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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成庙在潜邸日,赐居丰泽园崇雅殿,嗣又奉命与邸同读书于瀛台日知合,阁在淑清院内。每岁自春徂秋,始还居大内。迨践阼,重瀛台,御制《感事述怀》诗云:“转瞬星霜二十年,西园消夏荷恩宣。淑清近在文峰畔,崇雅同居液沼边。往事凄然如梦幻,流光倏尔若风烟。慈颜自此难攀仰,言念空余涕泗涟。”又成庙少日,园居楄额曰“养正书室”,亦先朝所赐,御制诗有云:“养正秋吟伤往事。”即指此。善继善述、止孝止慈,于以见昭代家法之美。

宣宗在位,游幸绝稀,尤励俭。某公主下嫁,治奁限以二千金。宫中嫔侍,非庆典不得肉食。故事:御膳别备四簋,以其二赐枢臣,其二赐嫔侍,至是罢嫔侍之赐。皆见于林文忠手录《輭尘私札》,盖外廷所不及知者。尝有内监于朝房晤富文诚,称弟兄,文诚上闻,立召内监杖之,且命文诚监视。谢文藩诗云:“太监宰相称弟兄,索时宪书须新正。宰相立闻上震怒,予杖并命往监刑。当时群奄股栗看,此事到今传者惊。呜呼!我朝家法监有明,二百年无奄祸萌。成皇盛德此百一,宰相吾思富文诚。”

张信甫(尔旦)《癸未咏史》诗,皆隐朝事。有云:“蒲轮垂老出山忙,宣室趋承髯已霜。但倚龙颜亲旧邸,曾无鹑荐到岩廊。诏书敬问非王导,禁直多言异孔光。恩许得全腰领返,东山重卧倘无妨。”谓秦文殷以旧学宣召,仍直上斋,寻放归,以老谆言语不谨也。又云:“滇黔万里愿勤王,两骑新传敌忾章。缚炬终思驰北漠,伏波何事在南荒。屠龙技熟挥轻吕,射虎心雄折大黄。倘使临边应效死,不教旗鼓怯戎行。”谓喀什噶尔回匪构乱,伊文敏自云南奏言:“永北、大姚军务,曾带兵安抚,请驰往随同剿办。”宣宗责其师心自用,下部严议,恩威不测,多类此。又:李季莹廷尉《迫纪》诗云:“卅年抱蜀坐深宫,忧乐关心天下同。岁歉一隅矜兆庶,澜安三泛奖臣工。贤邪著论人伦察,货利垂箴俭德崇。拊庙配天无可让,尚劳遣诏出虚衷。”圣德昭垂,允无遗议。

陶文毅督两江,始倡进北票盐之议,而敬文殷力成之,迨道光三十年,进南亦一律改票。魏然深诗云:“但有公厨总聚膻,断无百载不更弦。书陈蠹要三薰沐,衣旧蠛须九沟煎。甲乙海王微管策,下中田赋贡扬篇。鼎新革故神明事,盐漕何人破旧筌。”盖百年来淮商据为利薮者,至是顿革。后值寇乱,领兵大吏相率设盐卡济饷,金陵既复,巨绅大将纷纷领票充商,尽失文毅初恬,则非当日所及料也。

然深究心时务,著有《海国图志》,备详欧西政教,为中邦创制。同时何愿船,博究蒙、旗域风上,著为专书进呈,赐名《朔方备乘》,命入直懋勤殿。莫吕阝亭诗云:“曹司秘殿当涂后,六十年来故事虚。异数仍开懋勤殿,天题新焕《朔方》书。”纪其事也。殿为先朝典学之所,以部曹入直者,黄左田尚书后,愿船一人而已。

