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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艺文五(4)

佛氏之盛,精蓝绀宇偏海内,而汀之禅院独称定光。定光禅院于临安、于泉南、于江右无弗有,而汀为最著。郡城在府署之东,在武平者去县治六十里之岩前。考郡志,定光大师成道在宋太宗、真宗时,迹至灵异。历宋至元明近八百年,祀事不绝。元时所颁诰勅,亦尚存寺中。近甲申来,屡罹兵火,赖天幸,不大致残毁。里党哄传:当大兵驻郡时,有见两巨僧同立城头者,又见两巨僧从空洒甘露灌城中者。人以为,巨僧即定光与今所奉伏虎禅师也。事传布远近,汀人月朔望、岁时持香灯诣院稽礼足者,男女常及万人;而梁野山以远,独不闻。募僧宗学数来请,谓山为大师习定地,高数千尺,耸入云霄,为江右、闽粤之望。树木蒙密,云烟亏蔽,亭午始得辨日色。佛殿石柱皆合抱,亦不知始何年。今梁栋就倾,非急修恐旧迹亦遂湮没。予尚未即应。而大师遂凭于乩,谓:首缘也,当得某某;倡缘之疏则必诣郡而请之黎氏。夫神既灵矣,灵则无不之,在梁野犹之郡城,亦犹之岩前也。况感应之迹为人所传述者,又章章如是乎?落成日,予仍请缀一言,以终大师之辱命。

题上官文佐观碑图

〔国朝〕黎士弘

曹娥碑在会稽,魏武从未渡江,诸书多为辩正。古人可传之事,附会名贤不少,独世谓德祖因此见忌,是殆不然。魏武虽雄猜盖世,其怜才爱士,亦当时仅有。孔璋檄及其祖父,犹能蠲忿,岂德祖一强记闲言,便有死法?只缘文举、正平诸君子,前后以文章得过,故凡其平生举动,即韵事风流,皆为人指摘耳。向于周元亮先生所,曾见叶荣木观碑图,仅写曹、杨数人,私疑汉相尊严,不应威仪简脱乃尔。癸酉三冬无事,与上官子文佐商度为此,树石坡陀、人马器仗,一一勾画尽妙。文佐好学深思,出入古人,此帧即置之元、宋大家,亦复何辨?毋论近代十洲诸贤也。文佐初名世显,改名周,里巷人习见其少年,不尽知之。近与鄢在公太守东下姑苏,虽年少,要一时奇士也。丙子七月既望,某记。老不能作小楷,命次儿翰远书于帧后。

书后

宁化王公剿山寇详揭书后

黎士弘

绸缪未雨,既不数见;即剥床及肤,谁为下一筹者。总缘一官传舍,不肯实力担当,遂致决溜成河,沦胥其败。一邑如此,推之一郡一国,盖可知矣。观王公此牍,淋漓悲恸,视国事如家事,将数十年之积寇、千万户之生灵,真欲了之一心一手,其中艰难挠折,孱帅含茹之,奸民袒护之,邻国之大夫又从而逋逃渊薮之,使公无十分才、十分识、十分忍,此獠破辕毁柙,何止甲申、乙酉间事乎?本无半念痌瘝,动辄委之上官掣肘、时事难为,读此而不惭惶入地非夫也!然公亦竟死矣,虽里哀巷哭,何救公亡?而嚅嗫小夫尚有议公为巧宦、为强项者。世无杜子美,谁能读元道州下舂陵一泪者?恨识公迟,而知公未尽。其将以此补生前之一拜可乎?壬戌正月之二十有八日手记。王公名之佐,关东人。

