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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命的历程(1)

草丛中飞舞的萤火虫

燃起了我青年时的记忆

那年 我们才二十岁

在香山刚刚入夜的山路上

成群飞舞的萤火虫

比远方城市的灯火更稠密

此时 山中空无一人

我们放声朗读着自己的诗句

那空谷回声 一晃已过了近半个世纪

摘自《他乡遇故知》

春日

在春日的阳光下恍惚间微睡

一切往事都会重新开始

河水冷得砭人肌骨

闪动四月的波光

轻抬空网,有水滴晶莹地渗漏

两岸高高,悠然而立

听远方列车的轰鸣

春日,正陷入一片阳光的深谷

穿过四月的麦田和空旷的场院

磨房的影子投在一片清凉中

槐树花香弥漫

春日的气流成熟如少女般芬芳

似乎一瞬间

日子曾无意间醒过

睁眼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岁月

四月的苇锥子那股甜味

有河水冷冷地流过心头

北方平原上的春日

悠悠地吹一片箫笛

河岸,风吹树丛

那些当年池塘里捕鱼的汉子们

在四月的冷水中激情地叫喊

阳光在窗棂上缓缓地爬行

春日的石阶上

太阳暖融融地照着他们臃肥的棉衣

阳光一去不再回来

孩子们跑过低洼的土路

书包在他们背后使劲地摇荡

河边洗衣服的女人们抬起头

河水流淌

树木的影子

如一片碧绿的水草

春日的风如波如涛

哐哐作响的窗子在雨水中喑哑

一只鸟儿站在细枝上摇荡

羽毛的缎子闪闪发光

当往事的影子穿过密密的树林

消失于岁月之中

春日之水在这里渐渐展开

荡漾于四月的恬静

1984年12月

深夜·幽鸣

我不想记述那样的日子

那一切震动了我的心

灵魂的逃离比北风的呼啸还凄厉

一切都曾在我们面前

那些抹不掉的记忆冷峻而黑暗

那片灵魂中的阴影

终将无情地把我们陪伴

这城市,这紊乱而嘈杂的人流

回忆跃然于尘埃之上

我多么希望一个人的灵魂也那样照耀

在突然的回想中,我深深知道

人的理想是那样的难以实现

童年的幻想

对于我们每一个人仅仅是生活的一瞬间

我不能把生活和你虚饰

困苦如同藻类在这里繁衍

我曾听到过许多真挚的语言

而有时,我们回避它

把心灵深深埋在虚妄的尘埃里

语言能拯救,也会把人们推向深渊

而那一切已无法挽回

从理想中走来

也许你温柔而幸运

一场巨风会把一切湮没

一个轻轻的动作也同样会把一切驱散

你离去时的遗愿

一直使人们无限伤感

这一切你已无法知道

如果真有灵魂

为什么不像轻风似的飘浮

而那片沉重的影子

曾把多少颗真挚的心灵伤害

我们将如何与光明相遇

信仰在心的重荷下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当你走了,走过你向往的那片高原

也许你依旧会听见

庙宇钟声遥遥的召唤

草场上许多颗灵魂在无声地飘逸

生命,生命曾是那样的美好

带着幻想与失望

还有无法忍受的一切

当决心在飘逝的生命之后变为一个疑点

时间不再与悲痛苦苦纠缠

如今它已在无情地流逝

把影子渐渐冲淡

这已经够了

不必再写下去

你曾颤抖着从那些崭新的日子里走出来

在眩目的阳光下

猛然察觉了什么

那些使人无法理喻的咒语

又使人迷惘

在生命的欲望中

你单纯而无助,那时

死亡之手就扼住了你的喉咙

我们会渐渐老去

你依旧如故地伴随着

在许多相同的日月里

我听到了寂静中发出的幽鸣

面对那些无法回绝的渴望

谁曾认真地反省过

1985年8月

秋天在一天天迫近尾声

在我的窗外

