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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Johnny快回来了

睡到半夜,我起来去客厅喝水,回来发现雪菲居然醒了。

“姐,怎么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怕是我惊醒了她。

“收到一条短信,是Johnny的。”雪菲微笑着,眼角还有一丝朦胧睡意,那种慵懒甜蜜的感觉,使她变得娇憨可人。

“这不是折磨人吗?”我说,“大半夜骚扰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我缩进自己的被窝,侧过脸,看着雪菲。

雪菲把被子拥到下颌,憧憬地望着天花板,做了个深呼吸。

“你家的Johnny什么时候来到中国?”我嬉笑着问。

“快了。他把父亲公司的事处理一下。”雪菲说,“他们的公司可能会拓展中国市场。”

“那好哇,到时候在我们公司做广告。”我说。

雪菲笑了:“睡吧,很晚了。明天我要去报社找杨编辑,跟她谈专栏的事。”

“要不要我陪你去?”

“没事的,”雪菲闭起眼睛,“电话里联系过,应该还不错。再说,有你的作家朋友提前介绍,不会有问题的。”

“李禀福真是怪人。”我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还有那张纸。

雪菲没有回应,她在幸福甜蜜中慢慢沉入梦乡。她的呼吸轻柔平稳,像清晨的微风,掠过我的耳畔。

我辗转反侧,又折腾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间,我也睡着了。

这一觉没有梦,干净清爽,像刚刚洗过的婴儿屁屁。

醒来,一缕晨曦透过窗帘洒在屋子里,闹钟还没响,我居然早起了15分钟。雪菲在阳台上做瑜伽,隔着门上玻璃,看见她的身子弯到不可思议的角度,然后凝固在那里。

我想喊几嗓子,又怕影响她走火入魔。我很难想象,如果让我的身体弯成那种状态,我会有什么感觉。

我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伸懒腰。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雪菲从阳台回来,我扑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昨天晚上做春梦没有?”我问。

“真是神经。”雪菲的脸红了,额头沁着一点点汗珠。

我拖着她的肩膀,跟着她往前走:“做了春梦没有吗?”

“没有。我哪有时间做春梦?”雪菲的脸更红了,忽然扭过头,在我鼻子上拧了一下,“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瞪着她。

“我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讨厌。”我趴在她耳边问,“做春梦,是不是一种病?”

“哪会?”雪菲有些惊讶,“夜里,人的生理会进入性兴奋状态,大约会有四到五次——这样的课程,你们在大学没学过吗?”

“哦?我不记得了。”

“每次持续时间,一般二十到二十五分钟。”雪菲给我补习生理卫生课,“其实受教育越多的人,做性梦的次数越多。性梦,其实是人体在休眠状态中,自动对各种器官和系统进行自我检查和维护,它在某种程度上补偿了人们缺失的爱欲,对调节身心是有好处的。”

“你们在课堂上就学这些?”

“这有什么奇怪的?”雪菲表示不解。

“姐,如果长时间缺乏那个……人会不会变态啊?”我问。

雪菲温柔地笑了:“你今天早晨怎么了?”

“我感觉自己需要了解一些知识,决定不耻上问。”

“如果长期得不到应有的需求,会产生挫伤,导致情感失衡。”雪菲说,“由于女人在情感生活中,总是处于期待、依赖的被动地位,如果长期压抑,会出现‘狂郁症’,反弹为过度亢奋,古代中医称这类病为‘花邪’、‘花癫’或‘花旋风’,现代西方心理学中,称为‘慕男症’。”

“天,这么臭屁!”我惊呼一声。

“好了,我去做早饭了。”雪菲转过身。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哎呀,来不及了,我得上班去。”

我冲进卫生间洗漱。

“罗成不来接你吗?”雪菲在外面问。

“我没让他过来。”我吐掉牙膏沫,“要低调,低调。”

我奔回卧室,换掉睡裙,随便从柜里抓起一条裙子穿到身上,然后在外面套了件小风衣。十五分钟以后,我像龙卷风一样,飙出了家门。

好不容易下了16路公交车,一路小跑,到了公司门口。还好,没迟到。权威和品牌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不仅要守时、守信,还要做各种小事,比如经常扶老婆婆过马路;比如不闯红灯;小朋友尿到裤子里,要帮小朋友换掉小裤裤;捡了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还有还有,别和陌生人接吻。

忽然发现公司楼下停着好几辆陌生车辆。往常的客户不会来这么早啊,还都是不错的车子。

小岑正好从公司出来。

“干什么去?”我问。

“辣椒,朱经理让我在这儿接人。”

“谁要来?”我问。

“一些广告公司的老板。已经上去了四五个,都在会议室。”小岑东张西望,等待着,“不过那些公司都不怎么样,有个‘红运广告’,还算比较大。”

“嗯,我先上去了。”

我穿过走廊,等电梯的时候,不禁在心里佩服宋品仁。

老江湖一点儿都不像病弱的老猫,办事效率很高。现在看来,与中、小公司结盟的事,已经开始运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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