李越缦《赠王于迈》诗云:“东林宗炳开讲堂,缤衣腻蛤坐满廊。踞觚听讲不夺席,出门仰面凌秋光。”“人生刺促不称意,谁谓少年足游戏?各归闭户研千秋,莫逐鸡虫作生计。”宗炳,谓其同里宗涤甫(稷辰)也。时涤甫自山东运河道乞归,方于里中创立四贤讲社,越缦、于迈同被招致。道咸间,研深理学而通于世务,如涤甫亦佼佼者。所著论说,自《深虑》至《俟命》,凡十八篇,生平心得略具。为御史,称敢言,尝上《平寇策》,胪举人才,以左湘阴首荐。于任城修方正学祠,重刊《逊志斋遗书》;于京师建正气阁。其人卓荦自许,而不免张皇声气,故越鳗有微词焉。

慈仁寺,顾亭林先生祠,何子贞舰议句皆所建,以先生旅京师尝借居斯寺也。经始于道光二十三年夏,迄次年落成,阮文达为文记之。是年二月春祭,五月二十八日先生生日设祭,皆张石舟撰文,且据车秋龄、徐星翁所撰年谱合为定本而辨正增益之。祠成,而子贞适奉命典黔试,濒行,赋《顾祠》诗云:“亭林先生祠,小子始营缮。紧惟城西偏,慈仁森佛殿。当时寺市宏,市集萃图卷。国初诸老儒,买书乘暇宴。先生结契广,侨寓更炉扇。至今双松下,彷佛见遗趼。承平二百载,光阴若流箭。古碣余断龟,空梁坠饥燕。我卜隙地宽,谓可灵爽奠。诸公闻此议,合作相呼忭。畚锸猥见属,木甓自遴拣。删芜出古树,明月夜来胃。崇崇屋三楹,烂烂秋一片。落成奉遗象,览揆洁盥荐。肃然道义容,惊我尘土贱。车徐谱岁月,张子重论赞。江南大河北,余韵搜讨。勒记待贞珉,仪徵濡老砚。冬寞倏已飘,春莺复来啭。次第皆识职,初终矢无倦。持衡恩命被,万里指罗甸。登程复过祠,仰止有余眷。”述建祠颠末也。又云:“溯惟明代末,世若龙蛇战。气节诚乃隆,兵将多不练。小儒独何为,俗学争相煽。语录饰陋窳,词章斩轻蓓。先生任道坚,千古缘后先。研穷经史通,旷览天人见。郁积忠孝怀,惨淡时世变。同时傅李阎,骖靳随矧缰。经心执圣权,首启熙朝彦。兵刑礼乐尊,九数六书衍。汉宋苞群流,周孔接一绫。钦惟纯庙年,《四库》盛编纂。万轴归文渊,千士萃秘苑。仪徵宫后至,草创《儒林传》。论学采源流,全编有冕弁。诸儒始相惊,乙览大称善。元气入人心,史笔非私擅。从来圣道大,青史资烂绚。微言察天地,正路化狂狷。功名与文章,因时见陶链。惟兹下学事,万古有继禅。先生冠儒林,狂澜植压堰。君亲鉴吾身,学行须贯穿。愿从实践入,敢恃虚谈便。且当语黔士,庶弗规为填。”具言先生之学,有裨治道。盖自阮文达撰国史《儒林传》,以亭林举首,得子贞阐发之,益复著明。道咸间国步阸区,士大夫犹知导扬正学,范围人心,后来中兴之基,寔肇于此。

万年少尝为亭林绘《秋江别思图》卷,子贞手摹,存顾祠。中经散失,祁文恪物色得之,复归于祠。文恪为文端孙,当文端在朝,亦提倡顾祠祀事,与祀者皆署名列册。道咸以来,名辈手迹具在,文端几于每祭必与,尝和宗涤甫《顾祠修楔》原韵云:“逃名谁识圭年老,别思秋江余画。吊鹤空归曲沃园,浮家莫问崇明岛。当时两马载书卷,周览中区恣搜讨。都门古寺偶停骖,历下东湖旋就道。至今遗责迹人尚思,对客炊羹事堪孜。离披书带想阶戺,郁勃纠枝动鳞爪。先生精灵何所寄,落叶荒榛不可扫。糟粕空将蠹简求,弋罗仰视鸿飞藐。绣衣使者老给事,骑马避人焚谏草。犹登礼堂肃瞻谒,共荐溪毛勤采笔。觞咏恍依兰上里,云山直接花蒲保。群贤莲社答形影,满座龙门叹淑皓。春游城郭天气新,归路林花诗句好。猛思江海多旌旗,不觉风尘杂怀抱。郡国谁寻《利病书》,功名且试山河表。白头吟望独低垂,无复飞腾驰翰藻。”“花蒲保”者,亭林昆山里居所在。是日,陶凫中丞亦在座,故有“莲社”之句。曾文正尝借居报国寺,即慈仁旧名,其诗亦宗仰亭林,有云:“俗儒阁阁蛙乱鸣,亭林老子初金声。”足见当时学术倾向。

