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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弗朗西斯·麦康伯短暂的幸福生活(3)

草丛深处三十五码的地方,狮子平平地匍匐在地上。它的耳朵向后竖立,全身唯一的动作就是轻微地上下抽打那条长着一簇黑毛的长尾巴。它来到这个隐蔽处后就已身陷背水一战的困境,滚圆肚子上的伤口让它难受,穿过肺部的伤口也在削弱它的体力,每呼吸一次,嘴里就会冒出稀稀的血沫。它的两肋潮湿,热乎乎的,苍蝇叮在实心弹在黄褐色毛皮上留下的小窟窿上,它黄色的大眼睛因仇恨而眯成了一条缝,直视着前方,只在呼吸引起疼痛时才眨一下,它的爪子埋在松软的焦土里。它所有的一切———疼痛、难受、仇恨和剩余的力量———全都浓缩成突袭前的绝对专注。他能听见人们说话的声音,它等待着,调动起所有的一切,为这一扑做好准备,只等他们走进草丛。听到他们的声音后,它的尾巴僵直地上下抽动起来,当他们来到草丛边上时,它发出一声夹着咳嗽的呼噜声,猛扑上去。

孔戈尼,那个年长的扛枪人,走在前面查看血迹,威尔逊监视着草丛里的动静,他的大枪随时准备开火;第二个扛枪人眼睛看着前方,在侧耳监听。麦康伯端着拉开扳机的步枪,紧跟在威尔逊的身后,他们刚刚走进草丛,麦康伯就听见了那声被血噎住、夹带着咳嗽的咕噜声,看见了草丛里有个东西呼地猛扑过来。接下来,他只知道自己在奔跑,发了疯似的奔跑,在那片空地上,惊恐地朝着小溪狂奔。

他听见威尔逊的大枪发出的枪响———卡—拉—轰!然后是又是一声巨响———卡拉轰!他回头去看狮子,它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半个脑袋似乎都不见了,正朝草丛边上的威尔逊爬去,这个红脸汉子拉开那把难看的短枪枪栓,仔细地瞄准着,枪口又发出一声卡拉轰!爬行着的狮子沉重的黄色身躯僵住了,残缺不全的大脑袋栽向前方,麦康伯独自站在自己跑过的空地上,手里端着一支上了膛的步枪,而两个黑人和一个白人正回头看着他,眼里充满蔑视,他知道狮子已经死了。他朝威尔逊走去,高高的身躯似乎变成了一个赤裸裸的谴责,威尔逊看着他说:

“要留个影吗?”

“不要。”他说。

他们回到车旁前只说了这两句话。威尔逊之后说:“多棒的一头狮子。伙计们会把它的皮剥下来。我们不妨在树荫下面等上一会儿。”

麦康伯的妻子一直没看他,他也不看她,他在后排她身旁的座位上坐下,威尔逊坐到了前排的座位上。有一次,他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眼睛却不看着她,而她则把手从他手心里抽了出来。看着小溪对岸正在剥狮子皮的扛枪人,他意识到她是能够看到事件的整个过程的。他们闷坐在车里,她妻子探身向前,把手放在威尔逊的肩膀上。威尔逊转过身来,她弯腰越过低矮的座位,在他嘴上吻了一下。

“哎哟。”威尔逊说,那张晒红了的脸更加地红了。

“罗伯特·威尔逊先生,”她说,“漂亮红脸膛的罗伯特·威尔逊先生。”

随后她坐回到麦康伯身边,扭头看着小溪对岸躺着的狮子,它朝上支着的前腿露出雪白的肌肉和凸起的腱子肉,白色的肚子胀鼓鼓的,黑人们正忙着刮掉皮上粘着的肉。扛枪人终于带着又湿又重的狮子皮走过来,上车前先把狮子皮卷好,带着它爬上了车子的后部,车子启动了。回到营地前,没有人再说过一句话。

这就是狮子的故事。麦康伯不知道狮子发动突袭前的感受,也不知道它扑上来时,被一颗枪口初速度达每小时两百英里的.505口径子弹难以置信地击中嘴巴时的感受,不知道什么使得它在身子的后半部分被第二枪打伤后,还能够继续朝着发出那个响声、并要了它命的东西爬去。威尔逊对此有所了解,他只能用一句“一头顶呱呱的狮子”来表达,但麦康伯并不知道威尔逊的感受。他也不知道他妻子的感受,只知道他们之间算是完了。

他妻子曾同他闹翻过,但从来没有持续很久。他很有钱,而且还会更有钱,他知道她现在再也离不开他了。这是他确切知道的几件事情之一。他知道这个,还知道摩托车(那是最早的时候),知道汽车,知道打野鸭,知道钓鱼———鳟鱼、三文鱼和大海鱼,知道书上的性知识,很多很多的书,太多的书,知道所有的室内运动,知道狗,对马知道得不多,知道捏紧他的钱包,知道他涉及的圈子里的大多数事情,还知道他妻子不会离开他。他妻子曾经是个大美人,在非洲她现在还算得上是个大美人,但在他们那里,她已经不再美得足以离开他,并让自己生活得更好,她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她已经错过了离开他的机会,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他的女人运好一点的话,她或许应该担心他会另娶新欢,但她对他太了解了,一点也不用为此担心。而且,他总是能够一忍再忍,如果这不是最阴险的用心,应该算是他最大的优点了。

