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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清真王之争(5)

这是其他人的劝进所不能替代的。索焕章呀,当时我心中骂你出尔反尔,兴许你不服;现今怎样?用你自个儿的手掌你自个儿的嘴巴。

谁教你来,谁逼你来?你服是不服?对不起,我妥明却不能全听你的。若那样,在众人心目中,我妥明成了啥?!今日若公开采纳了你“快建国,速称王”的主张,将我妥明置身于何地!阿斗有时还不听孔明的哩。我妥明绝非阿斗,岂能任你摆布!岂能任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这样定了,偏偏不照你的办,我行我素。索焕章啊,在你未劝进之前,我日夜想称王之事;现在么,我偏偏推迟这件事。等穆哈、尔萨到了再说。妥明这样想着,话到了嘴边,但又抑制住了自己。他认为,还不到公开秘密的时候。

妥明重新振作精神,尽力恢复方才听伊犁起事的兴头,挺直了身子,平缓和气地说:

“谢谢索大将军和诸位的美意。不急,不急。妥某已不是毛头小伙子急于娶媳妇。再等等看,再等等。”

妥明的表态全然出乎众人意外。众头目心态自然各异,满心的热望被一瓢冷水淋了个透。

索焕章别有用心的劝进,被“不急,不急”冷落得难以忍受。

却说妥明暗自吃了开心果后,一路轻松满面春风地回到家里,手捧香茶,情不自禁地哼起歌来。招惹得夫人笑盈盈地来到身旁,右手拍打着丈夫的左肩,亲热地说:

“好我的情哥哥,海里发,如今人模人样的大阿訇么,咋个猛个溜溜地哼起山歌来?”

“你情哥哥高兴么。”

“啥事能高兴过新婚之夜?当年也没见你喊山歌。”

“嘿,新婚之夜,把你都挖抓不零干(够)的哩,哪有工夫喊山歌!”

“说来道去,还是老婆好吧?看把你美得不行行了。哎,到底啥事吗?”夫人从后面搂着丈夫的腰,自作多情地絮叨。

“嘿!那索焕章终于改头换面,当众劝我建国称王哩!”

“那我不就是王妃了!你可不能再封旁人。”

“可就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啥药?猛回头的大转弯,简直是脱胎换骨嘛!”

“管他装的啥药,称王的总是你,而不是他。走,咱都在兴头儿上,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夫人说着拉丈夫走进卧室。

再说索焕章,本以为劝进会当面受到妥大阿訇的嘉奖,同时听到众头领的热烈拥戴。谁想到,妥明报之以“不急,不急……再等等”,态度不冷不热,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以至众头领再也热情不起来。虽然都是赞同的,没有反驳的,但毕竟冷冷落落的,真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索焕章与他所期望的相比,失落得很不是滋味。尽管他的劝进将会使他和妥明的矛盾缓和并减弱许多。

人哪,在想要得到的东西没能如愿时,总希冀有一种令人满意的强刺激给予补充,以至想入非非,脱离实际。若不然,怎会有画饼充饥、饮鸩止渴的故事呢!

索焕章处心积虑、一反常态的一番劝进美意,并未得到妥明公开的采纳和赞许,由此不免滋生一腔缺憾和失意。如何补偿,如何使这失落的心态平衡呢?他需寻求一种理想的刺激。一朵梅虽美,已无新意。于是乎便怀着偷食禁果的欲望,轻快地来到妥兰习武之地。

兰儿正处发育妙龄,那美丽日新月异。在索焕章所见女子中,论姿色,她与一朵梅已难姊难妹。每次跟妥兰习武独处,他都非常舒心惬意。今日夹带了几分邪念淫欲,着意要在兰儿——妥明的心肝宝贝身上得到补偿,把快意找回来,把失落抹了去。