子贞以道光甲辰典黔试,与万藕舱尚书偕行。尚书时官学士,途经沅州,阻雨。县令谢筱庄来谒,子贞同榜也。行馆后院有隙地,颇荒秽,子贞顾谓筱庄曰:“何不及此雨候,尽与种竹?”筱庄欣然,即令人于城外移竹数百竿,不半日间,风梢雾叶,猗猗成林,子贞为题额曰“玉┺堂”,索藕龄同赋之。子贞诗云:“沅州一夜浪浪雨,路滑云深滞行旅。奇想忽从荒处生,人功正及天膏聚。此君排闼至何速,官符促调谁能拒?昨夜吟酣野外秋,今宵醉裹城中上。挥诃木魅越墙走,驱使山灵荷锄舞。雨声方战竹声来,狂风下瓦雷伐鼓。泥中泅沪百夫忙,烟外萧萧万叶语。主客相视竹大笑,我有赠言烦记取:深冬大雪要培壅,来岁雏萌戒偷煮,顽鞭易长佳筱难,屈节须芟稀处补。岂徒《要术》仿齐民,颇谓用心通治谱。”客途邂逅,适与此君为缘,使者可谓好事矣。迨入闱,复遇雨,有《夜雨念应试士子》诗云:“响透空阶润逼衾,垂帘无寐酒难斟。夜郎万里看山眼,秋士三千听雨心。矮屋支残檐溜直,寒更敲到烛花深。凌云画日文章福,莫爱精神一苦吟。”好士之诚,溢于言表。是科闱墨,经、策俱佳,为黔中创见。子贞有句云:“联珠叠璧欣传示,为破荒寒二百年。”洵不负主司期许矣。

道光三十年春,下诏求言。曾文正疏,规及主德;倭文端疏,则辨明君子小人之分。意有所指,语皆切直。文端寻持节西域,濒行,复上《敬陈治本》一疏。咸丰初还朝,洊晋端揆,其由盛京侍郎擢长冬官,入直弘德殿。吴本深纪诗云:“大难新除法治隆,讲筵开御礼仪崇。宗臣曾拜先朝疏,归效今皇保傅忠。”文端主宋儒之学,身体力行,曾文正以“见过自讼,言动无妄”推之。尝进所著书,赐名《启心金监》。当金陵既乎,有识之士,已稍稍言西学,文端独疏请罢正途人员入同文馆。谓“立国之道,尚礼义,不尚权谋;根本之图,在人心,不在技艺。”论者咸迂之。张文襄廷对,为文端赏拔,至请削门籍。由今思之,老成谋国,非无远见。其在京朝,与吴竹如、实兰泉、涂朗轩诸公以道义相切剧,瓶“喫糠会”,力戒侈靡,固胜于肉食者。

聊城杨至堂河督,于里中筑海源阁,收古籍,海内论藏书者,必首及之,尤敬礼寒唆。周弢甫诗云:“下士或尺寸,必与共讨论。搜奇及溲勃,蓄异矜玙璠。煌煌海源阁,吞吐纳百川。津逮伊何人,吾昔窥其藩。”其虚怀推挹可见。至堂由河道游陟总河,尽力河务最久。督河时,乃延旬慎伯(世臣),谘以治水方略。慎伯年七十余,性朴直,论事偶不合,辄变色呵责,或背讥,而至堂始终无忤,器度尤不可及。

