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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进退两难(3)

“两位的这些话,不过是片面之言,难以让人确定真假。”朱明月道,“那所谓的五年,小女却的确是在嘉定城中休养;现在调理好了,皇上又将北营迁至京师,自然就跟着回来。这些都是事实。你们还不信的话,可以与家父抑或是姚公,当面对质。”

既然不能和盘托出,朱明月决定一口咬死。

与姚广孝扯上关系,必然没有那么简单,可她笃定若是自己抬出身份,即便他二人存疑,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小女真的是沈明珠。”

朱明月忽而转眸,看向一侧那锦袍轩昂的男子,“当初是被抓走的话,按照常理,必定被严加看管,怎会在应天府中来去自如?既然成国公府邸里面,有一位跟沈明珠年纪相同的姑娘,你们又是以何为凭,非说小女是沈家那走失的女儿,而不是成国公的千金呢?”

所有巧合的集结点,似乎都归结于一个人——姚广孝。

一个日理万机的当朝宰辅,花那么大功夫抓一个商贾之女作甚?

至于那沈姓男子提到的“家产”,身为出家人,尚且不在乎功名利禄,会去觊觎区区的钱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朱明月感到分外奇怪,却不打算深究。

沐晟定定地看着她,第一次没有出言反驳。

朱明月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即刻施施然起身,“家父现居刑部,刚好也监管着巡城的兵马。即便黔宁王位高权重,这里毕竟是京城,不是云南。还望王爷下次做事之前,三思而行。”

说罢,她再不作逗留,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被男子一把拽住了胳膊,“你真不是沈明珠?”

朱明月抬眸:“不是。”

沐晟挑了挑眉,“但愿下次见面,你真的不是。”

近在咫尺的距离,连气息都是寒的。朱明月却没有还口,冷冷地甩开他的手,撩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茶楼外面,小厮绕着马车已经转了好几圈。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发现自家小姐,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想他不过是进了趟药铺,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呢?

这时候,朱明月从茶楼的二楼走了下来。

“小姐,可找到您了!您这是去做什么了?”

朱明月就着他的手,也没用板凳,提着裙子上了马车。帘子落下之前,她抬眼望了一下那茶楼,心想回去之后,是让人将这茶楼查封了,还是充公卖了。否则再有哪些“强抢民女”的勾当,看他们还会不会熟视无睹。

“药都抓齐了?”

“小的都按照小姐的吩咐抓了。那药铺的掌柜说,一瞧药方就知是个行家。”小厮边说边撂下挡帘,扬手甩了下马鞭,驾车前行。

朱明月坐在车内,心里想的却是,得赶紧给爹爹找一个称心的文书了。往后能不出门,她便要少出门。

然而出了这档子事儿,要不要找姚广孝问问?

这想法刚萌生出来,就被朱明月否决掉。好不容易归于平静,千万不能再跟他来往;也不能告诉爹爹,否则小事化大,大事化更大,偌大的国公府也惹不起他。

一路上心中左思右虑,等马车到了刑部衙署,红豆早在台阶上面翘首等着了。朱明月撩帘子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裙摆。红豆眼尖儿,一下就瞧见她的裙裾上蹭了好大一块泥,刚想开口问,就被她的眼神给止住了。

“老爷都等着急了,小姐再不来,奴婢都要过去寻了呢。”红豆吐了吐舌头道。

朱明月将那裙子掖了掖,道:“来时去了趟药材铺,待会儿你跟小厮拿了,回府每日煮些给爹爹喝。”

红豆应了一声,又献宝似的说道:“今日的蘑菇汤老爷喝得很好,那几位侍郎和主事也赞不绝口!”

“你啊,小心被抓来当小厨娘!”

红豆叫道:“那奴婢就让他们去抓吴妈妈!”

等朱明月提着裙子跨进门槛,几个书吏正坐在桌案前急笔匆匆。朱能就在敞苑最中间的书房里,是专属的,布置得也最气派堂皇,坐在里面的人却拄着脑袋,一脸愁苦。

“一点建议而已,尚未形成定论,反驳之声就那么大,真是始料未及。”朱能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但我也算看出来了,皇上已经铁了心。”

“皇上的心情,做臣子的都能理解。可迁都这种事可大可小。持反对言论的不仅是旧臣,还有六科,资历浅,年纪轻,跟靖难可没什么关系。皇上不愿意采纳六部老臣的意见,言官之言总不得不听吧!”

在朱能的对面坐着的也是位将军,甲胄裹身,有些花白的头发,却中气十足。朱明月瞧见正脸,是与爹爹甚为相熟的原北军将领金忠。

朱明月跨进门槛之后,朝着他行礼。

金忠见到她有些意外,随即喜笑颜开道:“许久不见,大侄女越发标致了。”

朱能将桌案上的文书捋了捋,朝着金忠甩了甩手道:“得了得了,议程反正我是已经提上去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闺女来了,你也撤吧,后面的事儿一时也得不出什么结论,到时候再说。”

说罢,站起来推搡了一下还在笑眯眯、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老将军,压低声音道,“别打鬼主意啊,老子的宝贝闺女,还想在身边多留几年呢!”

