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反正今儿我没玩痛快,他们丫就别想舒服了,在JB墨迹,丫生意就别做了,以后天天在这聚人,就给你丫生意弄黄了,小丫挺不是吹牛B吗。一会等我一招呼,咱就进。
我:OK,你一招呼,我的人麻利儿的第一排。
事情就这么僵了半个多小时,我一直就蹲在门口,磊进去谈来谈去最后还是和解了,那两个人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儿道了歉,这时候迎来了高潮,依然跳出来好多人要揍他们,其实都是跟着起哄架秧子的,来了就都不想白来,能白打干嘛不动手,但是被磊拦住了。
那两人道完歉,全场的自己人都挥起手,吼吼的叫着,声音一站地之内都能听见。那两个人还是被吓住了,蔫头耷脑的,我有时候就特别想不通有些人,那么装牛B,可真一遇到事儿,全尼玛歇菜。咱中国人,骨子里就是太没血性。
03年转眼到了,万物生灵苏醒,病毒也醒了,这是让我们记忆犹新的一年,非典来袭。我们惆怅地呼吸着大气,新闻把空气中的各种有害细菌无限扩大,弄的人心惶惶。
大街上流行起新的打扮,逢人必带口罩。这一时期的餐饮业受到了很大打击,很多人都避免过多的接触大众,更减少在外用餐。
我和欣楠则没有那么在意,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该吃吃该喝喝,也很少成天带着口罩,因为口罩会影响我俩的接吻次数,从而减少我们的荷尔蒙分泌,最终会导致激情减退。基于爱情至上的原则,我们见面的次数并没有减少,反而危险的时候才能显现真爱。
欣楠的妈妈看我俩还是成天黏在一起往外跑,时不时的也会劝上一句,别总往外跑,现在外面多危险,你俩要是分不开就让边伟柯搬过来住,省的到外面瞎跑。
你看看,多好的丈母娘,通达开明,可是最终我还是当成了一句客套话。
这期间还接了一个吴老头的电话,我一听是他头就大,我觉得这老头儿身上泛着一股子邪性,沾上他准没好事儿。
老头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热情,问我嘛呢?
我说等死啊。
他说你好好活着,年轻轻的,我这么大岁数了,都活的热情洋溢的。
我说怎么着,有事儿您说话。
他说他有个朋友接了个广告,好像是韩国人的,找几个群众演员,你干不干。
我说这大非典的谁敢出去啊。
他说你不是不怕死吗?
嘿,老丫挺的还将我军。
我说我不怕死,可那又怕死的。
他说你就随便找几个人给对付一下,高丽棒子给钱挺多的。
我说成。
然后老头给我了我韩国那边人的电话,打过去一说,对方还挺着急,说给汽车拍个广告,要找几个群众演员,我问什么价钱,他说把人带去看了定,然后说了要什么样的人,要两个老人,要会唱京剧的,要一个男的长的要爷们,生猛,要会开车。
我一听丫还真把我当穴头了,我说行,但是现在这生死关头,谁没事儿瞎往外头跑,你钱可跟我不能少了,对方连连点头,我说怎么不说话啊,点头我也看不见,因为没声了,对方说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我就踅摸老头老太太好找,公园去划拉一下,这生猛的我上哪儿找去啊,而且还得是像演员的,我寻思了一下身边的人,没你妈一个像演员的,到个个挺像流氓的。
最终为了找两个老人把我腿都跑断了,没想到穴头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去各个公园转,人家都当我是骗子,我说你看我北京人,我骗你干吗?有一个老头张口就骂,打你丫挺的,小丫挺的,我真是莫名其妙,后来一听好像是被骗我,我勒个去,真是出师不利,好不容易最后在陶然亭公园找了两老人,可是唱的京剧确实那叫一个难听,可是没辙,只能糊弄了,领两老头坐公交去高丽棒子的宾馆,那个傻B副导演是个高丽棒子,一看我带的这两人风一吹都要倒,死活说不行。
我说你丫要的不是老头吗,这不是吗?
他说不会唱啊。
我说人唱的多好,你丫懂不懂我们的国粹。
他是真不懂,让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然后我给两大爷上眼药,我说他们说你唱的不好,当时一位大爷就急了,腾的就站起来唱上来。但凡这些玩儿票的,唱几嗓子糊弄他们高丽棒子还是绰绰有余的,然后加上我煽风点火,最终把高丽棒子还是征服了,同意了两老头。
然后带着老头去天坛长城啥的拍他们穿上戏服各种比划,说实在两大爷穿上戏装画上妆挺吓人的,嘴唇像吃了血,更是看着让人一激灵。
看着他们站在长城上,甩着水袖,咿咿呀呀的唱着京剧,我想这门艺术真是歇B了。
对付完两老头结余还不错,没想到高丽棒子还挺大方,给的挺多,我一看这情况,那这个男演员必须得给找个了,些许能要个挺高的价钱呢,把身边人扒拉了一边,最终还是矬子里把将军准备让丫生子去冒充。
生子哪天捯饬的人模狗样的问我像不像演员。
我点点头,像傻B。
丫一下就急了,说不去了,我好劝歹说最后答应不管事儿成不成都请丫吃一顿。
那时候这你妈有点颜值都会跟你讨价还价了。
这世道求人办事就是得低三下四,坐个破公交丫生子搞得自己真成演员似的,非要坐一排,得亏了那时候公交车上没几个人,丫可着儿劲儿的作,要搁现在非要人群把丫蛋挤飞了,丫真是不作不死的精神,还把他老爹的那个做电焊的墨镜戴出来了,一副牛逼的样儿。
可是,列位你们都不知道那个电焊工的墨镜要比其他墨镜黑多了,丫下公交车一脚踩空咵嚓就扔哪儿了。
我连忙冲下车看丫脸,还好,脸没事儿,腿磕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