事实果真让他如愿,于是那空落落的心,一时得到了温馨和满足。在对练中,他有意耳厮鬓磨。见兰儿不介意,竟以为兰儿一如既往的亲密、随和是对他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有意,于是他得寸进尺,得陇望蜀,以至在妥兰隆起的胸部忽而轻拢慢捻,忽而徐拂疾点,算占尽了单纯少女的便宜。索焕章虽心中暗喜,堤内损失堤外补,但其面部表情仍旧像往常那样平静如水,丝毫不露轻浮亵渎之得意。

兰儿呢,并不麻木。虽感觉特异,却误认为那是对练深化之必须。再者,以往亲密惯了,加之索焕章是一流高手,那身法变换、手法巧妙,不给人留下一丝一毫的破绽,故无粗鲁下流之嫌。说到亲密,师徒虽有男女之别,却只差无间。

兰儿父母虽是心计多端之人,兰儿却未受近墨者黑之污染。她心地善良,为人真诚,也善解人意,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姑娘。她虽受父母呵护,特别是其父造反之后的王者声势使她无意中登上了高枝,沾了光,镀了金,她却只是一心习武,一心仰慕着学功,别无他求。

妥兰心里明镜似的。父母对她再好,她也仅仅是父亲王霸事业棋盘上的一枚棋子,或赌场上的一个超重筹码。从河州来西域的路上,父亲之所以偏偏带她,完全出于应急考虑。现如今,他要称王了,需有接班人,又以女儿为筹码,当奖品,以换取马泰对两位未来王子的绝对忠诚和精心护理,根本不考虑女儿的未来和幸福。

她感激索焕章,是他救了她的一家,并供养、保护了两年有余,以至她的父亲得到了今日的尊贵和富有。她和母亲同时沾光,致使衣食无忧,甚至养尊处优。

她从心底尊敬这位循循善诱、诲人不倦的武术老师。跟他学习,从不拘谨,从不难堪,是那么随和惬意,学中有乐,致使她乐而学之,乐此不疲。

综合以上种种,兰儿女性的敏感难免一时被减弱,甚至被麻痹。对索焕章的轻举妄动,一时失去警惕,甚至疏忽大意,是不足为怪的。自始至终,她对索焕章的好感与对练的惬意毫不怀疑,这就使索焕章一迷再迷。若换了别人,索焕章干脆就动手拥有了。可她不是别人,是妥大阿訇的千金,是未冕之王的格格。索焕章只能持慎重态度。

鉴于以往深厚、亲密的师徒关系,索焕章更要自重自持。他不愿因鲁莽无把握而葬送这一珍贵的友谊。于是,他在对练中投石探路了:

“兰儿,听说你被许了人。”

“马泰,我不嫁。”兰儿略喘粗气地对答。

“那你要嫁谁?”索焕章一听不愿嫁马泰,暗自高兴。他多么希望兰儿对他羞涩地笑而不答,故而温情脉脉地予以试探。

“徐学功那样的人。”

索焕章略闻兰儿被许之事,至于徐学功之说,尚属首闻,不由大惊。这一惊,把方才的痴迷妄想给惊跑了,但他不直接表示非议,怕伤了兰儿的感情,只是压抑地侧面问:

“那你父母同意了?”

“哪能呢?说他是汉人,是老达的死对头。”

“那——还有你满意的人吗?”索焕章仍不甘心,此问多么希望答案是自己,哪怕是隐语暗指。

“没有,至少是现在。”

索焕章的思维因此冷却了,他完全清醒了。以往及方才的所想所为均是痴人做梦,至少是昏迷中的误会。他庆幸自己刚才的试探之谨慎。否则,他会失去太多太多。

索焕章完全清醒后,是否从此不敢再有奢望,眼下不得而知。

但若概括他的这一天,其心态和经历可用七个字表示:失意——得意——再失意。

那妥夫人如今养得白皙微胖,与烟墩露面时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她心宽体胖的同时,喜好着意装扮,以至魅力复增,欲壑难平。

