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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玉堂春落难逢夫(5)

叫小叚名送去西厅,“与你爹爹吃。”小叚名送至西厅,叫道:“爹爹!大

娘欠你,送辣面与你吃。”沈洪见是两碗,就叫:“我儿,送一碗与你二娘

吃。”小叚名便去敲门。玉姐在床上问:“做甚么?”小叚名说:“请二娘

起来吃面。”玉姐道:“我不要吃。”沈洪说:“想是你二娘还要睡,莫去

闹他。”沈洪把两碗都吃了,须臾而尽。小叚名收碗去了。沈洪一时肚疼,

叫道:“不好了,死也死也!”玉姐还只认假意,看看声音渐变。开门出来

看时,只见沈洪九窃流血而死。正不知甚么缘故,慌慌的高叫:“救人!”

只听得脚步响,皮氏早到,不等玉姐开言,就变过脸,故意问道:“好好的

一个人,怎么就死了?想必你这小淫妇弄死了他,要去嫁人?”玉姐说:“那

丫头送面来,叫我吃,我不要吃,并不曾开门。谁知他吃了,便肚疼死了。

必是面里有些缘故。”皮氏说:“放屁!面里若有缘故,必是你这小淫妇做

下的,不然,你如何先晓得这面是吃不得的,不肯吃?你说并不曾开门,如

何却在门外?这谋死情由,不是你,是谁?”说罢,假哭起“养家的天”来。

家中僮仆养娘都乱做一堆。皮氏就将三尺白布摆头,扯了玉姐往知县处叫喊。

正直王知县升堂,唤进问其缘故。皮氏说:“小妇人皮氏,丈夫叫沈洪,在

北京为商,用千金要这娼妇为妾,叫做玉堂春。这娼妇嫌丈夫丑陋,因吃辣

面,暗将毒药放入,丈夫吃了,登时身死。望爷爷断他偿命。”王知县听罢,

问:“玉堂春,你怎么说?”玉姐说:“爷爷,小妇人原籍北直隶大同府人

氏,只因年岁荒旱,父亲把我卖本司院苏家,卖了三年后,沈洪看见,娶我

回家。皮氏嫉妒,暗将毒药藏在面中,毒死丈夫性命。反倚刁泼,展赖小妇

人。”知县听玉姐说了一会,叫:“皮氏,想你见那男子弃旧迎新,你怀恨

在心,药死亲夫,此情理或有之。”皮氏说:“爷爷!我与丈夫,从幼的夫

妻,怎忍做这绝情的事。这苏氏原是不良之妇,别有个心上之人,分明是他

药死,要图改嫁。望青天爷爷明镜。”知县乃叫苏氏:“你过来,我想你原

系娼门,你爱那风流标致的人,想是你见丈夫丑陋,不趁你意,故此把毒药

药死是实。”叫皂隶:“把苏氏与我夹起来。”玉姐说:“爷爷!小妇人虽

在烟花巷里,跟了沈洪不曾难为半分,怎下这般毒手?小妇人果有恶意,何

不在半路谋害?既到了他家,他怎容得小妇人做手脚?这皮氏昨夜就赶出丈

夫,不许他进房。今早的面,出于皮氏之手,小妇人并无干涉。”王知县见

他二人各说有理,叫皂隶暂把他二人寄监。“我差人访实再审。”二人进了

南牢不题。却说皮氏差人密密传与赵昂,叫他快来打点。赵昂拿着沈家银子,

与刑房吏一百两,书手八十两,掌案的先生五十两,门子五十两,两班皂隶

六十两,禁子每人二十两,上下打点停当。封了一千两银子,放在坛内,当

酒送与王知县。知县受了。次日清晨升堂,叫皂隶把皮氏一起提出来。不多

时到了,当堂跪下。知县说:“我夜来一梦,梦见沈洪说:“我是苏氏药死,

与那皮氏无干。’”玉堂春正待分辨,知县大怒,说:“人是苦虫,不打不

招。”叫皂隶:“与我拶起着实打。问他招也不招?他若不招,就活活敲死。”

