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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挥麈三录(2)

邹志完既以元符抗疏徙新州,继又遭温益、钟正甫之困辱,祸患忧畏,濒于死所。建中靖国之初召还,自流人不及一年,遂代言西掖。伤兮之后,噤不出一语。吴兴刘希范时为太学生,以书责之,陈义甚高,云:“珏少而学经,究观《春秋》责备贤者之义,私切疑之。以谓世之贤者,不易得也。求之百余年间,所得不过十数人。求之亿万人间,所得不过一二人。苟有未至,犹当掩蔽以全其名,奈何反责其备哉。及长,式观史氏,眇觌昔人,特立独行以自著见者甚众,然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其能终始一德,以全公忠之节者几希?称于当年,罕全令名;著于史氏,鲜有完传。岂特贤者之过哉,亦当时君子不能相与辅其不及之罪也。然则《春秋》责备之义,是乃垂戒万世,欲全贤者之善。此某所以不避僭易,辄献所疑于门下也。某自为儿童,即闻阁下场屋之名。及有知识,又诵阁下场屋之文。固以阁下为当今辞人,然未敢直以古人大节望阁下也。暨游太学,在诸生中往往有言前数年有博士邹公,经甚明,文甚高,行甚修,不能低回当世,以直去位,方且叹息,愿见风采而不可得。未几阁下被遇泰陵,进列谏垣,极言时政,万里远谪。方是之时,某亦东下,所过郡县,每见亲朋故旧,下及田夫里妇,必问阁下貌孰似?年今几?逢天子之怒,谁与解之?家累之重,谁与恤之?莫不咨嗟称诵,或至泣下。前此以言得罪者众矣,阁下之名独隐然特出,不知何以致此?岂忠信之诚,感于人心者深而然耶!则天下所以待阁下,雅亦不为不重矣!今天子嗣位,首加褒擢,授以旧职,继拜司谏,乃直起居,乃典文诰,岁未再周,职已五易,越录超等,罕见其比。则天子所以望阁下,雅亦不为不大矣!爱自入朝以来,天下之士翘首踵冀阁下日以忠言摩上,不谓若今之为起居舍人者,止司记录而已也;不谓若今之为中书舍人者,止事文笔而已也。逾年之间,不过言一张寅亮之不可罪尔,其佗不闻有所发明,言某事可行,某事不可行,某人可用,某人不可用。有识之士,私切疑之!始阁下之为博士,不顾爵位,力言经术取士之美,拂衣而归,非知有绍圣之报也;其为谏官,不避诛责,极陈中宫废立之失,远贬蛮徼,非知有今日之报也;诚以信其所学,行其所志耳。然昔以博士而言之,今以侍从而不言;昔未信于君而言之,今信于君而不言,此人之所以疑也。为阁下解者曰:‘阁下之不言,以职非台谏也。’疑者曰:‘唐文宗命魏暮以两省属皆可论朝廷事,故范希文为秘阁校理,则言人主不宜北面为寿;为东南安抚,则言郭后不宜以小过废;为天章阁待制,则言时政所以得失;为开封尹,则言迁进所以公私。后世之议希文者,必称其爱君忠国,不闻罪其侵官也。今以职非台谏而不言,是不以希文自处也。’为阁下解者又曰:‘阁下之不言,以当今无大得失也。’疑者曰:‘唐太宗尝怪舜作漆器、禹雕其俎谏者数十不止,褚遂良谓谏者救其源,不使得开横流,则无复事矣。当今庶政之行,虽曰尽善,亦岂无过举者乎?百官之间,虽曰多才,亦岂无奸佞者乎?从官相继而出,岂皆以不称职乎?言官相继而逐,岂皆以其罪乎?事之若制器、雕俎者尚多也。乃以非大政事而不言,是不以舜、禹事其君也。则阁下不免天下之疑必矣!’方阁下有正言之命,人人相贺。其君子曰:‘为我寄声正言公。柳宜城坚于守政,不以久位为心,自谓舌不可禁,故能全其名。白居易力争安危,不以被斥介意,晚益不衰,故能全其节。公其勿倚勿跛,引明主于三代之隆,以全令名,以利天下。’其小人曰:‘为我善祝正言公。汲直以数切谏,不得久留内;爰丝以数直谏,不得久居中。公其慎言,毋去朝廷。’今阁下未肯力言时事,岂亦哀怜小人,不忍违其所请乎?岂亦有意君子所谓有待而言乎?伏愿阁下上思圣主进用之意,下思君子望之心,数陈谠言,以辅圣政,使尧、舜、成、康之治,复于一朝,阁下之功,岂浅浅哉!某性介且僻,动与世忤,又恶奔竞之风。往来京师几五岁矣,其于公卿权贵,虽有父兄之旧,未尝一登其门。辄造门下,以献所疑,非敢求知也,盖以天子仁圣,切于治正,古人所谓难得之时,每欲自为一书以献,又耻与觊觎恩赏者同受疑于世,私念当今天子素所深信,莫如阁下者,公忠直道而行,亦莫如阁下者,阁下不言,谁为吾君言之?故陈所疑,以裨万一。狂易之罪,诚无所逃。然区区之意,非独为阁下计也;为朝廷计也,非独为朝廷计,为天下计也。未识能赐垂听否?”志完由是复进谠论,曾文肃荐之陵,欲令再位言路,不契上指。文肃云:“臣近日屡探赜,其议论极通疏,兼稍成时名,愿更优容。”上云:“何可得它如此。”上又云:“宰相、执政所引人才,如浩前年是宣德郎,今作两制已多时。朕所欲主张人才,又却似难。”盖崇恩以宿憾,言先入矣。未几,文肃罢政,志完再窜昭州。此文肃手记云尔。希范名珏,后登第,浸登华要。建炎初,拜同知三省枢密院,竟以劲节闻于时,为中兴之名臣。子唐稽、孙三杰也。

