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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浑身没有一处伤痕,但是喉咙中有黑血,是中毒。”小医童简单检查了慕容青玧的尸体,抬头望向红鸢,又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就一些餐点,与郡主早上吃的馒头是放在一起的,可郡主没有事啊。”红鸢不解地皱眉,心中急切,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人要刻意下毒害死慕容青玧。

小医童低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不是青鸾郡主厉害,而是她根本没吃那馒头,自然没事。倘若她吃了,只怕现在你看到的可不止一具尸体。看这症状,对方出手极狠,下的是鹤顶红……”

红鸢心中一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你快想想办法,救活慕容青玧。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别将此事闹大。”良久,红鸢扯了扯小医童的衣袖,心里头莫名地慌张。

“起死回生?”小医童抬头望向红鸢,扯嘴一笑,“你高估我了,我没那个本领。”

“可你方才分明说你可以……”

“不那么说,你能告诉我整件事吗?”小医童抬眸反问。

“那……这可怎么办啊?”红鸢方才是因为对小医童报了希望,焦急的神色没有表露到脸上,如今一听小医童也救不了慕容青玧,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心中焦躁不已。

“尸体留在这里,我们回去吧,免得惹祸上身。”小医童拉了红鸢的手,悄悄离开慕容府,倘若让慕容白曜发现自己年幼的儿子死于非命,恐怕又是一场闹事。

“慕容白曜迟早会发现儿子不见了,到时候要怎么办?”红鸢心中焦急,“大喜的日子却出了人命,若是让郡主知道,必然是要自责的。”

“慕容青玧死得够冤枉,这件事你悄悄禀告宁王吧。由他来处理,总比那丫头没头没脑地插手强。”小医童面色严肃,心中已经隐约猜到了下毒之人是谁。

红鸢只觉得奇怪,这慕容青玧根本没什么仇家,在平阳侯府上也只不过是个庶子,谁这么残忍,非要跟个五岁的孩童过不去呢?

怎么想都想不通……

红鸢与小医童回到宁王府的时候,墨渊已经抱着鸾歌睡下。

她让他亲她,他亲了。不过只是像亲小孩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鸾歌心里头苦涩,却要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两只小手随意地搭在墨渊的双颊之上,额头靠着他的脖颈,娇小的身子在墨渊怀里缩成了一团。

胸口上的伤疤还在灼灼地痛,一整夜都无法安睡,鸾歌只得闭着眼睛,假装打鼾,想要看看墨渊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墨渊抱着她的那双手臂松了松,右手从她的腋下抽出来,悄无声息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桌边上,怔怔望着烛火发呆。

鸾歌的身子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墨渊始终是抵触她的,即便他表面上对她好到了极致,他心里头惦念着的人始终是已经死掉的范云珞。

鸾歌不是没有想过将范云珞的真面目暴露到墨渊面前,可每每看到墨渊黯然神伤的样子,她都会心疼,她不敢告诉他,她怕他会接受不了……

自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子,她的背后却是那样的恶毒,这样的真相于墨渊而言,太过残忍。

所以,每一次红鸢想要在墨渊面前说点什么,鸾歌都会出声阻止。久而久之,红鸢便学乖了,干脆偷偷放在心底,每次看到墨渊对着范云珞留下的东西出神,她都只是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再多说。

鸾歌黯然叹了口气。罢了,先这样吧,想要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六岁的孩子确实是见怪事。

红鸢和小医童在新房外面来回踱着步子,如今还是深夜,新房中烛光点点,红鸢急着将慕容青玧中毒身亡的消息告诉墨渊,可又怕打扰了小郡主的洞房花烛夜。

“进去吧……”小医童垂下眼眸,浓密的长睫在她的眼睑下留下一小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啊?”红鸢回头望向她,面上微微露出几分尴尬,苦涩抽了抽嘴角道,“这会儿进去打扰了王爷和郡主,恐怕不好吧?”

小医童嘴角无奈地扯了扯,嗤笑道:“你以为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发育不良的小女孩能做什么?进去吧……宁王殿下多半都没肯与青鸾郡主睡一张床!你现在进去,解救的是他们两个人!”

“是吗?”红鸢疑惑地反问,心里头却已经相信了小医童的说法。在她看来,墨渊是高高在上的宁王,世间任何女子都配不上他,即便他对小郡主宠到了骨子里,那也仅仅是宠而已,宠并不能生爱。或许是天意弄人,他们注定要相互折磨。

“你心里头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小医童淡笑着反问,又道,“其实你也不必过于着急,待到明天早上将这个消息告诉宁王殿下也不迟。你现在急急将我拉到这里,无非就是想要亲眼看一看,这宁王究竟有没有与青鸾郡主圆房,不是吗?”

