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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十九滦阳续录一(2)

神仙服饵,见于杂书者之一,或亦偶遇其人,然不得其法,则反能为害。戴遂堂先生言,尝见一人服松脂十余年,肌肤充溢,精神强固,自以为得力,然久而觉腹中小不适,又久而病燥结,润以麻仁之类不应,攻以硝黄之类,所遗者细仅一线。乃悟松脂粘挂于肠中,积渐凝结愈厚,则其窍愈窄,故束而至是也。无药可医,竟困顿至死。又见一服硫黄者,肤裂如磔,置冰上痛乃稍减。古诗服药求神仙,多为药所误,岂不信哉。

长城以外,万山环抱,然皆坡陀如冈阜,至王家营迤东,则嶔崎秀拔,皴皱皆含画意。盖天开地献,灵气之所钟故也。有罗汉峰,宛似一僧趺坐,头顶胸腹臂肘历历可数;有磬锤峰,即水经注所称武列水,侧有孤石云举者也,上丰下锐,屹若削成,余修热河志时,曾蹑梯挽绠至其下,乃无数石卵与碎砂凝结而成,亘古不圮,莫明其故;有双塔峰,亭亭对立,远望如两浮图拔地涌出,无路可上,或夜闻上有钟磬经呗声,昼亦时有片云往来。乾隆庚戌,命守吏构木为梯,遣人登视,一峰周围一百六步,上有小屋,屋中一几一香炉,中供片石,镌王仙生三字。一峰周围六十二步,上种韭二畦,塍畛方正,如园圃之所筑,是决非人力所到,不谓之仙,踪灵迹不得矣。耳目之前,惝恍莫测尚如此,讲学家执其私见,动曰:此理之所无,不亦颠乎。距双塔峰里许有关帝庙,住持僧悟真云:乾隆壬寅,一夜大雷雨,双塔峰坠下一石佛,今尚供庙中,然仅粗石一片,其一面略似佛形而已。此事在庚戌前八年,毋乃以此峰尚有灵异,欲引而归诸彼法欤?疑以传疑,并附著之。

同年蔡芳三言,尝与诸友游西山,至深处见有微径,试缘而登,寂无居人,只破屋数间,苔侵草没,视壁上大书一我字,笔力险劲。因入观之,后有字迹,谛审乃二诗,其一曰:溪头散步遇邻家,邀我同尝嫩蕨芽,携手贪论南渡事,不知触折亚枝花。其二曰:酒酣醉卧老松前,露下空山夜悄然,野鹿经年真见熟,也来分我绿苔眠。不著年月姓名,味其词意,似前代遗民。或以为仙笔,非也。又表弟安中宽,昔随木商出古北口,因访友至古尔板苏巴尔汉——俗称三座塔,即唐之营州,辽之兴中府也。居停主人云,山家尝捕得一鹿,方缚就涧边屠割,忽绳寸寸断,蹶然逸去。遥见对山一戴笠人,似举手指画,疑其以术禁制之。是山陡立,古无人踪,或者其仙欤。

先师何励庵先生讳琇,雍正癸丑进士,官至宗人府主事,宦途坎坷,贫病以终,著有樵香小记,多考证经史疑义,今著录四库全书中。为诗颇喜陆放翁,一日作怀诗曰:冷署萧条早放衙,闲官风味似山家,偶来旧友寻棋局,绝少余钱落画叉,浅碧好储消夏酒,嫣红已到殿春花,镜中频看头如雪,爱惜流光倍有加。为余书于扇上,姚安公见之沉吟曰:何摧抑哀怨乃尔,神志已颓乎?果以是年夏秋间谢世。古云诗谶,理或有之。