娄陟明上高宗书

“先正有言:‘太祖舍其子而立弟,此天下之大公也。周王薨,章圣取宗室子育之宫中,此天下之大虑也。’仁宗皇帝感悟其说,制诏英祖入继大统。文子文孙,宜君宜王,遭罹变故,不断如带。今有天下者,独陛下一人而已。恭惟陛下克己忧勤,备尝艰难,春秋鼎盛,自当则百斯男。属者椒寝未繁,前星不耀,孤立无助,有识寒心。天其或者深惟陛下追念祖宗公心长虑之所及。及乎崇宁以来,谀臣进说,推濮王子孙,以为近属,余皆谓之同姓,致使昌陵之后,寂寥无闻。奔进蓝缕,仅同民庶。臣恐祀丰于昵,仰违天鉴,艺祖在上,莫肯顾歆。此二圣所以未有回銮之期,黠虏所以未有悔祸之意,中原所以未有息肩之时也。欲望陛下于子行中遴选太祖诸孙有贤德者,视秩亲王,使牧九州,以待皇嗣之生,退处藩服;更加广选宣祖、太宗之裔,材武可称之人,升为南班,以备环列。庶几上尉在天之灵,下系人心之望。臣本书生,白首选调,垂二十年。今将告归,不敢终默。位卑言高,罪当万死,惟陛下裁赦。”此娄陟明上高宗皇帝书也。陟明,名寅亮,永嘉人。早负才名,游上庠有声。南度后,始为上虞丞。大驾暂驻越上,陟明扣阍抗疏,以陈是说,首发大计之端。上读之,大以叹寤。富季申时为枢密,从而荐之,即令召对,改官除监察御史,告词云:“汝俊造策名,慷慨自任,上书论事,忧国甚深。深有大用之意。未几,会秦师垣入相,嫉之,摭其前任微罪,废弃以终。先人与之有太学同舍之旧,封事之初,实纵臾之。手写副本,以见遗云。时绍兴元年十一月也。或云,陟明被谴后还乡,值江涨,父子没于巨浸,未知果否?

