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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映山红(4)

10

米彤从此变得忧郁而伤感,终日沉浸在沉闷之中,恐惧孤独和寂寞像满山坡的映山红压在她心上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空闲时在映山红丛中溜达成了米彤的主要生活内容。在温暖的太阳下,米彤漫步到老榆树下,她望着那棵饱经沧桑的老榆树,心里流过无穷无尽的伤感和哀愁。渐渐,在老榆树上那茂盛的树叶中幻化一个又一个米彤不认识的女兵的脸。那一张张脸在向米彤诉说着,诉说着,她们向米彤诉说着恩恩怨怨的故事。在清冷的月夜,米彤站在大楼前的灯光里遥望着黑糊糊的北山坡和那棵隐约可见其轮廓的老榆树。倾刻间,满山坡便被鸣凤巨大的身影占去,鸣凤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庞向她微笑着,向她哀怨着。这时,米彤就会辛酸地泪涌眼眶,彻底被悲伤打败不能自己,这时候,米彤耳边就会嗡声传来鸣凤信上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米彤,这里是个魔窟,你一定要当心!米彤顿时会感到巨大的恐惧和死亡的气息向她压来。

11

这天黄昏,米彤吃过饭走回大楼,又隐约听到北山坡方向传来笛子的声音。米彤已经听到好多次了,笛子吹得凄迷而忧伤,像泉水一样缓缓幽幽向米彤漫过来,米彤被这笛声深深地打动了,两眼泪涟涟的,情不自禁地向北山坡走去。笛声渐渐大了,忧伤也变得更加浓郁。这忧伤的笛声漫透了满山的映山红。山风吹过,映山红也在低低的悲伤。米彤看到一个人正背对着她在吹笛,肩随着笛声节奏在动,显然他吹得十分投入。米彤走到近处便停在那儿,极动情的听着、看着那个长官吹笛子,一只小昆虫仿佛在伴唱似的叽叽地在叫。风低低地吹着,吹动着米彤脚周围的映山红,米彤的裙子也在风中轻轻地飘动。这首曲子吹得极动人,充满忧伤。多年后,米彤才知道,这首动人的曲子是著名作曲家肖友梅写的《问》。笛子终于吹完了,长官把竹笛往手掌上拍拍,拍出笛内的水,然后转动上身,他看到了米彤。

刘伶站起说:“哟,米彤,你怎么在这儿?”

米彤立正说:“报告长官,我吃过饭散步至此,打扰长官吹笛了。”

刘伶微启笑容说,脸上依然如笛声一样的悲伤:“现在别这么正规,坐吧。”

米彤在老榆树下另一边的石头上坐下,仿佛是老天有意给那些想寻短见的人方便似的,整个北山坡几乎是一片平缓的坡地,唯独在老榆树四周有那么几块石头,人站上去正好能够着老榆树的横枝。米彤心里一阵发寒,这真是到黄泉路的好台阶啊!米彤抬眼,正看到刘伶盯她的眼光,米彤脸一红低下头去。

“米彤,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听到长官的笛声很动听,便寻声来了。”

刘伶怅然望着天空,轻轻地叹了口气,尽管刘伶的叹气很轻,但米彤还是听到了,米彤抬头望着刘伶,说:

“长官,允许我问个问题吗?”

刘伶笑笑,用上海话说:

“米彤,你随便些,问吧。”

“你为什么要在老榆树下来吹这么伤感的笛子?以前晚上我常听到有人在这儿吹笛子,也是你吧。”

刘伶眼光滑过米彤的脸,遥望黑糊糊的北山,重重地叹了口气:

“是我吹的……我在为一个朋友吹,她很孤独很可怜,我吹给她听,让她快乐些。”

米彤睁大眼看刘伶,心里猛地生出湿漉漉的恐惧。

“你朋友在哪儿?他是谁?”

刘伶盯住米彤,良久才说“

“她已经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也是死在这老榆树下。”

“那她是我们连的?她叫什么?”