赵鹿泉前辈言,吕城,吴吕蒙所筑也,夹河两岸,有二土神祠,其一为唐汾阳王郭子仪,已不可解;其一为袁绍部将颜良,更不省其所自来。土人祈祷,颇为灵应,所属境周十五里,不许置一关帝祠,置则为祸。有一县令不信,值颜祠社会,亲往观之,故令伶人演三国志杂剧,狂风忽起,卷芦棚苫盖至空中,斗掷而下。伶人有死者,所属十五里内,瘟疫大作,人畜死亡,令亦大病几殆。余谓两军相敌,各为其主,此胜彼败,势不并存,此以公义杀人,非以私恨杀人也。其间以智勇之略,败于意外者,其数在天,不得而尤人;以驽下之才,败于胜己者,其过在己,亦不得而尤人。张睢阳厉鬼杀贼,以社稷安危,争是一郡,是为君国而然,非为一己而然也。使功成事定之后,殁于战阵者,皆挟以为仇,则古来名将,无不为鬼所殛矣,有是理乎?且颜良受歼已久,越一二千年,曾无灵响,何忽今日而为神,何乎今日而报怨?揆以天理,殆必不然,是盖庙祝师巫,造为诡语,山妖水怪,因民所荧惑而依砶之。刘敬叔异苑曰:丹阳县有袁双庙,真第四子也,真为桓宣武诛,便失所在,太元中形见于丹阳,求立庙,未即就功,大有虎灾,被害之家辄梦双至,催功甚急。百姓立祠,于是猛暴用息。常以二月晦,鼓舞祈祠,其日恒风雨。至元嘉五年,设奠讫,村人邱都于庙后见一物,人面鼍身,葛巾,七孔端正而有酒气,未知为双之神,为是物凭也。余谓来必风雨,其为水怪无疑。然则是事古有之矣。

舅氏张公梦征言——亦字尚文,讳景说。沧州吴家庄东一小庵,岁久无僧,恒为往来憩息地,有月作人,每于庵前遇一人,招之坐谈,颇相投契,渐与赴市沽饮,情益款洽。偶询其乡贯居址,其人愧谢曰:与君交厚,不敢欺,实此庵中老狐也。月作人亦不怖畏,来往如初。一是复遇,挈鸟铳相授曰:余狎一妇,余弟亦私与狎,是盗嫂也。禁之不止,殴之则余力不敌,愤不可忍,将今夜伺之于路歧,与决生死,闻君善用铳,俟交斗时,乞发以击彼,感且不朽。月明如昼,君望之易辨也。月作人诺之,即所指处伏草间,既而私念曰,其弟无礼,诚当死,然究所媚之外妇,彼自有夫,非嫂也,骨肉之间,宜善处置,必致之死,不太忍乎?彼兄弟犹如此,吾时与往来,倘有睚眦,虑且及我矣。因乘其纠结不解,发一铳而两杀之。棠棣之诗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家庭交瞭,未有不归于两伤者。舅氏恒举此事为子敕戒。盖是人负两狐归,尝目睹也。

