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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守诺言君子遇骗探宝地村庄南迁(1)

杨桂兴高采烈地回到泮塘家中,一进门便高声大叫:“秀花,秀花,我回来了。”妻子袁秀花从里间跑出来,又惊又喜,泪光闪闪道:“老爷,老爷,你可回来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让我想得……”

杨桂擦着妻子的眼泪,捧着妻子的脸端详起来。只见她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腮帮处两个酒窝浅得几乎不见,整个脸盘像个嗑开来的西瓜子。杨桂看着瘦了一圈的妻子,心疼不已,连忙道歉,说:“娘子,对不起,是我不好,做起事来就忘了家。不过,值得,值得!那真是个好地方。”杨桂顾不得喝口水解解渴,打爆竹一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妻子。袁秀花破涕为笑,说:“那就好,那就好,没有白跑一趟。”

杨桂在泮塘过了最后一个端午节,次日初六,六六大顺,是个黄道吉日,举家北迁,从吉水泮塘来到丰城桕塘。聂七看见杨桂不仅四个儿女相貌端庄,而且老婆楚楚动人,十分高兴,热情地款待了杨桂一家六口。

杨桂的新房子是赶出来的,显得简易一点:房顶上盖的不是瓦片,而是从聂家拿来的厚厚的金黄色的稻草;房檐飘出很远,以免雨水打湿房子板壁;房子四周没有砌砖墙,一律钉着木板;房柱都冬瓜一般粗细。房子尽管简陋,还是非常牢固。房子里透着一股清新的杉木香味,虽然没有泮塘的房子那般宽敞,那等雄伟,但作为新居,已属不易,全家人高兴异常。

经过长途跋涉,大家不免有点疲惫,晚上,早早就寝。大概是新到一处,有点不适,袁秀花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明亮的月光从一条条细小的壁缝里挤进来,调皮地在袁秀花身上亲吻着,袁秀花腼腆地辗转着身子躲闪着,久久无法入睡。女人心细,她在聂七家吃饭时,看见聂七忙上忙下,很是热情,心里感激又愧疚。可是,仔细看见聂七细小狭长的单眼皮眼睛不停地对着她乱眨,袁秀花总觉得有点不踏实,什么原因,她也说不清楚。于是,用胳膊捅了捅杨桂,说:“老爷,老爷……”

杨桂不知是过于疲倦,还是已经习惯了这栋房子,竟然独自扯起匀称的呼噜声,嘴巴不时地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偶尔吐出一两个含混不清的词语。看样子,睡得很是香甜,或许正做着开心的美梦。袁秀花不忍心搅碎丈夫的美梦,叹了口气,侧过身子,强行闭上眼睛,极力什么也不想。可是,越是想大脑一片空白,大脑越是乱成一锅粥,怎么也静不下来,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月亮渐渐悬于中天,清辉柔柔的洒满大地。杨桂浑身燥热,耳旁蚊子嗡嗡地叫着,吵得不得安生。杨桂索性爬起来,打开大门,来到玉龙港边,欣赏着皎洁的夜景。忽然,三匹白马从天而降,来到他面前。杨桂仰脸,心中一惊:这不正是前不久那三个神仙么?在水银般的月色下越发显得洁白,白得失去了立体感。那个尖脸老者摇着头说:“算你还聪明,找到了这里。不过,这里还不是最佳地段,最佳地段在港南。跟我来吧!”说着,又扬起马鞭,一抖,一拽,杨桂端端地坐上了他的马背。抖一下缰绳,白马腾空而起,呼地飞过玉龙港,落在玉龙港南边一块鲫鱼背状的地方。

“这才是龙兴之地!下去吧!”尖脸老者一抖缰绳,杨桂扑通地跌在地上,老人打了个哈哈,策马扬鞭而去,边跑边说,“白马仙人飞上天,白马寨里一千烟……”

“哎哟,痛死我了!”杨桂大叫一声。

“老爷,老爷,怎么了?”正要蒙眬入睡的袁秀花摇了摇杨桂的肩膀,惊骇地问。

杨桂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揉揉眼睛,无比兴奋道:“娘子,好事好事,神仙又来指路了。”

袁秀花听了丈夫诉说梦境,心下疑惑,诧异道:“莫非世上真有神仙?”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明天去那里看看,反正过港就是。”杨桂说。