刘伶点点头,眼里盈上亮晶晶的泪:

“她叫倩儿,她长得和你一样美丽。”

米彤心里突突地急跳,脊背一阵阵发冷。

“她给我留了封信,说对不起我,然后写了满满一张纸我爱你三个字。我不知道,倩儿为什么要死。”

“长官,前两天鸣凤死前也给我留了封信,她说,这里是个魔窟,让我一定要当心。”

刘伶表情一下子严峻起来:

“鸣凤还说什么?”

“鸣凤说连里有人欺侮她,警备区机关里也有长官在欺侮她,她说没法活下去。”

“她说是谁了没有?”

米彤摇摇头。

刘伶思索了一会儿,严峻地盯住米彤说:

“米彤,你们连每一个人都有可能遇到危险,但你一定要记住:以后遇到任何事情,千万不能走倩儿的老路,一定来找我,我会帮助你的。”

米彤恐惧地点点头。

12

米彤在满地遍野的映山红丛中拼命地跑着,米彤张开双臂,双手拿着白丝巾,明丽的太阳在前方向米彤召唤。米彤叫着欢呼着向太阳奔去。白丝巾映着映山红的淡红飘舞着,米彤感到两腿虚软滞重迈不开步子。阳光照在米彤脸上,米彤在映山红花丛的衬托下变得美丽异常。彤彤——米彤听到母亲在远处叫她。米彤激动得鼻子发酸。到处都在打仗,妈妈怎么来重庆了?米彤拚命地抬腿往前跑,她要去抱住妈妈,要把自己的思念和泪水都给妈妈,可腿重如铅,米彤急得泪水飞扬。彤彤——米彤又听到有人在叫她,是个陌生人的声音,米彤猛地站住,妈妈不见了,妈妈上哪儿去了?妈——妈——,米彤拚命地嘶叫。天上的太阳变成了一个灰暗的圆球,米彤急得汗如雨注。妈妈——米彤放开喉咙使劲大叫。回答她的还是刚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米彤分不清陌生人的声音是男是女,彤彤——你怎么啦?陌生人的声音从天空中洪亮地传来,渐渐一个人从天空中下来,越来越近,米彤看清了,是张成诚。米彤哭了:你好,你怎么来了?路上多危险啊!米小姐,我因为爱你才来的,打死也值得。米彤感动得扑了过去,流下泪来。米彤,你怎么哭了?米彤抬起头,忽然发现自己在刘伶的怀里,脸红了,米彤离开刘伶的胸,对不起长官,真对不起。没关系,米彤,你不爱我吗?你不是一直说你爱我吗?噢,你没说,可你心里是爱我的,我猜得没错吧!是的,长官我爱你!我好害怕,我爱你,你不会看不起我吧,你看老榆树,长官你要吧!要我吧!米彤说着把头埋在刘伶的宽胸内。别害怕米彤,我会保护你,我要你,我带你走。刘伶抱着米彤随一阵风飘向天空。米彤惊叫着俯视满山遍野如血的映山红,灿烂极了。仿佛是茫茫北山流出来的血一样,怎么没有老榆树,长官?这棵该死的老榆树被我挖掉了。长官!老榆树在我们头上!米彤惊恐的大叫。没关系,我会把它消灭的,刘伶拔出手枪,对准老榆树打了一串子弹,老榆树发出凄惨的噼叭声从天空中掉下去。米彤猛地搂住刘伶,热烈的亲吻他。他们越飞越高,厚厚的白云把他们围住,米彤觉得踏实多了。他们在白云上躺下来,米彤觉得柔软极了,米彤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袅袅的白雾在她美丽的胴体周围飘荡。米彤害羞极了,脸颊也如同灿烂的映山红一样红透了。刘伶军装整齐地站在旁边,威严的盯住她。米彤踡缩着腿侧卧着,双手抱住乳房,米彤凄哀地说“长官,你不爱我,不要我吗?”刘伶站着纹丝不动。“长官,我会做你的倩儿的,我会像倩儿一样地爱你。”刘伶终于跪了下来,泪流满面。一瞬间,刘伶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刘伶结实的裸体陈露在米彤面前,米彤满脸通红,羞怯地闭上眼睛,她感到刘伶的手慢慢地抚遍了她的全身,然后探到了她的私处。米彤只觉得一阵轻微的撕痛和巨大的快意同时向她压来。米彤睁开眼,却看到刘伶军装整齐地站在她前面,手里提着那把手枪,手枪的枪管上正滴着殷红的鲜血,殷红的鲜血汩汩的从米彤的私处流出,迅速染红了米彤四周的白云,米彤被一片如映山红般的红色包围住,米彤心里涌满巨大的恐惧。长官,你怎么啦?米彤的眼里盈满泪水。我爱你米彤,刘伶扑过来(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拥住米彤,右手使劲撕着米彤的下身。