司庖杨媪言,其乡某甲,将死嘱其妇曰:我生无余赀,身后汝母子必冻饿,四世单传,存此幼子,今与汝约,不拘何人,能为我抚孤则嫁之,亦不限服制月日食,尽则行。嘱讫,闭目不更言,惟呻吟待尽,越半日,乃绝。有某乙闻其有色,遣媒妁请如约,妇虽许婚,以尚足自活,不忍行,数月后不能举火,乃成礼。合卺之夜,已灭烛就枕,忽闻窗外叹息声,妇识其声,盤知为故夫之魂,隔窗呜咽语之曰:君有遗言,非我私嫁,今夕之事,于势不得不然,君何以为祟。魂亦呜咽曰:吾自来视儿,非来祟汝,因闻汝啜泣卸妆,念贫故,使汝至于此,心脾动,不觉喟然耳。某乙悸甚,急披衣起曰:自今以往,所不视君子如子者,有如日。灵语遂寂。后某乙耽玩艳妻,足不出户,而妇恒惘惘如有失,某乙倍爱其子以媚之,乃稍稍笑语。七八载后,某乙病死,无子,亦别无亲属,妇据其赀,延师教子,竟得游泮。又为纳妇,生两孙,至妇年四十余,忽梦故夫曰:我自随汝来,未曾离此,因吾子事事得所,汝虽日与彼狎昵,而念念不忘我,灯前月下,背人弹泪,我皆见之,故不欲稍露形声,惊尔母子,今彼已转轮,汝寿亦尽,余情未断,当随我同归也。数日果微疾,以梦告其子,不肯服药,荏苒遂卒。其子奉棺合葬于故夫,从其志也。程子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是诚千古之正理。然为一身言之耳。此妇甘辱一身,以延宗祀,所全者大,似又当别论矣。杨媪能举其姓氏里居,以碎璧归赵,究非完美,隐而不书,闵其遇悲其志,为贤者讳也。又吾乡有再醮故夫之三从表弟者,两家所居,距一牛鸣地,嫁后乃以亲串礼回视其姑,三数日必一来问起居,且时有赡助。姑赖以活。殁后,出赀敛葬,岁恒遣人祀其墓。又京师一妇少寡,虽颇有姿首,而针黹烹饪,皆非所能,乃谋于翁姑,伪称其女,鬻为宦家妾,竟养翁姑终身。是皆堕节之妇,原不足称,然不忘旧恩,亦足励薄俗。君子与人为善,固应不没其寸长。讲学家持论务严,遂使一时失足者,无路自赎,仅甘心于自弃,非教人补过之道也。

慧灯和尚言,有举子于丰宜门外,租小庵过夏,地甚幽僻。一日,得揣摩秘本,于灯下手抄,闻窗外似淅淅有人,试问为谁,外应曰:身是幽魂,沉滞于此,不闻书声者百余年矣,连日听君讽诵,枨触夙心,思一晤谈,以消郁结,与君气类,幸勿相惊。语讫,揭帘径入,举止温雅,甚有士风。举子惶怖呼寺僧,僧至,鬼亦不畏,指一椅曰:师且坐,我故识师,师素朴野,无丛林市井气,可共语也。僧及举子俱踧踖不能答,鬼乃探取所录书,才阅数行,遽掷之于地,奄然而灭。

杨雨亭言,莱州深山有童子牧羊,日恒亡一二,大为主人扑责,留意侦之,乃二大蛇从山罅出,吸之吞食,其巨如瓮,莫敢撄也。童子恨甚,乃谋于其父,设犁刀于山罅,果一蛇裂腹死。惧其偶之报复,不敢复牧于是地,时往潜伺,寂无形迹,意其他徙矣。半载以后,贪是地水草胜他处,乃驱羊往牧,牧未三日,而童子为蛇吞矣。盖潜匿不出以诱童子之来也。童子之父有心计,阳不搜索,而阴祈营弁,藏一砲于深草中,时密往伺察,两月以外,见石上有蜿蜒痕,乃载燧夜伏其旁。蛇果下饮于涧,簌簌有声,遂一发而糜碎焉。还家之后,忽发狂自挝曰:汝计杀我夫,我计杀汝子,适相当也。我已深藏不出,汝又百计以杀我,则我为枉死矣,今必不舍汝。越数日而卒。俚谚有之曰:角力不解,必同仆地,角饮不解,必同沉醉。斯言虽小,可以喻大矣。

