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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流浪的麦子

祭品

我愿意是诗坛上的祭品

在众诗神的光辉下 渐渐枯萎

我愿意在寂寞中被供奉

在高高的供台上

俯视那些面孔朝上的人

我甚至愿意成为被焚烧的香火

在明明灭灭中变成灰

我甚至愿意成为灵魂卑微的朝拜者

在无数个咒语中

消失在人们的精神里

我愿意是诗坛上的祭品

慢慢老在那些字句里

今天,我带你走江湖

准备好了吗?出发吧

今天,我带你走江湖

不用挎剑,不用骑马

不用携带各种暗器

把一切都放下

今天,我带你走江湖

用碧蓝的天洗一身浮躁的尘

用花朵安抚疲倦的心

把微笑带在身上吧

当心灵饥饿的时候

我们用它来充饥

我们出发吧

趁着青春还在

趁着鬓发未白

趁着一颗玻璃样的心尚未沾尘

今天,我带你走江湖

如果

如果有可能

我愿意回到女娲的手里

在泥水中 重新轮回

如果有可能

我会亭亭玉立

站在伊甸园的门口

手里捧着我的诗和爱情

如果有可能

我愿意生命中永无缺漏

我愿意用尽所有诗句

来弥补那些遗憾

诗人之夜

几颗花生米

一碟老咸菜

英雄的酒憔悴无比

夜之空虚却被思想填满

就高举一杯月光吧

畅饮清辉缕缕

再写渡口

你坐在船上 谁在岸上恓惶

船桨划在谁的心上

越远越痛

月光扇动翅膀

掀起一场辽阔的梦

谁坐在浪尖默想

男人啊,从不诉说

从不说他自己的人生

是怎样的惆怅和寂寞

叶子把巢筑在枝干上

种子在泥土的湿润里歌唱

风的巢在四面八方

将奔跑中的人们包裹

卵石把巢搭在河床里

鱼儿在温暖的海底嬉戏

雨的巢就在天地间

瞬间淋湿了鸟儿的翅膀

蝴蝶的巢在花心里

乌鸦在空旷的墓穴边独自悲伤

我的巢就垒在时光里

被梦想的钟声敲击

路上

来不及说些什么

青草和柳枝都一晃而过

跃马扬鞭 尘埃涤荡

溅起的回忆落在马蹄后面

谁的召唤在前方

谜一样难解开

诗句都挂在树上

一字一花一句一果

诗国里的流浪者

端着梦想的饭碗

拄着智慧的拐杖

在诗国里流浪

翻越无数道山脉

趟过万千条河流

在或冷或热的人世间

遭受褒贬

怀揣救世的雄心

高擎理想的大旗

在诗国里流浪

讲百姓人家的故事

说善恶美丑的下场

在或旱或涝的日子里

坚定不移

方向

有时候一下子就被删除了

我们不得不重头再来

就像脚上的鞋子

因为道路换了一双又一双

方向却不变 永远站在前方

血脉里流动着疯狂

一棵草的春天来了

心上铺满了绿

那是毕生追求的生长

即使黑夜降临

而方向无眠

高悬着磨难和胜利的旗帜

招引

方向 这是怎样的诱惑啊

如果我能拒绝死亡

我将用活着的光阴把你歌唱

一个诗人的天堂

这里永远没有黑暗

天蓝得不敢呼吸

阳光醉了

光影摇晃着诗人的寂寞

一个诗人的天堂

总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开放

那些永远割不完的世俗

在这里无法找到

诗人把鲜花放在石头上

让柔软和坚硬彼此都有梦想

一个诗人的天堂

美丽 宁静 安详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一切该来的和不该来的

那些盛开着又必将枯萎的花朵

那些不知疲倦的蜜蜂

在甜蜜中慢慢生活

就这样吧

岁月把时光打磨

树叶都不惧怕

它们勇敢地舞着

坠入重生的冬天

我也不怕

我心里的春天已经早早到来

就这样吧

让一切该来的和不该来的

都来吧

有许多鸟儿自由飞翔

还有的鸟儿已被猎人瞄准

梦一样的故事都在阳光下蒸发

我却不停歇地歌唱着生活

阅读

雨是天空的眼泪

天空的心事太大

没有谁能拒绝

这眼泪湿透了世界

或急或慢的雨

或大或小的雨

瞬间覆盖一切

谁站在雨里 想把天的心事阅读

什么是我的眼泪

干瘪的眼眶

空洞地发出脆响

心怀枯萎 没有一丝云彩

该怎样制造惊雷

如何制造一场雨

没有支撑的灵魂

等不来阅读的朗朗之磬

