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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战歌嘹亮(2)

刘阿林用手背抹一把脸上的泪水,接着说:“再说我自己吧。我老爸在县城教书,是数学老师,老妈在家种田。教书人没有百万身家,小日子平平淡淡,可是无风也无浪。没想到,鬼子一来,生活完全变了样,先是老爸在逃难途中旧病复发,客死他乡。没多久,鬼子追来,老妈带着我坐小船偷偷渡江,眼看快到长江对岸,鬼子飞机来了,狂轰滥炸,渡船沉了,老妈不见了……”他低着头,哭道,“就这样,相同的命运,让我们三个陌路人走到了一起,成了一家人……”

人们的心揪得紧紧,憋得喘不过气,有人欷歔不已,有人失声痛哭,台上台下气氛凝重、低沉。

“父老乡亲们,你们听见没有?请大家想想,这样的苦难是谁给我们的?”宋抗日趁热打铁,噙着泪水,大声问道。

“日本鬼子!日本鬼子!”人们异口同声地说。

“对!日本鬼子!千刀万剐的日本鬼子!同胞们,我们要牢牢记住国恨家仇,团结起来,枪口对外,同心协力,打回老家去!现在,我们一起高唱<松花江上》!预备,唱!”宋抗日有方地挥舞着胳膊,指挥大家放声高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梁。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歌声中,庙门外骤然响起尖锐的枪声:“叭叭叭!”

跟着,门外传来杂沓纷乱的脚步声和蛮横霸道的吆喝声。

众人一惊,惶恐不安地四下望去,弄不懂眼前究竟发生了何种可怕的事情。那年头,一路走来,散兵游勇、土匪地霸比比皆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发生的可能。先是几个胆小怕事的见势头不妙,不声不响地溜之大吉。接下来,台下的秩序开始出现混乱。

宋抗日不慌不忙,神色自若,甚是沉着,颇有处乱不惊的大将风范。她果断地把手一挥,高分贝地说:“父老乡亲们,大家不要慌!更不能自乱阵脚!我们抗敌救亡协会是宣传动员民众抗日的团体,天经地义,堂堂正正!谁敢破坏抗日谁就是汉奸卖国贼!就是四万万中国人民的公敌!”

大家见宋抗日胸有成竹,应对从容,掂量掂量,觉得她的话合情也合理,无可挑剔,骚动迅速平息下来。

“叭叭!”又是两声刺耳的枪声,而且愈来愈近了。

气氛重新紧张起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更为严重的情况接踵而至:枪声过后,门外大嚷大叫地闯进五六个手持长短枪、张牙舞爪,气势汹汹,衣着邋遢,一身兵痞习气的家伙。为首的是个长得矮墩墩胖乎乎满脸横肉上穿破烂军服下着便裤的兵不像兵、民不像民的不伦不类的家伙。一顶脏得不成样子的军帽歪歪斜斜戴着在他的头上,几乎遮住他的大半个脸孔。他举起驳壳枪耀武扬威地连晃几下,轻蔑的眼神扫视一番,开口大骂:“他妈的,不许吵,不许吵!大家竖起耳朵听着,我们是187师特务连的弟兄,我是连长王来武,刚从前线打鬼子回来,现在奉命执行重要军务。”

人们从他蛮横不讲理的霸气中,嗅出一种怪怪的、邪恶的味道,私底下叽叽喳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帮家伙鼠眉贼眼,怕是不怀好意啊。”有人轻声提醒身边的人。

“不错,我看,这帮家伙不是好东西。”有人产生不祥的预感。

“瞧瞧,这副模样成何体统!流里流气,简直是土匪!”有人直捅捅地咒骂。

“大家听见没有?老子奉命执行军务。”那个自称连长的家伙见大家反应冷淡,且脸带不平之色,恼火地说。“凡是不听指挥的,老子对他不客气!”

冷场依旧,没人吭声。

刘阿林恍惚觉得此人说话的腔调有点耳熟,偷偷瞅他一眼,哪知不看犹可,看了大吃一惊,“难道是他?是那个开小差的排长温富?他怎么摇身一变成特务连长王来武?”

刘满嫂也察觉出个中蹊跷,低声说:“这张脸孔好眼熟呀。阿林,我们在哪里见过?他会是谁呢?”

“是呀,好面熟,肯定跟他打过交道。”刘阿林没有马上把话说透。“妈,你看,会不会是那个逃兵排长?”

