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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牛鲜花离开了知青点,径直回了家。刚进门又遇到了烦心事儿,父亲牛有福把一封信递给了牛鲜花说:“你表哥来信了,又提你们俩的事儿,你不给个回话?”

牛鲜花马上皱起了眉头,没好气地说,烦死了!女儿的倔脾气牛有福习惯了,他自顾自说,这事儿他们商量过了,觉得这件事挺好……牛鲜花生气地打断说,你们懂不懂政策?表亲结婚是不允许的,跟着捣什么乱。牛有福耐着性子解释说,她表哥吴国庆是遗腹子,跟她大舅没有血缘关系,他俩结婚不犯冲。

牛鲜花不耐烦地说,户口本上都写着呢。谁能证明表哥不是大舅亲生的?牛有福忙说,这简单,他可以找人证明。牛鲜花火了说,不管事实怎么样,传出去就是表妹嫁表哥,她不干。鲜花她妈一直没吭声,她知道女儿是顺毛驴,得顺着她的意思说:“闺女说的也在理儿,结了婚让人家说三道四的犯不着。鲜花,可你也不能不嫁人啊!你两个姐姐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大姐的孩子都要上中学了,你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

“谁说不是?”牛有福着急地说,“我看石虎子对你挺黏糊,这孩子挺好的,差不离儿就应了人家吧。”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净操些没味儿的心!哎,我还忘了。”牛鲜花开始以攻为守问二老,“让你们每天背一段毛主席语录,背没背?还有,老三篇背没背下来?”

这事儿可勉为其难了,牛有福装作没有听见,说鸡窝该修一修了,他去看看,转身走了。牛鲜花她妈政治上也不敢落后,说衣服还没洗,也躲了出去。牛鲜花看着两人的背影大声说,一叫干正经事就忙,就对政治一点不关心。说着进了自己的屋子,没好气地“砰”一声关上了门。

老两口站在院子里犯了愁。闹不明白女儿咋这么大的火气,二十四五了还不找对象,她到底要挑个什么样的?

都后半夜了,心里有事儿的赵春丽还没有睡着。她正在炕上翻来覆去地折腾着,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把赵春丽吓了一大跳。接着一个黑影探进头来,从窗外往里爬。她正要叫,黑影“嘘”了一声,赵春丽定睛一瞧,原来是大庞。

大庞动作很快地爬进来,轻声关上窗,一把掀开赵春丽的被子,不由分说就要和她亲热。赵春丽使劲儿推了大庞一把,生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来这个,你不要命了!走!快走!”她硬是把大庞给撵走了。

赵春丽真是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这丑丢大了。大庞前脚离开了赵春丽住的屋,后脚牛鲜花和石虎子就领着一大群基干民兵悄悄摸进了知青点。

石虎子往院子中间一站,神气十足地冲手下一挥手:“行动快一点。”

基干民兵把知青们叫了起来,让他们到食堂集合,等人都到齐了,牛鲜花扫了大伙一眼说:“都听着,大队决定,要搜查《红与黑》这本书,现在大家都回自己住的屋里去。”

知青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牛鲜花要唱哪一出。基干民兵们开始当着知青们的面,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查知青们的箱子和包。

石虎子把知青们从集体场院里偷来的地瓜、苹果、花生什么的都翻出来往饭桌上一堆,像座小山似的。他看着战利品,生气地说:“我的妈呀,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这些知青简直要把咱们大院的集体财物,都偷到自己的箱子里去了!”

牛鲜花也气乐了,骂道:“这群家贼,简直反了天了。”

石虎子从兜里掏出两个避孕套,郑重地交到牛鲜花手里说:“看,还有这个!”

牛鲜花看了一眼,不解地问,这是啥?石虎子笑着说她啥不知道,跟这儿装。牛鲜花蒙了,说她真的没见过。石虎子嘻嘻一笑说,是避孕套。见他一脸戏谑,牛鲜花脸上挂不住了,问是从哪儿整来的?他们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石虎子咧着嘴笑,让牛鲜花找赵春丽问问,是从她那儿搜出来的。牛鲜花当真手擎着避孕套进了赵春丽的屋问,这是什么?赵春丽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是避孕套。

“你从哪儿弄来的?说!”牛鲜花态度凶狠起来。赵春丽扯着衣角,低着头说:“这个吧……前儿我和大庞到公社办事,回来的道上捡的。”

“捡的?那你留着干什么?有什么用吗?”

