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她颤抖着手指指向那两个最不想见的男女,厉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李英淑正抓着爸爸的手指,蛮横地按进一个红色的印泥盒里,爸爸显然不肯,在床上拼命地挣扎着,但是刚刚苏醒的他哪里是李英淑的对手,而那个自己在餐厅里见到的猥琐男,正拿着一个什么文件一样的档案站在一旁——
猛一看到突然推门而入的钟碧儿,两人先是一惊,显然是做贼心虚,手中的印泥和文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钟碧儿趁着李英淑发愣的当口,一把推开她,把爸爸从她凶残的手里解救出来。
而此时的钟志强瘫在病床上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努力地想对女儿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爸爸——您什么都不必说,有我在,您不会有事的。”钟碧儿把受惊的爸爸揽在怀里,痛惜地拍着他的背脊。
沉下脸,冷冷地瞪视着那对狗男女,“你们要干什么?”
“你这个死丫头,进来之前不知道要敲门的吗?”也许是心中有鬼,李英淑居然问了一个超级白痴的问题。
“死婆娘,你慌什么,话都不会讲了吗?”还是那个形容猥琐的男人先冷静下来,张口骂了李英淑一句,一双细小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钟碧儿身上转来转去,最后才把视线集中在地上的文件和印泥,弯腰就要捡起——
“慢着——”门开了,一具高大的黑影铁塔似的堵在门口,然后,在那个男人迟疑地当口,一个大步上前,倾身捡起了文件。
“妈?的——今天真他妈中了邪了!”猥琐男后悔不迭地直跳脚,自己怎么可能被一道声音给吓着了呢,看来这人还真是不能做亏心事。
“逸寒?”钟碧儿讶然,望着从天而降的欧阳逸寒,心中悲喜交加,那份感动不言而喻,她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孤单地在这个世界的夹缝儿中求生存了。
欧阳逸寒深情的目光柔和地凝视了钟碧儿一会儿,这才转身面对李英淑,眸光已经变得犀利无比,仿佛看穿了眼前女人一切的小动作。
高高举起手中的文件,一字一句地朗声读道:“志强便利店产权转让书,房屋产权转让书——”
“你……你想干什么?”李英淑脸色早已煞白,自己面对的可是一代服装集团CASEAR公司的总裁,如此重量级的人物,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
再说自己的小女儿已经被公司开除,永久不得录用,何止是永久,怕是这辈子都与娱乐界无缘了!
因为全台北所有的娱乐公司都明令拒绝钟灵儿,这明显是欧阳逸寒在背后施的压力,都是自己出的那个馊主意,毁了女儿的前途不说,还对自己的生活也产生了威胁,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无时无刻地紧盯着自己。
这不,自己刚刚才采取了一点行动,就被抓个了正着。
“想干什么?这就要问你自己啰,你想干什么?”欧阳逸寒晃了晃手中的文件。
“啊?我——”
“说不出?也好,我替你说,你想强迫碧儿的爸爸在转让书上按上手印,同意把钟家所有值钱的财务全部转到你李英淑的名下,然后和这个市井流氓来个双宿双飞,对不对?”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那个猥琐男居然跪在欧阳逸寒面前,“欧阳总裁,你大人有大量,所有的鬼主意都是这个疯女人一个人出的,我只是被她迷得失了魂,我知错就改,马上就滚得远远的。”
“就这么简单,岂不便宜了你?”欧阳逸寒冷冷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心中为李英淑那个女人不值。
“欧阳大总裁,我可是有老婆孩子要养的人,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们母子可怎么活呀?”砰的一声,这男人居然叩起了响头,下一刻,李英淑却已声嘶力竭地扑了上来——
“天杀的臭男人,你居然骗我,说自己没有老婆的,现在却又把责任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我要和你拼了。”
一时间,病房里,打骂声,吵闹声,乱作一团,李英淑尽显泼妇本事,把那猥琐男吓得抱头鼠窜——
欧阳逸寒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向门外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两个黑衣劲装的男人过来,拖起地上的两个男女,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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