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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争夺哈密城(2)

徐学功一月来经历了这一切,他委实不愿因挫折而脆弱,因痛苦而消沉。他时刻想振作起来,依旧驰骋于疆场,实现他打垮妥明政权、让各族百姓返回家园、过上太平日月的宏图美愿。

亲人和乡亲民勇们的抚慰及鼓励均是支撑他振作起来的力量。这力量虽和自己一心振作的欲望拧成了一股绳,但却依旧振作不起来,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学功觉得近来有些异样。董爷、薛爷、吕六爷他们走马灯似的轮番来探望,除了简单重复着那番劝慰鼓励的套话,稍坐片刻,便借故匆匆离去。问他们有何重要军情,全是用“没事”、“你静心养着”敷衍搪塞。今早兄长陪老母默默地来,又默默地去。

这一切引起学功的疑心和好奇。他不得不破例主动亲启尊口,向媳妇询问:

“究竟发生了何事?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来,一个个只字不提战事。难道真把我当妥明的干儿子看?莫非有啥急事瞒着学功?你快说给我听听,我都快憋死了。”

新媳妇好生兴奋,难得一年来丈夫首次和她说话。只是她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如实相告:

“不知道。没发生啥事呀!快别胡思乱想,啊。”

“不对。连你也哄我?”学功经媳妇那么一答,愈发疑惑起来,噌地一下子从炕上坐起。下炕穿鞋时,险些晕了过去,被媳妇急忙扶住。他一步挨一步走出门去,媳妇只得由他。

学功此时方切身感到:险啊!人说我力大如牛,并送我雅号“徐无敌”,不承想,卧炕休养以来,简直跟废人没有两样。若不是媳妇扶着,说我举步维艰,也不为过呀!

小两口来到大哥屋里,不由一惊,铺盖细软俱无,只剩桌凳。急匆匆赶进老母屋中,也是人去屋空的那般光景,不禁大惑大惊。

学功不由生气地对媳妇吼叫:

“你咋骗我!和他们串通一气。究竟发生了啥大不了的事?快告诉我!”

媳妇被惊得瞠目结舌,半晌才说:

“学功,你媳妇确实不知道。早饭后,我收拾了厨房,就没离开过你呀!婆婆和大哥他们到底去了哪儿?你媳妇一点儿也不知道呀!知道还能瞒你吗!”说着流下委屈的泪水。

学功见媳妇伤心落泪,想必她确实不知,也就不再逼问责难于她,便努力挣脱媳妇的扶持,向院门口跌跌撞撞地急走。媳妇哪敢怠慢!明知他身子虚弱,怎能袖手任他去?便追上去拽住学功袖子,不待她进一步扶将,学功一挣一攉,竟把她甩向后去,媳妇惊异地看着学功,不明白他哪来的这大力气。

学功见媳妇跌倒,不好意思地回身将她拉起。媳妇感受到莫大幸福。这毕竟是丈夫一年来初次碰她,居然乘势偎依在学功怀里。

学功也由此滋生了一种无名的负疚感,于是二人相依了须臾。

但学功不敢滞留于温柔乡里,他轻轻推开怀里的媳妇,奔至院门口。见两个民勇兄弟仍旧值班守候,便如饥似渴地问:“兄弟,发生了啥大不了的事?怎么都搬走了,仅剩我们?”

“二爷,不是手下瞒你,是大爷发的话,他先护送老夫人转移了。待情形非常之时,再来搬动你们。现时怕惊动了你调养身子。”

那位身板壮实的民勇回道。

“那……那究竟发生了啥大不了的事呀?快直说。”

“妥军又要清山啦!各山口布满了队伍。”

“啊!有这等事。怪不得……原来都是向我告别的。”这一惊一震,使学功顿时精神亢奋。这是他久久欲振作而屡屡振作不起来所欠缺的那种过敏性刺激。虽说形势紧急,虽说身体虚弱,他却换了个人似的,痛苦和忧闷不再像毒蛇缠绕其周身。他宛若从前那般神勇,大叫:

“快牵我的马来。”

“不行呀!”学功媳妇和民勇异口同声地应答。

学功不容置疑地说:

“快去牵,为何不行?别看我瘦骨嶙峋,精神着哩!快去。”

“夫君啊,你别急,别急好不好?待吃饱喝足了,你再走也不迟。”媳妇说至此,泪花飞溅,心疼地苦劝,“一个月来,你吃过一顿饱饭没有?你身子骨虚啊!”

学功不耐烦地说:“嗨!别婆婆妈妈好不好?”