翌日,太阳刚刚从大地这床巨大的被子里钻出半张脸,杨桂便急不可耐地走过玉龙港的木板桥,来到南面那块芳草萋萋的坡地上。坡地上一片青绿,生机无限。中间隆起处青青的茅草没过膝盖,茂盛得如同田里的禾苗;四周马鞭草你拉我扯,经纬交织,平整地覆盖着坡地,好像厚厚的绿毯。一条五六尺宽的黄泥路由西向东而去,像一条金色的巨蟒在草丛中穿行。巨蟒爬行到隆起处,略微抬头,然后又顺坡下滑。隆起处形成一道龙脊。

杨桂站在龙脊上,四向张望,越看越觉得妙不可言。前后是山,左右平地。不知是地势较低还是其他原因,平地上漂浮着一层牛奶般的薄雾,人在其中顿生飘飘欲仙之感,而前后的山上却青翠明亮。前面的山犹如一个拍扁了的馒头,山上树木参天,在茂密的树林里摇摇晃晃地升腾起一缕乳白色的炊烟。里面有人家!杨桂兴奋之余又埋怨自己的粗心,一个多月时间,竟然没有发现那里有人家。后面的山比前面的山要高许多,是天然的靠山;山顶像禾堆的尖顶,没有大树,袒露着一个巨大的淡黄色的石块;山麓略呈方形,越看越觉得整座山岭像一个巨大的玉玺。杨桂依稀记起梦中仙人说的“这才是龙兴之地”的话,兴奋异常,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这才是龙兴之地!”

杨桂喊过之后,看见对面树林里的袅袅炊烟,不由得生出看个究竟的想法。于是,朝着炊烟走去。

杨桂在草地上寻找着依稀的路径。茅草剑状的叶柄上湿漉漉的,草尖上挑着一滴滴玉珠般的露珠,没走几十丈远,杨桂的裤腿便如水中捞起来一般,紧紧地箍着脚肚子。杨桂挽起裤管,不让湿裤脚舔着肉,尽管有点寒意,还是有种凉爽而利落的舒服感。走着走着,右脚板一阵尖锐的刺痛,杨桂本能地提起,一条潜伏在草丛中的荆棘条跟着脚板爬起来。杨桂小心地拔出荆棘刺,一滴暗红的鲜血慢慢地冒出来。“你敢刺我?过不了几天,我要将你烧个精光!”杨桂咬着牙说。

走过了那平平的草地,来到山上。奇怪,山上的露水小多了,树叶上只是有点潮湿,并没有一滴滴的露珠。

杨桂循着炊烟,走进树林深处。俄而,迎面走来一个后生,挑着水桶,哼着小调,来到一口水井边。

“兄弟,早啊!”杨桂主动热情地打招呼。

后生抬头,觉得陌生,疑惑地问:“大哥是……”

“我是新来的,你不认识,住在山对面,叫杨桂。”

“哦,是杨大哥。面生,面生。”后生放下水桶,和杨桂闲聊起来。原来,后生姓何名平,从河南来此一年有余。他是看上了这片茂密的山林才定居的。村里就他一家人。杨桂问村子叫什么,后生说暂时还没有名字,想等碰上算命先生或者风水先生取个名字,并诚恳地说:“杨大哥,看你斯斯文文的,肚子里一定有墨水,你帮我取个村名吧。”

杨桂笑笑:“取村名是大事,不能随便,要深思熟虑才行。”说着,随后生来到水井边。杨桂不由得两眼放光,嘴巴张开成一个簸箕口,说,“何老弟,这口水井怪呀!”

“是有点怪。”何平说。

水井呈圆形,井口铺着麻石,麻石铺得中间高,四向低,呈包子状。井口砌着五六寸高的井圈,呈不规则的圆形。井中水面翻滚着五个泡泉,五个泡泉均匀地分布在水井四周,像是井底生着个大火炉,熊熊的炉火将井水煮沸了,泉水汩汩地向上跳着,竟然超出井圈,形成一朵洁白的梅花。泡泉溅出的水花好像小小的雨丝,又像是伸缩不定的龙须,喷向东北方向的那片草地。

杨桂见井口的雨丝或说龙须,不是喷向何平的住处,而是向着自己选定的方向,越发觉得仙人指点的地方奇妙无穷,心中大喜,忙说:“好,好。”

何平以为杨桂是夸这口水井好,忙说:“是好,我也是看中了这口水井和这片树林,才最后下决心定居下来的。”

“你怎么挖到一口这么好的井啊?真有福气。”杨桂说。

“不是我挖的,天生就这样。我只是铺了井口石头,砌了井圈。”何平说。

“这可真是怪事。人说井水不漫面,它却高出井圈。少见,少见。”杨桂自言自语地说着,忽然眼睛一亮,眉头舒展开来,高兴地说:“何老弟,有了!你看,这水井的泡泉像不像一朵梅花?”

