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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忧伤似皓月(8)

自叶叶对凌一冰产生感情后,再另有好感对叶叶来说实在不是件易事。可叶叶确确实实意识到自己对王钎萌生了感情。叶叶很紧张。当有一天,王钎在电话里告诉叶叶,他已不再和任何女兵来往时,她心里莫明其妙地产生了一股喜悦。叶叶用事后想起来都很羞愧的语调嗲腻地问,这是为什么呀?王钎诚恳得声音都发颤地说,都是为了一个人。叶叶又问了一句让她这辈子都觉得耻辱的话:这个人是谁呀?王钎激动得眼泪涌了上来,因为他追叶叶实在太苦太苦了。王钎缓慢喘着气颤声说,这个人就是叶叶,就是我爱了心很痛很痛的叶叶。叶叶听了激动得头都有点发晕。那时正是凌晨三点,一切都睡了,万赖寂静,只有二颗孤独的灵魂在通过电话线碰撞。叶叶又用挑逗的语调酸溜溜地问:我有那么吸引你吗?事后清醒过来,每每想起这,叶叶心里都有种洪镇老街妓女的感觉,羞愧得无地自容。王钎用发抖的声音说,叶叶,我爱你,我爱你,你让我现在到九战区前线去,我明天就会去报名。一股巨大的喜悦冲进叶叶的胸膛。她对凌一冰那么好,那么痴情,可那个冷血少校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让她这样动情的话。她猛地怨恨凌一冰,下意识里有点报复凌一冰地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叶叶我爱你,我爱你,我几乎绝望了,我都想报名去九战区前线打倭寇去,今天我是作最后的努力。我哪里值得你爱哟,这时叶叶用的完全是窑姐的语调。后来,从三点一刻到早上七点,王钎对叶叶的真诚感情和恋爱技巧充分地发挥了出来,把叶叶弄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发热,电话里无数次让王钎吻过亲过拥抱过。后来,叶叶想,一千个姑娘,一千个姑娘爱听谎话,一万个姑娘,一万个姑娘喜欢有人爱她。

后来叶叶接受了王钎的邀请,去了王钎的宿舍。王钎是航空部的公务员。中午时整幢大楼只有王钎一个人。长官们都回家去了。这是个仲春季节,万物复苏,到处弥漫着生机。叶叶穿着合身的军装,显得更加妩媚动人。草绿色的橄榄帽斜戴在头上漂亮迷人。

王钎得体地为叶叶准备了些女兵们爱吃的点心,叶叶被引到了王钎干净整洁的宿舍。王钎开始向叶叶叙述爱情。叶叶又被灌得昏昏沉沉。在一个恰当的时候,王钎拥抱了叶叶,又在一个恰当的时候,王钎亲吻了叶叶,再在一个恰当的时候,王钎抚摸了叶叶。叶叶弥荡在幸福海中。王钎在叶叶很激动的时候把叶叶抱到了床上,开始解叶叶的军装。叶叶清醒过来,拼命反抗却徒劳无益。王钎一只手就轻松地抓住了叶叶双手。没十分钟叶叶就精疲力尽地被制服了,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叶叶脸色灰白地抽搐着,眼里盈上泪水,仇恨地盯住王钎说,你不怕我到政训部去告你?

王钎满脸被爱情被欲望燃烧着,下颚打颤。他拥住叶叶说,叶叶,我爱你,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上别人。我愿意为你去坐十年大牢。王钎的泪水滴在叶叶的脸上,他吮掉滴在叶叶脸上自己的泪水,同时也吮掉了叶叶的泪水。然后在叶叶的痛恨中不顾一切地进入了叶叶的体内。叶叶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那顶漂亮的橄榄帽远远地看着叶叶……

“喝牛奶吧。”王钎碰了碰叶叶的手臂,她惊悸地往边上躲。王钎看着她。

“喝牛奶吧。”王钎重复着。叶叶木木地拿起杯子,呷了一口。

这时电影正放到费雯丽那个世纪之吻。临近的沙发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咯咯”的怪笑声。王钎受到了感染说,

“我想吻你叶叶。”

“去!”叶叶厌恶地说。

厌恶。从王钎对叶叶施暴后,叶叶就开始厌恶王钎,恨王钎。她静静地想了几天还是没到政训部去。叶叶想,那样不仅王钎毁了,她自己也要毁灭。现在不知有多少人盼着她出事呢!后来叶叶宽容地想,王钎也确实出于爱她,怕她飞了。当时王钎看到叶叶的鲜血洇下来时?穴叶叶正好来了月经?雪激动地流出了泪。浑身颤抖地说,这下我放心了,我玩过太多的姑娘,怕你不是处女,现在放心了,叶叶气得一脚把王钎踹下了床。同时莫明其妙地生出庆幸。若那天没来月经,王钎会怎么看她呢?真是上天有眼啊!叶叶忽然想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自己到处寻花问柳,

却要求自己的女人都是处女。这多么不公正啊!

