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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单纯已过,成熟未满(3)

后来,我渐渐了解到,这个老校长从事学校管理几十年,真能称得上教育行家。当年,董事会收购学校后,本想留他继续做校长,但他”毕生心血都倾注于培养优秀学生,不可能完全执行董事会决议,一味与赢利目的契合“。他说,如果他继任,他会把学校收入全都投放基础设施建设,这与董事会的期望相距甚远。”两相兼顾嘛,何乐不为?“一个股东说,”一部分拿来建设,一部分作为收益。“”进校的都是富家子弟,“老校长说,”但,名校并不是贵族的温床。“铁骨铮铮的话,听了总让人惊叹。这其中充满了幽幽的哀感。分班考试虽是取消了,学校虽是改制了,但学习压力丝毫未减。各科老师拼命赶课,每个同学死命学习,生怕落后于队伍便惨遭放弃。”老师不愿意放弃每一个同学,“鲁老说,”但是,实在跟不上大家的节奏,就不要怪老师了。“体育老师天天测试长跑,说,”全市体考,三分之二的学生都能得满分。得不到满分就是惨败。中考里可是分分必争。“心理上受此重压,体能上又在接受严酷考验,每个平静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疯子。什么东西把握不住了。内心的情态在变形。

我非常想做一些逾越规则的事,好像那样就能找到自己。但吵架、翻墙这些行径又过于激烈了。这天的体育课,我没有下去。教室里空荡荡的,静得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白丽进来了,右手抱着一个篮球,纤白的手臂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白光从窗外照进来,她微眯着细长的眼睛,长发凌乱地挽起,带着几分错落的美。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在教室里,她有些惊讶。走到座位上,她拿出了一罐可乐,仰头喝了起来。她的身材是如此颀长,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显得更加清丽--如果她一直沉默的话。”许诺,问你个问题。“她终于开口了,”柯冉,是怎么了?“她的话提醒了我。这两天,柯冉的确沉默了很多。上课,再也没有给宁小宇传过纸条,也没有没完没了地听歌。今天,我偶然转过头去,发现他没有戴那颗晃眼的水钻耳钉。”摘掉了。“这是他对我唯一的解释。甚至,对宁小宇,他也不再那么热情了。他总是含糊地敷衍着她,有一种刻意的疏远。”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宁小宇很委屈,”为什么你最近对我这么冷漠?“”没什么。“柯冉皱起了眉,眼光依然落在书本上,似乎很不耐烦。”许诺。“白丽叫了我一声。

我从思绪中抬起头来,发现她正焦急地看着我,”柯冉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你是他的同桌,不可能没看出来吧?“白丽并不接招,放下了手中的篮球,”柯冉变化这么大。“并非没有发现,只是我不愿去想。柯冉。这个帅气的男生,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冷峻锋芒。他是那样无可救药地沉醉,追求他所谓的华丽格调。他爱的是叛逆,他追求的是刺激,他深感无聊所以永不知足。现在,他不过厌烦了宁小宇而已。真是这样吗。上初三的人,很容易梦到毕业。寒冷的,脏兮兮的早晨,教室里乱哄哄的,散落满地的是花花绿绿的同学录。很多陌生的面孔。大家穿梭其间,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索要留言。我找到李松,请他写一些话。他写完了。我一看,简直心都碎了。--”祝你学业有成。“初中岁月,不过一句套话。醒来,又是忙乱的一天。仓促的间隙,我问宁小宇,如果柯冉不喜欢她了,或者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她要怎么办。”怎样都没关系,“宁小宇搽着护肤霜,”只要他现在和我在一起就行。

“”但是……“”你想说的我很明白,“宁小宇的瞳人是澄澈的栗色,她认真地看着我,有限的时间仿佛为之拉长,”其实,我从不觉得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只是别人不了解,我们在一起,是为了感情互补。我们真的需要对方。“”你确定,你对他来说同样重要吗?“”我确定。因为我和柯冉都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我妈很早就不要我了,柯冉的爸妈也是离了婚的。“说着,宁小宇挠了挠头发,”我一直不想把这些想得这么麻烦。我喜欢他,这就是全部。“这天,早餐桌上有黄油烤的手撕面包。我突发奇想打算去洗手。洗手台在露台上。走到那里,我打开水龙头,感到彻骨冰凉。一个厨师提着水壶走过来,告诉我里面是温水。说着,帮我淋了起来。我搓着手,一边看他棕色的脸,上面已是沟壑纵横。这一瞬间,我很感动,但又想,他可能一辈子也只能当厨师。这种平凡人生的无奈让我有一丝怅惘。是我过于夸张了吧。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厨师本人也许都不以为然。可我甚至有伤怀的感觉。--是我们之间太冷漠了。是我太冷漠了。一直以来关心自己狭隘的前进。因此,对于微不足道的温暖,才有病态一样的敏感。

