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来时一样,子衿依旧着一袭深蓝色的旗袍,她从的士后坐探出头来招手向风道珍重时,旗袍领口两侧的两朵纯白的风信子在桔红色的晨曦里显得特别宁静而醒目……子衿就这么宁静地远去了,正如她远天远地的来,不是跟她的风说再见,而只道了一声珍重!还有,风忽然又想起来,还有“更不能占用阿姨的……”半句谜一般的话。子衿走了,她从来处来,到去处去,从肉体到灵魂,只为喜欢与爱。已经过去有一个多月时间了,她没有再在微信里出现过。风也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去打扰她,或许他原本就喜欢着这样的一种开始,也喜欢着这样的一种收鞘。如同生命只有一次,人生至少应有一次全然抛开道德与责任的真欢喜与真相吸的从灵魂到肉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