听北风的低鸣

鸽群斜飞

秋天在一天天迫近尾声

曾使人不安的灵魂

犹如晚风的吹奏

忽起忽停

阵阵涌动渐渐平息

落叶纷飞

这已是最严峻的日子

不再是如血的残阳

不再是动乱的人流

北风以它的节律拂动时光流逝

许多误解已不必解释

如果那时我们确曾相约

秋天的火焰在树丛中燃烧

作为回答我应该呈献些什么

穿过静夜的时光

洒水车的铃声急促地把我唤醒

突然远去的夕阳一片金黄

水雾中消散了青草的气息

那不属于你们的

同样也不再属于我

这一阵阵的清风

谁将伴我们踏叶归来

倾听灵魂中最寂静的时刻

一股股旋律在内心不停地撕扯

有时候

人们离去得比时间还要快

为了这些未完成的纪念

往日的喧嚣已经变得遥远

这样的时刻

想着夕阳下的秋天

等待收割的田野静谧、金黄

有如我书桌上深夜的灯光

那么高远

那么璀璨

永远无法遗忘

永远在心头颤栗

当星群

一个个划过我的心头

它们既遥远又冰冷

雪,落在心中不再消融

往事有许多时辰仍与我们同在

日月匆匆已走过许多年头

这已是最严峻的日子

秋天在一天天迫近尾声

1985年11月

星光

当我在闲遐中度日

在书本上寻觅

我知道我已不是那种读书的年龄

再不会一天翻过六百页的篇幅

我一本本地搬上书桌

我是在翻阅自己

往往是夜深人静

汽车的喧噪不再撞击我的窗子

钟表滴嗒

我沉在一页页纸张之中

深夜的风掀动它们

如果感动了就在心中落雨

又渐渐平静如秋后的树木

叶子已经落光

能清晰地看到

那温柔阳光下闪着银色的枝杈

久久伫立于山峦幽暗的背景上

这时,成熟的一切不再仅属于自己

我何时能不再被所谓诗的语言所控制

我也讲不清楚

如果老塞①总活着

我会感到安慰

许多人都说他不像一个桂冠诗人

而我喜欢他

因为他平和、深邃,不再蛊惑

灵魂透明闪闪如晶石

当晚年他聪慧地感知了上帝的目光

并沿着它攀援领悟的阶梯

那时

他已不再会死亡

午夜之后

谈兴索然之时

我曾用它们轻轻地启示

掀动过往的薄纱

让朋友们看他博大的胸怀

一个老人的喃喃低语

这世界在那声音的背后激动得无法自控

近乎是一种崇拜

那本墨绿色的本子随身伴我远行

在我无法读书之时,我会翻弄

那有些匆忙的字迹

我看到了生活里真正的诗

它们亲切、友善,触动你的心房

恰如情人的手触摸时所唤起的

阳光需要温和下来

海需要沉下来

星空静憩于头顶

这时,你走过沉沉的夜之大地

把逝去和向往的组成情感的河流

一切都跃然于脑际

闪闪如夜空的星斗

1986年10月

九十九页诗选、污水河和金黄色的月光

树梢上残留的叶片

在橙色的黄昏中火焰般地跳荡

我走过秋天最后的日子

在心灵的颤栗中与你相遇

我们谈得很多

从桥头上紊乱的人流

到那条微微散发着热气的污水河

而金色的月亮正从那儿升起

小号练习曲的调子泛着金属的光泽

如果有一天

我们向这个世界告别

你将以什么作为最终的奉献

生命有时会充满疑虑

当孩子从学校回来

向我讲述她看见的日环食

还天真地谈起下个世纪的日子

我突然想到

人类可以把未来的时间精确地推算

但几十年后的那天

这世界又将怎么样

有一点我不能完全赞同

那位我无限敬重的老诗人的论断①

他说:当人类把金属的行星

滑落在月亮冰冷的裸体上

她已不再是迷人的女郎

不,此刻

月亮正漫步于楼群的上空

情人们走进黄昏的影子里

河面上稀疏的树丛映出月亮金色的轮子

许多微小的生命正摇曳着站起

幻想依旧充满了温情与魅力

如果在最后的日子里

我能心安理得地

奉献出我的九十九页诗选

灵魂的歌声萦绕着那些美好的瞬间

我渴望在人们心中抛下一片光焰

上帝曾把灵魂的光

