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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且经传施行之证佐全不施行。虽证佐纷纷,亦奚以为?今存学之意若行,无论朝廷宗庙,卽明伦堂上,亦将问孰娴周旋、孰谙丝竹、孰射贤、孰算胜,非犹是称章比句之乾坤矣。且吾侪自视虽陋,如置身朝堂,但忧无措置耳,引经据传非所忧也。王子曰:射御之类有司事,不足学。须当如三公坐论。予曰:人皆三公,孰为有司?学正是学作有司耳。辟之于医,黄帝素问金匮玉函,所以明医理也,而疗疾救世,则必诊脉制药针灸摩砭为之力也。今有妄人者,止务览医书千百卷,孰读详说,以为予国手矣,视诊脉制药针灸摩砭以为术家之粗,不足学也,一人倡之,举世效之,岐黄盈天下,而天下之人病相枕、死相接也,可谓明医乎?愚以为从事方脉药饵针灸摩砭,疗疾救世者所以为医也,读书取以明此也。若读尽医书而鄙视方脉药饵针炙摩砭,不惟非岐黄并非医也,尚不如习一科验一方者之为医也。读尽天下书而不习行六府六蓺,文人也,非儒也,尚不如行一节精一蓺者之为儒也。王子曰:蓺学到精孰后自见上面。幼学岂能有所见?余曰:幼学但使之习耳,必欲见之何为?王子曰:不见上面,何与心性?余曰:不然,即如夫子使阙党童子,将命使之观宾主接见之礼,有下于夫子,客至则见客求教尊长悚敬气象;有班于夫子或尊于夫子,客至则见夫子温良恭俭让侃侃誾誾气象,此是治童子耳目乎,治童子心性乎?故六蓺之学乃自髫龀,即身心道蓺一致加功也。且既令习见无限和敬详密之理,岂得谓无所见?但随所至为浅深耳。王子曰:礼乐自宜学,射御粗下人事。余曰:贤者但美礼乐名目,遂谓宜学,亦未必见到宜学处也。若见到,自不分精粗,喜精恶粗。是后世所以误苍生也。王子曰:第见不足为,若为,自是易事。余曰:此正夫子所谓智者过之。且昔朱子谓要补填实是难。今贤者又谓是易。要之非主难亦非主易,总是要断送实学,不去为耳。子产云,历事久取精多则魂魄强。今于礼乐兵农无不娴,卽终身莫之用而没,以体用兼全之气还之天地,是谓尽人道而死。故君子曰终。故曰学者,学成其人而已,非外求也。因复取首数篇进曰:幸终观之。王子阅毕,喟然曰:孔子是教天下人为臣为子,若都袖手高坐,君父之事复谁问哉?抚卷叹息久之。王子辞行。越十日,予病愈,往会王子,因论传言复闰十二月有诸。王子曰:此间亦颇闻。予曰:噫,岂非学术不明,误于空言,无能定国是者乎?使吾党习谙历象,何以孤疑如此?因言帝尧命羲和教以钦天授时,及考验推步之法。尧葢极精于历,因言帝王设官分职,未有不授以成法者。尧命司徒授以匡直劳来等法,舜命士师授以五刑五服五流五宅等法,命典乐授以直温宽栗及依永和声无相夺伦等法,成王置农官,授以钱镈铚艾耕耦等法,观命官之典厘成之诗,是君父亦未有不知六府六蓺之学者。则袖手高坐徒事诵读,固非所以为臣子,亦岂所以作君父哉。[学辩一]又越旬,王子来会,复曰:周公制礼作乐,且以文武之圣开之,成康之贤继之,太公召公君陈辈左右之,亦不百年,而昭王衰弱,迨东迁而周不可问矣。汉唐宋明,不拘古法,亦定数百年之天下,何歉于三代哉?予曰:汉唐后之治道较之三代,葢星渊不可语也。君葢未之思耳。世但见幽平之衰,而未实考其列国情势民风也。且以春秋之末,其为周七百年矣。只义姑存鲁、展禽拒齐二事,风俗之美,人材之盛,鲁固可尚也,齐乃以妇人而旋师,闻先王命而罢战。由此以思当日人心风俗,岂汉唐后所可仿佛哉。