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赵夫人惊呼不已。
消除了技术上的顾虑，赵先生再也没有理由质疑圣美，“厉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厉堂曜轻松的吐出口气，再侧头看去，只见慕清欢尴尬的拎着跟鞋残破的高跟鞋。
“你的秘书，胆子很大啊。”眼角浮着笑纹，赵先生的目光从厉堂曜移至慕清欢。
厉堂曜虽然没听懂这句方言，不过能猜得到，说的是慕清欢！
厉堂曜点头轻笑，随即再往角落看去，却发现她不见了！
应该成功了吧？
慕清欢功成身退，跛着脚走到洗手间，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从包包里取出502胶，把鞋跟给重新粘了回去。
唉，她这只鞋，可是跟了她好几年，哪怕坏了都没舍得扔。
所以砸手机屏幕的时候，她心里有数，倒霉的肯定是她的鞋跟。
至于后来，慕清欢则是较真了，刻意检查一下手机质量，还好，没出乱子。
“四哥……”
门外忽而闪过两道身影。
一男一女。
女子悦耳的声音太过熟悉，慕清欢好奇宝宝一样，偷偷往外看去。
“四哥，这里头就是关于那晚的线索……”缇娜将一个信封般大小的文件，亲手交给封城。
再稍作停顿，缇娜公式化的说，“当然了，如果您不想知道，可以暂时不要打开看……不过，我知道您肯定会看，因为逃避不是您的风格，您之前说了，如果找到了那位，您会尽量补偿……”
“那晚的碟片，找到了么？”封城压低声音。
“没，听说原件被销毁了，也许没那种东西了……”缇娜摇着头说，“四哥，我手下的人还在调查录像。”
心口砰砰直跳，慕清欢眼珠发直的看向封城。
四哥？缇娜叫他四哥？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四哥，怎么回事？”笑盈盈从不远处走来，郝连雅不悦的向缇娜使了一个眼色。
刚才若不是缇娜抱着文件打岔，封城也不会饭吃到一半，就把她孤零零的留在包间。
“没事……”话音刚落，陡然察觉到一阵注目，封城老练的将文件递给缇娜，却不期然撞入那双溢满讽刺的水眸！
“呃……”侧头注意到慕清欢，缇娜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捏紧手中的文件，紧张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要怎么和慕清欢解释。
心心妈妈的下落……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
“四、哥？”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慕清欢笑得十分虚假，妩媚的站定在封城眼前，一眨不眨恶狠狠瞪着他惊为天人的面容，捶胸顿足骂自己是二货！
这么一个风流公子哥，这么冷然的气场，她怎么就没看出来他的四哥？
随随便便就拿一千万吓人，她居然还觉得他可怜，认定他是个倒霉的私生子。
若不是今儿个不小心撞见，还不知道要瞒她到什么时候。
瞒着她，把她当傻子，就这么有意思么吗？
“四哥！哈，你原来是四哥！”笑得眼神酸涩，慕清欢噼里啪啦为他鼓掌，四哥真是一流的演技，把她骗得团团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