“梅花?”何平一愣,看了一会,说,“像,是有点像!”

杨桂说:“实在太像了!我看这水井就叫梅花井,你这村子就叫梅花井村。你觉得怎么样?”

“梅花井……”何平默默地念叨着,双手一拍,说:“行,就叫梅花井。杨大哥,你真有两下!要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么好的名字。今天,你无论如何要去我家吃早饭,我要好好感谢你。”

“饭就不吃了,我们交个朋友吧。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是朋友,我们现在就算朋友吧!我们相隔不远,算是邻居,今后吃饭的机会有的是。”杨桂婉言谢绝了何平,兴冲冲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遥看着北面的山头。那山头同样没有雾,清晰可见。看着看着,仿佛觉得那山头的尖顶向西南方向倾斜,自己站在草地的龙兴之地,似乎伸手可以抓住那个巨大的玉玺的印把子。

杨桂站在草地中那条黄泥路上,面对着东方,两手向外伸开,仿佛左手牵着龙须,右手抓着玉玺的印把子,身子轻飘得如同云雾,飘飘地向上升腾。

杨桂回到家,将所见所闻如实告诉妻子和儿女,提出举家南迁的主意。家人听得入了迷,一致同意,由港北迁到港南。那儿没有乌桕树,也没有水塘,还叫桕塘就不合适了。叫什么呢?妻子问杨桂。杨桂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说:“在泮塘是骑白马的仙人引我来到丰城;在桕塘又是那骑白马的仙人指点我村子南迁。我看,村名就叫白马寨。”

“为什么不叫白马村,要叫白马寨呢?”儿子不明白地问道。

杨桂解释说:“那个地方的位置很特别,处在丰城到抚州官马大道的咽喉之处,远非一般村子可比,属于要冲之地,故而叫寨。”

妻子连连点头,说:“你说得是,白马寨好,白马寨好。”

杨桂立即搬来梯子,爬上屋顶,掀下屋顶上的稻草,动手拆房子,并叫妻子去聂家,请聂七兄弟们来帮忙。没几天,原来在桕塘的房子搬到了白马寨。

转眼到了十月。初冬的小手先是将玉龙港两岸的乌桕树叶渐渐染黄,染红,然后又将树叶一片片从树上摘落下来,弄得树枝光秃秃的,丫丫叉叉。树上的乌桕子像小鸡破壳一样慢慢啄破了暗绿色的乌桕壳,露出了雪白的近似半圆形的脑袋,一粒粒如珍珠一般,三五个或是五六个抱成一团,形成一朵球状的花朵。一眼望去,好像两行蜿蜒前行的盛开着的雪梅,又如两垄绽开的棉花,煞是好看。杨桂老家泮塘也有乌桕树,杨桂知道乌桕子可以榨皮油,也可以做肥皂,是个好东西。所以,这天,杨桂磨了半天铲子,叫上妻子儿女,带上扁担和草绳,来到玉龙港边。

杨桂从小学会了爬树,爬高高的松树、杨树、高栗树都像猫儿一般哧哧上窜,爬树干不高、枝丫繁茂的乌桕树简直如履平地。杨桂爬上一棵乌桕树,握着铲杆,对准那一把把的乌桕子,“嗖,嗖”,铲子只要轻轻地接触乌桕的枝丫,枝丫便“嗖”地从树上飞出去,留下一道惨白的斜切面。袁秀花带着儿女们在树下忙着收拾铲下的乌桕,掉进港里的乌桕,袁秀花就用竹筢爪勾起来。

第三天,杨桂一家人正在忙着铲乌桕,聂七急匆匆地赶来,脸上笑着,嗓门却打雷一般:“杨桂兄弟,我正想明天来铲乌桕,没想到你动手比我早,铲了这么多!以前,都是我们三兄弟铲,今年你来了,按说,也可以铲一些。可是,你铲得也太多了。你看看,你从白马寨门口都快铲到我们聂家来了!你这事干得……”

杨桂赶忙爬下树,放下铲子,从腰间抽出一根淡黄色的竹烟筒,装上烟丝,递给聂七,愧疚地笑笑说:“哎呀,聂七兄弟,对不起,我忘了这一层,是我不好。这样吧,地上这些还没有收走的乌桕,你就收去吧,我明天也不来了,剩下的都归你们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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