叶叶开始拒绝和王钎来往,他来的电话一概不接。王钎就会整夜整夜地给叶叶打电话,直到叶叶七点下班。王钎就这样连着打了叶叶的七个值班日。机台上那点王钎打电话的红灯像幽灵一样顽强地在那儿闪烁,把叶叶的心都给闪软了。她终于在第八个值班日的夜里接了王钎的电话。那时临坐的女兵正告诉一个用户时间:凌晨三点。叶叶心里一痛。三点正是王钎向她第一次表白爱情的时间。叶叶想,冥冥之中命运在主宰着她,她无法逃脱。叶叶接了电话。她拿起电话说我是叶叶时,王钎在电话里就哭了起来。叶叶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哭得这么悲恸这么伤心。她心里发慌发闷。王钎边哭边说,谢谢你叶叶……其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叶叶忽然心酸得流出泪来。王钎哭了几分钟止住了。他说,叶叶,我不指望你能爱我,但允许我爱你,爱一个人是没有罪过的。叶叶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叶把王钎追求她的事全盘告诉了凌一冰?穴隐去了王钎强暴她的情节?雪。凌一冰沉默了半天不说话,脸上毫无表情,只顾翻他的随记本,似看非看。你怎么啦你!叶叶高声说着,抢过他的本子摔在桌上,眼里盈上泪水。凌一冰微笑着看着叶叶,漫淡地说,说不定真是个好小伙子,运动员,体格强健。叶叶明白,这是凌一冰式的讥讽方式。人家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却这样!叶叶脸上布满了伤心。凌一冰抬起眼,认真地看着叶叶,然后说,那你就谈谈吧,或许真的不错。叶叶听了浑身发冷。叶叶,我来给你念段文章,一个中国伟大的思想家说的话,凌一冰拿起笔记本,翻到刚才看的地方:华人历来不缺乏伟大的思想,

也不缺乏卓越的思想家,但是缺乏与之结合扎根的土壤

把叶叶拥入怀中,吮掉叶叶的泪珠,亲吻着叶叶。然后抬起脸盯住叶叶,极诚恳地说,谈吧,你喜欢就谈吧。叶叶听了悲伤之极。大滴大滴的泪珠涌出叶叶紧闭着的眼帘。可能是出于一种潜意识的报复心理,叶叶很长时间没去找凌一冰。她全身心地投入王钎的怀抱。

王钎一把将叶叶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俯下身吻她。嘴里喃喃地说,

“我爱你叶叶,我没法控制。”叶叶麻木地承受着。

叶叶想,王钎的雄性激素肯定超过正常人。这时她听到隔壁沙发里放荡的“咯咯”声传了过来。叶叶心里立刻涌上了那股耻辱感。那天凌晨她那些放荡的话语放荡的语调将成为叶叶心里永远的羞耻和伤痛。

电影散场,叶叶想直接回家,但经不住王钎的恳求,和王钎一同逛了南京路。叶叶也好多年没逛南京路的百货公司了。路过新新百货公司,叶叶心里有些涌动。多年前她的裸体照片在这儿出展过,引起了上海滩的震动。她自己差点在各种压力下崩溃。但叶叶并不后悔当初让郎静山拍照的决定。叶叶想,尽管她没有留下照片,但她坚信摄影家会保存她的照片。不管她以后能不能拿到照片,但她的照片肯定会留传下去。叶叶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忽然涌满了平静的喜悦。她在百货公司里转了很长时间。逛商店可能是每一个女人的爱好,她在里面看看衣服就不想出来,尽管不买,但看看心里也很舒服。叶叶想起在郦山,要上一趟街逛一趟商店多不容易,新兵每个礼拜天只允许有百分之五的人上街。而她在米小芳关照下,几年里只出去了一趟,因为她的生活用品用完了必须出去了。一想起米小芳,叶叶的逛商店的好心情全破坏了。她索然无味地走出了新新公司的大门。

几个军官在路上耀武扬威地走着,胸前佩着很多勋章,那枚青天白日勋章显得格外注目。显然他们是从前线打了胜仗、立了大功回来的。路人投去敬佩和羡慕的目光。王钎呆呆地看着他们,对叶叶说,倭寇投降了,再也没仗好打了。王钎的语调流露出没上前线打仗的遗憾。叶叶想起王钎追求她最痛苦时要去九战区参战的情景,心里泛起隐隐的痛楚。

