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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辛未武场,定令技勇策论兼优者为最,策论优而技勇稍劣者次之,技勇优而策论不能者又次之。其技勇劣者不准。榜出仍有言者,遂至下主考于狱。至甲戌二场,大风步箭,中者甚少。监者恐入场人数不及原额,上疏请之,但有一箭,亦准入场,是所重又不在技勇也。两科之中,立法参差,一至于此。至于原卷进呈,往往取马上九箭者,第为状元,假使上亲至武场,见所为马箭者,未有不晒其儿戏者也。甚乃移之文试,使人控马而驰,相去尺许,插箭于上,此必敌人相遇,皆木偶泥塑而后可也,将焉用之!

武场原止骑射,辛未加以刀石。刀三等,自一百二十斤至八十斤;石三等,自五百斤至二百五十斤。开场之日,有武举趋而进曰:请问今日选将才乎?选家丁乎?监者曰:今口鹰扬盛典,以应主上拊髀之求,何云选家丁也。对曰:既选将才,须存将体,须识将略;为将者全在机囗,胜负所争在毫芒疑似之间,即武经七书,犹患其为陈言,但以科目久沿,不得不应此常套。至于骑射,虽武人所有事,然亦特武人之余事,聊复试之,窥见其一斑耳。若在临阵之时,全不恃此,况复增此刀石,无论力有强弱,未必能胜,即真能举石五百斤,舞刀一百二十斤,有力则诚有力矣,一旦遇敌,安所用之,以为战将且不可,况大将耶?以将才选而与选家丁者不异此,武举之所不能应也。请辞而退。于是长揖而去。监者媿其言,又壮其人,使人留之不可,掉臂竟去。意此亦非常人也。

会举旧例,卷分边腹,每十分为率,边取八分,腹取二分。以边方之人练习战阵,故多少悬绝如此。京师旧为腹卷,入彀者少。辛未改为边卷。盖勋卫诸人,以腹卷额少,愿入边卷,故请之耳。由是八分之中,京卷居十之六七,而边卷反寥寥矣。辇毂之下,事事谙熟,穷边健儿,安能与争多少。此于诸人诚便,而于分卷初意能无相戾否。无论鹰扬之选,强半纨裤,非所以光盛典,且京师贵近而命之曰边卷,顾名思义,可乎不可乎,乃无一人言者,何也?

初议胪传武榜,谓殿廷不便于骑射,若止令对策,则与文试无异,故仍取原卷进呈。然自古临轩策士,未有不与试而仍用原卷者也。此制终属迁就,非确议也。辛未状元王来聘,选得扬州游击,以武元而官腹地,殊为未称,后升昌平参将。丙子死于敌,亦可以无媿矣。丁丑武状元姓文,江西人,同一科而文武状元俱在江西,此不因于地必验于天,惜倪鸿宝不在此,当烦其推算耳。

辛未考选犹未及钱粮也,既考之后,更核钱粮,于是毕司农下狱,熊鱼山开元,郑澹庵友元俱以谪去矣。自是考期将近,先核钱粮,上以此求,下以此应,不问抚字,专问催科,而循良内召之典,化为钱榖销算之局。此亦世道之一变也。自是征解日急一日,考成日严一日,户部奸吏,上下其手,不惟多逋为累,即少通亦足以为累。余每从候考各官,问得其详,凡钱粮以十分为率,其未完至十分者革职,未完仅一分者免议,其余各有差,此成例也。但钱粮原分款项,有一项多至千百者;有一项少仅一二钱者;县官解银,必须逐项细列,每项解若干,虽零星铢两,亦为搭配,间或遗漏一条,则千百之已完,不足赎此一二钱之未完。奸吏且将借以为题,而以十分未完革职矣。既经革职,须向此吏更求开复,故有欠仅一二钱而费至数十两者。此作县之苦,无处告控者也。今不敢望未完之数,曲从宽假,但求己完之数,概许通融。一户部尚书能为琐琐对算乎,此惟精明司官足以任之,而部属历俸已深,乃转正郎,不数月而迁官以去,一切参罚,总凭吏书具稿,但知未完为真,谁肯因彼贷此?嗟乎!吏治而止核钱粮既已非矣,就中曲折,若此孰为县官伸此冤乎!

钱粮之累,莫甚于内库,尤莫甚于本色。有延至十余年者,拖欠者十之一二,抑勒者十常八九;即拖欠亦因抑勒而拖欠者也。至于铺垫之费,或浮于本色,而盘用水脚不与焉。积累通计,曷啻相倍蓰,相千万也。铺垫之外,又有需索。需索满意,不问美恶而收之,徒为内库之圬蠹耳。尝有暂请改折而不废铺垫,照旧解入者,上不允。盖铺垫有限,抑勒无限,此该管内珰之意,非上意也。

本色外解,一驳一累,其最甚莫如弓甲。凡弓皆上自开试。上力甚大,能开劲弓。其一挽即满开者驳回,其半开者乃留,及颁给行间,将士皆不能用,虽有千万之弓,不可以发一矢甲,则使内珰有力者,以利矢射之,陷者驳回更造,故甲或厚至一分有余,但求不陷免驳,而斤两太重,非临阵所能胜矣。二物急需,是以务精之,而皆至于不可用,则有限之物力为可惜也。