声音很小,朱明月也没听太真切。

迁都之事由于朝臣们的意见分歧甚大,一连商议了好几日,无果。再后来,以“皇命不可抗拒”为暂时处理办法,所有的反对言论都得到压制。

表面上虽没有形成定论,形势却已很明显——迁都,势在必行。内阁的文臣们连同很多地方言官,都在不断上疏,一一被押后处理;而持赞同意见的臣子们却未非常得意,因为都城一旦迁移,就意味着一场浩大的工程将就此拉开序幕。

元年二月初三日,设置北京留守行后军都督府、北京刑部、北京国子监;

初四日,改北平府为顺天府,北平行太仆寺为北京行太仆寺。行都督府设置左右都督,都督同知、佥事无定员。刑部设置尚书两人,侍郎四人,六曹吏户礼兵刑工郎中、员外郎、主事各一人;

初九,遣命户部郭资、刑部雒佥为北京刑部尚书……

几乎是倾尽朝野上下之力,所有与之相关、无关的人都被委以相应的职责。

其实那些文臣、旧臣说得不无道理,迁都一事耗费巨大,劳民伤财,有损社稷……这些话,一句一句重重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或许要用很多年,无数的人力、物力。但是迁都以守国门,皇上作为后盾,被委以重任的官员们,既有压力又充满了信心。

就在群臣焦头烂额筹备之时,京城中,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冲淡了那股紧张而忙乱的气氛——皇后要给几位皇子纳妃。

由徐皇后所生的皇子有三,在族谱中占“高”字辈,原藩邸世子大皇子炽、二皇子煦、三皇子燧——三位皇子是眼下皇室中全部的血脉,均属嫡亲。尤其是朱高炽,早在藩邸时就已有世子嫔,其余两位也有了偏室,这次的纳妃与现在庙堂上正在进行着的各种政事比起来,似乎不算大事。然召命到了朝中,却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此时,皇上尚未立储君。

应天府的冬日在几场凉雨中,上空的阴霾就渐渐被阳光驱散了。当早春乍暖还寒的风吹起,桃李芬芳,海棠春睡,街巷中处处纷飞起或白或粉的花瓣。

初八日,成国公要择女婿的消息,被放了出去。

初九日,就有官媒上门来采纳、问名,紧接着在初十日往后,更有很多官员亲自来提亲。一时间,城南府邸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朱能喜滋滋地瞧着摆在桌案上的画像,清一色的青年才俊、高门子弟,信手凭挑。

江南的大户人家,若生女婴,会在家中庭院栽香樟树一棵。女儿到了待嫁年龄,香樟树也长成,媒婆在院外只要看到此树,知该家有待嫁姑娘,便来提亲。女儿出嫁,家人要将树砍掉,做成两个大箱子,放入丝绸作为嫁妆,取“两厢厮守”之意。

城西的这一处府邸原是荒废的,搬进来不到整年,没有樟树可供采伐。朱能上了心,下面就有好事儿的官员不知从何处砍了棵香樟回来,断了根,却是整棵,亲自送到国公府来。朱能便命人将其放倒在南厢的院子里面,就等着女儿出嫁那日做樟木箱子用。

两箱丝绸,两厢厮守。

于是红豆终日坐在南厢的花架下,望着那香樟树发呆,又欢喜又期待地想象着,有朝一日陪伴小姐出嫁的情景。

可就在随后的一日,未等雕刻匠人来瞧木头,宫里面就来了人——

“什么?”

提亲?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朱明月按捺下满腔的惊诧和怀疑,直到那老太监揣着朱能打赏的银子走远了,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朱能也是半晌都没缓过神来,瞧见女儿一脸的莫名和惊疑,急忙安慰道:“别慌,别慌……几位皇子纳妃的事,是早就定下来了。求到咱们府上,怕只是应个景儿。”

刚刚那老太监的话犹言在耳——

“奴才今个儿来也是跟国公爷讨个商量,不算是正式下婚旨。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对小姐一见倾心、二见难忘,故此求到了皇后殿下跟前。殿下说,一家姑娘也没法嫁两家不是。国公爷便是好好想想。殿下还说,等想明白了,过几日再进宫去复旨也不迟。”

一家女,两家求……

哪里是两家,分明都是皇室。一个是皇室的嫡长子,一个则是能征善战、战功彪炳的二皇子,同求一女,似乎是天大的福祉降临到了成国公府。朱能却觉得有些六神无主,连手心都沁出汗来。

那老太监以为他是高兴的,又笑眯眯地嘱咐了几句。等跨出门槛,朱能才想起吩咐下人赶紧包个丰厚的红包给人家。

“爹爹,”朱明月咬了咬唇,“刚刚那太监的话,分明是诳语。”

一见倾心、二见难忘?那两位皇子根本连她的面都没看过!