王子曰:终见蓺学粗,柰何?予曰:此乃不知止耳。观大学言明亲,卽言止至善,见道为粗,是不知至善之止也。故曰知止而后有定。王子乃欢忻鼓舞曰:昨所引子产一言,已深悚我心。自今日当务精此学,更无疑矣。因述乃父命计田数,不能悉理。予曰:计畞人以为细事,然父命而不能悉理,亦缺于子道矣。王子曰:无大无小无不习孰,固也。然恐天下自有可大不可小之材,如庞士元非百里才,曾子教孟敬子持大体,非乎?予曰:孔子椉田委吏,无不可为。若位不称材偠酣惰废事,此自豪士之态,非君子之常也。孟敬子当时已与鲁政,乃好理琐小,故曾子教以所贵道三,岂可以此言,便谓笾豆之事不宜学乎?况当时学术未失,家臣庶士无不能理事者。第忧世冑骄浮不能持大体耳。能持大体,凡事自可就也。王子曰:博学乃古人第一义,易云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子路曰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可见古人读书诵读,亦何可全废。予曰:周公之法,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岂可不读书。但古人是读之以为学,如读琴谱以学琴,读礼经以学礼,博学之是学六府六德六行六蓺之事也,专以多读书为博学,是第一义已误,又何暇计问思辨行也?王子行,越一日,予过其斋,王子曰:连日思乐能涤人渣滓。只静敬以求惩忿窒欲,便觉忿欲全无,不时却又发动,不如心比声律,私欲自化也。余曰:噫,得之矣。某谓心思口语及纸上论议,皆不得力,临事时依旧是所习者出,正此意也。夫礼乐,君子所以交天地万物者也,位育实事端在于此。古人制舞而民肿消,造琴而阴风至,可深思也。王子又问:道问学之功卽六蓺乎?予曰:然。又问:如何是尊德性?予未荅。又问:如何是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葢因程朱好语上,王子欲证语上之为是也。予曰:离下无上。明德亲民,尊德性道问学,只是此事。语上人皆上,语下人皆下。如洒埽应对下也,若以语上人,便见出敬;弦指徽律下也,若以语上人,便见出和。某昨引童子将命云云,正是道蓺一致耳。王子怃然曰:至言。予曰:此亦就所问为言耳。其实上有上下有下,上下精粗,皆尽力求全,是谓圣学之极致耳。不及此者,宁为一端一节之实,无为全体大用之虚。如六蓺不能兼,终身只精一蓺可也。如一蓺不能全,数人共学一蓺,如习礼者,某冠昬、某丧祭、某宗庙、某会同,亦可也。夫吾辈姿质未必是中人以上,而从程朱倒学先见上面,必视下学为粗,不肯用力矣。王子曰:下学而上达,孔子定法,乌容紊乎哉。[学辩二](程子曰:邢明叔明辨有才气,其于世务练习,葢美才也。晚溺于佛,所谓日月至焉而已者,岂不惜哉。)朱子云:程子死后,其高弟皆流于禅,岂知程子在时已如此乎!葢儒与禅异者,正在彻始彻终体用一致,故童子卽令学乐舞勺,夫勺之义大矣,岂童子所宜歌?圣人若日自洒埽应对,以至参赞化育,固无高奇理,亦无卑琐事,故上智如子贡,自幼为之不猒其浅而闻道;粗疏如陈亢,终身习之,亦不至畏难而废学。今明叔才气明辨,练逹世务,诚为美才,但因程子不以六蓺为敎,初时既不能令明叔仞取其练习世务莫非心性,后又无由进于位育实具,回视所长者皆不足恋,乌得不入于禅也!夫日月至焉,乃吾夫子论诸贤不能纯仁分寸也。当时曾子子贡之流俱在其中,乃以比明叔之溺佛,程子不亦易言乎。