总的说来,他们被认为是一对比较幸福的夫妻,就像某个社交专栏作家所写的那样,这对夫妻婚姻即将破裂的谣言甚嚣尘上,但实际上从来没有发生,他们到这曾经被称为“最黑暗的非洲”狩猎,并不只是为了给他们那让众人羡慕不已、同时也经得起考验的浪漫增加一点冒险色彩。这片大陆因为马丁·约翰逊夫妇[8]的多部电影才为人所知,人们来到这里追逐传说中的狮子王、野牛和大象,为自然历史博物馆采集标本。那个专栏作家过去至少三次报道过他们濒于分手的消息,事实也确实如此。但他们总能够言归于好。他们的结合有着一个坚实的基础:玛戈美得让麦康伯不忍抛弃,而麦康伯则有钱得令玛戈舍不得离去。

大约凌晨三点钟,弗朗西斯·麦康伯不再去想狮子以后睡着了一小会儿,他醒来了一下,又睡着了,突然被一个梦惊醒,梦里,满头是血的狮子正俯视着他,他心脏狂跳不止,侧耳听了听,意识到妻子并不在帐篷里的另一张帆布床上。他怀揣着满腹的心事,睁着眼睛躺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他妻子走进了帐篷,她掀起蚊帐,惬意地爬上床。

“你去哪里了?”麦康伯在黑暗中问道。

“哦,”她说,“你醒了?”

“你去哪里了?”

“出去了一下,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是这样吗,放屁。”

“你希望我说什么呢,亲爱的?”

“你去哪里了?”

“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这倒是个新名词。你这个婊子。”

“那么,你这个胆小鬼。”

“好吧,”他说,“怎么着吧?”

“我无所谓。不过我们别说了,求你了,亲爱的,因为我太困了。”

“你以为我什么都会接受。”

“我知道你会的,甜心。”

“哼,我不会。”

“求你了,亲爱的,我们别说了。我很困了。”

“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保证过的。”

“那么,现在发生了。”她甜美地说道。

“你说过如果我们这次出来旅行,就不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保证过。”

“是的,亲爱的。我是这么打算的。但这趟旅行被昨天毁了。我们没有必要去谈这个了,有这个必要吗?”

“你只要一找到理由就迫不及待,是不是这样?”

“请你不要说了。亲爱的,我困死了。”

“我要说。”

“那就别在意我啰,因为我要睡了。”她真就这么做了。

天亮之前,他们三人坐在桌旁吃早饭,麦康伯发现,在他恨过的所有男人当中,最恨的就是罗伯特·威尔逊。

“睡得还好吗?”威尔逊一边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一边往烟斗里塞烟丝。

“你呢?”

“好极了。”白人猎手告诉他说。

你这个狗杂种,麦康伯心想,你这个目中无人的狗杂种。

看来她进去时吵醒了他,威尔逊心想,冷漠的眼睛看着他们。不过,他为什么不让他老婆待在她该待的地方呢?他以为我是谁?一个该死的石膏圣徒?他应该让她待在她该待着的地方。是他自己的错。

“你觉得我们能找到野牛吗?”玛戈问道,推开一个盛杏子的盘子。

“有机会。”威尔逊微笑着对她说道,“你为什么不在营地里待着?”

“说什么都不。”她告诉他。

“为什么不命令她待在营地里?”威尔逊对麦康伯说。

“你来命令她吧。”麦康伯冷冷地回答。

“我们别下什么命令了,也———”玛戈转向麦康伯,非常愉快地说道,“别犯什么傻,弗朗西斯。”

“你做好出发的准备了吗?”

“随时待命,”威尔逊告诉他,“你想要太太去吗?”

“我想要不想要又有什么区别?”

见鬼了,罗伯特心里想。真是见了大头鬼了。看来接下来非这么着不可了。好吧,那就这么着吧。

“没什么区别。”他说。“你真的不想和她待在营地里,让我一人去打野牛?”麦康伯问道。

“这不成,”威尔逊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说这些废话。”

“没说废话。我只是感到恶心。”

“恶心,这是句脏话。”

“弗朗西斯,请你说话时理智一点!”他妻子说。

“我他妈的太理智了。”麦康伯说,“你吃过这么污秽的食物吗?”