书李白也诗后

〔国朝〕黎士弘

天下文章之士,修名立行,老死里巷之间,而不得传其姓字者,抑何多哉?读白也先生集,不禁失声太息也。先生李姓名弃,汀郡清流人,年少籍诸生,负俊才,谓取功名富贵如宿寄。中道偶罹文网,谢巾衫,臥穷山,著书立说,不复通人事往来。观其命名立字,亦可知其想结无聊矣。所为诗自出性情,不屑屑摹拟往代。五言如“罗敷词”、“示子”诸篇,皆可颉颃作者。至长行短詠,信笔摅怀,陈古刺今,歌以当哭。卒于丁巳、戊午间,年八十有三。先生性简傲,又住穷乡,人固无知先生者,先生亦不易为人知。独一见连城童君玉铉,心赏志合,引为忘年之交。今所存五七言古风、五七言长句若干卷,评订史鑑若干卷,皆玉铉掌书手录,蝇头细字,澜翻千纸,每出以示人,若惟恐先生一旦湮没,不获一传于世。玉铉盖自任为身后之桓谭矣。汀虽僻郡,人士重敦本之学,复厌表襮,不急急于声名。有积学数十年,接户比邻,不获窥其只字者。予自秦归后廿六年中,所得见闻于宁化施君泽民、伊君乔菴、永定邱君兼三、上杭梁君赓虞,皆编辑经史,各有成书,今又得知李先生白也。乔菴、兼三、赓虞文集,门生子弟各为镂刻,以行于世,予皆得附一言论次。惟施君没最久,子姓零落,肩鬻其手书而不得一售。今白也诸稿,即尚未能谋刻,赖玉铉抄存,不致如施君转鬻他人,玉铉之功不小。予盖爱玉铉高谊,乐为书后。且以告世之齿汀风者,知尚有人在,毋徒嘐嘐自是,谓郐以下无讥也。

书《绎山碑》跋

〔宋〕郑文宝

故散骑常侍徐公铉,酷躭玉箸,垂五十年,时无其比。晚节获《绎山碑》摹本,师其笔力,自谓得思于天人之际,因是广搜己之旧迹,焚掷略尽。文宝受学徐门,粗坚企及之志。大平兴国五年春,再举进士不中,东适齐鲁,客邹邑,登绎山,访求秦碑,邈然无睹。逮于浃旬,怊怅榛芜之下,惜其神踪将坠于世。今以徐所授摹本,刻石于长安故都国子学。庶博雅君子见先儒之指归。淳化四年八月十五日,承奉郎、守太常博士、陕府西诸州水陆计度转运副使、赐绯鱼袋郑文宝记。

禹碑跋

〔国朝〕刘坊

禹碑以岣嵝峰为初出,本“承”、“帝”字间有孔如拳。相传一道人以麈柄担之,置峰仄悬岩上。土人以捶摹之艰,乃刻于祝融、岳麓诸处。无善石工,遂失古圣微意。戊午夏,予至岣嵝,躬扳岩绝寻之,摹得此本,其字较他处阔三分,全无斧凿迹,苍古不啻生成。其石如屏,规方可二丈余。于是,以意缩小之,携之行箧,而志鄙见于后。按《吴越春秋》谓,禹治水功成,勒碑衡山以纪功。然世无传其文者。至唐昌黎文公诗始云,道士尝一见之,文公求其处而不可得。所谓“千搜万索何处有”者也。宋嘉定中,何致子游南岳,樵者或云其处,致子乃用历本反摹之,凡七十七字。明杨用修得其本,乃以意为解释,独谓不识“南渎衍亨”四字,梦黄鱼首人告之,其妄可知。后沈滥者,复以意为改易一二字,亦云梦神授以金环古缾,下有龙蛇、草木之书,又妄之妄矣。杨时乔者,亦以意为穿凿,而求肖于形象之间,其文鄙僿可笑,更甚于二子。今读典、谟、禹贡诸书,其文明白正大,与此碑无万一合,不应大禹即为杨子云开山也。又图经载,庐山紫霄峰有石室,昔大禹治水,常登紫霄,以眺六合,望水湍,因刻石于石室中。郦道元亦谓,上霄之南,大禹刻石,志其里数丈尺,今犹得刻石之号焉。《一统志》云,紫霄石室深险,人不可至,有好事者缒而下,得百余字,奇古不可辨,惟洪荒样。予乃撵六字可识。《舆地志》亦谓摹得七十余字,似与今所传合。然去古已远,汉、唐间人无译之者,其口吻形画,历代沿改,已失其真。存此以备三代法物,若为强解释附会,非愚则诬矣。