没有眼泪的人是多么可怕

干燥的心灵要着火

于是 我在自己的恐惧里寻找

我追逐乌云 我呼喊闪电和雷鸣

我双膝跪地祈祷千年

如果我读懂了天空的苦楚

是不是也有一个人来把我阅读

空洞

你的背影越来越模糊

突然间的离去

把一个人从完整割成碎片

无法填补的漏 让身体晃荡不已

到哪里取一瓢水

到哪里取一把土

才能把破碎的心重新砌垒

你的背影越来越模糊

我也碎成空气

如果有幸能变成尘埃一粒

我想先把自己从俗世浮起

安静地走开

秋天来临时

树叶总是默默无语

悄然滑落 没有一丝声息

黎明来临时

黑夜总是不眠

星星眨着眼睛 含着分别的泪水

如果需要 我也会这样

像一棵小草

安静地绿 安静地黄

流浪的麦子

一粒麦子不小心

它从布袋的破口边掉出来

它被主人摔在马路上

于是,它无法回到土地中间

从此,生长的梦想被困扰

如果石头可以唱歌

如果沥青可以肥沃

如果有一阵风吹过

这粒麦子就不会忧伤地等待

在坚硬的路上四处漂泊

麦子痛苦地思索

究竟这布袋是谁割破

为什么单单让它出走

在没有希望的黑夜流浪

如果有个伴多好

如果有块地多好

如果有一阵雨浇来

这粒麦子就不会寂寞地哭泣

在荒芜的世界独自闯荡

一粒麦子不小心

它走出了生长的土地

如何回去 如何回去

流浪的麦子不知所措

天空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在初春里惊动一切生灵

麦子欢喜无比

它被六角形的雪花紧紧抱住

在完全的湿润里

开始发芽

站在宽广上

什么位置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这位置上是否思考

茅屋里能有诸葛的妙计

金殿上难免不会倾国

举着拐杖走路

是为了平衡

摔跤的都是正常人

如果藤的攀缘是因为有高的牵引

那草的蔓延就是因为有低的追求

谁站在宽广上

谁将成为这世界的主人

把夜点燃

我总想黑其实是一把火

涩涩的黑被某些东西擦亮

于是天空一抹黑色的火覆盖世界

无论夜有怎样的无奈

都让黑把夜点燃

燃烧的夜有点疯狂

四处奔跑用黑伪装

黑下的精彩都被掩埋

怎么活着都是一天又一天

谁能想把夜点燃

把夜点燃

用黑的火柴

把夜点燃

如果有希望

我想在夜的灰烬里

拨拉出一个明晃晃的天

一个好日子

如果没有四季更替

如果没有阴晴圆缺

这世界多好啊

只有明月和春风相伴

每天都是好日子

如果没有冷风酷雨

如果没有明枪暗刀

这世界多好啊

只有笑声和欢乐相伴

每天都是好日子

如果没有尔虞我诈

如果没有名利作祟

这世界多好啊

只有真诚和善美相伴

每天都是好日子

一个好日子

就这样种在我的心里

在无数个来来往往的时刻

那欢喜将灵魂包裹

一棵树长在路边

一棵树长在路边

枝叶上沾满尘土

飞扬的枝干努力向上伸展

试图避开俗世的攀援

但生长的地方不能移动

那深深的根系已扎向远方

一棵树长在路边

树身上刻满伤痕

层层滑落的树皮下

一片片新嫩毫不畏惧

既然无法选择生存的自由

就举起坚定的绿意衍生

一棵树长在路边

无奈地长在路边

它忧伤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看着太阳在行人的头顶消失

它日复一日地等待

那敲着铙钹披着慧光的人的到来

聆听

一只不知名的虫子

在轻轻吟唱

夜色漆黑

谁也无法判断

但小虫子没有停顿的歌声

吸引了独自行走的赶路人

赶路人脚步匆匆

没有一丝光亮的夜晚

这鸣叫就成为航灯

一切都是因为黑暗

黑暗将陌生隔离

谁都是对方的领路人

黑得好啊

黑把机会让给耳朵

黑的色彩缤纷潋滟

于是就生长许多想象

在无疆域的世界里

自由聆听

逃跑

你说 是太阳追赶月亮

还是月亮被太阳追赶

脆弱的时间

经不起敲打就逃跑了

雨被风追赶

大地就掉下眼泪

一汪汪的水啊

大地的心被自己湿润

精神被生活撵来撵去

在逃跑途中

我用自己的一生

寻找 真 善 美

灵魂的种子

如果肉体没有了

还有魂灵的存在

如果魂灵也没有

就找一颗种子种下

