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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下午一点左右,在楼下值班的民警跑上楼来,向许大雷报告说:“所长,你快下去看看吧,镇长的老婆点名要找你,说是要告张云的状,也不知道这女人说的是真是假。”

许大雷听了一愣,转过头看张云,笑着说:“张云,你什么时候把她给惹了?你不知道她这个人难缠?连镇长都被她硬生生地缠了去,你还敢惹她。”

张云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躲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硬着头皮站起来,把早晨的事儿和许大雷简单地说了说。

许大雷听完沉思了一下,说,你别有什么负担,这不算什么事儿,谁还没有个手轻手重的时候。一会儿我下去跟她说说,我就不信她不给我这个面子。

许大雷说得胸有成竹,一副可以摆得平马凤珍的样子。

在平安镇,能摆得平马凤珍的还真就只有许大雷。

许大雷下了楼,马凤珍正在一楼的大厅里等着他。

马凤珍穿了件藕荷色的套裙。许大雷说不清这件套裙的样式,只觉得这件衣服穿在马凤珍的身上挺好看,这样他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说,这家伙越来越爱打扮了。

看见许大雷微笑着从楼上走下来,马凤珍的心就忍不住咚咚直跳。她自信今天自己打扮得最漂亮,眉毛是刚刚描过的,眼线是刚刚画过的,嘴唇也是刚刚抹过的,就连皮肤都是细嫩细嫩的,一看就知道她是刚刚从美容院里出来的。

许大雷走到马凤珍的面前,挠着头皮说:“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是不是我这个所长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惹您不高兴了,你说出来,咱尽量改。”

马凤珍把嘴一撇:“我可没那么大的权力,你别和我端架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许大雷说:“我哪里跟您端架子了,我敢吗?”

马凤珍把眼一瞪,“还不敢呢,我都在这儿等半天了,你怎么才下来?”

许大雷说:“哪儿啊?也就十分钟,我问完张云就下来了,一点都没耽搁,是你心急才觉得时间过得慢。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见两人搭上了话,值班的民警就知趣地走开了。在平安镇,许大雷和马凤珍谈过恋爱的事许多人都知道,并且现在还不时地有人提起来。

马凤珍的父母是城里的下放户,那年头城里的青年即使没文化也叫知识青年,她父母就是沾了知识青年的光,落实政策时全家都变成了非农户,她父亲因为有着高小文化被安排在镇中学,可他的文化水平还没资格教书育人,于是就被安排上下课时摇铃铛,后来改成按闹铃。她母亲一个大字不识,就被安排在镇政府的食堂里蒸馒头。

在农村,非农户高人一等,有非农户口的人即使考试得零分也能给安排工作。马凤珍念了三年高三也没考上大学,被安排在一家粮店上班,后来粮店为了提高她的工作能力,送她到城里的一所中专学校里进修了一年。回来之后,马凤珍可谓母鸡变凤凰,张嘴闭嘴都是:我是校门出来的人,我们校门出来的人才有共同语言,和那些老农民能有什么话说。这样就有人把同是校门出来的许大雷介绍给她。两人正儿八经地谈起了恋爱,正儿八经地约会过,也正儿八经地在平安镇的大街上轧过马路,甚至还正儿八经地订了亲,正儿八经地跑到镇外去钻过青纱帐。谁知就在马凤珍把结婚的嫁妆都准备好了的时候,许大雷却突然变了心,和自己一直暗恋的旧日同学苏然擦出了火花。当时马凤珍还蒙在鼓里,正满心欢喜地等着许大雷来娶她,谁知却等来了媒人带来的口信,说许大雷不想和她处了,说两人的性格和不来,要黄。媒人自然也说了许大雷和苏然的事儿,说许大雷和苏然早就认识,他俩好像要结婚,让马凤珍别死心眼,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马凤珍一听就哭了,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许大雷说过要娶我,他不能说话不算,除非他不结婚,他要是结婚新娘子一定就是我,不会是别人。

尽管马凤珍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挽回她和许大雷的爱情。许大雷到底还是和苏然结了婚。而马凤珍则以闪电的速度勾搭上了本镇的最高行政长官,实现了她在许大雷面前发过的誓言:我一定要嫁得比你好,我丈夫的地位一定要比你高。