《晚笑堂诗》跋

苏珥

长汀上官竹庄先生,以冲淡闲远之性,遍寻九州邱壑,屡至粤土。甲寅,余在羊城,始接芝眉。是年,先生已七十矣,余方三十有六。先生一见如旧好,引为忘年交。未几,余以事归里,先生亦返闽,衷曲一缕,未能尽罄。今岁夏,先生复来粤。余过寓斋,谈话竟日,离情顿慰,且喜其矍铄不减昔时。相见时,省中人士与他国游客,皆踵门乞翰墨,先生不告倦。有谓其诗中画、画中诗,并通厥妙,酷类王右丞。余以为右丞才虽佳,然识者不为满意。崑山顾亭林谓其以文辞欺人,即从禄山一事,讥杜甫称为高人之妄。余然其说,且考右丞应举时,入贵戚之家,自同于伶人以奏伎,鄙躁亦甚。今先生乃真高人,生平不求闻达,亦不于贵介稍屈。余友炳园谓,当事争相延致,先生皆淡然遇之。炳园与先生交久,日为悉,而能道其真。余赋诗以赠,中有云:“才似右丞还自爱,平生不奏郁轮袍”,盖亦与炳园言有合也。《晚笑堂集》刻成来示,叹夫清逈之致,宛似其为人。炳园已跋,余又作貂续云。

墓志

明工部侍郎张显宗墓志

〔明〕杨溥

公讳显宗,字名远,姓张氏,为闽著姓。曾大父五三郎,大父胜卿,父寿隆,母黄氏。公六岁而孤,母夫人贞守教之。公英毅日发,每出语,人辄奇之。洪武中,以明经贡南宫,明年,以乡举会试上第,廷试赐进士及第第囗人,擢翰林院编修,转太常寺寺丞,国子监祭酒。今天子嗣登大宝,以交趾远在荒服,擢公为右布政使,以疾卒于官。远近闻者,莫不哀悼。初,公拜祭酒时,以风教久弊,欲更其故习,手疏所宜行数十事,上悉可其奏。公亦夙夜以身率诸生,五鼓即升堂讲读,课试俱有程式。以宣圣庙隘,撤而新之;以桥门道隘,凿而通之。视师儒之贤者礼之,邪不检者汰之。由是,太学风裁一新,而诸士子亦争自磨濯,日就准绳规矩,凡出公门下者,率为闻人。其教育之法,至今四方传诵之,其有功于斯道者多矣。其在交趾也,当远人款附之初,兵、农以数百万纪,号令所及,民庶欢呼。又以见公之学,固不专以文事而已。公天性至孝,而家素俭约,既得禄,即迎母夫人就养。公退,辄率诸子娱侍其侧,或语及先府君,则感泣不能自已。君子谓,公有终身之丧。娶黄氏,子男二人,克举、克宽。公生癸卯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子时,卒于戊子年十二月初十日,享寿四十六岁。卜以明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葬邑之张家坪。先期,克举以状来征铭。予奉状悲惋,谊弗获辞,为之铭曰:惟公之教,有绳有矩。百川沧溟,群物时雨。惟公之政,仁摩义抚。远人来归,如就父母。曰政曰教,中孝而推。仰瞻斯言,卓乎嵬嵬。

宁化县知县徐公墓志铭

〔明〕李世熊

呜呼,明之不祀也,以大盗扰腹心,而抚叛者速其祸也。大盗由小盗之积,而小盗由守、令之玩也,观于宁化之事益信。宁化于闽为僻陕,崇祯寅、卯间,闽波未沸,遂有悍民李流名、黄留民等党为剽掠者。流名始与石城温氏争市利相仇,杀十许人。温氏急,则分控抚、按,御史,檄郡邑捕流名甚急。流名亦控御史,相衔持,实无赴理意。邑令以发难自邻,又颇纳流名贿,任其逸柙,不为虑。