“啊——”

米彤疼得一声剧叫。她睁开眼,发现单珊正压在她身上,米彤恐惧地想把她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她被单珊紧紧地拥抱着。

“米彤,你听着,你本来是可以救活鸣凤的,可你却逃回来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鸣凤,你要反抗,我马上掐死你。”

单珊说完,亲吻着米彤,手又探到米彤下身。

“把嘴张开!”

单珊打了米彤一个耳光,米彤闭上眼,屈辱涌满了胸。她恨不得一口咬下单珊的舌头,可是渐渐地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她的身体也随之一下一下的抖动。单珊巨大的身体压在米彤身上,两只面粉袋一样的乳房让米彤感到恐惧。

“感觉到舒服了吧。”

单珊压抑着说。

两行眼泪流过米彤的太阳穴。

13

副连长刘遗文是在熄灯号吹响后把米彤叫去的。米彤慌忙穿上军装,敲门前双手捋了一把头发。刘遗文满脸堆笑地把米彤让进屋。副连长倒了两杯张裕葡萄酒走近米彤,长久地盯住米彤后说:

“你来连里后,表现突出,是个优秀的国军女兵,来,敬你一杯。”

副连长把酒递给米彤,然后和米彤碰杯,一饮而尽,米彤端着杯子,惘然地看着。

“喝呀。”

副连长看着米彤,催促着。米彤慢慢地举起杯喝尽。米彤不清楚副连长叫她来干什么,慢慢地,米彤觉得内里滚动,躁热难忍。

副连长转身走回桌前,拿起桌上的两叠银元走过来。

“这伍拾个银元是对你的嘉奖。”

说完,拉过米彤的手把钱拍在米彤的手掌上,两眼盯住米彤。

米彤觉得副连长的眼神让她恐惧,她心里卜卜地拱跳。同时,内里的躁热开始向浑身漫延,她觉得躁动不安,通体发热。

副连长忽然双手抚住米彤的肩,颤声说:

“米彤,我喜欢你,要日你。”

“不不,长官,”米彤甩开他的双手,“我,我……”

米彤把钱放在茶几上转身往门外走。

“你给我站住!老子毙了你!”

刘遗文猛地抽出手枪,咔嚓打开保险。

米彤在门口一颤,停住。

刘遗文走到米彤后面,用枪抵住米彤的腰,慢声说:

“我毙了你。”

说着,刘遗文的手压在了米彤的胸上。

“上海小妞,上海小妞……”

刘遗文的语调充满着贪婪和欲望,他解开米彤军装的扣子,唰地扯下,米彤的胸罩露了出来。

“长官,你别,别……”

刘遗文拿枪的手用劲一顶:

“别什么?你来的第一天,别人就说你是我小老婆了,老子日你是看得起你,你们排长怎么样,老子不是照日她,现在老子还不日她呢!”