“我错了,本来想交给组织,后来觉得不妥,想丢掉。”赵春丽嗫嚅地说。

“那为什么不丢掉?”牛鲜花逼问道。

“后来……后来大庞说,丢掉了怪可惜的,不如留着,开新年晚会的时候染上颜色吹气球,大家玩踩气球的游戏挺好的。我就留下了。”

“吹气球?这玩意儿能吹气球?”牛鲜花不相信地问。

“能,这玩意儿的质量可好了,弹性特别大,我吹给你看看?”赵春丽说着从牛鲜花手里接过一个避孕套,憋了一口气吹起了气球,她越吹越大,都快赶上了一个大号西瓜。

牛鲜花惊叹说,妈呀,能吹这么大!赵春丽讨好地让牛鲜花试试,牛鲜花皱着眉头说脏死了,她怀疑赵春丽糊弄她。这时石虎子按捺不住好奇,一头闯了进来。赵春丽赶忙把吹起的避孕套藏到身后,一不小心没拿住,避孕套里的气瞬间全跑了。

石虎子听见了动静,四处寻找声源,问是什么动静?谁放屁了?赵春丽低着头一声不吭。牛鲜花很反感石虎子往女知青屋里闯,板着脸问他有啥事儿。

“有,是大事儿。”说着石虎子把一个日记本交到牛鲜花手里,“牛队长,这是从帅子箱子里搜出的日记本。你看看吧,太流氓了,还有好多地方写到你呢!”

牛鲜花一愣赶忙打开日记本翻看着,里面果然有写着牛鲜花的内容:今天我认识了牛队长,从现在开始起她负责监管我。她是个漂亮的姑娘,人很善良,长得很像我死去的姐姐。有几次我差点儿冲她喊一声姐姐,可是看到她那严厉的目光,我又忍住了……

牛鲜花心里一颤,忙又往后翻了翻,只见其中一页写着:今天,还是抬木头。我忽然发现牛队长乌黑的头发上沾着一片干牛屎,它一下子把我的眼睛刺疼了。我不知为什么,不由自主地伸手把它抓在手里,我不能让这块干牛屎沾在她美丽的头发上。遗憾的是牛队长误解了我,问我想干什么,我绝不能告诉她。我想,如果我展开手心,她看到这块干牛屎,一定会脸红,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她自尊心会受到伤害……

一种异样的感觉自牛鲜花心底滋生出来,她不动声色地把日记本合上了,转身出了屋。

第二天一大早,牛鲜花正在大队广播室向全村广播批林批孔社论:“要欢迎群众联系本地区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实际所提出的批评。有极少数领导干部,不批林,不批孔,捂盖子,怕群众,甚至采取恶劣手段挑动群众斗群众,破坏革命,破坏生产,煽动经济主义,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是完全错误的。希望各级党委认真加强领导,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和干部,使批林批孔进一步开展起来。”

牛鲜花正讲得慷慨激昂,郝支书走进来,小声说:“鲜花,停一会儿。”她关上了话筒开关,问郝支书有啥事。郝支书问昨天到知青点检查有啥情况没有?牛鲜花说,情况倒是掌握了一些,那里乱糟糟不成样子。郝支书吃了一惊,忙问咋个乱法。牛鲜花生气地说,小偷小摸的情况不少,几乎个个箱子里都有存货,花生、地瓜、苹果,简直像耗子洞,队里仓库有什么,他们的箱子里就有什么。

“嗯,各个大队知青点基本都这样,还真难管。”郝支书叹了一口气。牛鲜花从兜里掏出两只避孕套交给郝支书:“看吧,还搜出了这个。”郝支书眼瞪大了,笑了起来:“嗬,还有这宝贝。”

“得狠狠抓抓作风了,要不然非整出孩子来不可。”

“这都是小事,再说这些知青们都老大不小了,大男大女的成天在一个大锅里搅马勺,日久生情也是在所难免的。干柴碰着烈火,不着那才叫怪呢,别出大格就行。”说着,郝支书接过避孕套摆弄了起来,“你别说,他们还真有办法。”牛鲜花说:“也不能放任了,传出去不好听。”

郝支书马上严肃起来了,郑重地说:“谁说放任了?知青点的建设要抓牛鼻子,怎么抓牛鼻子?一句话,就是抓阶级斗争。”

“书记分析得很对。”牛鲜花连连点头。

“说是抓阶级斗争,怎么抓?伸着两只爪子,东抓挠一下,西抓挠一下,到头来抓一手牛屎,你得有个抓挠。”

“什么抓挠?”牛鲜花问。

郝支书说,这抓挠就是《红与黑》那本书。牛鲜花觉得郝支书有些小题大做,可郝支书说,上面讲了,《红与黑》这棵大毒草疯长得厉害,已经形成了毒瘤,不铲除这个毒瘤,知青们不会消停。

牛鲜花为难地说,到知青点查了,说法挺多,取证很难。郝支书对牛鲜花的进度有些不满,说知青点的点长大庞昨晚到他家去了,揭发说《红与黑》肯定在点里传讲了,帅子是这件事的主谋。她应该抓住帅子不放,把这事办好。他得腾出手来抓抓学大寨修梯田的事,这个大寨也是的,自己折腾就是了,搅得全国农村不安宁。

