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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中贵有玉犀带而无金银花素之制,其玉犀亦非品级所宜得也。祖制极于四品,安有玉犀?但因贵幸而赏之,虽玉犀非玉犀也。累朝相沿,已为定制。今上辛巳创为定品,乃自花金以至光银等带皆有之。又为定补服,斗牛飞鱼而下,以各色异兽分品,或云御制有歌,未之闻也。是真以为官矣。每朝时,牵马一人,系光金带;马杌一人,系光银带;余谓宁可滥用玉犀,未可滥用金银。此预政之渐,识者惧焉。

自宜兴师再入,上不信中官,禁朝官与中官往来。曩日两阙及承天门、端门憩足之地,皆不得入。于体甚正。其实结交近侍,不在此也。此等中官,有何可结,终年往还,居停不过一餐;馈送不过一金,彼密通奥援,在不见不闻之中,有以千百计者,孰从而致诘乎?

黄石斋朝参,不坐中官房间,有用帖处,不用通家字,自持甚严。余不尽然之。窃谓坐亦无妨,通家字亦无妨也。人贵自立耳。此等处,有何干涉。尝见一中官,安坐时,再三称不敢,又云通家侍生不敢,令人失笑。谓此辈足与较乎?何其不广也。余自壬午再入,遂禁往来,亦省却许多周旋,恨石斋不在此,不知如何快惬。

丙子变将出,以张元佐为侍郎,抚治昌平,三日尚未行。同时所遣提督天寿中珰即日北行。上谓阁臣曰:内臣即日已行,而朝臣三日尚未动身,何怪朕之用内臣耶?阁臣默然。此年,昌平城陷,乃内臣强巡关御史王肇坤开门纳假兵而起内应者。阁臣何不举以为辞,岂其詟于天威,而未敢耶!

张彝宪之总理户、工二部,所司不过稽核,非有出纳之寄也。且初时尚坐部堂,迨自立署,绝不至部,朝觐各官即有钱粮相关,遣吏投册可矣。乃相率而诣之,行见部礼。至于考选各官,以功名所系,趋之尤急,拜伏堂下,了不知耻。异日翱翔言路,责其风节,不亦难乎?况欲取馆员于此中,为异日辅弼之用,如何使得!

中堂体统,不为不尊,即吏部尚书至阁相见,必候门吏跪禀,称某官见,然后得入。中堂出阁,至花台相揖,立语而退,无入阁就坐之礼。至于总兵及两司会敕,俱报门行跪礼。王弇州云,两司于中堂无跪礼,岂未之亲见耶?夫阁体隆重。乃尔,何事不可为,乃居其位者,动以本朝不设宰相为言,及至恣睢行私,则又莫敢谁何?是居事权之实,而隐其名也。彼遇事推诿及窃弄威福者,亦复何怪!

掌房中书,其势不得不通内府,阁中诸事,皆与文书房相关,一刻不通,则内外悬隔,政多龃龉。然以济事则可,以行私则不可。是亦存乎其人耳。其人果端,即以此辈通之,不害其为公忠,如峻其界限,概示屏绝,一事也不能作。

翰林讲读而下至阁外,报门而入,中庭而揖,俨然属礼,旧例管诰敕,则官虽讲读,而下不报门,先入揖毕,过东各官方报门入揖,然诰敕止六员,率先尽宫坊,不能及讲读而下。己卯,衙门人少,王炳藜、邵韩芹、城四维俱以史官管诰敕,不知果如仪否?但史官执属礼未为过也。新中堂谢恩,尚未到任,与史官何与,乃相率诣精微科揖,此一事甚无谓,所当改正者也。

宫坊入阁内平揖送出,自尚书以下皆同。但送出相让有过屏不过屏之异,然出阁时,中堂让尚书先行,侍郎不让。盖从来中堂皆尚书衔,故不让侍郎耳。今以侍郎入阁者尽多,而不让侍郎可乎?旧例六品宫坊,列衔在讲读后,自万历己卯,改列于前。盖中堂以宫坊非属,自以意改之非旧制也。

旧制衙门自学士而下,俱有其官,讲读学士五品,光学士五品,而作四品;张江陵、王太仓俱以庶子升学士,即升正詹侍郎,不历少詹也。壬戌诸公三年尚转讲读,乙丑以后,并讲读不转,止以久次得为宫坊。至辛未,乃并赞善而无之。衙门官自学士而下,止为兼官,并不正授,其故何也?

