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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洪本疾革时以下语李本无今按神道碑有疾病埀死而口不絶吟于天理人欲之间语则必旧本所有而李氏删之耳洪本畧载两祭文李删后祭文洪又载与吕伯恭书李亦删去今従洪本而两祭文则全载与吕书洪本太畧文义不明今増入〇按朱子文集与南轩书三十卷三十一卷皆以年叙三十二卷则不以年叙而其年亦可考南轩集与朱子书二十巻至二十四卷颇有错互然其年亦尚可考今以两家文集参校其问答不甚分明对值朱子文集自丁酉后无书而诸书所举南轩语多不见于南轩集中即如太极图解跋明言敬夫以书来其书亦不载南轩于丁酉后尚有十余书率多论事之辞而发明道要之精语皆不在焉此甚不可晓岂朱子集多所遗而南轩集今刻本非朱子所定本耶〇中和旧说序及南轩祭文文集序其前后同异之迹较然分明而考之文集反不得其所据今录何叔京石子重范伯崇诸书其早年论议之异同与祭文文集序无不相合而至丁酉以后所谓同归一致者则絶无所考矣语类以南轩入胡氏门人中其所载语甚畧葢南轩早卒语录多在后故及之者少而黄子洪辈又非足以知南轩者固不足据也〇文集与方宾王云敬夫未发之云乃其初年议论后觉其误即已改之但旧说已传学者又不之察便加模刻为害不细往日曽别为编次正为此耳然误本先行此本后出遂不复售甚可恨也朱子所编次四十四卷见于文集序而定叟所贻四巨帙无卷数文集序亦言已用别本摸印而流传广与方书合马氏通考南轩集三十卷奏议十卷与朱子所编次不合疑即定叟四巨帙而摸印先行者是马氏固不见朱子所编四十四卷而于文集序亦未之考也今南轩集刻于梁溪华氏凡四十四巻止载朱子序文而不言所自来又无他序可证其中颇有参错故尝疑之又考黄氏日抄其编次与今刻畧同与朱子书七十三首今本其数亦合但末多武侯传及语录黄氏既不载卷数又不言此朱子所定本而武侯传语录文集序所未及则黄氏所见其为朱子之本定叟之本未可知也黄氏在度宗咸淳后马氏相去不逺不应黄氏见朱子本而马氏独朱之见此皆有未可晓者姑记于此以俟质焉]

三月请祠不允

[按正月请祠三月请祠两乞宫观状甚明洪本以三月为二月误也今従李本]

申乞颁降礼书

[按乞颁降礼书一州县祭祀仪式一臣民以下冠昬丧祭之礼元有两项其冠昬丧祭之礼鄂州见有印本只乞行下取索精加校勘不须别行镂板〇小故礼部符下止政和五礼祭祀仪式其云未详备而欲申审者祭祀仪式而已至礼部请编类州县臣民礼仪镂板颁降则兼有两项而其书未成后状只以前所欲申审者言之庶编类成书之后免致疑惑复有更改而冠昬丧祭之礼则皆有所未及也年谱本之两状而所叙未明故附论之〇又按増修礼书状在淳熈七年三月则乞颁降礼书当在其前矣洪本叙于三月修学之下今依邹本别立一条而统叙其事不更分析也]

夏四月申减属县木炭钱

[按论木炭札子云己申使司未蒙行下不免具申朝廷今准省札已送使司指定则是已尝具状申省而其状则阙今据文集补入朱子到任之初即具申泉司至庚子四月方奉文蠲减年谱此必有据其云岁减二千缗见与王漕札子与吕伯恭书今従李洪本]