牛鲜花点点头说,她一定抓出眉目来。交代完工作,郝支书告辞而去,见郝支书走远了,牛鲜花恨恨地骂了一句,这个该死的大庞,他想干什么!她打开话筒开关,生气地喊了一嗓子:“知青点的帅红兵,听到广播后马上到大队广播室来一下。”

牛鲜花这一嗓子,帅子当然听到了。忐忑不安的他赶紧往大队部跑,走到半路上遇上了正等着他的牛鲜花。帅子急忙迎上去打招呼,牛鲜花冷冷地说,队里没生炉子,她有事儿要跟他到家里谈。说完转身就走,吉凶未卜,帅子茫然地跟着牛鲜花往她家走。

进了门,牛鲜花让帅子在自己屋子里等,她和母亲忙活着做饭。帅子几番要插手帮忙,都被牛鲜花阻止住了。农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一会儿的工夫,饭菜就准备好了。牛鲜花把小饭桌摆到炕上,除饭菜外,还烫了一壶酒。

帅子立在屋中间,有些不知所措。牛鲜花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还得请啊?别看了,上炕吧。”帅子不敢上炕,诚惶诚恐地说:“牛队长,我这是无功受禄啊。”牛鲜花扑哧一笑:“小嘴挺会说的。妈,这顿饭我和帅子单独吃,你就回避一下吧。”

牛鲜花她妈看了看帅子,又看了看女儿,嘴角带笑地说:“你们吃着,我就不陪了,待会儿你爹回来我和他一块吃。”说着走出屋子。

帅子仍旧站在原地没动。牛鲜花嗔怪说,怎么回事?这么难请啊!帅子害怕了,说不知道这是顿什么饭,不会是鸿门宴吧?

牛鲜花看着帅子扑哧一声笑了:“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你不是刘邦,我也不是项羽。”帅子竟然吓得蹲到地上说:“不是鸿门宴我就更不敢吃了,你这是送别宴吧?是不是吃了饭押送我到公社人保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不吃你的饭。”

牛鲜花火了,柳眉倒竖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事!你送过我礼物,今天算是回报,可以了吧?”帅子还是不肯就座,嗫嚅地说:“其实,其实……”

“就别其实了,没别的意思,你也不要害怕。我监管你一个月了,一直没认真找你谈谈,现在不是号召开展谈心活动嘛,今天咱俩谈谈心。有一条,你一定要说实话!”说着她硬拖着帅子入了席。

两人边喝边唠,几杯酒下肚,帅子不那么拘谨了。

“帅子,说说,你到底读过多少小说?”

“数不清了。我上小学的时候书包里就揣着小人书,上中学的时候正赶上停课闹革命,书包里全是小说。”

“你从哪儿弄来的小说?这些年图书馆里除了毛泽东选集和马列著作,就是有数的几本革命小说,《金光大道》啊,《闽南作战史》啊,连《林海雪原》、《红旗谱》都差点打成大毒草,到哪儿弄书看?”

“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

牛鲜花让帅子逗笑了:“你怪话还不少呢。”

“我邻居老汪大叔在一所大学当工宣队,管着图书馆,他常带书回家看,什么书都有。大叔喜欢喝酒,我就常偷我爸的酒跟他换书看。”

牛鲜花笑着问,酒少了,你爸就发现不了?帅子说,后来发现了,他爸就将酒藏了起来。可是不管藏哪儿他都能找到,他爸被逼得没辙了,求人打了个铁皮酒壶,把酒壶拴在腰带上,也没难倒他,照偷不误。

“偷鸡摸狗看来你是惯犯,你爸不揍你?”牛鲜花好奇地问。

“我爸从来不打我。”

“为什么?你爸护犊子?”

帅子的眼圈一下子红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儿:“记得小的时候,我姐还活着。有一回我惹了祸,我爸要打我,姐姐把我藏到小煤屋里,把我抱了一天。我爸、我妈找了我一天没找到,后来找到了,看到我姐抱着我睡了,我爸哭了。从那以后我爸就再也没打过我。”

牛鲜花轻声说:“你姐真好,她是怎么死的?”

帅子流泪了,低着头,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对不起,我不该问。唉,天下当姐姐的都爱自己的弟妹。哎,酒壶拴在你爸的腰带上,你是怎么偷的?”

帅子半天才抬起头,艰难地一笑,嗓音沙哑着说:“这是个秘密,打死我也不能说。”

牛鲜花喝了酒,有些上头,女人的温柔散发出来,她像个小妹妹一样把住帅子的胳膊来回摇晃着,撒娇地央求道:“说说呗。”

帅子犹豫了一会儿,开了口:“我爸有个习惯,每到星期六晚上和我妈过生活……”

牛鲜花笑了:“你家真奇怪,生活天天过,为什么还要等到星期六?”

“你怎么什么也不懂?不说了,不说了,说了你该说我是教唆犯了。”帅子说着把头扭到了一旁。

牛鲜花懵懂地摇头自语说,她不明白。这种男女之事帅子没法解释,忙转移话题,问牛鲜花爱不爱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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