红鸢心中一惊,面色顿时煞得惨白,她是没有料到小医童居然能够将她的心思猜得如此透彻。红鸢的身子不由打了个寒颤,冷冷道:“你说的不错。”

说罢,红鸢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她的心紧张到了极致。墨渊是她敬重了许多年的主人,虽说她只是个奴婢,但奴婢也是有感情的。

“什么人?”墨渊清冷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夹杂了几许疲惫。

红鸢的心陡然沉下去。这般疲惫的声音,大约他们二人……越往下想下去,心里头越乱,竟不知道要怎么答话,断断续续道:“没……没什么。红鸢有件事想要禀告宁王殿下,只是不知道王爷……现在有没有空?”

鸾歌也听到红鸢的声音,她一直默不出声,只是很好奇,墨渊会不会在大婚之夜将她撇下,去管其他事情?

墨渊淡淡望了一眼那孩子侧卧的身影,轻咳了两声,干涩吩咐道:“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鸾歌心底生出几分喜悦来,说到底,墨渊还是在乎她的,不管是什么意义上的在乎,总归他是不会轻易放弃她的。

“哦,那红鸢告退。”红鸢的声音里藏着无尽的落寞,她一开始就以为墨渊会出来的,却不想答案出乎意料。

小医童的眼眸黯淡下去,漫天的繁星都失去了色彩。她伸手扯了扯红鸢的衣袖,没有了方才的嚣张,小声道:“别伤心了。每个人都能遇到自己的另一半,我相信你的另一半不会比墨渊差。走吧,大厅里的客人还没散呢,我们也去讨几杯水酒喝!”

红鸢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努力扯出几分微笑来,道:“好!”

红鸢与小医童离开后,一直藏在暗处的墨弘才落寞地走出来。

方才红鸢与墨渊的对话,墨弘全都听得清楚。他一直以为墨渊与那丫头不过是走走过场,想不到……真枪实弹了。

或许父亲说的话是对的,他想要得到那丫头,首先需要拿下这万里江山。

大权在手,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永远将她留在身边!

黯然站在新房门口许久,直到露过的丫鬟朝这边走近,他才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

“墨渊……红鸢若是真有什么事找你,你就出去吧。”鸾歌感觉到墨渊的不自在,怕他一整晚都这么在书桌边上坐着,倒不如自己做回好人,放他走。

“不了。”墨渊深深望了她一眼,叹道,“鸾儿乖乖睡觉,墨渊会陪着你的。”

“恩。”

低吟了一声,鸾歌心头一暖,终于安心闭上了眼眸。

墨渊见鸾歌真正睡去,才惶然吐出一口气来。这场大婚是为了帮那孩子冲喜,他自然不能容许半点差错,红鸢有再大的事,左右也比不上那孩子的命重要。

第二日一早,鸾歌还睡得迷迷糊糊,墨渊已经推开了房门。

红鸢早早就守在门外,等到墨渊出来,凑到他耳畔道:“慕容青玧死了。”

墨渊当即脸色大变,问清楚了情况,神情又恢复了自然,目光朝着新房中尚在睡梦中的孩童忘了一眼,小声吩咐道:“这件事不必告诉郡主。”

“王爷猜到凶手是谁了吗?”红鸢心里头焦急万分,“那饭菜虽然是郡主让我送给慕容青玧的,可郡主素来心底善良,慕容青玧也没有太大的过错,郡主是不可能下这个狠手的!”

墨渊点点头道:“本王并没有怀疑鸾儿。不管她做了什么,本王都信她。”

“王爷……”红鸢怔怔望着墨渊,心里五味杂陈。

“中的是什么毒?”

小医童一直跟在红鸢身后,她低垂着脑袋,直到墨渊问话,才茫然抬起头来,“鹤顶红。穿肠的毒药,慕容青玧死得不算痛苦,那种毒喝下去……很快的。”

“鹤顶红?”

红鸢昨天倒是没在意这个毒,今日又听小医童提到,她才惊叫出声。

“怎么了?”墨渊的眉头拧了拧。红鸢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想必她知道些什么。

红鸢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答:“郡主与王爷一起收养的那只花猫。墨白也是死于这种毒。”

墨渊心中惶惑,“墨白是中毒死的?”