应诏上封事

[本传夏大旱诏监司郡守条具民间利病遂上疏言云云且曰莫大之祸必至之忧近在朝夕而陛下独未之知上读之大怒曰是以我为亡也熹以疾请祠不报陈俊卿以旧相守金陵过阙荐熹甚力宰相赵雄言于上曰士之好名陛下疾之愈甚则人之誉之愈众无乃适所以髙之不若因其长而用之彼渐当事任则能否自见矣上以为然乃除熹提举江西常平茶盐公事〇宋史赵雄传朱熹累召不出雄请出以外郡命知南康军熹极论时事上怒谕雄令分析雄奏熹狂生辞穷理短罪之适成其名若天涵地育置而不问可也会周必大亦力言之乃止〇李本年谱时诏监司郡守条具民间利病遂上疏言云云上读之大怒令其分析赵雄诡词救解乃已〇续通鉴六年夏大旱诏求直言知南康军朱熹上疏上读之大怒曰是以我为亡也熹以疾请祠不报谕赵雄令分析雄言于帝曰士之好名至能否自见矣帝以为然姑置不问熹仍旧职候旨〇按行状止载疏语其云上读之大怒曰是以我为亡也则见于本传而令其分析雄诡辞救解则见赵雄传中年谱兼采两传语似是后人窜入未必果斋元本也陈丞相判建康入见在淳熈五年其荐朱子见于陈行状〇至八年罢判建康荐本道守令五人其荐朱子见于与陈师中书相距已三年而本传以过阙之荐属之除江西常平之上误也赵雄士之好名等语亦在知南康时雄传请出以外郡正指此而本传并以属之除江西常平之上皆误也朱子此疏降付后省是时赵雄为丞相周必大为参知政事故皆言之而雄辞过甚似非其实雄与南轩不合其为此言亦以迎合上意而朱子声望已髙上意亦颇向之雄不应诮诋如此或出家传増改未可知也〇其令监司条具民间利病乃可议臣之奏封事所载甚明而本传误増大旱二字续通鉴并以移之六年且云诏求直言又以雄好名等语为救解之辞愈不相合又云姑置不问某仍旧职候旨絶不成语讹以益讹可为一笑大抵宋史本传赵雄传已为淆杂而年谱本之至续通鉴舛误益甚今定従行状而其它一切削去〇东莱集与朱子书云降付后省之说必是虚传此间却不闻也寻常条陈利害文字乃送后省看详若深于此者有时或宣付宰执畧看却复进入少有外付者似闻揆及新参皆常于榻前调护以近例观之縦使无人调护亦不至有他甚不相谅者不过以为好名耳〇朱子书云既有调护者即是尝有谴怒之意幸宻以见告也东莱后书云奏疏出于忠愤恳切固不可遏上容纳谠言亦不以为忤按降付后省朱子以为得之邸吏其与江东陈帅书亦云尔非虚传也东莱偶未闻耳前书云似闻揆及新参皆常调护揆赵雄时为丞相新参周必大初参知政事似闻者传闻不确之语后书云上容纳谠言不以为忤此必得之周子充乃审其实朱子与周参政札子亦云埀谕圣主有假借纳用之意则宋史两传所云当未必然而行状元非有所避而不言也或云宋史所载当因年谱今考李本言赵雄诡辞救解而不着其语雄传则有之洪本又増入本传以我为亡语至周必大为言则两本皆不之及明是年谱之用宋史而非宋史之袭年谱也今附载朱子与吕伯恭与江东陈师与周参政三书以证年谱之误〇文集与陈师中书云试郡无状幸及终更复叨除命传闻尝污丞相荐墨是以有此意者偶因臧否支郡及之比归见刘平父乃知所以假借称道者过实殊甚使人愧惧悚愓不知所言按师中福公子南康于建康为支郡故云尔南康之除本传以为出于史浩亦以陈相过阙力荐之故江西提举之除行状以为上意不欲其逺去以书言之则亦以陈相之荐也本传叙次亦未为误而以过阙之荐与罢判建康之荐混而不分则非是又朱子至南康以疾请祠者五诸书所云极明而本传以属之上疏言事之下尤非是今并附论于此云]

请祠不报

[李洪本无按南康最后乞宫观状言祷雨备灾则当在六月后而未详其月闽本载于上封事后今従闽本]

大修荒政

[李本畧洪本详而大概则同今据洪本而以文集补正其已见行状者则删去推广御笔指挥二事则不専以南康言今亦删去修筑沿江石堤邹本别立一条今従邹本〇按荒政行状亦举其畧而节目则未之详今据行状而以文集奏状申请具列其目于后所谓设施次第人争传录以为法者必考于文集而可知也]