“对,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个矮矮胖胖、一脸杀气的家伙,就是长江边上带头抢劫,后来当了逃兵的,叫……叫温……温什么的……”经刘阿林点拨一下,刘满嫂恍然大悟,确认说,“像!像他!一身匪气,就是那个逃兵排长!”

“不错,他叫温富。”刘阿林拍拍脑门,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怪了,还有那个姓饶的连副呢?怎么不见了人?”

“连长不连长,八成是自封的,冒牌货,我见得多了!”刘满嫂心一沉,暗暗叫苦:“看来,狗改不了吃屎,这帮家伙变换个花样,又想趁火打劫,狠捞一把,”“大家注意!大家注意,现在,弟兄们例行检查,大家不用怕!说白些,弟兄们是搜查汉奸来的!”温富阴阳怪气地一笑,贼眼四下一瞄,活像饿急的野兽在寻觅猎物。

刘阿林狠狠吐口唾沫,低声骂道:“呸!鬼话!当了逃兵,还敢冒充抓汉奸的!”.愤愤不平的难民中间,有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早已看透温富一伙的阴谋诡计,互相交换个眼神,闷声不响地抓过身旁的棍棒,准备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箭在弦上,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温富嘴巴虽然硬得厉害,毕竟是做贼心虚,眼看难民人多势众,且有不平之色,一场迫在眉睫的力量悬殊的较量、结局毫无悬念可言。反复掂量掂量,他心里有些发毛,底气也显得不足了。

“他妈的,你们听见没有?”有个逃兵不知天高地厚,狗仗人势,咋咋呼呼大叫,“我们王连长说过,弟兄们是抓汉奸来的,你们怎么不吭声呀?”

宋抗日先是不动声色地静观他们的精彩表演,经过仔细观察,对温富一伙的真实意图了然于胸,知道麻烦找上门来了。她不慌不忙跳下戏台,从容问道:“你们是来执行军务的?”

温富就有这样的本事,脸皮厚得惊人,当众撒谎面不改色心不跳,态度傲慢地斜眼瞅了瞅宋抗日,拖长尾音,流气十足地说,“不错,老子是来执行军务的,小姐,你们打算怎么办?”

宋抗日毫不示弱,硬碰硬地把话顶撞回去,“很好!如果你们真是抗日的队伍,是来协助我们宣传、动员民众参加抗日救亡的,我们抗敌救亡协会举双手欢迎,如果不是这样……”

“废话!血口喷人!这话什么意思?”温富不是傻瓜,立马听出宋抗日的潜台词,沉下脸,手指着她,责问道,“你是说老子的队伍不抗日?”

“我的意思说清楚了,还要再说一遍?”宋抗日深谙这帮家伙虽然披着老虎皮,毕竟气不壮腰不硬,欺软怕硬,对他们不能一味退让,该出手时要出手,立马反击说,“你怎么理解是你自己的事。”

“他妈的,你真不简单,倒打一耙呀!”温富虚张声势,有意找碴,指着宋抗日口出恶言,“你意思是说我们是投降派?是汉奸?”

“我可没这样说,是你自己说的,但愿不是这样吧!”论年纪,宋抗日不过三十左右,多少年的风风雨雨,把她磨炼得机智又老道,临阵不乱,沉着冷静。她话锋一转,义正词严地反驳说:“你们既然不是投降派,那很好!”她回头指着周围愤愤不平的难民说,“这些全是被鬼子赶出家园、流离失所的难民,都是我们的父老乡亲,都是中华民族的炎黄子孙!你们有话可以好好说,没有理由舞刀弄枪、吓唬老百姓!更不能枪口对内,作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

“他妈的,好厉害的刀子嘴!”温富知道这回碰上了硬骨头,重新打量宋抗日几眼,恶狠狠地骂道,“告诉你,你如果识相的话,马上给我站得远远的,这里没有你该管的事!”说罢,见宋抗日毫无退让的意思,晃了晃手中的枪,吼叫着,“好!果然名不虚传!你们抗敌救亡协会后台硬,有共产党八路军撑腰!看样子,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八成是货真价实的共党分子!”