他一直以为墨白是因为从北朝来到南朝,水土不服去世的,却不想着背后还有个阴谋。

“恩。”红鸢点点头道,“当时墨白腹中已经有了小仔,对方真的好狠……连只花猫都不肯放过。郡主为此伤心了好久。”

墨渊回想起那段日子,鸾歌确实大病了一场。

沉默良久,他哑着嗓子问:“为什么不告诉本王?”

“王爷那日正巧大婚……郡主不让奴婢说。”红鸢吞吞吐吐。

墨渊心口一滞。他确实是选了那孩子最萎靡的时候大婚,他这个做墨渊的着实有些残忍。

墨渊沉默了片刻,平王府便来了人。

红鸢心中慌乱,忙问:“王爷……这可怎么办?慕容青玧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郡主的房间,奴婢怕郡主会受到牵连……”

“不急。”凶手是谁,墨渊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回过头,吩咐小医童和红鸢:“在新房门口守着郡主,没有本王的吩咐,谁都不许放进来!”

“是。”红鸢默默点头。

墨渊又对上小医童的眼眸,沉声道:“替鸾儿看看她……胸口的烫伤。别感染了。”

“恩。”小医童静默点点头,脸上毫无血色。

鸾歌朝着门外望了望,颤声问道:“墨渊,出了什么事?你要出门吗?”

墨渊转身,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暖暖的笑意,三两步走到鸾歌面前,柔声安慰道:“父皇一病不起,朝中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身子不好,就多躺会儿。宁王府最近很乱,今日你就呆在屋里,别出来了。”

“……”鸾歌直觉出了事,又不好言明,只能垂下眼睫,默默答:“好。墨渊早去早回,鸾儿等你。”

待到墨渊离开,小医童进屋,将红鸢锁在门外,一把将鸾歌按在了床上,三两下扯下她胸前的纱布,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的烫伤,问:“怎么弄的?”

鸾歌慌忙掩住自己的伤口,瞪了小医童一眼,道:“馒头烫伤的,不行吗?”

小医童逼近一步,冷笑:“馒头烫伤的?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你当真以为自己六岁吗?任由自己被馒头烫伤?”

“你什么意思?”鸾歌撇过脸去,不敢与她对视。她有些害怕,害怕自己胸口上的牙印被小医童窥破。

“越是想要掩饰……反而会弄巧成拙。烫伤和划伤,皮肤受伤的原理不同,留下的伤痕自然也不一样,你以为遮住了,可过段时间,伤口愈合,该有的还是会出现的。”小医童早已看透了鸾歌。

鸾歌的面色顿时煞得惨白,没有想到她所做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墨渊出门的时候,慕容白曜已经守在了宁王府门口,他面色沉重,显然已经知道了慕容青玧的死讯。

“岳父。”墨渊朝他点了点头。姐夫,岳父,这两个称呼在他心中纠结了许久,终于他还是选择尊重那丫头。

“渊儿。”慕容白曜的眉头拧成一团,“新婚第二日就登门拜访,是老夫的不是。只是……有些事情,老夫需要当面问一问鸾儿。”

墨渊横出手臂来,拦住了慕容白曜的去路,面上也陇上了肃杀之意,“岳父,内子尚在病中,不宜见人。”

“病了?”慕容白曜反问,“是心病吧?”

墨渊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神色哀伤道:“岳父想多了。鸾儿的身子一向不好,这一次病得很重,就连大婚一事都是为了冲喜。”

慕容白曜无话可说,嘴角抽了抽,额上青筋跳起,终于露出了几分怒意:“老夫只是要问她几句话,不会影响到她休息。”

“怎么不会?”墨渊反问,手臂还是死死拦着慕容白曜,“岳父要说的,渊儿心里明白。你那样的话说出口,只怕救不了自己的儿子,反倒伤了女儿的心。”

“你……”慕容白曜瞪直了眼眸,“你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拦着我?这件事,我始终是要向她讨一个说法的!”

“岳父。”墨渊拍了拍慕容白曜的肩膀,声音里透着难以捉摸的意味,“鸾儿才六岁,毒杀五岁的弟弟,绝非她做得出的。岳父这么做,只怕是中了你凶手的圈套,逼死了鸾儿,岳父失去的便是一双子女了。”

慕容白曜满含深意地望了他一眼,蹙眉问:“你知道凶手是谁?”

