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停止,那年她太小,他怕伤害了她,所以他等着她长大,可是终于等到她可以出嫁了,她却爱上了别的男人。这怎么可以,他爱她爱了十几年,心疼了十几年,绝不让把自己唯一的阳光让给任何人,哪怕圣上怪罪于他……
撒拉一声,裙子被他扯落丢在地上,手更是贪婪起来……
“不要……”
“大哥,你在做什么!”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而来人正用质问的口气道。这人正是邹睿。
邹睿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只是这两日他与柳州成负责前往西林运送粮草,这会儿才到容县,一来到便听说四弟受伤的消息,于是直奔四弟住所,谁知四弟因为受了伤早就休息睡下,问侍卫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他才想来问问萧雅,哪知一到北苑,北苑只有两间房亮着灯,而其中这一间还有求救声,他本以为是萧雅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却是……
“二哥,救我!”萧雅急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因为手脚发虚瘫软在地上。
邹卫迅速扯过圆桌上的布正想挡住萧雅的身体,只是他的动作才做了一半,邹睿已向前抢过桌布包在萧雅身上,并蹲在她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安慰。
萧雅眼泪更像是决了堤的洪流,止也止不住,将脸和整个身体缩在邹睿怀中。
“大哥,请你出去!”他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会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儿。明明知道雅儿不喜欢他,还强行……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
“让你继续伤害雅儿吗?”虽然他平时不怎么喜欢萧雅,有时候更是讨厌得紧,可这段时间以来,二人虽然经常吵架,可他越发的喜欢她。无论如何,大哥就不应该如此。
邹卫懊恼的看着缩成一团的萧雅,她是那样无助的靠在邹睿怀里,仿佛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到底做了什么?六年前对她的伤害还不够吗?
“对不起,我大哥竟然……”邹睿不知道怎么跟怀里的人解释,也许应该解释的人不是他。
大哥向来做事有自己的分寸,可事情只要一关系到萧雅,总是会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
“不要跟我提他!以后更不许提这件事情。”萧雅连头都没有抬,声音只是从怀中闷出来的,语气有些野蛮,她需要更多的勇气和安慰。
他怎么敢提呢,就算他再不懂事,也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的名节有多么的重要,何况萧雅贵为一国公主。如果这事情传了出去,那她是非嫁大哥不可了。
两日后,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原来守在容县外的司马亦的军队竟然撤离了容县。
接着京城传来了圣旨,说是两国将要交邦。
听说胡夏国的二皇子已经竟然出现了,说是当初与太后身边的一个宫女有了情,但是因为一个是质子身份,一个是宫女身份,两人不能在一起,所以才想出了乍死这个方法,两人这半年来怕被人发现,所以一直躲在深山中,直到最近出来采办生活必须品,听闻两国因为自己而交战,这才出来试图呈清真相,阻止两国继续交恶。同时也是为了减轻自己身上的罪恶。
当梨画听闻这个消息时,心中不知道有多么激愤,就因为这么这原因,两国交战竟达半年之久,死伤不下数十万,到最后竟然说这只是个误会?
人命在这些皇族眼中到底算什么?
天未亮,梨画已在小树林里练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剑,只为发泄心中的不快。
正确的说,他是整整一夜没睡,为那皇族可笑的误会,最后两国还来什么交邦。那些死去的将士们有多么不值?
梨画是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的,他不断挥着剑,狂乱的挥着,毫无章法,直到累了,浑身无力了,只得瘫软在地上,静静的躺着,让自己沉淀再沉淀。
他想起了阳平山上的生活,想起三当家陈天青、周二婶、虎子、全子……更想起大当家的。
如果他能生活在那里,那该多好啊!也许那不会是梦想。
皇上下了圣旨,让所有功臣回京听赏,尤其点了他的名字。说是非要见他不可,待进京面了圣上,他就辞官返乡,回家孝敬母亲,过回原来的生活。
战争终于结束了,他不再用担心自己小命不保……
有脚步声靠近,梨画反射性的睁开眼,却见一张俊美的容颜出现在头顶上方。
“师父!”迅速坐起身。梨画虽然因为打仗原因而开始讨厌皇族,可见了辜陌白,他是讨厌不起来的。
辜陌白对他有知遇之恩,让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今天军中赫赫有名的梨中仕,更是教了他一身武功!
“伤刚好,不要太操之过急!”辜陌白哪里知道梨画是因为气愤而挥剑发泄情绪的呢。
“是,徒儿会小心的。”
“谢谢你给我作的画!画得很传神……”辜陌白说的是萧雅前几日送给他的画,说是求梨画作的,无论萧雅拿这画送他是出于什么原因。
看得出来,梨画的画功确实了得,而听闻他现在已经不再为人作画,只有三人能请得到他启笔,那便是与他一同结拜的三人。
那日作画之时他是没有在梨画身边的,但他确能把他画得如此传神,是不是代表着他平时也有在观察着他呢?
“谢谢师父夸赞!”
“画儿这脸色,是有心事?”以前梨画听别人夸赞,至少会腼腆一笑的,如今是毫无生气,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