“食物有什么问题吗?”威尔逊平静地问。

“和其他东西一样糟糕。”

“要是我的话就会振作起来,胆小鬼,”威尔逊非常平静地说,“在桌旁伺候的那个仆人懂一点英语。”

“见他的鬼。”

威尔逊站起身来,抽着烟斗走开了,他向站着等他的两个扛枪人中的一个说了几句斯瓦希里语。麦康伯和妻子坐在桌旁,他盯着自己的咖啡杯发愣。

“如果你闹得不可开交的话,我就离开你,亲爱的。”玛戈平静地说道。

“不会,你不会的。”

“你可以试试看。”

“你不会离开我的。”

“是不会,”她说,“我不会离开你,但你也会检点一点。”“检点一点?说得真好。检点一点。”

“是的。检点一点。”

“那你干吗不试着检点一点呢?

“我试了很久。太久了。”

“我恨那个红脸的猪猡,”麦康伯说,“我讨厌他那副狗样子。”

“他真的很友好。”

“哦,闭嘴。”麦康伯几乎大声叫喊起来。就在这时,汽车开了过来,停在就餐帐篷的前面,司机和两个扛枪人下了车。威尔逊走过来,看着坐在桌旁的这对夫妻。

“去打猎吗?”他问道。

“去。”麦康伯说着站了起来,“去。”

“最好带上一件羊毛衫。车里会冷的。”威尔逊说。

“我去拿上我的皮夹克。”玛戈说。

“仆人已经拿了。”威尔逊对她说。他爬进前排的座位,在司机旁边坐下,弗朗西斯·麦康伯和他妻子一声不响地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

但愿这个蠢货没在想着一枪把我的后脑勺给崩掉,威尔逊暗自想,带女人去狩猎就是麻烦多。

汽车在灰蒙蒙的晨光中碾过铺满卵石的浅滩,来到河对岸,再爬上陡峭的堤岸,威尔逊头天就已吩咐手下的人在那里开出一条路,这样他们就能开到对岸那个树木丛生、像猎苑一样的丘陵地带。

一个很不错的早晨,威尔逊心想。露水很重,车轮碾过野草和矮树丛时,他闻到了被碾碎的草叶发出的清香,像马鞭草的味道。汽车穿行在这片杳无人迹的猎苑上,他喜欢晨露和碾碎了的蕨草的气息,还有露出晨雾的黑黢黢的树干。他一心想着野牛的事,早已忘记了坐在后排的那两位。他去找的野牛平时待在一个泥泞不堪的沼泽地里,不好打,但它们会在夜里来这一带的空地找吃的,如果能用车子把它们和沼泽地隔开,麦康伯就很有机会在空地上打到它们。他一点都不想和麦康伯在树木稠密的地方打野牛,或任何其他的野兽。但他是个职业猎手,曾陪一些稀奇古怪的客人打过猎。如果他们今天打到了野牛,那么就只剩下犀牛了,这个可怜虫将结束他的冒险游戏,事情也许会好转。他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而麦康伯也会忘掉那件事。可怜的家伙。看来这类事情他过去没少经历。不过,这都是这个可怜的草包自己的错。

他,罗伯特·威尔逊,狩猎时总带着一张双人帆布床,以便接纳随时可能光临的好事。他陪猎的顾客通常来自不同的国家,他们生性放荡,喜欢冒险,那些女人总觉得,只有和这个白人猎手睡过了,她们的钱才没有白花。尽管在当时,她们中的几位还是蛮讨人喜欢的,但是一旦离开了她们,他就开始鄙视她们,不过,他靠这些人为生,只要他们雇了他,他们的标准就是他的标准。

所有的标准他都可以接受,但狩猎除外。关于猎杀他有他自己的标准,他们要不遵守这个标准,要不就去找别人陪猎。他也知道他们都因此而尊重他。但这个麦康伯是个怪物,如果不是才怪呢。还有这个老婆,嗯,这个老婆,对,这个老婆,嗯,这个老婆。好了,对他来说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他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麦康伯正绷着脸,怒气冲冲地坐在那里,而玛戈则在对他微笑。威尔逊想,她今天看上去更加年轻,更加天真和清新,不再是那种做出来的美。至于她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天知道了。昨晚她的话不多。想到那些,他为她能随行而感到高兴。

汽车爬上一个缓坡,继续穿行在树林里,随后开进一片像是牧场的开阔地,车子沿着开阔地边上的树荫继续向前,司机放慢车速,威尔逊仔细察看着草原和它远处的一边。他让汽车停下来,用望远镜观察着这片开阔地,随后示意司机接着朝前开,车子缓慢地向前行驶,司机避让着地上一个个疣猪洞,绕过一座座蚁山。这时,正朝开阔地张望的威尔逊突然转过脸来,说:

“天哪,它们在那里!”

威尔逊用斯瓦希里语快速地跟司机说着什么,汽车颠簸着向前猛冲,麦康伯朝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三头巨大的黑色野兽,正奔跑着穿过开阔地的另一边,它们长而笨重的身躯几乎是圆柱形的,像是黑色的大油罐车。奔跑过程中,它们的脖子和身体都是僵直的,当它们伸着头朝前奔跑时,他能看见它们头顶向上斜岔开的黑犄角,牛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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