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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张廷秀逃生救父(3)

且说杨洪一班,押张权到了府中。侯爷在堂立等回话,解将进去跪下,把东西放在一堂。杨洪禀道:“张权拿到了。”侯爷教放下柱上三个强盗同审,又将东西逐一验过。张权上前泣诉道:“爷爷,小人是个良民,从来与这班人不曾识面,何尝与他同盗。其实是霹空陷害,望爷爷超拔!”侯爷喝道:“既不曾同盗,这些赃物那里来的?”张权道:“这东西是小人自己挣的,并非赃物。”乃对众强盗道:“我从不曾认得你们,有甚冤仇,今日害我?”众强盗道:“我们本不欲招你出来,只因熬刑不过,一时招出。你也承认罢,省得受那痛苦!”张权高声叫屈道:“你这些千刀万剐的强盗,得了那个钱财,却来害我!”众强盗道:“张权!仁心天理,打劫庞县丞,是你起的祸根。其地虽不曾同去,拿来的东西俱放在你家营运,如何赖得?”张权又禀道:“爷爷!小人住在此地,将有二十年了,并不曾与人角口一番,怎敢为此等犯法之事!若有此情,必能搬向隐僻所在去了,岂敢在闹市上开店?爷爷不信,可拘四邻地方来问,便知小人平素。”侯爷见他苦苦折辨不招,对众强盗道:“你这班人,想必把真强盗隐匿,陷害平人。”教都夹起来。众皂隶一齐向前动手,夹得五个强盗杀猪般叫喊,只是一口咬定张权是个同伙,不肯改口。又道:“爷爷!他是小木匠,那个不晓得是个穷汉。如何骤然置买房屋,开起恁样大布店来?只这个就明白了。”侯爷道:“是!你是个穷木匠,为何忽地骤富?这个须没得辨!”喝教也夹起来。张权上前再三分辨,是亲家王员外扶持的银子。侯爷那里肯听。可怜张权何尝经此痛苦,今日上了夹棍,又加一百杠子,死而复苏,熬炼不过,只得枉招。侯爷见已招承,即放了夹棍,各打四十毛板,将招繇做实,依律都拟斩罪,赃物贮库。张权房屋家私,尽行变卖入官。画供已毕,上了脚鐐手扭,发下司狱司监禁,连夜备文申报上司。正是:

闭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

话分两头。且说陈氏见丈夫拿去,哭死在地,亏养娘救醒。便教家人伙计随去,看个下落,顺便报与二子。廷秀兄弟正在书院读书,见报父亲被强盗扳了,吓得魂飞魄散,撇下书本,带跌而奔。先生也随将来看。里边徐氏晓得,连忙教几个家人探听。廷秀弟兄,随了家人,赶到府中,父亲已是解进衙门。立在外边打探,听得辨了半日,也上夹棍,着了急,便要望里边去禀。被先生一把扯住,道:“你若进去,也被粘住身子,那个出头去辨冤?”二子见先生之言有理,便住了脚。听父亲夹得声音凄惨,都叫起屈来,被把门人驱逐出外边。少顷,见两个人扶着父亲出来,两眼闭着,半死半活。又晓得问实斩罪,上前抱住放声大哭,一个字也说不出。张权耳内闻得儿子声音,方才挣眼一看,泪如珠涌。欲待吩咐几声,被杨洪走上前,一手推开廷秀,扶挟而行,脚不点地,直至司狱司,交与禁子,开了监门,扶将进去。廷秀弟兄欲要也跟入去,禁子那里肯容,连忙将监门闭上。可怜二子哭倒在地。那先生同伙计家人,随后也到,将廷秀扶起道:“事已至此,哭亦无益。且回家去,再作区处。”二子无奈,只得收泪,对禁子道:“列位大叔在上,可怜老父是含冤负屈之人,凡事全仗照管,自当重报!”禁子道:“小官人,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做公的买卖,千钱赊不如八百现。我们也不管你冤屈不冤屈,也不想甚重报。有,便如今就送与我们,凡事自然看顾十分。若没有,也便罢了,决无人来催讨。那远话儿且请收着,等你不及!”廷秀道:“今日不曾准备在此,明早来相恳。”禁子道:“既恁样,放心请回,我们自理会得。”廷秀弟兄同众人转来,也不到丈人家里,一径出阊门,去看母亲。走至门首,只见侯同知已差人将房子锁闭,两条封皮,交叉封着。陈氏同养娘都在门首啼哭,一见儿子到来,相抱而哭。真个是痛上加痛,悲中转悲,旁边看的人,无不垂泪称冤。那伙计并家人,见恁般光景,也不相顾,各自去寻活路。母子计议,无处投奔,只得同到丈人家里暂住,再作区处。到了王员外门口,廷秀先进去报知。徐氏与女儿出来迎接。相见已罢,请入房里。那时赵昂已往杨洪家去探听,瑞姐晓得,也来相见。廷秀母子将前后事情哭诉一番,徐氏也觉惨伤,玉姐暗自流泪。只有瑞姐心中欢喜,假意劝慰。当晚徐氏准备酒肴款待,陈氏水米不沾,一味悲泣,徐氏解劝不止。