王姐熬刑不过,说:“愿招。”知县说:“放下刑具。”皂隶递笔与玉姐画

供。知县说:“皮氏召保在外。玉堂春收监。”皂隶将玉姐手铐脚镣,带进

南牢。禁子牢头都得了赵上舍银子,将玉姐百般凌辱。只等上司详允之后,

就递罪状,结果他性命。正是:

安排缚虎擒龙计,断送愁鸾泣凤人。

且喜有个刑房吏,姓刘名志仁,为人正直无私,素知皮氏与赵昂有奸,

都是王婆说合。数日前撞见王婆在生药铺内赎砒霜,说:“要药老鼠。”刘

志仁就有些疑心。今日做出人命来,赵监生使着沈家不疼的银子来衙门打点,

把苏氏买成死罪,天理何在?踌躇一会,“我下监去看看。”那禁子正那里

逼玉姐要灯油钱。志仁喝退众人,将温言宽慰玉姐,问其冤情。玉姐垂泪拜

诉来历。志仁见四傍无人,遂将赵监生与皮氏私情及王婆赎药始末,细说一

遍。分付:“你且耐心守困,待后有机会,我指点你去叫冤。日逐饭食,我

自供你。”玉姐再三拜谢。禁子见刘志仁做主,也不敢则声。此话阁过不题。

却说公子自到真定府为官,兴利除害,吏畏民悦。只是想念玉堂春,无

刻不然。一日正在烦恼,家人来报,老奶奶家中送新奶奶来了。公子听说,

接进家小。见了新人,口中不言,心内自思:“容貌到也齐整,怎及得玉堂

春风趣?”当时摆了合欢宴,吃下合卺杯,毕姻之际,猛然想起多娇:“当

初指望白头相守,谁知你嫁了沈洪,这官诰却被别人承受了。”虽然陪伴了

刘氏夫人,心里还想着玉姐,因此不快。当夜中了伤寒。又想当初与玉姐别

时,发下誓愿,各不嫁娶。心下疑惑,合眼就见玉姐在傍。刘夫人遣人到处

祈禳,府县官都来问安,请名医切脉调治。一月之外,才得痊可。公子在任

年余,官声大著,行取到京。吏部考选天下官员,公子在部点名已毕,回到

下处,焚香祷告天地,只愿山西为官,好访问玉堂春消息。须臾马上人来报:

“王爷点了山西巡按。”公子听说,两手加额:“趁我平生之愿矣。”次日

领了敕印,辞朝,连夜起马,往山西省城上任讫。即时发牌,先出巡平阳府。

公子到平阳府,坐了察院,观看文卷。见苏氏玉堂春问了重刑,心内惊慌,

其中必有跷蹊。随叫书吏过来:“选一个能干事的,跟着我私行采访。你众

人在内,不可走漏消息。”公子时下换了素巾青衣,随跟书吏,暗暗出了察

院。雇了两个骡子,往洪洞县路上来。这赶脚的小伙,在路上闲问:“二位

客官往洪洞县有甚贵干?”公子说:“我来洪洞县要娶个妾,不知谁会说媒?”

小伙说:“你又说娶小,俺县里一个财主,因娶了个小,害了性命。”公子

问:“怎的害了性命?”小伙说:“这财主叫沈洪,妇人叫做玉堂春。他是

京里娶来的。他那大老婆皮氏与那邻家赵昂私通,怕那汉子回来知道,一服

毒药把沈洪药死了。这皮氏与赵昂反把玉堂春送到本县,将银买嘱官府衙门,

将玉堂春屈打成招,问了死罪,送在监里。若不是亏一个外郎,几时便死了。”