见周围没有了其他人,马凤珍说话的口气也就随便起来,语调也故意拿捏了不少。

“其实我也不是单单来告状的,怎么说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不能和他一个小警察一般见识。”

许大雷说:“那是,那是,咱平安镇怎么也有三万人吧。你是一人之下,三万人之上,跟过去的娘娘差不多。”

马凤珍听出了许大雷言语中的讥讽。她伤感地说:“你挖苦我?在平安镇谁都可以挖苦我,就你不能。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那死老头子,你心里最清楚。”马凤珍的眼圈微微发红。

“也是我那时太傻,一心要嫁个有权有势的丈夫气气你,结果搞得我们两败俱伤,谁也不幸福。”

马凤珍的话似乎触到了许大雷的痛处,他长叹了一声说:“我不幸福倒是真的,可你嫁了镇长怎么还能不幸福呢?天天小车坐着,好话说着,谁见了你不得惧三分。就是我现在看你都有点害怕,怕你枕头风一吹,我这个所长难当长远……”

许大雷本想和马凤珍一本正经地说话,可偏偏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酸溜溜的,似乎对马凤珍嫁了镇长很有意见。

怪了,我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了。想到这儿,许大雷心里一激灵,赶紧板起了脸,并往后挪了挪身子,和马凤珍拉开一些距离。

马凤珍哪里肯轻易就放过他,她往前凑了凑,故做调皮又故做狠毒地说:“告诉你,我不幸福全是你害的,而你不幸福则是你应得的报应,谁让你伤了我的心。活该!”

马凤珍的话让许大雷又是一激灵,像是被谁用刀刺中了心脏,血水一股股地冒出来,顷刻间便浸透了全身。

许大雷已经和妻子苏然分居了四年。四年没有女人却又思念女人的日子让许大雷受尽了煎熬。

许大雷的妻子苏然是一个朴素的女人,在区医院当护士。他们婚后的第二年便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不幸的是,儿子在一岁多的时候被确诊为先天性主动脉瓣狭窄,症状不是很重,只要手术就可以治愈。那时他们夫妻俩的工资都不高,攒下一万块钱的手术费不是很容易。因为儿子的病情并没有达到十万火急的程度,许大雷也就没有太在意,他在没有征得妻子同意的情况下,私自拿走了为儿子积攒的准备动手术的钱去资助一个穷学生。事后,妻子对他大发雷霆,声言他不配做父亲。许大雷自知理亏,也不敢怎么申辩,只是拼命从自己身上节省,戒烟、戒酒、中午只吃面条,希望把钱早点补上,早点给孩子做手术。可是,在他还没有攒够那笔钱的时候,儿子的病情因为一次感冒而突然加重,结果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

儿子死时已经三岁了,正是讨人喜欢的年龄。

儿子刚刚夭折的那段日子,许大雷后悔得几乎要自杀,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做错事,自己的良心为什么总也得不到安宁。他想到了报应二字,也许这一切都是报应吧。有时他真的这么想。

儿子死了,妻子对许大雷的态度也由埋怨转成了怨恨。她无法承受儿子突然夭折的痛苦,也无法原谅许大雷犯下的过错。在儿子死后不久,她就搬回了娘家,和哥嫂、侄儿住在了一起。许大雷去接了几次,她都不肯回来,也不提离婚。两个人的婚姻就这样有名无实地悬了下来。悬得许大雷心里发慌,周身发痒。这一悬,便是四年。四年,他和妻子好像都习惯了这种分居生活,他不再恳求妻子回家,妻子也不要求离婚,他们完全过着互不相干的生活。

许大雷和马凤珍唠了有半个多小时,这是他们分手以后第一次这么面对面的在一起说话,而且说了这么长时间。

临走时,马凤珍还要了许大雷的手机号,说是要给许大雷打电话发短信,怕许大雷骗她,她还当场拨了号码试试许大雷的手机响不响,发来一条短信验证一下自己和许大雷的手机是否畅通。马凤珍发给许大雷的短信是:我还一直爱着你,你还爱我吗?看得许大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许大雷送马凤珍出门时,所里的许多人都发现这位镇长的夫人气色极好,满面春风,眉目含情。而许大雷则被汗水浸透了衣服,活脱脱一个被抓的俘虏。