洒在每一颗童心上

但他不曾告诫我们如何保护好

这神圣而幸福的光芒

当那些充满恐怖的阴影突然袭来

灵魂的冲动

那体验比什么都更有力量

当我在幽暗中

第一次被几行文字所照亮

我便相信世界上有一种力量

尽管人类的恶行、战争、苦难和恐慌依旧把我们侵犯

而灵魂

更应贴向颤栗的嘴唇

说出你心中最光辉的语言

月亮并没有死亡

当人类在潮湿的崖壁上画出

第一条线条

幻想的力量就使我们找到了

一片更加坚固的土地

人类已在那儿生活了许多个世纪

升上天空的月亮冷清、秀丽,白玫瑰般地芬芳

1987年9月

秋天的眩晕

辛勤地耕耘着诗歌

把诅咒变成葡萄园

———奥登

我的女儿

你从哪里来

当夏夜的阵雨迟疑于远山

在我的踱步祷告中

传来你最初的哭声

沿着最清亮的月光,一支长笛

在爬永无休止的阶梯

在那个夏季

我才真的懂得了维系这个世界的“爱”字

还有巴赫那些恬静的卡农曲

记忆中时有星光闪动

它来自许多美好的时刻

尽管它们不都是欢乐与幸福

而这些真挚的苦涩在痛苦的泪水中

看到了“爱”的光明

在你未来临的时候

我已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三十年

我依旧记得母亲那双为我扶正书包的手

秋天

她那俯视的目光至今仍伴我走人生的旅途

不是月光

不是长笛

不都是美好的想象

有苦难

有混乱

还有无法理喻的劣行

在每一颗脆弱的心中

这世界会流泪、会失望以至毁灭和死亡

如果谁度过了生活的磨难

依旧在心中充满了爱

把那些瞬间的光芒铸成一颗星

如今我才知道

母亲俯视的目光就来自它们的光明

女儿,当你在夏风中

迎向我们

跳动着拖长的黑发

希望和那些美好的祝愿

渐渐呈现在你轻快的步伐中

这时间已不会太长远

因为当我回顾十年前的往事

也仿佛就在昨天

我们曾沿着杂草丛生的河岸

一起采集初秋的叶片

用线钉在纸板上或夹入一本厚书中

你用彩笔描几个稚嫩的字

我知道

这些叶子将永远闪动于你童年的记忆中

女儿,当你长大成人

偶然翻落了它们的时候

还会不会记得河岸、秋风、自然与幸福

还会不会记得那些秋天的眩晕

我抱起你跑上石阶

在阳光下的树阴里

在一阵飒飒的秋风中

1988年10月

未知 不需要一种错误的解释

生命来自黑暗

又必然进入另一种黑暗

关于死,我们能讲叙些什么

原野上的花从菊黄开成一片紫红

生命的风吹过四季的激情

金风飒飒

把我们的灵魂妆点得那么美好

面对世界

那些青春的辉煌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某种错误

给我们生命者

把开启智慧的金钥匙

藏在了生活的那个角落里

我记得了那个夏日

一间简陋的屋顶下

一双羊的眼睛

渐渐失去了它善良的天蓝色两条弧线依旧美丽

环绕着已经暗淡了的生命之湖

而此刻的屋外

草原上溢满夏日的阳光

野花遍地

迎风而舞

一辆汽车正穿过河边的野柳

爬向远方的坡地

车窗上的玻璃在土路上一下又一下地闪动

看林人呼唤着他的黑狗

与我们来自远方的客人高声交谈

那是一个草原上的雨季

夏末之云滞结着隐隐的雷声

我看到一个生命是怎样地悄然而逝

那个手持屠刀的人

那个剥开雪白的羊皮铺展在草地上的人

呆滞地向我点头示意

生命的微风吹过最后的时刻

在我心的静水中掠过一丝不灭的波纹

一双眼睛

一双射出生命之光的眼睛

渐渐变得暗淡

失去了明净的天蓝色

泪滴坠入夏日的风中

如雨

如血

如石

沉沉地凝结在那儿

成为一节无法更动的文字

那个夏日的午后

当我从草原上捧着那束橙色的野花

走回白桦木栏的小院