公子又问:“那玉堂春如今在监死了?”小伙说:“不曾。”公子说:“我

要娶个小,你说可投着谁做媒?”小伙说:“我送你往王婆家去罢,他极会

说媒。”公子说:“你怎知道他会说媒?”小伙说:“赵昂与皮氏都是他做

牵头。”公子说:“如今下他家里罢。”小伙竟引到王婆家里,叫声:“干

娘!我送个客官在你家来,这客官要娶个小,你可与他说媒。”王婆说:“累

你,我转了钱来,谢你。”小伙自去了。公子夜间与王婆攀话。见他能言快

语,是个积年的马泊六了。到天明,又到赵监生前后门看了一遍:与沈洪家

紧壁相通,可知做事方便。回来吃了早饭,还了王婆店钱,说:“我不曾带

得财礼,到省下回来,再作商议。”公子出的门来,雇了骡子,星夜回到省

城,到晚进了察院,不题。次早,星火发牌,按监洪洞县。各官参见过,分

付就要审录。王知县回县,叫刑房吏书,即将文卷审册,连夜开写停当,明

日送审不题。却说刘志仁与玉姐写了一张冤状,暗藏在身,到次日清晨,王

知县坐在监门首,把应解犯人点将出来。玉姐披枷带锁,眼泪纷纷。随解子

到了察院门首,伺候开门。巡捕官回风已毕,解审牌出。公子先唤苏氏一起。

玉姐口称冤枉,探怀中诉状呈上。公子抬头见玉姐这般模样,心中凄惨,叫

听事官接上状来。公子看了一遍,问说:“你从小嫁沈洪,可还接了几年客?”

玉姐说:“爷爷!我从小接着一个公子,他是南京礼部尚书三舍人。”公子

怕他出丑处,喝声:“住了,我今只问你谋杀人命事,不消多讲。”玉姐说:

“爷爷,若杀人的事,只问皮氏便知。”公子叫皮氏问了一遍。玉姐又说了

一遍。公子分付刘推官道:“闻知你公正廉能,不肯玩法徇私。我来到任,

尚未出巡,先到洪洞县访得这皮氏药死亲夫,累苏氏受屈,你与我把这事情

用心问断。”说罢,公子退堂。刘推官回衙,升堂,就叫:“苏氏,你谋杀

亲夫,是何意故?”玉姐说:“冤屈!分明是皮氏串通王婆,和赵监生合计

毒死男子,县官要钱,逼勒成招。今日小妇拚死诉冤,望青天爷爷做主。”

刘爷叫皂隶把皮氏采上来。问:“你与赵昂奸情可真么?”皮氏抵赖没有。

刘爷即时拿赵昂和王婆到来面对。用了一番刑法,都不肯招。刘爷又叫小叚

名:“你送面与家主吃,必然知情!”喝教夹起。小叚名说:“爷爷,我说

罢!那日的面,是俺娘亲手盛起,叫小妇人送与爹爹吃。小妇人送到西厅,

爹叫新娘同吃。新娘关着门,不肯起身,回道:‘不要吃。’俺爹自家吃了,

即时口鼻流血死了。”刘爷又问赵昂奸情,小叚名也说了。赵昂说:“这是

苏氏买来的硬证。”刘爷沉吟了一会,把皮氏这一起分头送监,叫一书吏过

来:“这起泼皮奴才,苦不肯招。我如今要用一计,用一个大柜,放在丹墀

内,凿几个孔儿,你执笔暗藏在内,不要走漏消息。我再提来问他,不招,

即把他们锁在柜左柜右,看他有甚么说话,你与我用心写来。”刘爷分付已

毕,书吏即办一大柜,放在丹墀,藏身于内。刘爷又叫皂隶,把皮氏一起提

来再审。又问:“招也不招?”赵昂、皮氏、王婆三人齐声哀告,说:“就

打死小的那呈招?”刘爷大怒,分付:“你众人各自去吃饭来,把这起奴才

着实拷问。把他放在丹墀里,连小叚名四人锁于四处。不许他交头接耳。”

皂隶把这四人锁在柜的四角。众人尽散。却说皮氏抬起头来,四顾无人,便

骂:“小叚名!小奴才!你如何乱讲?今日再乱讲时,到家中活敲杀你。”