接下来的几天里,马凤珍不时地给许大雷打电话、发短信,言语火辣辣、肉麻麻,把本来就和马凤珍有过一段恋爱,现在又和妻子分居的许大雷撩拨得春心荡漾、激情澎湃。

接下来的事儿就简单了。

几天以后,马凤珍约了许大雷在老场院见面。

老场院就在平安镇外,且紧邻公路,以前是生产队秋收以后存放粮食的场院,有一年春天在那里开过一次公审大会,枪毙了一个死刑犯,因为这,包产到户时谁也不敢要,就这样一直闲了下来。后来镇里搞绿化,就在那里栽上了柳树。许大雷和马凤珍谈恋爱时就经常来这里约会,为的就是能轻易地钻进旁边的青纱帐。

见面那天,马凤珍上身穿了一件玫瑰红色的长袖羊绒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裙。为了这次约会,马凤珍可谓费尽了心机,从穿着到打扮,哪一样都经过了仔仔细细的思量,描了眉眼,抹了口红,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还是觉得缺少生气,于是灵机一动,用手指沾了一点口红往两个眼皮上一抹,一双眼睛立刻就有了神采。除此之外,她还洒了她老公从国外带回来的特制香水。这种香水不是传统的香,倒有一股酒味。许大雷走到马凤珍跟前,刚刚闻到这股香水味,就已经醉了,他像一只正处在发情期的雄性动物一样看着他的雌性同类,双目炯炯放光……

“你来了。”许大雷眼睛紧盯着马凤珍说,然后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

“你不用担心,这地方不会有人来。”马凤珍把一只手伸过来,拉住许大雷,把他往树丛深处拉,许大雷顺从的同时也是迫不及待地跟过去,脚下磕磕绊绊,脑中一片空白……

朦胧的月光下,许大雷仿佛一只突然复活的野兽,猛地掀起马凤珍的裙子……那久违的女人的身体呀,让许大雷的全身都燃烧起来……

许大雷终于落入了马凤珍的怀抱,马凤珍也终于和许大雷续上了前缘。

回派出所的路上,许大雷觉出了冷,是那种透骨的冷,是那种被抽干了精血的冷,更是孤孤单单的那种冷。

许大雷回到寝室的时候,张云已经睡下了,墙上小瓦数的节能灯却还亮着,显然是留给他的。许大雷轻手轻脚地走到自己床前,坐下来,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场厮杀,心里依然激动,也依然慌乱,却又忍不住回味……

像是被谁猛地抽了一掌,许大雷骤然惊醒,暗骂了自己一句无耻,便抬眼向对面床上的张云望过去,心虚的他真怕被张云看穿了刚才的心思。

张云好像已经睡着了。

望着张云那看似熟睡的面孔,许大雷竟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站在张云的床边,许大雷仔仔细细地端详了许久。眼前的这张脸,他每天都见,却每次都不敢这么面对面地仔细端详。他怕面对张云的目光,他怕张云与他对视时目光中流露出的阴冷之气。这目光曾让他无数次地感到后背发凉。

许大雷的目光慢慢地移向桌子,移向桌子上的那张画像。他知道画像上的男人叫高山。张云曾不止一次地在他和同事们的面前提起过高山,说高山从他上高中时起就一直资助他,直到他大学毕业,张云还说他已经把高山当成了父亲。听得许大雷和同事们都很感动,特别是张云的那句“我已经把高山当成了父亲”差点让许大雷落下了眼泪。同事们甚至还想亲眼见一见高山。

现在,面对着高山的画像,许大雷竟有些嫉妒起来,他真的很嫉妒这张画像。他冲着画像撇撇嘴,又用拳头比划了一下。

不等许大雷的拳头收回来,张云就醒了。

“所长回来了,不睡觉在这儿比划什么那?”

张云的声音有些不快,显然他已经看见了许大雷刚才的动作。

许大雷一惊,赶紧回到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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