或许,是见过的。

建文元年五月,逢太祖爷忌日,在北平戍边的燕王称病未出,同时派遣三个儿子来京祭奠。那时的建文帝已经有心削藩,欲将三人扣押为质子,是她与黄子澄阐述了“打草惊蛇”的谏言,堪堪让皇上改变主意,将燕王仅有的三个血脉放回了北平藩邸。

可没有人知道当时的御前女官,就是朱家的千金。他们根本不可能对她有任何印象。

朱能不知道她千回百转的心思,连声宽慰道:“即便是天家的男子,咱也不算是高攀。好歹你爹是赫赫有名的功臣,如今也分封了国公。”

拉着女儿的手,年迈的将军眉目间满是疼爱,“再说门第之见,其他人也许要自惭形秽,你却大可不必担心。国公府的身价,足以撑得起你这个小小的皇子妃。”

朱明月望着爹爹鼓励的眼神,却是叹然地摇头,“倘若只是介于出身,便好了呢。”

宫里面正筹备着给几位皇子选秀,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太监上门来提亲,还是奉旨于母仪天下的皇后殿下。且不说此事古怪,真有意“求”她的话,宫门深深,岂是“嫁娶”二字这么简单,可这些话没法跟爹爹说。

朱能见她面有郁色,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不愿意?”

朱明月轻轻点头。

“既是不愿意,干脆过几日爹进宫去,当着中宫殿下的面将这事儿推了!”

“那是皇家的意思,哪能那么轻易推却的。”

朱能瞪起眼睛:“爹是个粗人,也知道这亲事讲究个‘你情我愿’。若你不想嫁,皇子怎么了?爹就算是拿着拐杖,也敢跟他们拼老命!”

朱明月抿起唇瓣,古来婚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面前黑瘦的男子一脸胡茬,却满脸认真、满脸疼爱。少女破涕为笑,不由得点了点头,道:“刚刚那公公也说了,皇后殿下只是让人传话、打个商量。那咱们就且容几日。事缓则圆。”

事缓则圆。

这四个字用来宽她爹的心尚可,却难以劝说她自己。事实证明,拖得越久,事情往往就越难以收拾。朱明月几乎是在第二日,就登门去拜访姚广孝,可姚广孝不在。不在皇上赏赐的府邸,也不在庙中,询问当值的几个僧官,却道是不知云游出城到何处了。

而朱能对此事仍抱有侥幸心理,一直到后来,金忠的上门。

十五岁是女孩儿家的及笄之年,过完年节,又过了生辰,朱明月恰好十四了,已近待嫁之龄。早前朱能几乎将应天府中所有试婚的佳婿人选都看了个遍,没料到早有人替他物色周全,还是原北营中最为亲厚的一个同僚。

这次朱明月没在屏风后面藏着,因为根本不用听。兵部尚书金忠是专程为大皇子朱高炽来提亲的。若此刻门外有端茶倒水的丫鬟经过,或许还能从这一个掌管着兵部、一个是刑部尚书的两位老将军口中,隐约听到“婚配”“立储”“嫡庶”之类的言辞。

于是朱明月带着红豆出了府,来到城西的一处茶楼躲清闲。

“之前那几位朝中官吏过府,都是为了小姐的亲事。现在留下老爷一个,应付得过来吗?”红豆摆开瓷杯,给她倒了一盏茶。

春日里的柳絮软绵绵的,飞扬如雪。

坐在茶楼的二楼雅室,凭栏远眺,整条街巷都映入眼底。还能望见隔着一道河岸的秦淮烟影,几艘画舫;间或还有用花灯彩锦装饰的官船,摇桨声声,在河面上荡漾开一道道金灿灿的涟漪。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此时正好到了江南最美的时节。

如她这般能随心所欲出门的官家淑女,实乃少数。假使传到宫里去,也不知是不是能以“不安于室”为由,让上面收回成命。

“其实那金尚书与老爷是旧识吧,小姐曾说过,算是共患过生死的,还能害咱们国公府不成?”红豆一边咂着嘴,一边像是自我安慰道。

“不放心的是你,说没事的也是你。”朱明月嗔了她一眼。

红豆撒娇地吐了吐舌头,“奴婢也是担心呢,其实小姐心里也是担心的吧?”

朱明月很想叹气,岂止是担心。那个地方,她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想不到这么快就再一次向她遥遥招手,而她此刻出府,躲过了那些琐言琐事,躲不开的却是皇命,不过是一日拖过一日罢了。

朱明月端起那茶盏在唇边抿了一口,也喝不出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在半盏茶入喉后,才微微蹙眉,“这味道陈了些,不像是雨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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