八年辛丑五十二岁〇二月陆子静来访

[按陆氏之学与朱子合下不同故朱子于未相识时即断其为禅学鹅湖之会议论不合然察其操持谨质表里不二实有为已之功又精神气魄感动得人可为吾道之助故虽不合而常有招徕劝诱之意葢于陆氏兄弟惓惓有深望焉其后子寿従朱子之说而子静卒不变〇年南康来访或子寿之意而请书墓志疑亦子寿之遗命子静白鹿洞讲义力言义利之辨而终之以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其于朱子之论殆无以异而平日所言絶不之及其前后叙辞极为谦下故朱子跋语亦亟称之壬寅子静入为国子正癸夘迁勅令所删定官名位畧与朱子侔矣至甲辰因曹立之表遂与朱子忤然轮对五札朱子与书明谓其自葱岭带来子静复书虽有不乐而亦未肆其辨迨丙午既归讲学象山声名益甚徒党益众戊申遂有无极太极之辨诋訾不遗余力判然与朱子为敌矣朱子诵言攻之亦在乙巳丙午之后知其必不可以合也子寿而在子静末年未必猖狂至此然子静自信甚笃自待甚髙亦非子寿之所能挽回假使子静先卒则其说不至盛行后来可无异同之论矣此天实为之亦吾道之不幸也东莱亦以为子寿之亡于后学大有闗系葢先见之矣程氏闲辟录陈氏学蔀通辨皆辨朱陆异同之说为有功于吾道者程氏说得其大槩而间有误处陈氏说极为详尽而始同终异中年疑信相半之说则亦有未然者今不暇悉论也〇又按子寿以己亥三月来访朱子于铅山遂从朱子之说庚子子静约来逰庐阜而子寿言子静已转步而未曽移身则子静所见亦非曩时矣子寿既卒朱子以文祭之明言鹅湖所见之非子静于此亦无异论明年自来乞书墓铭其为白鹿书堂讲义几与朱子之说无以异其年祭吕东莱文追惟曩昔粗心浮气徒致参原岂足酬义葢亦自言鹅湖之非矣而朱子于南康日谓其旧日规模终在三头两绪东出西没无提撮处葢于来访时巳逆料其不能尽舍旧习矣而犹以望于子寿者望之故亟称其讲义而于其与符复仲者亦有取焉癸夘与项平父书有去短集长之言丁未与子静书又言所幸迩来日用工夫颇觉有力无复向来支离之病其所以招徕劝诱之者至矣而子静后来声望益髙徒党益盛恣其旧说日以横肆朱子不得巳而始诵言攻之凡子静前后之异同又有若此者前之所论尚未尽其曲折也〇答林择之吴茂实书庚子是时子寿尚在也答符复仲书庚子后癸夘与项平父书乙已答陈肤仲书俱有舍短集长之言一以戒厉学者而于陆学亦未尝不取其善可以见圣贤公平正大之心而惓惓引诱之意亦具见于此矣故皆附载于篇]

三月除提举江南西路常平茶盐公事待次

[此条従洪本而第三事以李本删数语末云多见施行两本皆同按延和奏札则星子税钱未减纳粟人尚未推赏乞赐白鹿书院勅额及书亦未施行则所云多见施行乃虚语耳今亦删去至洪本所载执政谕且勿言诸语则在延和奏对时行状述此至明洪本最为舛误今亦删去]

夏四月过江州拜濓溪先生书堂遗像

[李本附注于去郡下洪本另立一条今従洪本按文集山北纪行诗叙次最为详悉年谱刘子澄来谒请为诸生说太极图义为濓溪曽孙元孙等设食于光风霁月之亭语俱舛误今改正〇洪本附太极说按太极说非朱子作也说中止言阴阳动静无一语及太极又与太极图说解絶不相应朱子文集语类无及此者南轩有太极说尝刋于髙安朱子与书谓其未安须且收藏以俟考订岂此南轩作而误入朱子集耶浙本以南轩仁说为朱子仁说此或其类今従李本删去]