古学士有朱衣吏双引单引之制,今代无之。惟讲读以上,例用红鞍笼,司业讲读单,引赞善以上。双引,是亦古学士遗制也。

锦衣官属太滥,至千有余人。其旗尉效有年劳者,皆得补官,层累而上;而最冒滥者,为东厂理刑,夤缘径熟,即一赤棍,不数年,位至极品。如乔可用者,是已其例,不由南北二司者,虽官都督,不得称堂上官。即北司较南司为重。然惟富者得之。其选可知。如可用,亦由司转,而称堂上官者也。为吴昌时居停,以此革职提问。余谓此带刀宿卫之选,宜稍郑重之,非世荫勋戚,不得推堂上官。其出身旗尉者,虽有年劳,止许带俸,庶几其少瘳乎!

锦衣惟世庙最重,至神庙末年,北司生草无一系诏狱者。至天启年间,又太重矣。今上锦衣,虽无大恣睢,而诏狱接踵,虽欲轻之而不可得也。

戚畹皆于堂上列衔,而不与卫事,亦不至卫,到任勋卫亦然。惟皇太子侍卫,乃用戚臣,何不斟酌此意,掌印办事,间及勋戚,惟其人之可用与否,无俾例拘。盖神庙时亦尝用成国之弟矣。不犹愈于市棍乎!

锦衣治岳,虽与刑部不同,然亦伺上意旨所在,而加轻重也。如王世成鞫问巴县家人,竟至忤旨,非持正也。上一面温慰勉留,一面严鞫家人,安知上意所在。至熊鱼山开元下诏狱,狱中具款累累,锦衣匿不以闻,则以相君之宠未衰也。严刑之下,蒙蔽反甚于刑部,徒使怨归于上耳。

章格非正宸,参巴县下刑部,次日王炳藜偶晤巴县云:成就老先生作文潞公矣。巴县艴然不悦曰:这个皇上如何作得,潞公退而具疏,满纸不平之气,无一字申救。夫潞公所事,非庸主也。以上为过于仁宗乎?以上为不及仁宗乎?诿过于君以泄私忿,甚非大臣之体。

已县在阁中二年,纠者甚多,而不能动摇。至凤阳失事,纠者益多,以杨昆岑为巴县座师也。杨之死,比失陷城堡律,亦未确。其实受巴县之累,而巴县佐政如故。是年冬,陵工肇兴,阁中随例捐助,范木渐署工科,乃出疏驳正,言陵寝失事,实由昆岑。昆岑撤防,原因巴县。使巴县不拟此旨,何至失事?在他人可捐助,在巴县不宜捐助也。巴县素称利口,到此亦失所措,乃上揭引咎,而上亦遂允其去。范曾以王维章事参巴县,至是踰年也。

杨昆岑名一鹏,为蜀中司李时,曾遇一异僧,至甲戌为淮抚,已经二十余年,忽遣人送书,则四绝句也,皆归隐之意,未几祸及,杨死数日,主稿郎中纪克家在署白昼见杨,入遂仆地,舁归,未三日而卒。其精爽可畏如此。于忠肃不至是也。纪引盗陵树律,虽无共盗之情云云,宜乎杨之见形也。

皇陵失事,地方官当任其咎,然抚按官非专责,岂得与内珰同罪!窃谓此案以内珰杨泽当失陷城堡律,而抚按量从递减,庶得其平。乃言者以事属重大,将借此以去二辅,遂哓哓于温之亲(指吴振缨)、王之座师,各加力攻。此意何能揜主上之知?宜乎杨辟、吴戍,而二辅仍如故也。