“这话可是你说的呀!好大一顶帽子啊!”宋抗日义正词严反驳道,“我们抗敌救亡协会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团结起来,坚持抗战,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

“好好好,老子没时间跟你耍嘴皮,老子斗嘴斗不过你,现在不谈这些!”温富冷笑几声,话题一转,油腔滑调地说,“我们这些弟兄刚从前方打鬼子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家几天没吃没喝的,正好碰上你们,我们就找你吧,找你们救亡协会,你说说看,怎么慰劳慰劳我们呀?你们如果挂羊头卖狗肉,光卖嘴皮不兑现,老子今天要砸烂你们这块假招牌!”

“慰劳?”宋抗日见他们慢慢暴露出狰狞面目,轻蔑地一笑,语带揶揄地说:“要吃要喝不难!那就要看你们是真抗日还是假抗日!”

“你说什么?”温富“刷”地黑下脸,拍着胸脯,骂道,“老子不抗日谁抗日?好哇,你嘴巴硬,猪八戒倒打一耙!你信不过老子,老子还信不过你呢。”他回头朝手下几个散兵游勇大手一挥,“他妈的,蠢货!你们站着干什么?给老子搜呀!”

“站住!你们讲不讲理?”宋抗日张开双臂挡住温富一伙,声色俱厉地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凭什么搜查?要搜要查,先把道理讲明白!”

“讲个明白?”温富冷笑几声,大耍无赖,“老子给你讲明白,谁又给我讲明白?告诉你,今天老子铁了心,搜也得搜,不搜也得搜,搜定了!”

被对方霸气激怒的年轻难民,手持扁担、木棍,一拥而上,将温富一伙团团围住。刘阿林两眼冒火,抓起早已准备好的扁担,一个箭步抢上前,横过身来保护着宋抗日。

刘满嫂吓一大跳,抢上前去,抓住刘阿林往回拖,被刘阿林狠狠一甩,挣脱开了。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啦?”温富抬起枪口,连连后退。

双方怒目对视,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关帝庙内充满浓烈的火药味。兵临城下,箭上弦、刀出鞘,随时可能爆发一场刀枪相向的决斗。

“反了?你们反了?你们想造反啦?”温富明知众怒难犯,一旦擦枪走火动起手来,谁是赢家谁是输家不难想象,九成是占不了便宜的。可是,要他当众认输打退堂鼓,丢尽颜面还不算,刚到嘴的肥肉白白扔掉,更是心有不甘。表面上,他仍不甘示弱,硬着头皮,朝手下人叫嚷着,“他妈的,搜哇!快搜哇!”

“你敢!”几个年轻难民,举起扁担、木棍,摆开架势,怒吼道,“谁敢玩命的过来!老子叫你们有来无回!”

刘阿林攥着木棍,面红耳赤,浑身激动得发抖。

温富举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宋抗日。

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形势突变,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忽然.有个败兵模样的家伙,气急败坏地跑进庙来,边跑边叫,“报告,报告……”他跑到温富身边,惊恐万状地咬耳低声嘀咕几句。温富听罢,脸色陡变,急忙收起枪,像只泄气皮球瘫软下来,立马改变主意,想打退堂鼓了。

众人看在眼里,既惊且喜,只是一头雾水,弄不明白外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僵局还没有打破,温富身处进退两难之际,有个身着便服的军官模样的人物,排开人群,不慌不忙走进庙来。

刘阿林眼尖,听见脚步声,扭头看去,吓了一跳:又是一个眼熟的家伙!定睛细看,一点不差,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长江边上带头开小差的连副饶家兴!显然,就饶家兴而言,他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刘阿林的存在。饶家兴反背双手,大摇大摆走了过来。刘阿林压低声音提醒身边的刘满嫂,“妈,看见没有?这就是火线逃跑的连副饶家兴!没看错吧?”

“像倒是像,反正乌龟王八一路货,没有一个好东西!”刘满嫂鼻子里蔑视地吭了吭。

“是他!他烧成灰我也能认出来。”刘阿林坚信不疑。

温富和他手下的散兵游勇见了饶家兴,鸦雀无声,木头似的站着一动不动。饶家兴苦笑着摇摇头,阴沉着脸,做个手势,朝着发呆的士兵故作心情沉重地训斥着:

“你们干了什么好事?啊?抓汉奸抓到这里来了?你们睁开眼睛看看,他们哪个像汉奸?哪个不是无家可归的难民?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快撤呀!快撤呀!”

“是,是,是。”温富一叠声道出三个“是”字,转身把满肚子火气发泄到手下人头上,跺脚吼道,“他妈的,听见没有?滚!快滚!”

那帮家伙慌了手脚,翘起屁股,“哧溜”一下,跑得比兔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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