孟鹭洲自记巡视台湾事曰:乾隆丁酉,偶与友人扶乩,乩赠余以诗曰:乘槎万里渡沧溟,风雨鱼龙会百灵,海气粘天迷岛屿,潮声簸地走雷霆,鲸波不阻三神岛,鲛室争看二使星,记取白云飘渺处,有人同望蜀山青。时将有巡视台湾之役,余疑当往数日,果命下,六月启行,八月至厦门渡海,驻半载始归。归时风利,一昼夜即登岸,去时飘荡十七日,险阻异常。初出厦门,即雷雨交作,云雾晦冥,信帆而往,莫知所适。忽腥风触鼻,舟人曰:黑水洋也,其水比海水凹下数十丈,阔数十里,长不知其所极,黝然而深,视如泼墨。舟中摇手戒勿语,云其下即龙宫为第一险处,度此可无虞矣。至白水洋,遇巨鱼鼓鬣而来,举其首如危峰障日,每一拨刺,浪涌如山,声砰訇如霹雳。移数刻始过。尽计其长,当数百里。舟人云来迎天使,理或然欤?既而飓风四起,舟几覆没,忽有小鸟数十环绕樯竿,舟人喜跃,称天后来拯。风果顿止,遂得泊澎湖。圣人在上,百神效职,不诬也。遐思所历,一一与诗语相符,非鬼神能前知欤?时先大夫尚在堂,闻余有过海之役,命兄到赤嵌来视余,遂同登望海楼,并末二句亦巧合,益信数皆前定,非人力所能为矣。戊午秋,扈从滦阳,与晓岚宗伯话及,宗伯方草滦阳续录,因书其大略付之,或亦足资谈柄耶?以上皆鹭洲自序,考唐钟辂作定命录,大旨在戒人躁竞,毋涉妄求,此乩仙预告未来,其语皆验,可使人知无关祸福之惊恐,与无心聚散之踪迹,皆非偶然。亦足消趋避之机械矣。

高密单作虞言,山东一巨室,无故家中廪自焚,以为偶遗火也,俄怪变数作,阖家大扰。一日,厅事上砰磕有声,所陈设玩器俱碎。主人性素刚劲,厉声叱问曰:青天白日之下,是何妖魅,敢来为祟,吾行诉尔于神矣。梁上朗然应曰:尔好射猎,多杀我子孙,衔尔次骨,至尔家伺隙八年矣。尔祖宗泽厚,福运未艾,中癲神、灶君、门尉,禁我弗使动,我无如何也,今尔家兄弟外争妻妾,内讧一门,各分朋党,俨若寇仇,败征已见,戾气应之,诸神不歆尔祀,邪鬼已阚尔室,故我得而甘心焉。尔尚愦愦哉。其声愤厉,家众共闻。主人悚然有思,抚膺太息曰:妖不胜德,古之训也,德之不修,于妖乎何尤?乃呼弟及妻妾曰:祸不远矣,幸未及也,如能共释宿憾,各逐私党,翻然一改其所为,犹可以救。今日之事,当自我始。尔等听我,祖宗之灵,子孙之福也。如不听我,我披发入山矣。反复开陈,引咎自责,泪涔涔渍衣袂,众心感动,并伏几哀号,立逐离间奴婢十余人,凡彼此相轧之事,并一时顿改。执豕于牢,歃血盟神曰:自今以后,怀二心者如此豕。方彼此谢罪,闻梁上顿足曰:我复仇而自漏言,我之过也夫。叹诧而去,此乾隆八九年间事。

侍姬明碄,粗知文义,亦能以常言成隽语。尝夏夜月明,窗外夹竹桃盛开,影落枕上,因作花影诗,曰:绛桃映月数枝斜,影落窗纱透帐纱,三处婆娑花一样,只怜两处是空花。意颇自喜,次年竟病没。其婢玉台侍余二年余,年甫十八,亦相继夭逝,两处空花,遂成诗谶。气机所动,作者殊不自知也。

一庖人随余数年矣,今岁扈从滦阳,忽无故束装去,借住于附近巷中,盖挟余无人烹饪,故居奇以索高价也。同人皆为不平,余亦不能无愤恚,既而忽忆武强刘景南官中书时,极贫窘,一家奴偃蹇求去,景南送之以诗曰:饥寒迫汝各谋生,送汝依依尚有情,留取他年相见地,临阶惟叹两三声。忠厚之言,溢于言表,再三吟诵,觉褊急之气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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