乙亥春,成德为滋阳令,庶子倪鸿宝、元璐上制实制虚疏,与少宰张捷争辨。又皇陵失事,言者纷纷。二月余过滋阳,成示余刻成章疏,并问通政司上疏事宜,实有建言之意。其后偶处府厅,一二积役,任事太过,府厅忌之,遂言于巡按御史禹好善而劾之。又恐不坐贪酷或拏他不倒,故造列多款,然而在任清操,不可泯也。成既被提入京,欲伸前志,每为范木渐所阻,迨范以艰去,而成遂奏揭纷出,小题大作矣。

成事上亦疑之,遣人至滋阳访之,百姓言屈者十人而九,已有昭雪之意,而成在狱中,构讦不已,又遣母各处投揭,至随乌程之舆,诟詈至朝门;乌程具揭,上乃命于长安门杖之六十。由是不待追赃,而以发戍结局,盖乌程亦畏之也。

己巳之变,自嘉靖庚戌而后,仅再见焉。但士马物力仍足相当,袁督师初至一战,人心始定。迨后钤制诸将,不为无见,而袁为人疏直,于大珰少所结好,毁言日至,竟罹极刑。厥后满桂总督一战而败,安见钤制诸将为非宜哉!乃京城小民,亦群然以为奸臣卖国;此等事,人多不敢言之。

袁既被执,辽东兵溃,数多皆言以督师之忠,尚不能自免,我辈在此何为?盖袁在辽左,最得将士之心,故致如此。上乃出谕,谓暂令解任听勘,而先入之言深,卒无转圜之意。其后再踰年,而有孔有德之乱,得非伤辽人之心而然欤?封疆之事,自此不可问矣。

毛文龙之死,何所关于成败之数;自袁败而议者执以为辞。于是连及大学士钱机山、龙锡逮入狱论死。初,华亭陈继儒曾赞成诛毛帅之议,钱既论死,其家子弟日至陈家,加诰詈也。辛未大旱,上释死罪六臣,机山与焉。使其当近日韩城、宜兴之间,岂复有余生哉!乃知人主用法以渐而手滑也。昔人之言曰:恐他日吾辈亦不免,此言真可惕然思已。

苏有功,毛文龙营中副总兵,原名毛有功。文龙死,东降后,被擒解京,在槛车中饮酒放歌,旁若无人。及被旨处死,而其夜自演象所逃矣。究其故,乃解役于途中每夜放出说书,至是亦然,遂忘收禁而逃也。解役抵罪,五城及东司房出示悬赏,杳然无踪。三月后,乃于边外得之,解京正法,临刑犹丐酒不已,亦奇事也。

余孝廉时,见假孝廉二人。一张致枢,一杨震寓,皆曾相与;致枢假富顺、湘潭二籍,辛未拣选为一,富顺孝廉所发,乃一书办姓任,因致枢卒于京娶得其妾,据所遗监引而假之。震寓不知所假何人,曾住济宁半年,后居仪真与扬州。孝廉结社,遂从仪真起,文会试选,得郧县令,为仆役分银不均而事发。二人俱大辟。杨尤久假至十六七。年天下事何所不有?

癸酉秋决之日,上素服在建极殿与中堂诸人相商,极其虚怀,而乌程无所平反,大负主上哀矜无已之意也。内一人徐兆麒,辽东人,曾以孝廉署济宁学官,甚少年,为陕西华亭令,到任仅七日,而城陷于贼,此不当在矜疑之列乎!上于此颇费踌躇,而乌程初无一言,立视其死,乃知年来操切之政,多成于下,不尽成于上也。

杨武陵之柄用,实借径于田贵妃。是时与中宫不相得,上亦久不见中宫,故武陵因星变上疏,阴含讥刺。未几而武陵入阁矣。后有悼灵王一事,杨在楚中督师,疏请持诵华严,相隔仅旬月耳。异哉桴鼓之相应也。