“婆婆妈妈有啥不好?”吕六爷此时已在门外拴好枣骝马,接上话茬儿道。

“师父,您来得正好。快把学功憋死啦!大哥和他们统统作弊,瞒得风雨不透,连我媳妇也说不知道。”

学功媳妇听了笑靥齐绽,她是一年来第一次亲耳听丈夫如此称呼她,便亲昵地说:

“六爷,学功怨我哄他瞒他骗他哩,快把人冤枉死了。”

吕六爷见他小两口今日应答和悦,高兴地说:“学功啊!你咋病糊涂啦?别尽冤枉好人。要瞒你,不先瞒她行吗?不急,咱回屋说。”

学功媳妇快活地倒好了两碗茶,一一递罢,说:“六爷,您老和学功说话,我去做午饭。”说毕,愉快地下厨去了。

“战局如何?六爷,看您四平八稳的,把人急得心里着火了似的,进屋还不说。”

“不咋样,各口子虽说布满了妥军,扬言要踏平山寨,必擒你这个头领血洗啥的,却一直没进攻。为了万无一失,咱们把工事也补修得差不多啦,把家眷也提前转移到安全地带,没事。只盼你振作起来,带领大家冲锋陷阵哩。咋见你精神虽好,气色不旺,瘦得一把柴似的。咋的!说句没大没小的话,该不会是亲热俊媳妇过了头吧?”

徐学功不尴不尬地如实相告:

“六爷,哪有那心思?说来人怕不信,过门后,还没动过她哩。”

“哎唷!那不该是真的,媳妇又没惹你,又贤惠,又漂亮,挺般配的。若是真的,你不把花绷棱登的媳妇给糟蹋了?让无辜之人守活寡嘛。”

学功不便解释什么,勉强笑了笑,问:

“师父,还有紧要军情吗?”

“有呀,外面人不明底细,不知是谁放的风,传说你徐学功约各地民团攻取乌鲁木齐,闹得沸沸扬扬,就像真的一样。”

徐学功为之精神又是一振,兴趣浓浓地说:

“嘿!好哇。虽是流言,但它却如出自学功的肺腑呀!不知是咱南山人放的壮胆示威风,还是外地民团给传信递的话?”

“嗨,管它哩,咱把防御之事先做好,你好抓紧调养,赶快把身子骨恢复起来,到时节,杀出山去,跟各地民团一里应外合,说不定就把妥明灭了,也许赶下台,滚回他的河州去。”

徐学功兴奋之余,手摸下颌沉思着,说:

“兴许外地民团怕学功消沉下去,无所作为,特地捎此口信;兴许他们有人担心学功从此不跟妥王斗了,传言出来,以试学功。学功老早说了,只要妥王不公开收回成命,广大百姓还东躲西藏,学功就决不袖手旁观,决不隔岸观火。”

“只要你振作起来就好。咱结团卫民的目标定能实现。”吕六爷兴奋地拍着学功肩头道。

说话间,学功媳妇把饭菜端了上来。学功在礼让吕六爷的同时,一连吃了两大盘蒜拌拉条子。媳妇挂在炕沿上瞅着振作起来的丈夫,开心地笑了,那动人的笑漪一个连着一个。

再说妥明,虽采取了以攻为守的策略,但兵力毕竟捉襟见肘,很难发动攻势。他担心时日一久,南山民团肯定看出破绽,会主动进攻的。到那时,东调的军队若还赶不到,那就有再次大搬家的危险。

正在焦灼不安时,派去调马泰的马全进殿禀报:“大王,马泰不肯奉调。”

妥明惊疑地厉声问:

“为啥吗?!”

“他说偌大哈密好不容易拿下,不可再丢了它。需要派重兵镇守各要道隘口,还需要消灭境内民团和残余清军,眼下实在离不开。请大王先调近处古牧地兵力,再坚持些时日。”

妥明听后,觉得言之有理,虽不顺心舒气,却也难发什么脾气。

于是说:

“马全,那就麻烦你再去古牧地一趟。事成后,本王再赏。”

马全不得不领旨下殿。探马跟他交臂错股般地慌忙上殿。只听探马报告:

“大王,马桥子高四冲杀到昌吉河畔了。”

“啥?!他可是徐学功的死党呀。有多少人马?”妥王瞪大眼珠子询问。

“有好几百哩,都是精干的骑兵,来如电,去如风,迅猛得很。”

妥明听报不由心惊,便禁不住生出气来,不满地感叹一声:“这马泰呀!”

翌日清晨,妥明早课后,和一朵梅共进早餐,虽端着奶茶碗,心里却沉思着,马全若能带回一队精兵,那南山之急、民团合围之急就可缓解一二。他甚至想,马明若给他精兵三百,他就宣称八百;给他五百,他便谎报一千,不把东马桥高四吓退才怪哩。妥明正这样称心如意地设想着,马全风尘仆仆地上前禀报:“大王,马明好大的胆子,他竟敢违抗谕旨,不发一兵一卒。”

“咣!”妥明手中的茶碗跌落于桌上,茶水溅得衣袖、衣襟都是。

良久,妥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狠狠地发问:“为啥?马明他没说为啥?”