“凶手是谁,不该在宁王府找,应该回平阳府找。”墨渊薄唇抿成一线,忽而收回长臂,指了指前方道:“不如渊儿陪岳父走一趟吧。”

“也好。”慕容白曜的脸绷得紧紧的,看墨渊的样子,似乎已经找到了凶手。他的心底是矛盾的,疼爱着鸾儿,却又不得不给红姨一个交代,青玧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说没了就没了,虽说是庶出,心里头总有些疙瘩的。

墨渊翻身上马,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平阳府。

慕容白曜上前,指了指后院的一个小柴房,道:“青玧那孩子就是在那里头被发现的。如今除了公主和他母亲,没有旁人在里头。”

“阿姐也在?”墨渊的心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不错。公主一听说青玧出事,一大早便呆在那儿陪着红儿,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虽说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她心里头应该也很伤心的。”慕容白曜哀叹了口气。

墨渊沉默不语。

待到二人来到小柴房面前,柴房里呜呜咽咽的女子哭泣声传出来,悲痛至极,连墨渊都被感染了。

屋子中间,五岁的小青玧躺在一团杂草之中,因为慕容白曜的吩咐,谁都未曾动过他的尸体,作案现场一直保持着原样。

红姨在一旁早已哭成了泪人,华阳长公主伏在她身边小声安慰:“死者已矣。妹妹还是节哀吧。”

红姨怨愤地瞪了华阳一眼,嘶声力竭:“凭什么你女儿办喜事,我儿子却要办丧事?我儿子吃的东西是厨房准备好送给你女儿的,姐姐难道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红儿,你冷静点。”慕容白曜上前一步,猛然将她圈进怀里,“就算这件事真的与鸾儿有关,你也不该把气撒在公主身上,公主什么都没有做错。”

“谁说她没有错?”红姨满目凄清,盈满泪水的眸子紧紧逼视着华阳长公主,“她就不该嫁给老爷,也不该生下那个害人精……慕容青鸾!”

“闭嘴!”慕容白曜再好的脾气也发作了。华阳长公主身份尊贵,怎能容许一个下作的丫鬟肆意羞辱,红姨方才所说的话足够她以死谢罪了。

“好……我不说。老爷一向是偏袒姐姐的,即便是玧儿不在了……”红姨似乎被慕容白曜震住,瞬间没了声音,瑟缩在他怀里,身子颤颤发抖,最后顺着他的身体,摊到下去。她的目光漠然望着儿子的尸体,心里头生出带毒的花,倘若她再有机会见到慕容青鸾,必定要她粉身碎骨,为自己的儿子陪葬!

墨渊怔怔望着红姨出神,心中不是滋味。红姨跟着慕容白曜有十多年了,甚至比华阳长公主来得还早,她心里头记恨华阳长公主倒是难免的。

“鸾儿……”华阳长公主被红姨骂得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望了墨渊一眼,问:“渊弟,你来了。鸾儿呢?鸾儿为什么没有来?”

“阿姐。”墨渊低低唤了一声,眸光流转,深深望入华阳眼底,带了几分玩味的语气问道,“阿姐猜猜看,鸾儿为什么没有来?”

一听墨渊这话,华阳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愣愣望着墨渊,口中断断续续问:“难道鸾儿也和玧儿一样……中毒了吗?”

墨渊的眸光暗沉下去,扯了扯唇角问:“阿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凶手在青玧的饭菜中下毒,鸾儿为什么也会中毒?阿姐是多虑了吧?”

“不……我只是担心而已。”墨渊的眼神似有一种魔力,叫人不敢对视,华阳慌忙撇开脸去。

墨渊却不肯放过她,上前一步,直直对着华阳的双眸,干涩道:“阿姐,你能跟渊儿出去走走吗?渊儿有些话,想要问你。”

华阳干笑一声,“好,我也想知道鸾儿的近况。”

墨渊与华阳二人走出小柴房,来到府中一处僻静的小路,墨渊才抬起头,小声问:“阿姐还记得小时候吗?”

“记得,当然记得。”华阳的神思飘得渺远,“在云中郡的日子,很快乐。”

墨渊叹道:“是啊。在云中郡没有勾心斗角,阿姐从没有骗过渊儿。”

华阳心中一惊,蹙眉道:“渊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慕容青玧是我杀的?”

“不……”墨渊的嘴角落寞地抽了抽,“阿姐想杀的人不是青玧,是鸾儿。只可惜青玧吃了鸾儿的饭菜,成了替死鬼。阿姐,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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