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的声音在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面具下的脸更加的冷冽了,可是女人,你到底自作聪明了……
瞬间抬手捏住慕容流苏的手腕。慕容流苏手里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连同响起来的,还有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慕容流苏笑得妖冶,越是痛笑得越是猖狂,无声的笑着,充满着对他的嘲讽。她清楚的知道,这次骨头是真的被捏碎了……
刚刚还沉侵在温柔乡里的男人,此刻眼神变得分外的凌厉和嗜血!展开恶魔般的笑容,低哑着开口,“女人,你以为自己够聪明,可惜,本教主最讨厌的就是自作聪明的女人!”
慕容流苏还是笑着。
面具男人眼里的寒霜更甚,“本教主说过,只要是姓黑的女人……我是分外喜欢折磨的!你不是喜欢笑么!”瞬间把慕容流苏压倒在床上,“让我看看,在我身下,你笑得有多开心!”
大掌一挥,衣帛撕裂的声音传来,慕容流苏身上唯一避体的衣物被华丽丽的碎成了几片,飘落到地上。
慕容流苏全程根本无从反抗,她被他紧紧的桎梏在了床上!
她用尽力气想撑起身子,却不料更是惹来那个变态的怒火,再一次狠狠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你没有机会了!游戏到此为止!”男人宣布着最后的结局,狠狠吻上那珠丹般的红唇。
面具男阴戾的眼睛盯着身下面不改色的女人,板正她的脸,让她对上他的眼,“记住,这一刻,我龙天是怎么占有你的!我要让你刻在骨子里!”
慕容流苏再度笑了开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轻轻吐出几个字,“鱼死网破……”
她的头开始昏了起来。嘴角流出鲜红色的血,刺目异常。
“你!”男人扶着自己的头,微微甩了甩。“你!下毒!”
慕容流苏依旧在笑,可是太用力,心口又吐出了一口鲜血。看着男人的嘴角也流出鲜血,她笑得更开心了,像那罂粟花……
感觉到男人点住了他自己的穴道,也点住了自己的某个穴道,慕容流苏心底好笑,他这是怕他们血流尽了呢,还是想止住毒的进一步攻心呢。可惜,来不及了……
她说了,鱼死网破。
朦胧中,感觉到男人倒了下来,他的头,搁在了她的手臂上……
最后露出笑容,也许,这就是命吧。
但终究,她一直在做自己高兴的事儿,就算死,也没有违心过一次呢……
一间满是花草的玻璃屋子里。
女孩不大,约莫三四岁的样子。但是脸上全然没有三四岁孩子的稚气和天真,如此小的年龄,却有着大人都没有的成熟,脸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仿佛她的周围,温度也连带下降了。女孩一动不动的注视著眼前的花。
“11!专心点!”一支飞刀插过小女孩的两指中间,刚刚擦破皮,小女孩心中尽管抖了一下,不过小小的脸上尽是倔强,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害怕。
她知道,她越是害怕,他们越是会折磨她……
那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再度响起,“这种植物名叫夹竹桃。各个部位都有毒,它会刺激心脏,使其大量出血,或者使人昏迷,呼吸麻痹,或者瞬间死亡!一般的人中毒后会立即发作!”
“11,你过来。”小女孩走过去,冷冷的看着他。
男子冷邪的一笑,夹了一小片夹竹桃的花瓣,“吃了。”
小女孩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拿过花瓣,塞进嘴巴里……
好疼……
疼得她倒在了地上,周围的小孩子没有人去帮她,也没有人敢过去问她。
好疼……
慕容流苏皱皱眉,嘴里有苦涩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可是胸口的疼痛不复存在了。
“醒了?”一道很是慵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阙阎那张永远带着三分慵懒笑意的俊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衣……
只穿着内衫的阙阎挑挑眉,“放心,你已经离开逆天教了。不过……我说慕容小姐,在下也只不过两日不见,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了。”阙阎的声音依旧闲闲的。好像在那里看戏一般。
要不是他的眼线够多,这个女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胆子可真是大啊,居然在武功全失的情况下咬破了柳叶桃的花瓣。幸亏他早一步赶到……
慕容流苏兀自笑了。她赌赢了!作为杀手,从小多多少少都试吃过一些药物,一方面是拿他们来做实验,另一方面也是训练他们的抵抗能力。
那个时侯,她从那屋子走了出来,却意外的发现道旁有着夹竹桃……
于是当杀那个男人被发现后,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种方式!其实,她心底早就知道,面具男不会对自己那么容易放下戒心。所以她的刺杀不会成功。而她也不能一开始就使用夹竹桃,因为以他的多疑决计会发现的,所以她在等,等他怒极时……
当然,她赌她和他谁先倒下,最多来个鱼死网破。到不是她真的在乎贞洁,她只是不想被人勉强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阙阎看着这个女人,好像并不关心自己目前的处境一样,“我说,慕容小姐,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本人去带走你的时候,甚至没来得及帮你杀了折磨你的那个男人,就被他们的人发现了,于是只好带着你夹着尾巴逃了。哎,我的一世英名啊……”阙阎像是无限唏嘘。
“你也可以现在回去,找回你的英明。”慕容流苏淡淡的开口。
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就要勉强自己坐起来。
“喂,慕容小姐,怎么说本人也是救了你吧。你好歹也给个笑脸好不?回去?哈哈,那种事情算啦,我又不是那沽名钓誉的人。”阙阎嬉皮笑脸的说道。
“哼。”慕容流苏轻哼一声。撑在地上的手传来剧痛,微微皱眉。
本来一直闲闲坐在旁边草垛上的阙阎一跃而下过去扶着她,剑眉微扬,“女人,你可真是不消停啊。我真怀疑,你这身子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的,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爱惜似的。”啧啧嘴,“哎,我说,你这只右手我估摸着没有个一两个月是甭想痊愈了,你还是安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