[性理书评,下同](明道谓谢显道曰:尔辈在此相从,只是学某言语,故其学心与口不相应,盇若行之?请问焉,曰:且静坐。伊川每见人静坐,便叹其善学。)因先生只说话,故弟子只学说话,心口且不相应,况身乎,况家国天下乎?措之事业,其不相应者多矣。吾尝谈天道性命,若无甚扞格,一着手算九九数辄差。王子讲冠礼若甚易,一习初祝便差。以此知心中惺觉,口中讲说,纸上敷衍,不由身习,皆无用也。责及门不行,彼既请问,正好教之习礼习乐,却只云且静坐。二程亦复如是。噫,虽曰不禅,吾不信也!(武夷胡氏曰:龟山天姿夷旷,济以问学充养有道,德器早成,积于中者纯粹而宏深,见于外者简易而平澹,闲居和乐色笑可亲,临事裁处不动声色,与之游者,虽羣居终日,嗒然不语,饮人以和,而鄙吝之态自不形也。推本孟子性善之说,发明中庸大学之道,有欲知方者,为指其攸趋,无所隐也。当时公卿大夫之贤者莫不尊信之。又曰:先生造养深远,烛理甚明,混道同尘,知之者鲜。行年八十,志气未衰。精力少年殆不能及。朝廷方向意儒学,日新圣德,延礼此老,置之经筵,朝夕咨访,裨补必多。至如裁决危疑经理世务,若烛照数计而龟卜也。)无论其它,只积于中者纯粹而宏深一语,非大贤以上能之乎。其中之果纯粹宏深与否,非仆所知,然朱子则已讥其入于禅矣。禅则必不能纯粹宏深矣,至混迹同尘气象,五经论孟中未之见,非孟子所谓同流合污者乎?充此局以想夷旷简易平澹和乐可亲诸语,恐或皆孟子所状乡原光景也。(陈氏渊曰:伊川自涪归,见学者凋落,多从佛教,独龟山先生与谢丈不变,因叹曰:学者皆流于异端矣,惟有杨谢二君长进。)尝观孔子没,弟子如丧父母,哀恸无以加矣,又为之僃礼营葬送终,无以加矣,又皆庐其墓三年,惓恋无以加矣。余情复见于同门之不忍离,相向而哭皆失声,其师弟子情之笃,而义之重如此。迄后有宋,程朱不惟自任以继孔子之统,在当日门人亦以为今之孔子矣,后世景仰亦谓庶几孔门师弟子矣。而其没也,不过一祭一赞,他无闻焉。仆存此疑于心久矣,亦谓生荣死哀之状,必别有记载,寡陋未之见耳。殊不意伊川生时,门人已如此其相负也,涪之别也日月几何,而遽学者凋落相率而从于佛也,又孰知所称杨谢不变者,其后亦流于禅也。非因二程失古圣教人成法,空言相结之不固,不如实学之相交者深乎?抑程门弟子之从佛,或亦其师夙昔之为教者去佛不远也。程子辟佛之言曰:弥近理而大乱真。愚以为非佛之近理,乃程子之理近佛也。试观佛氏之教与吾儒之理,远若天渊,判若黑白,反若冰炭,其不相望也如适燕适越之异,安在其弥近理也?孟子曰:治人不治反其智。伊川于此,徒叹学者之流于异端,而不知由己失孔子之教亦不自反矣。(问:龟山晚年出处不可晓,其召也以蔡京,然在朝亦无大建白。朱子曰:以今观之,则可以追咎当时无大建白。若自己处之,不知当时所当建白者何事。或云不过择将相为急。曰:也是好说择将相固是急,然不知当时有甚人可为。当时将只说种师道,相只说李伯纪,然固皆尝用之矣。又况自家言之,彼亦未必见听。据当时事势亦无可为者,不知有大圣贤之才何如耳。)当时所称大儒如龟山者,既自无将相材,又无所保举,异世后追论亦无可信之人,不过种李二公而已。然则周程张邵坟土尚新,其所成之人材皆安在哉?世有但能谈天说性讲学著书而不可为将相之圣贤乎?或言择将相为急,何不曰:当时龟山便是好将相,惜未信用。乃但云也只好说择将相。葢身分亦有所不容诬也。噫,儒者不能将不能相,但言择将相,将相皆令何人为邪?