这种子就长成灵魂

长成明媚的阳光

和永不消散的空气

把魂灵的种子栽下

在绵延不绝的崇山峻岭

在星罗棋布的江海湖泊

在暴风雨中

在猎猎的旗声里

让魂灵的种子开始发芽

在无数个辰光里生长

这种子长成灵魂

是天地万物的灵魂

是千万正义者的灵魂

是英雄为人民而生的灵魂

这灵魂啊

是一个民族团结奋进

勇往直前的国家魂

来一杯酒

来一杯酒

心绪如烦乱的风

卷起树叶卷起地上的尘土

渐渐淹没的双眸

在昏黄的天空里不再张开

来来去去

什么也无法安抚狂躁的心

于是,就想有一杯酒

来一杯酒

高高举起敬自己

让酒精在心底燃烧

如果不能沉静地生活

倒不如化为灰烬

来一杯酒

站在咆哮的江河之上

在浪头上痛饮

如果不能写出美丽的诗句

就只能把自己沉入水底

夜伸开黑色的双臂

将现世的丑陋推开

当又一轮太阳升起

那酒一样的热力

在每个角落扩张

希望这时候的我

早已经悄然入睡

来世

这距离有多远

一个来一个去

来得热烈来得温暖

去得冷清去得冰凉

可是谁能拒绝

就像那遍野的枝蔓

不知道何时长何时断

来就来了 去就去了

生和死近在咫尺

两只脚总是一只在阳界一只在阴曹

一前一后的行走是预兆

没有谁能够双脚并行

永远在太阳升起的地方跳跃

我成为事实的主人

于是,在一具鸟儿的尸体前感叹

来就来了 去就去了

今生和来世是一家人

就像大地和阳光彼此拥抱

黑夜其实就是一场轮回

只是我们无法在白日里清醒

所以那无数的责难和抱怨

把洁净的世界玷污

所有的生物都在预言

它们知道生和死的时间

人类却在麻木中僵硬

不知道谁是主宰

遍体鳞伤的生活啊

来就来了 去就去了

唱一支歌给自己

不需要谁来谱曲

也不需要谁来填词

给自己唱一支歌

用用自己的嗓子就行

或者连嗓子都不用

让歌声在心底流动

这歌声的韵律可以自由

或者激情澎湃

或者婉转低吟

因为是唱给自己

所以不惧怕有没有观众

让歌声在无界的天空响起

唱一支歌给自己

不需要严格的标准

这歌声因为自然而动听

这歌声因为有情而感人

最先激动的应该是我自己

因为我要做我自己的主人

空屋

雪白的墙壁

高高挂着一幅牡丹画

盛开的黑牡丹冷若冰霜

那沉默的艳丽像刀

直刺向这屋子

屋子不由得呻吟

呻吟声震颤屋内

举着长矛的仙人掌开始乱舞

处子般的香兰花容失色

桌子椅子急得想挪位

一扇扇门自动开启

有谁不想逃离

空屋子锁着谁的灵魂

灵魂也想逃离

满满当当的摆设像一具具尸体

那是枯干的木乃伊

没有鲜活的你或他走来走去

紧锁着的门也在自敲自打

铁锈似的空气让谁窒息

空屋子 空屋子

一个声音在什么地方嘶喊

我突然双目失明

世界在瞬间沉寂

一切声音和色彩

都静静等待

它们在我茫然的瞳孔里

惊慌失措

所有美好都逐渐远离

黑呀,黑得密不透气

我不想擦亮双眸

我恐怕已无法适应光明

那些个阳光下的尘粒

再也不会像吸血虫一样

在我眼膜上吸附

那所有的丑陋

它们在一个瞎子面前

束手无策

黑,黑得坚硬

黑,昂首挺胸

黑,无所畏惧

没有视野的阻隔

心就漫无边际地飞翔

我是多么庆幸

我终于可以不用眼睛

来观察身边的世界

孤独之吟

没有比这更好

孤独把空间放大

想象超越一切地膨胀

就连回忆都扩散的无边无沿

瘦弱的笔信马由缰

黑暗里的孤独有些猖狂

侵蚀着空椅子空桌子空房子

黑的密密匝匝铺天盖地

黑灌满了所有的空

孤独的世界由黑书写

其实这样更好

如果在白日里被鲜花迷惑

被欢歌笑语掩埋

又如何在孤独里思考

如何沉浸于救赎

孤独是反思的良药

不是远离或消亡

孤独是寒秋的一点绿

夹在霜冻的金黄里

在沉思中走回生长的季节

孤独就像遥远的钟声

召唤没有方向的旅人

于是背起行囊

背起喧嚣里的蔑视

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渐行渐远

就把孤独抱在怀里吧

就像把一面旗子竖起

被风吹展的思想

高高站立

在俯瞰中吟颂壮美山河

补丁

人是地的补丁

鹰是天的补丁

叶子是树的补丁

果实是花的补丁

那什么是灵魂的补丁