自壬申冬,每一闻警,则令百官进马并及鞍辔,勋戚有进,有不进者,辅臣六卿侍郎每人一匹,其余每衙门共进数匹,或合进一匹,皆于御马监上纳,收马之处,门外常系数马,其进马者,皆遣役赍银以往,就彼易马,旋即交纳;如有以他马入者,虽千金之骏不用也。翰林合院共进二马,每次合赀,使当该吏至彼为之,尝疑其不无侵费。戊寅冬,张坦公缙彦,初入词林,偶知有善马处,乃托以市买,得马四匹,皆百二三十金以上。同官谓必且得当。及至彼,则四匹尽被驳回矣。于是取原值如故事纳之,仍余银数多。此事未审上知之否?进马原以急公,乃适为内珰射利之端。彼所鬻之马,官马乎?私马乎?官马原有定额,不可鬻也。私马安得如许,且又不当鬻也。一人之手,自鬻自收,马从何来,银归何处,假使按以军法,当寘何典?而莫敢谁?何徒劳窃叹。余之所深惑也。德州为太宰时,亦有此谕,阁臣之外,惟衍圣公进二马,少宰田唯嘉进二马,德州以太宰无所进,由是五部及侍郎以下俱止。德州非能以此持体,第心吝而外,以清自矜耳。事平,上于进马七人,每一匹酬以一表里,盖有所不悦于中,而复难于言,以此微示其意旨也。

官方之散要贵贱,其来久矣,非可以骤加低昂者也。以意低昂,终不能揜其实,而为人所借以行其私,则贵贱散要不自人主操,而反为所借者操也。此谓权不自用,而倒授以予人用,何若仍其旧之为便乎?如科道年例之升,本属劣转,而上以为优;不知所谓优者安在?其例升最当者,优不优无能较也。至当路者,借以排斥异己,遇有反唇,则以优升杜其口,或至公论不平,亦解之曰:此优升也。论其实,果优升否,是上所名为优升者,究竟不优,而但为借用者多一出脱之名目也。大要年例宜照旧规,吏部会同吏科,河南道一以章疏为殿最,则无辞矣。间有未协,罪在吏科,河南道乃倾陷于狠辣之手,簸弄于主使之人,中外尽知,而美其名曰优升。吾不知其将谁欺也!

年例之法,坏于德州而未甚,至田唯嘉,而手脚尽露矣。每一番推升,即有一番喧闹,庙堂之上,时时戟手露龈,大伤政体,而唯嘉悍然不顾也。唯嘉所恃,在通内言官有议己者,即以年例处之。其有言者,即以优升御之。不可胜记。独凌茗柯义渠,以兵都垣升福建参政,则乌程为之也。凌与乌程虽同里,而素不相能。乌程已归,犹衔之不已。至是有湖绅入京,传语唯嘉,以年例与之。唯嘉奉命惟谨,不谋一人,而寻登启事矣。唯嘉积习故智,无足异者。乌程以执政谢事,而阴持朝局,驱逐言官,意欲何为,其年六月,乌程病卒,相距仅两月耳。一息尚存,万万不肯歇手,可以概乌程之生平矣。

年例每次不过科一,道二,盖约略人数多寡,而斟酌其间,止合如此。通三年而计之,其人不为少矣。吴昌时为选郎,乃推至七八人,又皆庸软无能为者。其用意至深。此时郑元岳为太宰,从仪郎调为文选,亟欲以特达之知,大伸其清执孤特之意,以见知于上,而昌特别有肺肠,特创此不畏强御之貌,以恐吓台省,为异日驱除榜样。又以勍敌太多,将致他变,故但取人数广众以劫之,方自喜其算无遗策,而不虞人之有烦言。此一事也。皇上自皇上,太宰自太宰,昌时自昌时,各有主意,绝不相谋,而事适相凑。在太宰不失为君子之疏,而昌时为狡猾,为无赖矣。

科道升京堂,原不为过,但须有建白在人耳目,乃以授之。即均有建白,而所关轻重不同,当以京堂之大小为别。如事系宗社,生民之利及纠去大奸者,皆以身犯不测之祸,俸满之日,宜升四品京堂。其次遇事敢言,不为阿徇,及屡有指陈,俱切利病者,俸满之日,量授五六品京堂。再次,则虽无建白,颇彰才干,当以年例陛三四品监司。

更次,则保持禄位,仅免过端,当以年例升五品监司,已厚幸矣。今科道之中,丰裁棱棱,或至蹉跎不振,而依阿唯诺之徒,侥幸历俸五七年,便以京堂为分内之物,无怪乎寒蝉之结舌矣。初万历二十年间,抗章言事,多在南都,时人为之语曰:南京科道恶如虎,三年一个大知府。北京科道绵似羊,六年一个大京堂。今昔同慨,如之何而后可也。