吴处厚与蔡持正不和

蔡持正既孤居陈州,郑毅夫冠多士,通判州事,从毅夫作赋。吴处厚与毅夫同年,得汀州司理,来谒毅夫,间与持正游。明年,持正登科,浸显于朝矣。处厚辞王荆公荐,去从滕元发。薛师正辟于中山,大忤荆公,抑不得进。元丰初,师正荐于王禹五,甚蒙知遇。已而持正登庸,处厚乞怜颇甚,贺启云:“播告大廷,延登右弼。释天下霖雨之望,尉海内岩石之瞻。帝渥俯临,舆情共庆。共惟集贤相公,道包康济,业茂赞襄,秉一德以亮庶工,遏群邪以持百度。始进陪于国论,俄列俾于政经。论道于黄阁之中,致身于青霄之上。窃以闽、川出相,今始五人;蔡氏登庸,古惟二士。泽干秦而聘辩,汲汲霸图;义辅汉以明经,区区暮齿。孰若遇休明之运,当强仕之年,尊主庇民,已陟槐廷之贵;代天理物,遂跻鼎石之崇。处厚早辱埏陶,窃深欣跃。稀苓马勃,敢希乎良医之求;木屑竹头,愿充乎大匠之用。”然持正终无汲引之意。是时,王、蔡并相。禹玉荐处厚作大理寺丞。会尚书左丞王和甫与御史中丞舒有隙。元丰初改官制,天子励精政事,初严六察,弹击大吏,无复畏避,最后纠和甫尚书省不用例事,以侵和甫;和甫复言以中丞兼直学士院,在官制既行之后,只合一处请给,今宣仍旧用学士院厨钱蜡烛为赃罪。奏事殿中,神宗面喻,力请付有司推治,诏送大理寺。恃主眷盛隆,自以无疵,欲因推治益明白。且上初无怒意,姑从其请而已。处厚在大理,适当推治击和甫,而和甫与禹玉合谋倾。事得明,必参大政;若罪去,则禹玉必引和甫并位,将代持正矣。处厚观望,佑禹玉,锻炼傅致,固称作自盗赃。是时大理正王吉甫等二十余人咸言乃夹误,非赃罪明白。禹玉、和甫从中助,下于狱,坐除名之罪。当处厚执议也,持正密遣达意救,处厚不从。故虽得罪,而御史张汝贤、杨畏先后论和甫讽有司陷中司等罪,出和甫知江宁府,致大臣交恶。而持正大怒处厚小官,规动朝听,离间大臣。欲黜之,未果。会皇嗣屡夭,处厚论程婴、公孙杵臼存赵孤事,乞访其坟墓。神宗喜,禹玉请擢处厚馆职。持正言反覆小人,不可近。禹玉每挽之,惮持正辄止。终神宗之世,不用。哲宗即位,禹玉为山陵使,辟处厚掌笺表。禹玉薨,持正代为山陵使,首罢处厚。山陵毕事,处厚言尝到局,乞用众例迁官,不许,出知通利军。后以贾种民知汉阳军,种民言母老不习南方水土,诏与处厚两易其任。处厚诣政事堂言:“通利军人使路已借紫矣,改汉阳则夺之一等作郡。请仍旧。”持正笑曰:“君能作真知州,安用假紫邪!”处厚积怒而去。其后,持正罢相守陈,又移安州。有静江指挥卒当出戍汉阳,持正以无兵,留不遣,处厚移文督之。持正寓书荆南帅唐义问固留之,义问令无出戍。处厚大怒曰:“汝昔居庙堂,固能害我,今贬斥同作郡耳,尚敢尔耶!”会汉阳僚吏至安州者,持正问处厚近耗,吏诵处厚《秋兴亭近诗》云:“云共去时天杳杳,雁连来处水茫茫。”持正笑曰:“犹乱道如此!”吏归以告处厚,处厚曰:“我文章蔡确乃敢讥笑耶!”未几,安州举子吴扩自汉江贩米至汉阳,而郡遣县令陈当至汉口和籴,吴袖刺谒当,规欲免籴,且言近离乡里时,蔡丞相作《车盖亭》十诗,舟中有本,续以写呈,既归舟,以诗送之。当方盘量,不暇读,姑置怀袖。处厚晚置酒秋兴亭,遣介亟召当,当自汉口驰往,既解带,处厚问怀中何书?当曰:“适一安州举人遗蔡丞相近诗也。”处厚亟请取读,篇篇称善而已,盖已贮于心矣。明日,于公宇冬青堂笺注上之。后两日,其子柔嘉登第,授太原府司户,至侍下,处厚迎谓曰:“我二十年深仇,今报之矣。”柔嘉问知其详,泣曰:“此非人所为。大人平生学业如此,今何为此?将何以立于世?柔嘉为大人子,亦无容迹于天地之间矣。”处厚悔悟,遣数健步,剩给缗钱追之,驰至进邸,云邸吏方往阁门投文书,适校俄顷时尔。先子久居安陆,皆亲见之。又,伯父太中公与持正有连,闻处厚事之详。世谓处厚首兴告讦之风,为绅复仇祸首,几数十年,因备叙之。(先人手记)

曾南丰辟陈无己,邢和叔为实录检讨官

秦会之暮年作《示孙文》云:“曾南丰辟陈无己、邢和叔为《英宗皇帝实录》检讨官,初呈稿,无己便蒙许可,至邢乃遭横笔,又微声数称乱道。邢尚气,跽以请曰:‘愿善诱。’南丰笑曰:‘措辞自有律令。一不当,即是乱道。请公读,试为公聊隐括。’刑疾读,至有百余字,南丰曰:‘少止。’涉笔书数句。邢复读,南丰应口以书,略不经意,既毕,授归就编。归阅数十过,终不能有所增损,始大服。自尔识关楗,以文章轩轾诸公间。”以上秦语。其首略云:文之始出,秦方气焰熏天,士大夫争先快睹而传之,今犹有印行者存焉。是时明清考国史及前辈所记,即尝与苏仁仲训直父子言之矣。案,曾南丰元丰五年受诏修《五朝史》,为中丞徐禧所沮寝命,继丁忧而终,盖未尝濡毫,初亦不曾修《英宗实录》也。陈无己元三年始以东坡先生、傅钦之、李邦直、孙同老荐于朝,自布衣起为徐州教授,距南丰之没后十年始仕,亦未始预编摩也。邢和叔元丰间虽为崇文馆校书郎,不兼史局。《英宗实录》,熙宁元年曾宣靖提举,王荆公时已入翰林,请自为之,兼实录修撰,不置官属,成书三十卷,出于一手。东坡先生尝语刘壮舆义仲云:“此书词简而事备,文古而意明,为国朝诸史之冠。”不知秦何所据而云。义仲,道原子也。(先人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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