洞开的缺口

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一切的肢体摇摇欲坠

急于寻找填充的什么

可什么才能缝补

精神是人的补丁

猎获是鹰的补丁

青翠是叶子的补丁

成熟是果实的补丁

我的补丁又是什么

吟在生命里的诗歌

总有许多的败笔

如果没有能力修正

那遗憾就是我诗歌的补丁

日日夜夜的缝补把我的心刺痛

早晨,迎着太阳行走

一夜晨露的沐浴

一个人蜕壳而出

像似新生婴儿

把第一声哭泣留给母亲

我把新生的自己送给太阳

早晨,迎着太阳行走

昨夜如流星般闪过

那些影影绰绰的往事

烟云一样缥缈

无法触摸的虚幻

已不能重锤般的敲击

放弃成为谁永生的遗憾

那脱下来的一件外壳

如卸掉了我爱情的轴

从此,旋转的生命属于太阳

有多少宽广

就有多少无奈

谁也决定不了

杂乱像草样的情愫

想割的欲望和草一样生生不息

说着说着就又走回过去

于是,我对自己说

就这样吧

因为早晨已不可抗拒地到来

金黄色的阳光

扫尽了夜的隐晦

明媚的心鼓胀着

有迎风而上的胸怀

向前,向前

谁都会在这样的早晨

伸开双臂拥抱太阳

早晨,迎着太阳行走

圈子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孙悟空

他为了保护唐僧

就用金箍棒画了个圈圈

一切邪恶都无法靠近

圈子就是保护神

圈子演绎到现在

变得是越来越小

尤其是有钱人和有权人

那被圈子隔开的距离

与百姓的距离有几万里

我希望有两样不被圈住

那就是道德和良心

它们不可以被圈子分割

它们在现实生活里

应该和所有人在一个世界

一种坚硬

有一种坚硬叫铁

有一种坚硬叫钢

有一种坚硬永远不被熔化

它的名字就叫作精神

铁有铁的骨骼

钢有钢的血肉

而精神却像神一样

被人们膜拜

有一种坚硬是人的精神

在日月天光里被高高举起

在无数个闪电雷声中

傲然矗立

给一位长眠于地下的男孩

你的容颜是否已经改变

长眠的时间已过了三十年

你黑亮的瞳仁 穿过黄草和薄泥

忧伤了谁 刺痛了谁的心

沿着一条长满树木和野花的小路

就能回到你离别很久的家

虽然你熟悉的书籍和小床都挪了位置

可你知道,离家太久,你已经慢慢长大

你还像过去一样腼腆吗?

洁净的脸庞 因为害羞而泛红

清风从小小坟茔吹过

可是你推开了那扇门 踏响细碎的脚步

十四岁的少年 肢体的生长像拔节一样

那木制的棺椁 岂能把你阻挡

或许森林中奔跑的麋鹿

就是长大的你 只是你已经改变了模样

如果我是猎人多好 可以放下手中的枪

追随你的身影 和你一起捉迷藏

如果你不是那只麋鹿

那森林中无数奔跑的动物 哪个是你?

你的手还如过去那样温暖吗?

忏悔蛇一般将我紧紧缠绕

如果我能牵紧你的手

黑暗怎能把你带走 怎能把你带走

城市中生活有许多的青年

青年中找不到你的存在

我只能在有亮光的黑暗中生活

直到我们碰面 我们相见

一个人的旅行

飞翔是从出发时候开始的

在云之上,避开了云下的雨

其实想要做就很简单

放弃那些喧嚣和虚无

在没有欲望的洱海边

张开自己

我就像那条咬过鱼钩的鱼

在旅途的海中独自疗伤

寂寞的风吹起一个人的翅膀

飞翔,飞翔,飞翔

向着那个地方

那个只开花而不要结果的好地方

夜晚的忧伤

有一丝凉风

也憔悴无比

早晨是那么遥远

等待 等待

黑暗陷入沉默

我陷入不眠

我惊诧世界的变化

它让世俗的光遮掩

如果我把所有的夜都点亮

谁还会惧怕黑的冷漠

夜晚的泪珠只能在此时

滴落 滴落 滴落

就算你怎样把相思托寄

也难以剪短黑夜的漫长

在春天里打坐

在春天里打坐

用一生来击打爱的木鱼

路上的事情都在预料之中

女人把时间冷冻在梦里

男人用现实焐热浪漫

谁也不要拒绝

背后的暮色很温暖

在春天里打坐

咒语是鲜花一朵朵

枝杈横斜穿过

女人委屈

男人却坐直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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