崇祯十三年,而楚郧西徐公始知宁化县,所奉上官文檄,半皆严缉流名者。初,循故事勾摄之,流名久狎前令,以为易与也,意甚悖慢。公乃不谋上官,大发民壮往捕之。流名遽称戈相向。郡守金公闻之,不善也,遣司理宋公按视宁。宋单骑诣流名之巢,诱说百端,誓保无他,挟之入郡自理。郡守庭鞫之,果从末减,解送岭北道陈公士奇。陈公嘉司理能定变,竟亦长系流名,而其弟李简及黄留民等皆释不问。公闻而拊膺曰:“宁化祸自此始矣。”既而,李简等果集党责饷于诸乡,恣剽僇。四乡苦掠者,控县无虚日,公乃曰:“吾今知所以缉贼矣。”遂重悬赏格,以疑搆简党。令曰:“乡民能擒一贼者,官给赏钱若干,仍与罪人赀产。贼党能自擒一贼者,释其罪,赏如格。”不数日,简等所见亲戚族党,皆猜若图己为利者,前后狼顾,左右溃离。公所捐赏不四百金,而李简及诸乡之首乱者皆缚致庭下。公皆以沈命法治之,宁民欢声殷地。是时,城中鼠盗纵横,夜十数发,即重垣峻栅,复壁窔房,无得免者。中产之家,张灯达曙,臥无帖席。公笑曰:“此曹与李简相倡和,所谓钟应铜山也。”乃讲习乡约,数进耆老,曲讯民间疾苦,即密察所为盗主者。久之,得主名,搜捕巨窝二三辈,赃物狼藉,皆为籍识。每朔望,诣各坊讲圣谕毕,揖其一行表异者,而立真盗于庭,吏披籍数其罪状,以次受掠,血肉溃落,观者咋舌汗下。因朝邑人而告之曰:“邑多狐鼠,令盗得主名,令不欲穷治,风告不改,乃收捕致法,如扣囊底耳。”坊巷相传,股栗屏息,自是高枕熟寐,几有拾金拂尘之风矣。公又言:“宁乱形见,而城堞卑圮,即有不虞,难为保障。且廪虚械窳,何恃而效守?”宁故有寿宁、龙门二桥,寿宁以通外城之咽,龙门为筦东流之钥。旧费不赀,适又皆毁。公因进耆老而问之曰:“吾欲增旧城、复二桥,为宁百年计,公等能为令分此劳乎?”众欣呼如沸曰:“此宁民身家事,敢以烦使君?”于是赢者举财,诎者输力,三役并兴,而民不告病,不逾年而工悉竣。人以为神。盖公之佚道使民,而众志倾服如此。三年,邑大治。崇祯壬午,当奏绩,竟以不善事上官,考功议降调。宁民恫恋之,如失怙恃也。

公既去,而黄留民始归省墓,鹰眼枭声,犹雄视其族。族人拉杀之,有司不为竟其狱。留民之子通始倡乱,以较正斗斛、裒益贫富为名,薄民翕然归之;乃连络数十乡为长关,佥其豪者曰千总,总各为部。通有急则传千总,千总传所部,不一日而千百人集矣。事关有司者,皆取断于通,令拥孤城而已。旧时豆谷薪炭之输城者,通悉遏之。大户田谷之在乡者,通悉截输之,不如额。邑民之贸食四乡者,通故困苦之。城乡仇搆不可解。至丙戌六月,通遂袭破邑城,杀族衿、掠巨室以万万计。时金壇于华玉,以少司马镇漳南,提兵来抚。通乘其懈,缚华玉而归;裸辱署县朱墀而纵之。士民昼夜膺城守,莫不咨嗟太息曰:“徐公在此,鼠子能尔乎?”盖有泣下者。公向谓宁化祸始于此,至是言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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