薛韩城之用,乌程阴荐之故,以佥宪骤登政府。至其败则未有知其由者。上尝与韩城言及财用匮乏,韩城对以外则乡绅,内则戚畹。在乡绅者,臣等任之;在戚畹者,非出自独断不可。因以李武清为言,遂传密旨,借四十万金。冉、万二驸马各一万,而周、田等近亲不与焉。此旨间有抄传,复严禁之。李氏殊不在意,而督之日急。武清死,复及其子国安,提家人追比;久之,国安亦死,而追比未已。周嘉定乃其儿女亲也。上疏为言,又奉严旨。于是,李氏尽鬻所有;其房无人售,则拆毁卖之。内阁中书杨余洪、周国兴者,亦李氏亲也。教李氏云:有形之产既尽,即不上纳,将如之何?久之,韩城侦知其故,密以闻。上因年终举劾两房官(旧无此例,始自张淄川),遂劾二人闲住,有旨各廷杖六十。二人老矣,即日死。翌日,韩城夜归,下舆见杨、周二人在门内,忽失所在。韩城惧,而计无所出。是时,戚畹人人自危,后因皇五子病亟,遂造为九莲菩萨下降之言。九莲菩萨者,孝定皇后梦中授经者也,觉而一字不遗,因录入佛大藏中,旋作慈寿寺。其后建九莲阁,内塑菩萨像,跨一凤而九首乃孝定,以梦中所见语塑工而为之。寺僧相传菩萨为孝定前身,其来久矣。至是言皇五子见菩萨来,甚怪上之薄情,不念先世亲属云云。又言如不从此改过,将来殇折不止一人,还都要唤去。太都上未尝至皇五子病所,皆诸人撰造节次,遣人传报,上大惧,于是传谕停止追比,复武清侯爵,而皇五子竟薨,乃心念此事皆由韩城发端,欲诛韩城以谢孝定在天之灵。会垣中袁忍西疏纠韩城,遂有成何纠章之旨,而翌日列款以进矣。袁疏皆一时掇拾,其于韩城毒恶,百未罄一,乃上意先定,于是杨、马二长班下狱锻炼成案,遂令御史郝晋勒令自尽。韩城将死曰:吴昌时杀我。其实,韩城之死,始末如此,非尽昌时之力也。

韩城初罢,上令人潜伺有何人先至其寓。中书王陛彦往焉,遂执赴诏狱。陛彦孝廉试中书,撰文者从无掌房之例。庚辰闱后,与梁维枢俱转尚宝丞,或欲依附韩城,以就功名,但转未数月,亦无甚事也。其招辞皆凭空结构为之。陛彦,松江人,吴昌时之甥也。赴市时,语人曰:此家母舅为之。我若有言,便得罪于名教矣。陛彦死后,乃见梦于其妻曰:汝二年后,看小报应。三年后,看大报应。至癸未,昌时死西市。所谓小报应也。未知所谓大报应者何也。

韩城之死,止坐赃九千两,将何以处夫严分宜也。韩城之阴贼险狠,死有余辜。但不正名其罪,而以悬坐之赃杀之,何以服人。刑政之不平,无甚于此者矣。余非为韩城讼冤也,未几而有宜兴之事,分明杀得手滑,后来何所底止。

上召雷演祚、方拱干,此宜兴得罪之始也。迨吴昌时廷鞫后,始令催来候旨。明乎罪(?),因昌时故,诸臣言昌时幺囗〈麻上骨下〉小吏。上曰:昌时是幺囗〈麻上骨下〉,难道周某也是幺囗〈麻上骨下〉?厥后刑部拟罪,舍昌时而专言封疆,明系逢迎上意而致之死。夫封疆则有之矣,岂宜兴一人之罪,且视师不过末一段事,始终封疆者,自有其人,与宜兴何与?及至旨出,则又不言封疆,而言机械。机械者,罢内操、撤厂卫,皆机械也。此内珰所日夜文致于上前者。至此亦不觉流出笔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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