路过一家首饰店,叶叶非常想进去看看。她犹豫着,她担心进去后,王钎一高兴又要替她买东西。而这不会是小数目。王钎却不等叶叶走过去就把她推进门去。叶叶也没忍住进去看的欲望。走进店门叶叶很注意地不让自己在哪个柜台前滞留太长时间,以免让王钎发现自己看上了什么。她缓慢地在每一个柜台前走着。首饰真是漂亮极了,她看了一根细白金项链,叶叶想,这根项链戴在她脖子上一定非常美。叶叶想等以后有钱了一定来买下来。忽然,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映入叶叶的眼帘。红宝石镶在金戒指里造型极为漂亮。她想起了那年生日,凌一冰也是送给她一颗红宝石。凌一冰说,七月份应该送红宝石,这是白种人流行的。叶叶接过红宝石非常开心,她问凌一冰红宝石有没有什么象征意义。凌一冰顿了一会儿,说没有。后来,叶叶无意在一本书上看到生日石表,知道送红宝石象征着爱情。叶叶心里腾涌起一股巨大的激动,她立刻给凌一冰打了电话,兴奋地问,红宝石是不是象征着爱情?凌一冰在电话里楞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叶叶哼了一声挂了电话。但心里从此变得非常高兴。她想凌一冰不可能不知道红宝石的象征意义,说明凌一冰深爱着她,只是一直埋在心底。

叶叶到家时怎么也不会想到米小芳在客厅里坐着。她条件反射地生出强烈的恐惧、仇恨和厌恶。米小芳看到叶叶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极力装着惊喜地叫了声叶叶,脸上的表情亲密得仿佛她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叶叶很尴尬很厌恶像吞了只苍蝇似的叫了一声肖排。叶叶真是不明白在郦山新兵训练营对她那么仇恨的米小芳现在怎么跟什么事也没有似的,而且还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若不是顾及礼貌和家庭的影响,叶叶一定会立刻请米小芳出去。

已经从乡下回来的阿姨在厨房高声对叶叶说:

“小姐,先生和太太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晚饭马上就好了。”

叶叶在米小芳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低眼看着自己脚没说话。米小芳站在那儿。气氛很尴尬。米小芳显然在等叶叶让她坐。叶叶真想让米小芳这么站着,像叶叶在郦山新兵训练营经常在米小芳面前站着一样。但仅仅过了半分钟,做人的基本素养使叶叶开口说话了:

“坐吧肖排,”

叶叶看到米小芳尴尬地笑笑坐下。

“米小芳怎么到上海来了?”

米小芳动了一下身子说:“对上峰说是来修乐器,实际是为了找你。”

“找我?”

叶叶瞪大眼晴。这时阿姨端进来一盆削好的梨。叶叶用牙签叉了块梨递给米小芳。

“走,咱们出去说。”

这时阿姨出来说:“饭都烧好了,吃了再出去。别出去花那个冤枉钱,现在外面的东西太贵了。”

叶叶便让米小芳在家吃饭。吃了饭,米小芳说出去转转。叶叶就陪着米小芳来到了华灯初上的大街上。

秋风吹拂着叶叶和米小芳,飘起她们的头发和衣襟。她们走了一段时间,谁也没开口。一个报童拿着报纸高声向她们叫着:买报买报,特大新闻,新八军军长高树勋在邯鄣阵前倒戈投降共军刘伯承邓小平将军……

米小芳和叶叶同时站定,拿过报童手上的报纸。她们谁也不敢相信,新八军军长高树勋会倒戈共军。因为高树勋在重庆警备司令部当作战部长时是个积极的反共分子。她们可以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敢想高树勋会投降中共。借着昏暗的灯光,叶叶和米小芳匆匆地看着报上的内容,两人对望了一眼。长时间的沉默。叶叶忽然想到,高树勋的变节一定有很大的原因的。若有人愿意为她打击米小芳她也一定会投向他的。一定会!

墨黑的天宇,一轮皓月高挂。叶叶感到有些冷。叶叶看到铺撒大地的银色月光,心里立刻涌满了郦山新兵训练营的日子。那时,每当叶叶受到苦难后,她都会在郦山脚下散步。那时,皓月当空,叶叶的心境像皓月一样充满忧伤。

叶叶用余光看了一眼米小芳,米小芳是来找她的。她不知道米小芳找她干什么。但叶叶想不明白,米小芳居然还会来找她,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人。叶叶不开口。她根本没心情开口。俩人又走了段时间。

“叶叶,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件事情请你帮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

叶叶想到郦山的苦楚,米小芳对她的刁难和折磨,心想你米小芳真开得出口呀!

“你能的,你有能力,就怕你不肯。”

叶叶抬头看城市上空那轮皓月,苍凉、耻辱、痛苦、仇恨一瞬间涌满了心里。

“我知道你不愿帮我的忙,我也不抱太大的希望,我来找你,只是想和你聊聊……我不知道为什么,近来非常不安。”

米小芳说得很诚恳,银白的月光照在她那张还算漂亮的脸上仿佛也布满了忧伤。叶叶抬眼看她,她第一次看到米小芳脸上有如此真诚的表情和伤感。

米小芳长长地吐了口气:“我不是为了求你原谅,

更不是为了求你原谅后让你来帮我的忙。我只是想,把这几个月来的心情告诉你,向你道歉。我知道,一句轻轻松松的道歉是没法弥补你郦山那几年的痛苦和磨难的。”

米小芳的语调极为虚弱。

叶叶看了一眼米小芳,一些语言在心里涌动,内里滚烫滚烫的。但她没有马上说什么,她不想发火,不想。她双手抱肩,身子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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