到次日,廷秀与母亲商议,要牢中去看父亲,说:“昨日已许了禁子东西,如今一无所有,如何是好?”正没做理会,徐氏走来知得,便去取出十两银子,递与廷秀道:“你且先将去用,若少时,再对我说。等你父亲回家,就易处了。”陈氏谢道:“屡承亲家厚恩,无门可报!今日又来累及亲家损钞,今生不能相报,死当衔结以报大恩!”徐氏道:“说那里话!亲翁在患难之际,员外又不在家,不能分忧。些小东西,何足为谢!”当下弟兄二人,将银留了八两,把二两带好,央先生同到司狱司前,送与禁子。禁子嫌少,又增了一两,方才放二人进去,先生自在外边等候。禁子引二子来到后监,见父亲倒在一个壁角边乱草之上,两腿皮开肉绽,脚鐐手扭,紧紧锁牢,淹淹止存一息。二子一见,犹如乱箭攒心,放声号哭,奔向前来,叫声:“爹爹!孩儿在此!”把他扶将起来。那张权睁开眼见了儿子,呜呜的哭道:“儿!莫不是与你梦中相会么?”廷秀说:“爹爹!那里说起,降着这场横祸?到此地位,如何是好?”张权抚着二子道:“我的儿,做爹的为了一世善人,不想受此恶报,死于狱底。我死也罢了,只是受了王员外厚恩,未曾报得,不能瞑目!你们后来,倘有成人之日,勿要忘了此人。”廷秀道:“爹爹,且宽心将养身子,待孩儿拼命往上司衙门诉冤,务必救爹爹出去。”张权摇着手道:“不可!不可!如今乃是强盗当堂扳实,并不知何人诬陷,去告谁好?况侯同知见任在此,就准下来,他们官官相护,必不肯翻招,反受一场苦楚!况你年纪幼小,有甚力量干此大事?我受刑已重,料必不久。也别没甚话吩咐,只有你母亲,早晚好好服侍,即如与我一般。用心去读书,倘有好日,与爹争口气罢!”说罢,父子又哭。冤情说到伤心处,铁石人闻也断肠。

旁边有一人名唤种义,昔年因路见不平,打死人命,问绞在监。见他父子如此哭泣,心中甚不过意,便道:“你们父子且勿悲啼。我种义平生热肠仗义,故此遭了人命。昨日见你进来,只道真是强盗,不在心上。谁想有此冤枉,我种义岂忍坐视!二位小官人放心回去读书。今后令尊早晚酒食,我自支持,不必送来。棒疮目下虽凶,料必不至伤身。其馀监中一应使用,有我在此,量他决不敢来要你银子。等待新按院按临,那时去伸冤,必然有个生路!”廷秀弟兄听说,连忙叩拜道:“多蒙义士厚意。老父倘有出头之日,决不忘报!”种义扶起道:“不要拜谢!且扶令尊到我房中去歇息。”二子便去挽张权起来。张权腿上疼痛,二子年幼力弱,那里挣紥得起。种义忍不住,自己揎拳裸袖,向前扶起,慢慢的逐步捱到前边种义房中。就教他睡在自己床铺上,取出棒疮膏,与张权贴好。廷秀见有倚靠,略略心宽,取出一两银子,送与种义,为盘缠之费。种义初时不肯受,廷秀弟兄再三哀恳,方才受了。父子留恋不忍分离,怎奈天色渐晚,禁子催促,只得含泪而别。出了监门,寻着先生,取路回家。廷秀弟兄一路商议:“母亲住在王家,终不稳便。不若就司狱司左近赁间房子居住,早晚照管父亲,却又便当。”计议已定,到家与母亲说知。次日将馀下的银两,赁下两间房屋,置办几件日用家火。廷秀告知徐氏,说:“母亲自要去住。”徐氏与玉姐苦留不住,只得差人相送,又赠些银米礼物。陈氏同二子,领着养娘,进了新房,自到牢中看觑丈夫,相见之间,哀苦自不必说。弟兄二人住过三四日,依原来到王家读书。终是挂念父亲,不时出入,把学业都荒疏了。