“他说镇守古牧地已是殚精竭虑,力不从心,兵缺粮乏。再说东边的民团随时都在进犯,若古牧地失守,挡不住西进之敌,那王都也就难保了;若古牧地固若金汤,那王都也就风雨无虞了。他还说,上回热西丁来犯,险些把他父母妻儿给糟蹋了,现时分兵保家护民,着实分不出兵来。请大王调昌吉的兵马。”

“哼,好你个滑头马明,你若分出二三百兵来,本王也感激你的忠诚。你倒好,明知王都危急,却隔岸观火,见死不救,来个赵匡胤卖华山,轻轻地用手一指,就把本王给打发了。哼!唉,昌吉还能调出兵吗?”妥王气哼哼地转脸问刚进殿的白柱。

“陛下,自起事以来,调昌吉、古牧地兵力最多。前几日刚从昌吉又调了一哨人马。如今高四横冲直撞,固守昌吉恐怕都作难,怕是再调……”

“那咋办?军师,呼图壁也调不成。若调了它,景化城一失守,会惊动整个西线,连交通也断了。军师你说咋办?”妥王搓着双手来回踱着步,心急火燎而又无奈地问道。

“那只有这么办:叫城中男子凡能持枪握械者,均上城巡守;凡清真郡国官员,不论文官闲职,尽皆上城固守。这样,守城就不显得兵单力薄了。请陛下定夺。”

妥王一拍桌子,说:

“也只有这样了。谁敢不从,杀一儆百。”末了又说,“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马全,你再去一趟哈密。马泰若仍不放心,那他只带一千人马回来,你替他把哈密先守了。快去准备。军师将谕旨赶快拟好,叫他带了速速起身勿误。”

话说马全,一路不停地换马,不旬日,第二次来到哈密。

其时,马泰不在城内,正与偏将沙里各带一支人马,在五堡、南湖、沁城一带跟孔才、张明(张和胞弟)周旋,试图叫乡里宁静,哈密回汉二城永固。

马全等了三日,仍无马泰踪影,只好向留守副将马成摊牌,至少拨一千人马叫他带回。马成因主帅不在,哪敢拨一千兵马给他?

拒不从命,并引用古训“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气得马全干瞪眼,既召不了马泰,又不能带回一支人马。加之馆驿饮食太差,顿顿玉米稀粥玉米干馕,他实在难以下咽,便拂袖西归。路经吐鲁番时,见到了马忠。马忠殷勤款待一番不说,并挽留再三:“住下住下,轻易不来,漂亮洋刚子有的是,嫩花苞似的小丫头也有,你尽管挑。这么远来了,光知道来回奔跑,不知道享乐,活得亏不亏?啊,还讲究是班头出身,就没玩过?我不信。”

马全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心想老兄狐假虎威的那些年,啥没玩过?你马忠那时节玩过个啥!不就守着三十亩地一对牛、黄脸婆姨热炕头嘛。如今你玩好了,不要我掏腰包,为啥不玩?为啥不乐!马全便欣然接受了邀请。马全这一住下来,顿顿有好吃好喝不说,还时时有佳人相陪,跟哈密相比,大有天壤之别。马全立时感慨不已,竟把那不容他人知晓的军事绝密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马忠听了军事绝密后,心里活像一条大鲤鱼在水盆里乱跳。但他却表现得丝毫不吃惊,丝毫不在意,一点儿也不着急,反倒无所谓地笑着掩饰说:

“千里搬兵,着急也没用。豁出去逍遥它几天。大王不急用人时,他不知你的重要。到时节,本帅拨你五百兵马,总算你不虚此行,妥王不会怪你的,尽管放心。”

马全意外高兴地说:

“忠帅,你待马全太好了!好吃好喝好女人,还拨五百兵马,我这差事总算有个交代。少挨大王一顿臭骂。唉,忠帅,人马叫我带走了,你咋个镇守?!”

“放心吧,只要哈密没事,吐鲁番就没麻达。眼下安集延(浩罕阿古柏)人在南边闹腾得正凶哩,库车、喀什噶尔、叶尔羌正乱着哩,热西丁还顾不上咱这里。全帅下回别亲自跑啦,派人把信件送过来,我叫人再送过去得了。要我,骨头架子都颠散了,你全帅还颠了两趟。单趟都快千里哩,傻松。快去受活吧。”马忠说着将身披睡衣的马全再次推入藏娇的屋子里。

马忠关门时,朝马全淫荡无忌地一笑,马全在美女怀里已神魂颠倒。

马全尚未挪窝,那“马泰要称王”、“马泰要独立哈密”的流言蜚语便四处传播开来。

却说那妥明,自徐学功联络各地民团攻取乌鲁木齐的传言钻入耳中后,夜夜失眠,身心憔悴,无心亲近美色。

一朵梅呢,自索焕章、马升相继被灭后,似乎心灰意冷,动不动狂舞狂叫,常常忘记打扮,或许已无心思打扮,昔日那动人招人惹人诱人的光彩已渐渐黯淡下去。她整日满眼的忧郁和伤感,那活泼可爱的风韵也大不如前。当她沉入追忆境界时,犹若痴呆一般,不能再激活妥明忘情而不服老的兴致。而那两个年纪未逾二十的花朵小妃则不然,几乎是轮番纠缠。有时商量好了似的,赤身上阵,齐头并进地展开性进攻,那温柔似水的抚弄,那甜蜜无比的言语刺激,的确叫妥明无法招架,却也发不起火来。实在推脱不开时,烦躁的他也得耐着性子,躲进大殿宝座里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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