。
如墨的眼看向低下脸苍白的人儿:“姑娘入幕之宾如此之多,那么君某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男人双眼深邃的看不见低,话语中的客气却和脸上的冰冷完全相反。
“你……我……”艳丽朱唇张张合合许久就是说不出个字来,痴痴的站立在哪里。
清君早已见怪不怪。
除了静依和自己,她没见过君非墨对哪个床伴特别过,只是她和静依的特别是不同的。
他会留恋风月之地,却从不碰同个女人第二次,就他的说法,已经厌了无趣。
这女子仗着自己美貌,却不知道美丽的女子比比皆是,他君非墨的心却是极小,小的容不下个。
不,静依应该是特别的吧?
另外,他敢肯定,这人定是听见了他们刚刚的对话。
心眼如此之小的人又岂会忍受自己和其他人同比较,还是共享个女人。
没脑的女人。
清君暗自摇头。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伴随着带笑的声音。
“君庄主果然就如同传闻,风流却无情。”
“哈哈哈!”
两个身影出现在二楼,君非墨身边,两人分别中年,其中人却是穿着华服,声儒雅,另个身穿官服,模样瘦小,紧跟在那穿着华服男子的身边。
“尚老爷,吴县令。”君非墨笑着打招呼,旁的莫渊让开路。
几乎是在听见那声称呼后,低下立刻变的安静。
那个被称为尚老爷的人大家不认识,可是那吴县令可是本地的父母官,谁能不认识。看着堂堂县令竟然对那尚老爷笑的献媚,瞻前马后,可见那人定不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