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我站在原地半天没合嘴都傻了,至于给他吓成这样吗,只想跟他打了招呼,没想到…,可想而知当时我们在军训霸道成了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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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下来,四个队伍都比较顺利,只是收益多少的问题。但也有另人担心的,高扬在篮球场,小光在宿舍楼后面都跟人动了手才切回来不多的钱。
我心里隐约就有了几分担心,觉得事情做的有些出格了,这已经不是在打打闹闹了,这是在犯罪了。可这时候已经晚了,大家的情绪水涨船高,不光是切了钱可以有水有烟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们觉得有一个集体在照着他们,让他们可以胡作非为,想欺负谁就欺负谁,这种刺激和在同学面前显现出来高人一等地位,让大家都在不知不觉中变本加厉。
第二天中午,我正躺在床上睡午觉,一阵接着一阵轻轻地摇动把我弄醒了。
床边上站着一个陌生的面孔,我吃力地揉开困意十足的眼睛看了看他,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不做声。
我皱着眉头,没什么好气地:干嘛?
他依然没做出任何表情的跟我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我心里紧了一下,醒了九成,坐直了身体仔细瞅了瞅他,这人到也不像个痞子,面相上看该是个本分的好学生。
我盯着他问了一句:有事吗?
他还是那么安静,淡定地:你跟我出来吧,出来说。
吆喝,有点意思,我仔细回忆着,难道是我打过他?还是有人指使他进来叫我的?按常理我就是打过的人再多,面儿上也该眼熟,可他我完全没印象。
想到这我大概明白了,肯定是有人指使他进来叫我,又一琢磨,有谁这么大胆子敢到我的宿舍里来叫我出去?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确实的人来,管他呢索性出去走一遭,我还到真想看看是谁如此嚣张。
想到这我翻身下了地,与此同时旁边郭一寒高扬一票人也都在一旁听着,没等我招呼就都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跟我出去,我反到把他们制止住了,这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扬名的好机会,我带着人出去赢了不算本事,要是我自己出去能大胜而归岂不让众人心服口服,必须让他们从头发服到脚指头豆。
想到这我跟大伙诚恳地举手示意着:哥几个继续睡,我自己去就行,真的!真的都别动,就我自己去。说完我大有闲庭信步力挽狂澜之势随风而去。
那个陌生的同学带着我一直往前走,越走越远,我忍不住问了他一句:喂,咱这去哪?
这位同学又只是安静地跟我说:就在前面,往前走就知道了。
这话我听着可够来气的,心觉前方必有埋伏,于是暗地里绷紧了肌肉,准备好了一场让对手铭记于心的战斗。
说话就到了小卖铺,仍然不见任何敌人的踪影,我实在不想走了,一把揪住了他:你丫到底叫我干嘛?别JB走了,就跟这说吧。
他一看我有些不耐烦了,哈着腰半推着我往小卖铺里走:咱进小卖铺说吧,来吧进来说。我最后被他半推半就的带了进去,一进到小卖铺屋里,发现还是空无一人。琢磨着,坏了,难道还想给我来个瓮中捉鳖?
这时候这位和蔼可亲的同学终于说出了缘由:把你叫来,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我又一次木了,这几天连续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我上下大量着他,疑惑地:跟我道歉?因为什么?
他马上拉着我的胳膊,指着冰柜里的饮料:你喝什么,我请你喝瓶水,当我跟你道歉了行吗?
我更不解了:不是你到底为什么跟我道歉,先说清楚了在拿水。
他搓了搓手心:就是今天吃饭的时候,我跟你抢菜来的,不是碰了你一下吗,想把这事跟你说清楚,希望你别生气。
我这才恍然大悟,但说实话我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事,放下了心里的悬念也拍了拍他:嗨就这事呀,还至于把我叫出来一趟,本来碰我一下到没什么事,把我弄醒了我到是很生气。
同学也看的出我是在开玩笑,呵呵的一边笑一边给我拿水,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CAO有水喝呀。”
原来郭一寒带着人钻进了小卖铺,在我走了以后,他们就一直跟在我后面。
这下同学可惨了,呼啦一下进来八九个。
郭一寒这一张嘴就高喊:有水喝。
高扬大九一大帮人也都二话不说上手就拿。
大家拿完水一看没事,一溜烟儿跑了。
我最后拿了瓶儿可乐,安慰了一下孩子:行了没事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走了。
同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们离开的身影,回过头只能两眼泪汪汪地面对着等着收钱的老板。后来这哥们学习挺好的,后来好像去了国外,居然混的挺好的,唉,瞧我们当初牛逼的,人家最终还是笑到了最后,所以说,在学校里混的觉得自己可不可一世的后来走到社会上,也没见混出啥名堂来。
这两天切钱的行动也没有停止,大家逐渐轻车熟路,这是好事也变成了坏事。由于前一天分赃不均,大家慢慢地都开始各自为战。哎!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一下子冒出好多小股部队,三一头两一伙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随意敛财。
果不其然,这个计划仅仅进行了两天半,就成了我们自取灭亡的导火索。由于两起劫钱打人事件被教官抓了现行,再加上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一些不畏惧恶势力的正义之士,冒着血的代价向教官和老师举报。
似乎一时间阳光普照大地,他们不再畏惧黑暗中我们的身影,好像一下冒出无数的起义军,个个一脸正气跟我们叫板,攥住手里的钱宁死不交,然后转身就跑到教官那里。
教官的台案上一下冒出许多案件,让部队的领导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