不题廷秀。且说赵昂自从陷害张权之后,又与妻子计较,要撚廷秀出门。那婆娘道:“要他出门,也甚容易,止要多费几两银子。”赵昂道:“有甚妙计,你且说来。便费几两银子,也是甘心的。”那婆娘道:“要他出去,除非将家中大小男女都把银子买嘱停当,等父亲回时,七张八嘴,都说廷秀偷东西在外斗赌。他见众人说话相同,自然半信半疑。那时我与你再把冷话去激发,必定赶他出门。待廷秀去后,且再算计玉姐。”赵昂依着老婆,把银子买嘱家中婢仆。这些小人那知礼义,见了银子,谁不依允。

不则一日,王宪京中解粮回家,合家大小都来相见。惟有廷秀因母亲有病,归家探看,不在眼前。那时文秀已是久住在家,伏侍母亲,不在话下。王员外便问:“三官如何不见?”众人俱推不知。徐氏方接过口来,把张权被人陷害前后事情,细说一遍。又道:“想他看候父亲去了。”王员外闻言,心中惊讶。少顷,廷秀归来相见。王员外又细询他父亲之事。廷秀哭诉一番,哀求搭救。王员外道:“你自去读书,待我心定了,与你计较这事。”廷秀拜谢,自归书房。到次日早上,记挂母亲,也不与先生说知,又回去候问。不想王员外一起身,便来拜望先生,又不见了廷秀。问先生时,说清早出外去了。王员外心中便有几分不喜。与先生叙了些间阔之情,查点廷秀功课,却又甚少。先生怕主人见怪,便道:“令郎自从令亲家被陷之后,不时往来看觑,学业也荒疏了。”王员外见说废了功课,愈加不乐。别了先生,走到外边,见书童进来,便问道:“可晓得三官那里去了?”那书童已得过赵昂银子,一见家主问时,便答道:“三官这一向不时在外嫖赌,整几夜不回!”王员外似信不信,喝退书童,心中疑惑。又去访问家中童仆,都是一般言语。古语道得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王员外平日极是爱惜廷秀,被众人谗言一说,即信以为真,暗暗懊悔道:“当初指望他读书成人,做了这事。不想张权问罪在牢,其中真假未知。他又不学长俊,嫖赌兼全,后来岂不误了女儿终身?昔年赵昂和瑞姐曾来劝谏,只为一时之感,反将他来嗔责。如今却应了他们口嘴,如何是好?”委曲不下,在厅中团团走转。那时这些奴仆,都将家主访问之事,报与赵昂。赵昂大喜,已知计中八九,到外边来打探,恰好遇着丈人。不等王员外开口,便道:“小婿今日又有一句话要说,只恐岳父又要见怪,不好说得。”王员外道:“往事休提!你说如今有甚事情?”赵昂道:“从岳父去后,张木匠做了强盗,问成死罪在牢。小婿初时,还只道是被人诬陷。据他邻里说来,却真有这事。况且三官趁岳父不在家中,日遂以看父为由,留恋嫖赌。亲邻晓得的,无不议论岳父扳个强盗亲家,招个败子女婿。连小婿也无颜见人。当初若听了小婿之言,决没有今日之事!”起初王员外已有八九分不悦,又被赵昂这班言语一说,凑成一十二分,气得哑口无言。沉吟半晌,方才道:“起初是我一时见不到,错怪了你,成就这事。如今懊悔无及!”赵昂便道:“依小婿之见,尚有挽回。”王员外忙问道:“你且说怎的可以挽回?”赵昂道:“若是毕姻过了,这便无可奈何。如今幸喜未曾成亲,岳父何不等廷秀回家,责骂一场,驱逐出门,一面就央媒妁寻个门当户对人家,将玉姐嫁去。他年纪又小,又无亲族,何人与他理论这事?设或告到官司,见已婚配,必无断与之理。况且是强盗之子,官府自然又当别论。是恁样,还不被人笑话。若不听小婿之言,后来使玉姐身无所依,出乖露丑,玷辱门风,那时懊悔,却不迟了?”王员外若是个有主意的,还该往别处访问个的确,也不做了有始无终薄幸之人。只因他是个直性汉子,不曾转这念头,遂听信了赵昂言语,点头道是。晓得浑家平昔喜欢廷秀,恐怕拦阻,也不到后边与他说知,同赵昂坐在厅中,专等廷秀回来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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