末又云当时事势亦无可为者,不知有大圣贤之才何如耳,是明将经济事势让与圣贤,尚得谓之道学乎?至于李公字行种公名呼,此朱子重文轻武不自觉处,其遗风至今日,衣冠之士羞与武夫齿,秀才挟弓矢出乡人皆惊,甚至子弟骑射武装父兄便以不才目之,独不思孔门无事之时,弓矢剑佩不去于身也?武舞干戚不离于学也?身为司寇,堕三都,会夹谷,无不尚武事也,子路战于卫,冄樊战于齐,其余诸贤气象皆可想也。学丧道晦,至此甚矣!孔门实学亦可以复矣。(问:龟山当时何意出来?曰:龟山作人也苟且,是时未免禄仕,故乱就之。云云。问:或者疑龟山为无补于世,徒尔纷纷,或以为大贤出处不可以此议,如何?曰:龟山此行固是有病,但只后人又何曾梦到他地位在?惟胡文定以柳下惠援而止之而止比之,极好。)余尝谓宋儒是圣学之时文也,看朱子前面说龟山作人苟且,未免禄仕,故乱就之,此三语抑杨氏于乡党自好者以下矣。后面或人说大贤出处不可议,又引胡氏之言比之柳下惠,且曰极好,又何遽推之以圣人哉?葢讲学诸公只好说体面话,非如三代圣贤,一身之出处、一言之抑扬,皆有定见。龟山之就召也,正如燕雀处堂,全不见汴京亡、徽钦虏,直待梁折楝焚而后知金人之入宋也。朱子之论龟山,正如戏局断狱,亦不管圣贤成法,只是随口臧否。驳倒龟山以伸吾识,可也;救出龟山以全讲学体面,亦可也。(上蔡直指穷理居敬为入德之门,最得明道教以纲领。)穷理居敬四字,以文观之甚美,以实考之,则以读书为穷理功力,以恍惚道体为穷理精妙,以讲解著述为穷理事业,俨然静坐为居敬容貌,主一无适为居敬工夫,舒徐安重为居敬作用,视世人之醉生梦死、奔忙放荡者,诚可谓大儒气象矣。但观之孔门,则以读书为致知中之一事,且书亦非徒占毕读之也。曰为周南召南,曰学诗学礼,曰学易执礼,是读之而卽行之也。曰博学于文,葢诗书六蓺以及兵农水火在天地间灿著者,皆文也,皆所当学之也。曰约之以礼,葢冠昬丧祭宗庙会同,以及升降周旋衣服饮食,莫不有礼也,莫非约我者也。凡理必求分析之精,是谓穷理;凡事必求谨慎之周,是谓居敬。上蔡虽贤,恐其未得此纲领也,不然,岂有居敬穷理之人而流入于禅者哉。(问:上蔡说横渠以礼教人,其门人下稍头低,只溺于刑名度数之间,行得来因无所见处,如何?曰:观上蔡说得偏了,这都看不得礼之大体,所以都易得偏。如上蔡说横渠之非,以为欲得正容谨节,这是自好,如何废这个得?如专去理会刑名度数,固不得,又全废了这个也不得。)宋儒胡子外,惟横渠为近孔门学教,谢氏偏与说坏,讥其门人下稍头低,溺于刑名度数,以为横渠以礼教人之流獘。然则教人不当以礼乎?谢氏之入禅于此可见。二程平昔之所以教杨谢诸公者,于此可想矣。玩行得来因无所见一语,横渠之教法可敬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此圣贤百出不易之成法也,虽周公孔子亦只能使人行,不能使人有所见,功侯未到,即强使有所见,亦无用也。孟子曰:行之而不着焉,习矣而不察焉,终身由之而不知道者,众也。此固叹知道之少,而吾正于此服周公孔子流泽之远也。布三重以教人,使天下世世守之,后世有贤如孟子者,得由行习而着察,卽愚不肖者亦相与行习于吾道之中,正中庸所谓:行而世为天下法,亦何必人人语以性道,而始为至乎?则横渠之门人卽使皆以刑名度数为道,何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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