那只正在垂泪的生命

哀怨地注视着我

它善良而无助的蓝色眼神

深深地刺中了我伤痕累累的记忆

一件又一件往事突然呈现在残酷的历史背景上

既赋予了我们生

也必将给我们死

对于人类的一切,以及那些光荣的业绩

我们所知甚少

我们无法知道奈何桥上生命的涌流

但我们感到有一只拨动时光之钟的手

那个撰写“神曲”的人

那个梦见蝴蝶的人

也曾试图给我们一个完整的解释

但宇宙太深邃、太广阔

生命将飘向哪儿

我们又怎么能知道

面对死亡

生命有一种存在形式

它是属于每一个人的

有如阳光、有如水、有如摇曳的野花

以及死者与他们浮动的灵魂

在这个与我们共存的世界上

我们仅仅渴求

心灵澄澈如深秋的水

也许只有这样

我们才会通过阅历的阶梯

在偶然的一瞬,攀上上帝的椅子

1990年12月

圣诞夜的告别

圣诞夜的东方城市空亮着许多灯火

北风吹动的树梢上

“岛津制造—高科技”的巨幅灯箱广告

高悬于立交桥边的楼顶

我穿过冬夜的城市

送一位即将出国的朋友

此刻,内心的两极拉开了多少世纪的间隔

当飞机旋转过半个星球

在另一座城市的电话终端上

人类能把握住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九十年代的电视屏幕上

没有十里长亭,萋萋芳草

战火与硝烟中

上帝能否告诉我们

谁将会制造另一场

石油或金钱的战争

那些死亡者的灵魂依旧在

种族与宗教的烟尘中飘浮

沉醉于MTV的青年并不理会

冰天雪地中的地球北部

那个分裂为许多国家的大国之君

几乎一夜之间变成了贫民

历史撰写到今天

是否还会有人沿着人类古老的脉络

寻访心灵中那条不朽的道路

这圣诞夜的歌声响彻千年

它袅袅的余音弥漫过全球的心灵

管风琴与钟声让多少人泪水掩面

上帝飘忽而来又飘忽而去的身影覆盖了人类的童年

我们都曾在静穆中期盼神谕

仰望颤栗的星空伸出欲求的手臂

如今人类是否真的忘记了

诞生于马厩中的孩子

溅落于大洋上的飞行器

打破了黄昏的沉寂

这圣诞夜的东方城市空亮着许多灯火

北风吹过宽敞的街道

一个因爱情而走失的人把泪水滴在信笺上

再次斟满的红酒浮动着淡淡的哀伤

在人类青春已逝的今天

看破红尘的矜持也无法抚平一次流血的重创

一个垂暮的老人比我们更懂得回避

他寂静地咀嚼内心的悲戚

把烛火熄灭于一个民族历史的伤口上

诞生之夜的光华在闹市里变得暗淡

穿过拥挤的人群

玻璃橱窗内巨大的招贴上

一位性感的女郎正脱去一件仅有的单衣服

一切都招摇过市

圣诞夜的庄严与肃穆

消失在一片喧嚣里

一个穿过马路的小伙子竖起了大衣的领子

刚刚登上公共汽车的女孩

向他挥动着离开了嘴唇的手指

一个打工的农村青年紧缩在车厢的角落里

在屏幕上呼唤爱的歌手

使我突然听懂了某位大师的话语

“又要爱又要梦想,那是犯重婚罪”

圣诞夜的东方城市空亮着许多灯火

这城市仿佛一夜之间浓缩了半个世纪

一个巨人倒下的余震还没有消失

许多急不可待的脚步洪流般地一涌而至

他们高举着五光十色的旗帜

打破了多年的梦中呓语

这世纪末的情感将流向何方

那些无从维系的痛苦与向往

把人们带入过幻觉的阳光里

这圣诞夜的东方城市空亮着许多灯火

午夜穿过空无一人的街区

那昏黄的灯光使人突然想到

夏风中折断的向日葵

它溃败的茎秆浸出苦涩的汁液

有如我们心中干涸的泪

那乳色的液体撰写出被不断遗忘的书本

但一位比诗人之心更富于灵感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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