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皇朝天德三十二年
大运皇朝的皇帝水明安这时候正坐在书房里看折子,又是一个参奏太子的,这一段时间自己已经是收到过三个这样的折子了,说是太子纵容手下的人强抢名女,霸占良田,这样下去可是如何是好,他怎么就不想一想呢?将来这个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没有?何必要这样做呢?
天德皇上水明安,十三岁继承皇位至今已经是三十二年的时间,在这三十二年的时间里他清除了多少的宿敌,安定了海内外的民心,可是唯一遗憾的一点就是至今朝中倒是出现了不少的蛀虫,将好好的大运王朝只是弄得乌烟瘴气,叫天德皇帝忧心,可是最叫他忧心的还不是这些事情,而是在对待太子的事情上,太子时将来的国君,一个国家是不是能够好好的主要就是取决于一国之君的皇上,可是就太子如今的表现来看,只怕是不能担当这样的重任。
皇长子水泷,也就是大运皇朝的太子殿下,如今已经是二十三岁的人了,就是做太子也是有二十二年的时间了,当年先皇后为了天德皇帝亡故,天德皇帝将年仅一岁的皇长子水泷立为太子,并且对水泷是时时关注处处关心,比起其他的皇子来不知道多用了多少的心思,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所谓朽木不可雕,至今已经是这么多年的时间了,他除了养成许多的臭毛病以外可以说是一事无成。
每次想到这些,天德皇帝就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是太失败了,人常说是慈母多败儿,可是自己这个慈父对于太子来说也只能是调教出一个败家的儿子,难道说自己将来的江山就要交给这样一个自己都不能相信的人吗?
想一想自己在太子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做了多少事情了,可是太子至今都不能担当大任,叫自己看不到作为一个太子应该有的气度和风范,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天德皇帝有想起来,五年前为了叫初长成人只知道作威作福性格暴戾的太子收敛心性,还曾经将他废黜过一段时间,可是过后不久终究觉得这样对不起代替自己而死的前皇后,才会将他复立,哪里知道他复立之后虽然看起来是好了不少,性格上也不是那样的暴戾了,可是实际中还是一样,太子的本性一点都没有改变,而且可以说是变本加厉了。
“皇上,林海大人的密奏!”就在天德皇上为了太子的事情而苦恼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身边最重要的大太监李德裕小心翼翼的进来说道。
作为皇上身边的太监,也是这个后宫的总管太监,李德裕是知道皇上的好多事情的,比如说这个林海,虽然不是朝廷的大臣,可是他实际中的权利可是不小的,现在这不就是给皇上上奏章了?她一般是没有事情不会上奏的,一旦他出面只怕是事情就大了,所以在收到这个密奏之后他是一点都不敢耽误的送了过来,也顾不得皇上现在的脸色不好看了。
“哦,平日里可是很少看到林海的奏章的,难道是江南发生了大事情?”皇上也是有些意外,所以稳稳心神,将自己的思绪从太子的身上拉了回来,然后说道。
林海是自己留在江南的要紧人,有他在江南自己也是放心的,而且,他这些年以来也是小心翼翼的,没有叫人看出来他和朝廷还有关联,已经是有两三年的时间没有看到他的奏章了,能叫林海亲自送上奏折的事情必定不是小事情,“快拿过来,朕看看!”
“是,皇上!”李德裕小心翼翼的打开火漆密封好的锦盒,从里面取出来一封奏折递到皇上的手中。
皇上打开奏折只是粗粗的看了一下,脸色已经大变!只是挥手将桌上的茶盏打落在地,“畜生!”
“皇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德裕可以说是皇上的心腹之人,因此不避嫌的问道。
他从七岁入宫的时候开始就伺候当时还是皇子的皇上,至今已经是快要四十年的时间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皇上这样子的表情,看起来这个林海大人所奏的不是什么好事情啊,而且只怕是很要紧,很棘手而且是叫皇上愤怒的事情。
“李德裕,你去找张中堂张大人过来,就说朕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他商议,不要耽搁,快快的来!”皇上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只是吩咐道。
“是,皇上,老奴这就去!”李德裕领旨以后就要往外走!
“等等,这件事情事关机密,谁都不要告诉,就是连张中堂也是不要多说什么,只是找个借口叫过来就好了!”皇上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又喊住了李德裕,然后说道。要是打草惊蛇的话,这件事情就会越发的难办了。
“是!皇上,老奴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李德裕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至关重要的,因此一点都不敢耽误,只是忙就去了外面的朝房找张大人。
李德裕走出去以后,皇上站了起来,林海奏折中间所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人心了,叫自己的心真是疼痛难忍,怎么就能出这样的事情呢?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是养虎为患了,真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自己这一生就是过于儿女情长优柔寡断了,虽然在对待其他的事情上也算得上是有魄力的一代君王,可是在对待自己至亲之人的事情上,自己可以说是失败的。
这件事情虽然叫自己痛心,可是这件事情实在是事关重大,自己必须要赶紧的解决,可是这样的事情又不能随便的找人商议,就算是现在找了张中堂来商量,可是也不一定就真的有办法解决!
皇上又想起来了林海,这么多年了,亏得也就有林海在江南给自己坐镇,有什么事情自己不至于被人蒙蔽了,要不然,江南距离京城万里之遥,就算是有什么事情,只要是当地的官吏众口一词,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