作文训练课,主题正好是温暖。我说了这些。王励励不同意我的看法。他不相信任何卑微的情感,有着金属般坚硬明朗的性格,相信自己的头脑胜于相信其他一切。他说:”首先,着眼点在于洗手这一小事,题材不够宏大。其次,生活需要的就是昂扬前进,过多释放自己的温暖,分散精力,有碍进步,立意不够恰当。“自由发言,老师通常不置可否。我想,王励励肯定读了不少书。文辞增长了许多,但内心从来就没有一点变化。苏明理回过头来,对我说:”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望了。“柯冉他爸被双规了。下午,我从艾利亚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她被叫去鲁老办公室改错,无意间听到鲁老对柯冉说,大人的事,他们自己会处理。不用过多担心。现在这个时期,搞好学习比什么都重要。原来是这样。难怪柯冉最近这么反常。然而,对于这些,宁小宇一无所知。”双规?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白丽从上铺探下头来,听到有大事发生,虽掩藏不住那般神采奕奕,但也做出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也就是说,柯冉他爸犯事了,遭到停职,现在正在某个地方接受隔离调查?“艾利亚点了点头,给白丽递去一个剥好的苹果芒。我想起她们上学期打架的事来。

两人愤慨至极,事情却有头无尾。实在令人费解。”堂堂烟草集团的老总啊,就这样垮台了。“我感慨万千。”烟草集团毕竟是国有企业。他爸为国家做事,如果不贪污受贿,真拿年薪吃饭,一年也就二三十万元,他柯冉能那么潇洒?他们家能住高档别墅,开宝马奔驰?“白丽用一种极为老成的腔调说,”坐在那个位置上,两袖清风都是些鬼话,在当今这个社会,能捞的谁不捞?出去看看,这个社会里但凡有些权力的人,很多从头到脚都是腐败。爱钱没错呀,只能说他爸不走运。“宁小宇暗暗瞪了白丽一眼,”很多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像这样,那是怎样?“白丽话语很刻薄,”你不要假装天真。“这个时候,宁小宇没有心情和她较劲,把被子拉上去掩住脸,不说话。艾利亚安慰说:”可能没什么事。以前有人告我妈行贿,她在拘留所里待几天,说清楚后就回来了。“我问宁小宇,柯冉怎么样了。”我本来想安慰他,但他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宁小宇又担忧又无奈,”今天在教室,本来想好好和他谈谈,结果他一句话也不肯说,下课后一个人走了,拉也拉不住。他就是这样,每一次,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一个人咽了。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宁小宇的语气有些颤抖,她是真的为柯冉担忧。这瞬间我非常感动,我觉得他们之间有真情,并一直支持着彼此。即使那是不成熟的感情。但在此刻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维系着他们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温暖了宁小宇孤独的心,也温暖了同样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柯冉。”柯冉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鼓励宁小宇。靠着墙听音乐的艾利亚取下了耳机,”柯冉他家遇到这种事,是不是就没有钱了?那你们一起出国留学的梦想怎么办呢?“长时间的沉默。”许诺,柯冉他爸不会判无期吧?“宁小宇像是问我,又像是问自己。”不会的。“我连忙说。”不要盲目乐观,这要看他拿了多少。“苏明理突然说,”从双规到羁押再到关押。很正常。“宁小宇又用被子遮住脸。可能哭了。我心里涌上来了一股火,”苏明理,你说话能不这么讨厌吗?“”我本来不想说的。是你们老在那里嘀咕,吵人睡觉。“苏明理说,”双规就不能活了?讨论这个无不无聊呀。“白天,和柯冉坐在一起。我怎么也不好开口询问。宁小宇过来跟他说话,他一概不理。只是随手抓过一本练习册或者教辅书看起来。认真却又心不在焉。周日下午,天灰蒙蒙的。