她渴望丈夫早日登基,但同时也增添了一份忧虑,生怕丈夫称王之后,滥封王妃,冷落了她。尽管他曾信誓旦旦,到那时,他至高无上,谁也奈何不了他。为此,她如今十分珍惜和丈夫独处的日子,不仅每日精心保养自己,而且学得格外温存贤惠。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抓住机会,找到空子,极尽妩媚风流之情事。反正她如今,除了装扮,一切事不做,有的是充沛的精力和富裕的时间。

妥夫人沐浴恩爱之后,选中丈夫关心的话题:“她达,马泰去了一个多月,该到了吧?”

“照正常情形,若没有啥意外的耽搁,也该到了。”

“若是春暖花开时去接,那该多好。这冷冬寒天的。”

“说傻话哩,那是能耽搁的吗?都是小伙子家,穿厚实些,没啥。”

“没啥!你在暖被窝里搂着老婆,又美又热火。哪知外面的人遭罪!唉,穆哈和尔萨一别快三年啦,不知现今是个啥样子哩!”

四马泰惊变

暂不言马泰一行夜宿晓行,在河西走廊不停地向东赶路。

且说那黄脸把总超越马泰后,依旧不敢怠慢,狂风似的把马泰远远抛在后边。在兰州金城饭店住下后,明察暗访,不消三日,打听到一家“华佗药店”的老掌柜是药剂高手,能使阳痿者雄壮,能让亮嗓门变哑,能叫不孕者得子,能令精明者痴呆……于是留白脸汉子看守行李,带了黑脸汉子,穿上夜行衣,趁夜深人静时,神不知鬼不觉,摸入那药剂高手的寝室。黄脸把总从容地点亮了灯盏,那刺人的灯光惊醒了店掌柜。黑脸汉子见他睁开了双眼,便把匕首横在他脖前,惊吓得妙龄女人缩成一团,在被窝里直打颤。

黄脸把总压低声音说:

“别怕!听说你是药剂圣手,你照我开的方子把药研制好,一剂一锭银子,决不伤害于你。若耍滑头,杀你全家。”

老掌柜哆嗦着别了少妻,来到药房,按把总的方子研制了三剂药。把总付了银锭,揣了药,和伴当越墙而去。

不一日,把总一行来到河州。每日四处察看,终于访到一座有名气的大寺院。把总整日戴上小白帽,或亲自陪黑脸汉子去礼拜寺,或让白脸汉子陪同黑脸汉子去,一是照应,二是监护,总怕黑脸汉子心活嘴漏,误了大事。

那黑脸汉子每日去礼拜寺转悠,逢礼拜则礼拜,不逢礼拜,则干点杂活。不几日,访到了可靠信息,并亲眼见到了穆哈和尔萨,是两个穿半截长白衫的满拉,人样都挺俊的。穆哈像其父,是个大汉;尔萨似其母,一副中等身材。二人住在寺院一单间卧室里。

这天早晨,穆哈提着奶茶壶,尔萨端着一盘热蒸馍和炒韭菜,从厨房向卧室走来,被躲在墙角的黑脸汉子瞅个清清楚楚,当下发出几声猫叫。穆哈兄弟进屋后,那白脸汉子从房脊飘然而下,藏在门前晾晒的衣服下。不待兄弟二人进食,外面传来惊人的响动,搭衣物的竹竿随即滑落,招得穆哈抢先出门查看,见有人抱衣物逃走,便大喊:“有贼!”尔萨闻声追出。

兄弟俩只顾追贼,黑脸汉子乘机闪入卧室,在壶里、菜里撒了粉末,在刚刚掰开的蒸馍缝里,也撒了粉末。待兄弟二人抱着衣物回屋时,黑脸汉子早做罢手脚,遁身而去。

穆哈和尔萨回屋后,依旧照吃不误,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此时,黄脸把总在饭馆正开怀畅饮,由白脸汉子作陪。黑脸汉子起初只吃肉,不沾酒。后来渐渐自持不住,口涎直滴。不久,干脆伸手把握了酒壶,不用杯子,直接仰起脖子喝了起来。