八月东莱吕公讣至为位哭之

[李本年谱云吕公定周易为十二篇朱子深喜而従之又谓大事记自成一家之言有补学者〇又载昨见竒卿敬扣以比日讲授次第一书末云其切磨之意如此按年谱李洪两本详畧不同而无大异独此条乃大相反李本于东莱若有讥焉洪本改之亦未知孰是果斋元本也李序谓旧本之猥冗左谬不合法者悉以法削之存者十之七而不言其有所改窜据此则非特以意删削也洪本当有所自来非妄改者今定従洪本而李本则附见于此〇朱子文集三十三巻三十四卷与东莱书皆以年叙三十五卷则不以年叙颇有淆乱李本所载昨见竒卿一书在三十五卷之末当是东莱居明招山教授时其年在戊子己丑三十三巻戊子己丑有书言向见与诸生论说左氏之书遣辞命意亦颇伤巧葢指博议而言无但令诸生读左氏及诸贤奏疏而不读诸经论孟之说窃疑此书在三十五卷之末明是后来续入或有所増损改易未可知也且此书在早年而李本系于东莱卒之下若欲以此蔽其生平者不特诬东莱并诬朱子矣此不可不辨也东莱祭文及与刘子澄书其伤悼之情与南轩无以异而李本颇失其旨朱子与东莱书三卷具于文集此不复载今掇取东莱与朱子三书及朱子与南轩一书以见其槩俟后之学者考焉〇朱子尝自言气质之偏多有奋发直前之弊故东莱每以此为规与南轩语相同也东莱充养温厚多所包含朱子所以箴之者尤力南轩书云近来伯恭讲论详细如此朋友真不易得但凡事似于果断有所不足又云伯恭却有会容耐处又云气禀与家学之说诚然不能矫革亦是刚明不足耳此皆与朱子意相同至如功利之说自是后来浙学流传之弊然东莱之学多于博杂处用功故追原其始有拖泥带水之叹朱子尝论湘中学子之弊亦谓钦夫说有太快处遂启流传之弊与此畧同固非尽以为东莱之过也〇又别集与刘子澄书言直卿来春同为金华之行今既闻伯恭讣决当如约某当与俱往哭伯恭亦不爽前约也是岁六月间朱子与东莱有约而七月东莱己卒十二月朱子之任浙东明年正月往哭东莱墓是所谓不爽前约者生死交情如此独哭东莱墓文集无祭文岂偶轶之耶抑以祭南轩墓乃遣奠故有祭文而东莱墓亲往则无之也此不可考姑记于此〇东莱以七月二十九日卒闻讣当在八月年谱系之七月误也文集与东莱书在七月望后东莱文集有答书在卒前三四日东莱日记二十七日修定诗记公刘章而卒以二十九日葢乆病而暴亡也]

是月改除提举两浙东路常平茶盐公事

[按朱子上宰相书云去岁诸路之饥浙东为甚浙东之饥绍兴为甚熹于是时惫卧田间而明公实推挽之使得与使令趋走之末此壬寅年书王淮以辛丑八月为右丞相此宰相则王淮也文集编次者讳言之耳浙东之除王淮所荐而本传云王淮改除熹提举浙东常平茶盐公事则非矣洪本年谱承本传之误续通鉴云王淮荐熹为得之今従续通鉴改正]

冬十一月己亥奏事延和殿

[洪本年谱云先生去国二十年既得见上极陈灾异之由与夫修徳任人之说凡两札大畧谓陛下临御二十年间云云上为动容竦听因条陈救荒之策首札画为七事次陈二说次言绍兴和买均敷之重详见延和奏札按李本最畧第一札用本传极陈灾异之由两语以该之而第二札则不之及其意以任人一语即可该第二札也因条陈救荒之策画为七事则第三札而四札以下则皆不及此李本之疎也本传独叙第二札葢举其重者而末云所奏凡七事意自分明但改奏札七为七事则非是李本葢用本传而又失之洪本前两札另叙其下乃及条陈救荒之策首札画为七事此第三札非首札也次陈二说则第四札次言绍兴和买则第五札而后两札亦不及其所増入奏札多依行状而间有不同不知所据何本也今従李本存其畧其误处畧为补正载行状于后而洪本则删去]

诏行社仓法于诸郡

[按诏行社仓法在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文集所载勅命及跋语最明年谱载之九年夏此因劝立社仓榜在九年六月而误也今改正台婺有应时行之者亦沿九年六月榜文今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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