宋九青玫,在垣中一二年间,未尝有言,一旦自楚闱旋京,示余以试录。余即于坐上阅之,一策中无一字及时事。余问:年兄程策,文字甚佳,何以不及时事。宋曰:凡衙门无言责者,须借试策发挥时事,以畅己之所欲言,如年兄词林是也。若敝衙门原有言责,果有可言,当具疏言之,期见施行,何以策为?余口应之,而心不谓然。大都敢言之士,有触即发,随地可抒忠爱,何论为疏为策,如其不言,则策中尚不敢言,而望其以疏言之乎?越数日,宋上一疏,二千余言,皆指吏部而不及一事,亦不着一人,但将清通简要四字衍为四大段,以勉诸臣而已。戊寅以封差旋京,余方以田唯嘉事屡有陈奏,宋见余即曰:年兄为何将敝衙门事尽行作了。余应曰:只因年兄不肯作,所以小弟不嫌越俎。宋有媿色而笑。盖笑余之痴,而颇难于言也。科道中自有此等一派,见有敢言者,亦知叹赏,及遇有可言处,乃至不肯措词组,一生趋避,专为身谋,不知国家设此言官,以底用也。宋后以莱阳城陷被杀,漆园所云豹养其内,虎贼其外,毅养其外,病贼其内,人生祸福,岂智巧所能移耶!

官由科道升者,每苦太速,了无余味。李晓湘觉斯,自省中至侍郎,仅六年中间,曾经谪降,犹速如是。傅太宰永淳为御史时,每朝与余同坐一寓,至其为太宰也,相距四年耳。范黄县为御史两差,俱在余散馆之后,旋升大理寺少卿,是年即大拜,不二年位至极品,往往速化乃尔。更假年岁,将以何官处之!

翰林考满升官,须及九年,近日讲读修书,各有叙升,虽不拘九年,大约十年余,而至五品。盖以衙门无多职级,约略迟速之间,与历俸考选者正等。故鼎甲庶常,以科相次,三年转尽,又及后资,不至躐等,亦不至淹滞。法最善也。今以考选者充之,非前六年,即前九年,更历多年,则其人已老,不为国家用矣。仍旧例则非人情,改速迁则多踰越。以此知其大不便也。

翰林以前后辈相与,凡称前辈者,一选馆而即是不问其授职在何时也。至为后辈,则以散馆授职为准。其未授以前,虽先用侍生,续升四品者,皆改称晚生。故有仅隔一科,称晚生者,从来相安无异言。此真雅道也。甲戌以考选诸公入馆,皆系实授,与鼎甲认为同年是矣。及罗吴皋、吴若谷以庶常继至,乃相率诣乌程讲说,以己实授在先,欲据罗、吴之上。乌程怒曰:此衙门旧规,如欲创改,但凭尊意,不必问我。嗟呼!稍稍变法,乃遂有此等,亦咄咄怪事也。

辛未馆选未几,杨翠屏绳武以粤西兵乱,告假省母。旧例告假者,皆须下科散馆,方得留用。甫踰一年,而翠屏至矣,则以向曾梦为佥都御史,自知不当留馆,而有此来也。既授西台,两差之后,升佥都御史,巡抚遵化,三年升侍郎,寻卒,赠兵部尚书,与梦又少异也。

壬申四月,上赐麦饼,庶常以例,坐六科之上,无异说也。至端节,又有宴,六都垣先日诣二馆,师家言庶常将来优者方授词林,次者授敝衙门,又次仅授御史。奈何以未经授职之人,坐敝衙门之上。二馆师答以自有旧规,都垣复诣光禄言之。光禄知其不可,而难于尽拒,乃以六都垣坐庶常之上,而左右以下仍旧。至期,同馆俱不就坐,相率言之阁中。宜兴师曰:自来词林不论品级,庶常落下,方为科道,岂有在都垣下者!使典籍传语光禄。于是都垣之宴,一时改设于下。六都垣怏怏不悦,不就坐而去。

公宴列坐,各有不同,大都以朝班定位,就中又自序品。惟经筵一宴,自知经筵以至序班,共为一行,就中六卿长贰以及翰林,各以品序,惟鸿胪寺卿,以四品而居史官之下,盖是宴为进讲而设,故先序儒臣,所以重经筵也。旧规如此,相沿不改,至壬午,余再入京,见鸿胪寺卿序于宫坊之下,史官之上,不知因何更置。诸史官漫然就坐,无与较者,向使余为史官,必不轻于一坐矣。

庄任公鳌献,在馆中踰年,忽得心疾,每见人以手向颈,作杀势曰:杀我!杀我!

或接谈良久,又复如此。既散馆授给事中,上疏论厂卫为害,颇有敢言之气。旋奉指实之旨,回奏三款,俱算厂卫中事。庄之耳目原短也。坐此处分,降三级调外任矣。

庄既被谪,益郁郁不乐,疑班役有蒙蔽之者,移床帷出居外房,又具一疏稿,有桓灵等语,内一款言福王为变当防,余皆此类。其族叔少司农钦邻,戒班役不许写本人至寓,缘是得止。同馆移尊候之,出此稿相示,以未上为恨。因循数月,然后出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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