小叚名说:“不是夹得疼,我也不说。”王婆便叫:“皮大姐,我也受这刑

杖不过,等刘爷出来,说了罢。”赵昂说:“好娘,我那些亏着你,倘捱出

官司去,我百般孝顺你,即把你做亲母。”王婆说:“我再不听你哄我。叫

我圆成了,认我做亲娘;许我两石麦,还欠八升;许我一石米,都下了糠秕;

段衣两套,止与我一条蓝布裙;许我好房子,不曾得住。你干的事,没天理,

教我只管与你熬刑受苦。”皮氏说:“老娘,这遭出去,不敢忘你恩。捱过

今日不招,便没事了。”柜里书吏把他说的话尽记了,写在纸上。刘爷升堂,

先叫打开柜子。书吏跑将出来,众人都諕软了。刘爷看了书吏所录口词,再

要拷问,三人都不打自招。赵昂从头依直写得明白。各各画供已完,递至公

案。刘爷看了一遍,问苏氏:“你可从幼为娼,还是良家出身?”苏氏将“苏

淮买良为贱,先遇王尚书公子,挥金三万,后被老鸨一秤金赶逐,将奴赚卖

与沈洪为妾,一路未曾同睡”,备细说了。刘推官情知王公子就是本院。提

笔定罪:

皮氏凌迟处死,赵昂斩罪非轻。王婆赎药是通情,杖责叚名示警。王县贪酷罢职,

追赃不恕衙门。苏淮买良为贱合充军,一秤金三月立枷罪定。

刘爷做完申文,把皮氏一起俱已收监。次日亲捧招详,送解察院。公子

依拟。留刘推官后堂待茶。问:“苏氏如何发放?”刘推官答言:“发还原

籍,择夫另嫁。”公子屏去从人,与刘推官吐胆倾心,备述少年设誓之意:

“今日烦贤府密地差人送至北京王银匠处暂居,足感足感。”刘推官领命奉

行,自不必说。却说公子行下关文,到北京本司院提到苏淮一秤金依律问罪。

苏淮已先故了。一秤金认得是公子,还叫:“王姐夫。”被公子喝教重打六

十,取一百斤大枷枷号。不勾半月,呜呼哀哉!正是:

万两黄金难买命,一朝戏粉已成灰。

再说公子一年任满,复命还京。见朝已过,便到王匠处问信。王匠说有

金哥伏侍,在顶银胡同居住。公子即往顶银胡同,见了玉姐。二人放声大哭。

公子已知玉姐守节之美,玉姐已知王御史就是公子,彼此称谢。公子说:“我

父母娶了个刘氏夫人,甚是贤德,他也知道你的事情,决不妒忌。”当夜同

饮同宿,浓如胶漆。次日,王匠金哥都来磕头贺喜。公子谢二人昔日之恩,

分付:本司院苏淮家当原是玉堂春置办的,今苏淮夫妇已绝,将遗下家财,

拨与王匠金哥二人管业,以报其德。上了个省亲本,辞朝和玉堂春起马共回

南京。到了自家门首,把门人急报老爷说:“小老爷到了。”老爷听说甚喜。

公子进到厅上,排了香案,拜谢天地,拜了父母兄嫂,两位姐夫姐姐都相见

了。又引玉堂春见礼已毕。玉姐进房,见了刘氏说:“奶奶坐上,受我一拜。”

刘氏说:“姐姐怎说这话?你在先,奴在后。”玉姐说:“奶奶是名门宦家

之子,奴是烟花,出身微贱。”公子喜不自胜。当日正了妻妾之分,姊妹相

称,一家和气。公子又叫:“王定,你当先在北京三番四复规谏我,乃是正

理,我今与老爷说将你做老管家。”以百金赏之。后来王景隆官都御史,妻

妾俱有子,至今子孙繁盛。有诗叹云:

郑氏元和已著名,三官嫖院是新闻,

风流子弟知多少,夫贵妻荣有几人?

(《警世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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