把总笑了笑,说:

“这家伙,终于装不下去了。”

白脸汉子则迎合说:

“大人,你不知道?他是个假的。”

“去你的,啥真呀假的,好不容易出来了,不像你们这样歹(狠)吃歹喝,不亏了?又不比你们少干事,也不比你们多拿钱,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

“哎,怕老婆,在家就没敢喝过?”白脸汉子笑嘻嘻地道。

“初一十五忍不住了,手头上发了,也喝上一两二两。嘿,把他家的,回到家里,媳妇一下子就闻出来了么。把人烧火得直跳哩,媳妇硬是不让沾身子,逼得人硬开弓,瞎费神思么。嗨,手头上要有个千两万两,干脆在外面过夜,谁受她那个窝囊气。”黑脸汉子说罢,一脚着地,一脚踩在凳子上,伸手跟把总比划起来,酒场子上的辞令一套一套的,他唱着词令,优哉游哉,快活得眉飞色舞,引来不少看客。于是三人放开一场豪饮,算是庆功酒。

“大人,事已办了,咱还是上兰州等着。这穷松地方,逛窑子都没个受看的。你看东来西往、南去北上的那些女人,不是青红脸,就是塌鼻子,上等货也不比我媳妇强到哪里去,把银子都给糟蹋了。”

“小黑子,不说你没那艳福。我那天咋就遇上了歹皮子(俊女人)。你莫承忘了?有名的貂婵美女就出在河州。”

“去去去,老白,我听说书人说:米脂的婆娘歹皮子,出过貂婵女。河州出貂婵的事,我可没听过。”

“咳,你这傻松,长腿的大活人,就不会迁移到米脂去嘛!”白脸勉为其难地辩驳道。

把总酒气冲天地叫嚷:

“可你也莫忘了,出过伟人的地方,地荒了;出过美女的地方,人糠了。你若不是吹牛皮,去把你遇见的歹皮子给我弄来。”

“行,只要你把那白花花的银子舍得花,我给你弄去。看你黄皮拉瘦的,有多大劲仗!”白脸汉歪歪扭扭地应对着。

“大人,还是上兰州吧,来时匆匆忙忙的,就没顾上消受么,回去时咱从从容容地逛达逛达。听说兰州大小窑子上百,美女打堆,咱把它从北向南由东往西,挨个儿逛上一遍,就知道谁美谁不美,是不是美女打了堆。啊,咋样?大人。”黑脸汉抡头摆耳比比划划地请求。

“兰州是要逛的,但现今不能去。谁知那药灵不灵,咱得观察几天。若不管用,得想别的办法。奉送那老东西的三锭银子还得乖乖回到咱腰包里,想咋花,就咋花。”

此后黑脸汉日日混入寺里观察,他终于发现那粉末生了奇效。

厨子摇头说:

“唉,这穆哈咋了?木呆呆的,那灵性劲儿跑哪里去了!拿了馍,忘了菜,还叫人再喊一遍。”

伙计接上说:

“可不,那尔萨来转了一圈,走了,一会儿,又来了,空手把茶壶给忘了。唉,这弟兄俩犯了啥病了?阿訇老人家也不回来,外面的羊羔肉、油香就吃不零干(完)了么!”

偶尔听兄弟俩对话,嗓子都有点沙哑。另一点只有兄弟俩自个儿感觉异常:正处青春旺盛期的他俩,往日下身不时躁动,动辄挺了又挺,难以平复。如今那种感觉消失了。

黑脸汉急忙赶回旅店,急欲把自己亲手干的佳绩报给把总听,以便领赏,不想把总居然仍旧跟那所谓的歹皮子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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