我提着从校外买的东西回到学校,一走进寝室,就闻到了一股诡谲的气味。艾利亚坐在床上,她那黝黑的脸比天气还要阴沉,哀怨而充满了恨意,手上还拿着一把粉色的剪刀。宁小宇站在旁边,同样一副郁郁不平的样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艾利亚扭过头去,不说话。宁小宇说:”你去里间看看吧。“我走进了洗漱间,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镜子还是明晃晃的,洗漱台依旧一尘不染,半开的百叶窗外,露出银杏树金黄的一角。”到底怎么啦?“艾利亚终于开口了:你看看垃圾篓,就什么都知道了。”我往墙角一看,垃圾篓里有一大团花花绿绿的东西。走近了才发现那是被剪碎的衣服裤子。“白丽她太过分了!”艾利亚申诉了起来,“她说她周末去疯狂购物,花了四千多块钱,给我和宁小宇买了几套衣服,拿来送我们。”“这还不好啊?她还没想到送我呢。”宁小宇皱着眉,数落道:“我们起初拿到衣服也很高兴,想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但仔细一看,发现这些衣服有些眼熟。”艾利亚很愤怒,说:“说白了,都是她初一穿过的。我说这些衣服怎么看起来这么别扭呢,不仅显旧而且还不合身。有件上衣我穿着短了一截,白丽跟我说这是高腰的。

我翻过衣领一看,居然是一米四的,天知道这是不是她小学穿过的衣服!”“太夸张了吧,你们是不是误会别人了?”宁小宇接过了话茬:“当时我们不确定,也不好说什么。白丽走后,我们清理衣服,发现裤兜里居然还有五角钱!这下我们就肯定了。她丢不丢人呀,这种衣服都敢拿出来送人。”“就跟谁不认识名牌似的,那些全是地摊货。白丽还有脸说她花了四千多块钱!她唬弄谁呀!我们是故意把这些衣服剪坏的,就要让她好好看看!”“白丽家其实没有多少钱。很一般的家境,何必伪装自己。”宁小宇叹了口气。“本来就是。我说了你还不相信!”艾利亚说。在她们激动的述说里,我想起,很早就有人议论说白丽假装富有。只不过当时还没有确定。十月,冷雨零落。从里间出来,卸了妆的白丽,表情是萧索的。这之中又有残存的光彩在闪动。

她那涂抹过太多脂粉的苍白的脸上,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老成,像烂熟在季节里的果子。我恐怖地联想到衰老。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向别人低头。费了很大的劲,她才吐出一句,“对不起”。艾利亚瞥了她一眼,不愿意接受她的抱歉。此时,艾利亚是真正的公主,拥有与物质最接近的血统,站在高高的金色城堡上,俯视所有贫乏。“你太侮辱我们了。”艾利亚继续说,“如果想炫耀,你至少要有资本。没钱不是错,但装富就是下流。”半掩的窗户外,透进一丝凛冽的光线。一声清脆的鸟鸣若芒刺一般穿透窗扉。我看到白丽哭了。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流下来,冰冷了她那一颗骄傲的心。她编织了那么久的富贵骄矜在瞬间崩溃。泣不成声。没过多久,柯冉的爸爸正式转移到了看守所,因为受贿行为属实,正等待判决。

宁小宇摇晃着柯冉的手臂,“我们请假去看看你爸吧,我把路线都弄清楚了,车站有直达那里的车……”“不用,”柯冉甩开了宁小宇的手,“我不想去。”宁小宇惊异地看着他。“咱们分手吧。”柯冉说。“你说什么?”宁小宇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分手。”听到这里,我惊住了,以为宁小宇会发起火来或者流下眼泪,但她没有。她出奇冷静。她静静地看着柯冉,问他,“你难过吗?我不了解你,你一直都不让我了解你。如果难过,你可以告诉我,我甚至可以陪你一起哭。可你为什么要掩饰自己?”“我并不想哭。不要滥用你的同情,没这必要。”柯冉将脸别了过去。“不是同情……”“别说了,”柯冉打断了她,“如果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就分手吧。”宁小宇愣在原地。很久,终于转身走了。于是一整天,她一本一本地翻着桌上成堆的书本,目光空洞得泛得起雨雾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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