蒋生沐,居硖石,富收藏,其《论书目绝句》,搜罗暑备,有云:“家国从教判等差,制先录后亦相宜。令人却讶看丁部,举业分明不列诗。”谓叶文庄べ竹堂也。又:“嗜书几辈得神仙,书卷偏将脉望传。侍史剧怜风雅甚,红蝉堆里手亲编。”谓赵氏脉望馆也。又:“王孙远胜陆公厨,万卷堂开宅右隅。一例牙签排五色,甲编更列授经图。”谓朱西亭万卷堂也。又:“储藏真有相台风,倦圃荒凉插架空。最是高怀终不泯,古书有约愿流通。”谓曹氏静惕堂也。又:“曾闻池北开书库,鹤浦莲泾并筑仓。纵是江束山左隔,也应合传作三王。”谓王阮亭池北书库及王叔子孝慈堂、述庵春融堂也。又:“玉躞金题丙舍储,《岱南》那尽入丛书。三编剧忆平津馆,两卷还题廉石居。”谓孙氏《祠堂书目》及平津馆、廉石居《藏书记》也。又:“百宋鳞差共一厘,更闻士礼富陈编。艺芸石研俱留目,未许同时即比肩。”谓黄氏读未见书斋、汪闽原艺芸书舍、秦敦夫石研斋也。又:“汲古名高阁久墟,琴川重见辟精庐。倾囊倒箧偿逋去,留得残编证读书。”谓张氏爱日精庐也。又:“遗跋丛残出鲤庭,兔诗老费藜青。高楼自合齐文瑞,共指尖阳话拜经。”谓金氏文瑞楼、吴氏拜经楼也。马笏斋明经(玉堂),海盐人,亦有《书目绝句》之作。《范氏天一阁》云:“六间草阁枕江滨,三百年来迹未湮。欲改束庄诗一句,即今十世好书人。”《陈氏世善堂》云:“儒将收书冠有明,研求古韵胜儒生。空劳徵士裔金访,更遣参军望眼惊。”《项氏万卷堂》云:“难弟难兄负盛名,吕诗《通鉴》镇书城。如何善价归家督,笑杀豪华项子京。”《祁氏淡生堂》云:“宣绫包角藏笺裁,秘册还钤玉印来。却为卫王两宋刻,竟将用晦负南雷。”《钱氏绛云楼》云:“虞山蒙叟太清狂,书富家贫晚自伤。莫怪党人呼浪子,敢将青史比红妆。”《黄氏千顷堂》云:“布衣修史亦鸿儒,册载前明例防于。底事桐城严笔削,仅收胜国一朝书。”《毛氏汲古阁》云:“平生三愿肆搜罗,足本辛词独啸歌。凄绝西河季子语,裁衣不值辙钱多。”《钱氏述古堂》云:“牧翁老去有诸孙,也是园中古籍存。齿冷金风旧事长,《敏求》、《肤箧》惹人论。”《徐氏传是楼》云:“孟尝司寇说南州,编号千文刻意求。不独嗜书兼佞宋,《金壶》记古等天球。”《马氏道古楼》云:“坐来磐石筮冥鸿,十万陈编羡次公。恒产易书传韵事,古香腌菱在扶风。”《尤氏遂初堂》云:“锡山宗伯异官,万柳溪边萃古欢。善本何妨存数本,益斋卓识胜吴宽。”《屠氏太和堂》云:“《考盘余事》亦名家,满架图书载五车。珉玉不分同韫椟,老韩同传是微瑕。”《胡氏好古堂》云:“孝辕博雅世无双,桑梓余闲孜碧窗。不有朱黄题跋在,岂知学海与文江。”《曹氏栋亭》云:“子清诗局本书巢,校勘生憎亥豕淆。尚有《葩经》留要义,始知三昧胜嘉散。”《吴氏绣谷》云:“瓶花清绝似萧斋,十槽精镌甲库排。马赵汪黄比臭味,借书应费酒如淮。”自遂初堂以下,为《续书目绝句》。残明以来,号藏家者率不外此,独顾氏艺海楼有四库未收者二千余种,而诗中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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