刘遗文又解开米彤的裙扣,裙子滑落在地,米彤那条从霞飞路上五星公司买来的粉红色三角裤显眼地落进刘遗文的眼睛,刘遗文的眼睛猛地放光。

“他娘的,这小裤衩还够美的。”

刘遗文用劲把米彤转过来,用枪抬起米彤的下巴,米彤双手护住胸,眼里滚下泪。

“哭啥,让老子日,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刘遗文说着往后退去,两眼贪婪地看着。

“十里洋场的小妞,就是不一样啊!你给我过来!”

米彤像只落入虎口的羊羔,颤抖地往前走去,泪水滴在她的乳房上。

刘遗文抱起米彤摔在床上,解掉米彤的胸罩、裤衩和皮鞋,用枪管拨弄着米彤的阴毛,然后往里插去。米彤恐惧地缩起身子,冰冷从阴处向全身扩散。

“别,别,长官。”米彤哀求着。

刘遗文把枪锁进抽屉,然后用发抖的双手细密地抚摸米彤的全身,口里不住地用土话说上海小妞真他娘的嫩,真他娘的鲜。

大串的眼泪流过米彤太阳穴,幻觉中米彤眼前映出满山遍野的映山红……

14

是细雨绵绵的天气,小雨象细绒毛样漫天飘扬,充满忧郁。雨丝落在米彤肌肤上湿漉漉的,米彤的心境也如这弥荡的小雨一样充满湿漉漉的忧伤和绝望。北山腰上,一片一片的白云或许是水雾,很低很低,缓慢的移动。映山红被细雨浸透后变成了深红色,犹如长时间流出的血一样。那条铺满小草弯弯曲曲的徉徜小径孤伶伶地向前延伸。米彤很慢很慢地在小径上走着,双手一圈又一圈地转着那顶橄榄帽,两眼迷惘地望着,眼神呆滞涩重。

下午值班时,米彤给刘伶打了电话,让他晚饭后到北山坡来,她有事想和他聊聊。米彤实在忍受不住,她的精神几乎崩溃,米彤多次走到老榆树下长久地看着老榆树。鸣凤、倩儿及无数个屈死鬼在树上向米彤低低地哭诉和召唤,米彤无数次轻轻地说我来了,我来了。每每这时,刘伶对她说的话便会在天宇如洪钟般响起。米彤便惊恐地跌跌撞撞地跑回去,十六岁过五个月的米彤真不知道怎么再活下去。她想起父亲给她的夏洛蒂.勃朗特说的话,人活着就是含辛茹苦。父亲还说:人活着就是为了含辛茹苦。难道含辛茹苦就是这样吗?

米彤在老榆树下默默地流着泪,这时候刘伶来了,米彤回过身,任凭眼泪往下流,刘伶吃惊地看着她,把一把油伞打开递给米彤。

“发生了什么事?”

米彤没动,眼泪流得更急。

“米彤,到底怎么啦?和我说好吗?”

“长官,你爱我好吗?”

米彤的眼泪大串大串地流下脸颊。

“米彤,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

米彤盯住刘伶,欲言又止。她耳边又流过刘遗文的话:你要说出去,鸣凤就等着你。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天已变得昏暗,细雨还是不断地飘着。刘伶走近米彤,一手搭在米彤的肩上,然后用力摇了摇:

“米彤,你向我保证,一定别想不开。你记住,从今天起,你有一个可以信赖的长官会时时刻刻帮助你,你真遇到难处一定来找我,好吗?”

米彤用力地点点头。

“长官,我很冷,你抱抱我好吗?”

米彤用那对凄伤的大眼望着刘伶。

刘伶轻轻地拥过米彤,感觉像抱着一头受伤的小羊。

米彤偎在刘伶的胸上,听到了刘伶有力的心跳,仿佛又回到梦境中在刘伶怀里一样,米彤顿觉安稳了许多。

“长官,吻吻我好吗?”

刘伶难过地看着米彤,生怕伤了米彤似的亲了亲米彤的额头。

米彤的眼泪又滚落下来。

“长官,能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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