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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廩山忠禪師法嗣

建昌府壽昌無明慧經禪師

撫州崇仁裴氏子。生而穎異。澹然無所嗜好。九歲入鄉墪便問浩然之氣是箇什麼。墪師異之。及長誦金剛經若獲故物。往依廩山。常疑四句偈。一日見傅大士頌曰。若論四句偈。應當不離身。不覺釋然。述偈曰。金剛四句偈。無影亦無形。本來無一字。徧界放光明。時年二十四矣。偶閱大藏。一覽至宗眼品始知有教外別傳之旨。遂辭廩山結茅於峩峯絕頂。作偈曰。踏上雲頭第一峯。眼中寬博小虗空。當時欲見無由見。今日相逢處處同。又一日檢傳燈。見僧問興善如何是道。善曰大好山。師疑不決。晝夜提撕寢食俱廢。因搬石次堅不可舉。極力推之豁然大悟。述偈曰。欲參無上菩提道。急急疏通大好山。知道始知山不好。翻身跳出祖師關。往呈廩山。山印為法器。至是始薙髮受具。影不出山者又二十四載。至萬曆甲午年五十一始出住寶方。有禪者問師曾見何人便住此山。師曰總未行脚。禪者曰豈以一隅而小天下乎。師善其言。遂過杭訪蓮池大師。復北遊謁無言達觀瑞峯諸老。皆器異之。返錫住壽昌。上堂。拈香示眾曰。會麼。此是三世諸佛用不盡底。一齊撒向娑婆世界。釋迦牟尼佛猶用不盡。西天東土歷代祖師亦用不盡。山僧今日信手拈來與大眾商量。還是教外別傳經中玄旨不。函葢乾坤隨波逐浪不。截斷眾流擡薦商量不。大用現前探竿影艸不。當陽撒出金剛寶劍不。據實而論。窮劫不盡。要且具眼者揀辨得出白是白黑是黑。即不囫圇打作一塊。始可定叢林之是非。驗學者之邪正。然後應聖應凡自然不被詐明頭之所欺。舉措應緣無不合轍。然此道離微疎之久矣。眾中有大智者當拌身命盡力匡扶。以悟為期。自他兼利。一生不足再拌一生。盡其三生自然合得。古人云。不入生死大海。難得無價寶珠。此猶是鈍機。伶俐漢一聞便知玅。然雖如是。不得春風華不開。且謾道及至華開又吹落。上堂。諸佛時常說法。不須擬議猜詳。是什麼法。天地玄黃宇宙洪荒。不論通宗透教。只貴直下承當。承當箇什麼。雲騰致雨露結為霜。蛟龍不宿死水。猛虎豈行路傍。透得者些關棙。何須願往西方。不問先佛後祖。鼻孔一樣放光。作麼生放光。化被艸木賴及萬方。釋迦不肯洩破。達磨九年覆藏。峩峯不惜口業。一下為眾宣揚。且道作麼生宣揚。揮尺一下曰。罔談彼短靡恃己長。上堂。臘八逢辰叢林設粥。所為何緣。無非順俗。衲僧門下不必如斯。豈不聞三世諸佛不知有。狸奴白牯却知有。若恁麼則三世諸佛已立下風。況迦文佛乎。且道狸奴白牯有甚長於諸佛。首座曰。為他金烹大冶玉出藍田。師曰。然雖如是。寶坊不免連狸奴白牯一齊趂出三門外。何也。秉綱立紀振叢林。海晏河清正令行。好漢盡收歸寶所。化城推倒不留人。首座曰。和尚道化城推倒不留人。在和尚分上即得。某甲則不然。師曰汝又作麼生。座曰。閒挑布袋渾無事。笑等街頭一箇人。師曰也是閒弦子。下座。上堂。長空無路禪者偏行。白浪滔天智人能攫。萬丈玄門過去。猶落那邊。千尺井中出來。終居此岸。伏藏純金不顧。補囊破盋何留。行平地。驚心步。險崖放膽。本色分上智眼鑑諸。只如不涉此因緣。又是什麼去就。首座曰。翻翻[打-丁+就][打-丁+就]真奇怪。直勝三千夜不收。師曰珍重。觀音聖誕上堂。五分真香預已然。光明雲起徧三千。普熏三世真如際。以祝當今萬萬年。更冀滿朝宰輔合國軍民共樂堯天。觀音大士且喜來也。某甲有句話請問。大士實是今日聖誕耶。只如天無葢地無底。一切世界有情無情從何而起。道得即共大士七十三八十四。道不得未免拄杖道道。良久曰。先已告過。當仁不讓。念大士記正法明王。且放三十棒。上堂。揮尺一下曰。宗乘中事難以措辭。大道門庭爭容擬議。等閒垂一機。如太阿鋒離匣。逢之者死不移時。似塗毒鼓受槌。聞之者喪不旋踵。所謂玅峯峻仞野獸難藏。寶樹晶光靈禽莫泊。其用也單趂金毛歸野窟。直追銕頟入深山。掃天下之攙搶。拂世間之孽屑。提墮坑落塹之類。揭迷封滯殼之流。其功也使法界世界虗空界一體同觀。俾佛道人道地獄道萬法融會。雖然如是。猶未為向上事。且道出格限量外一句作麼生道。咦。正令不行先斬首。大機一發聖賢悲。久立珍重。師中興寶坊峩峯壽昌三剎。別建菴院二十餘所。不扳外援不發化主。嘗曰萬般存此道。一味信前緣。晚年益勤。迨七旬尚混勞侶耕鑿不息。丈室蕭然惟作具而已。益王嚮師道德。深加褒美。每嘆曰去聖時遙。幸遺此老。萬曆丁巳臘月七日師自田中歸。謂眾曰老僧自此不復砌石矣。眾皆愕然。除夕上堂曰。今年只有茲時在。試問諸人知也無。那事未曾親磕著。切須綿密做工夫。復曰。此是老僧最後分付一著。大眾切宜珍重。新正十三日示微疾。遂不食。曰。老僧非病。會當行矣。十四日手書辭道舊。十七晨興集眾索筆大書曰。今日分明指示。擲筆端坐而逝。茶毗火光五色。頂骨諸牙不壞。建塔於方丈。世壽七十一僧臘四十四。

大鑑下第三十六世

大覺念禪師法嗣

紹興府雲門顯聖湛然圓澄禪師

本郡夏氏子。母顧。夢僧入室而娠。親沒窶甚充郵卒。因悞投公牒。懼辱走投隱峯。峯示念佛底是誰。三晝夜輒有省。時年二十。乃往從天荒山玅峯芟染。偶聞禪客論傅大士法身偈。師默契。便能記持經書。解一切義理。尋詣雲棲受具。返即掩關寶林。因憶乾峯舉一不得舉二話。豁然大悟。述頌曰。舉一舉二別端倪。箇裏元無是與非。雪曲調高人會少。獨許韶陽和得齊。二老何曾動舌。諸方浪自攢眉。擬議鷂過新羅。刻舟求劍元迷。再詣雲棲。棲舉高峯海底泥牛話。師乃推出傍僧曰大眾證明。又一日火浴僧回。棲曰亡僧遷化向什麼處去。師曰謝和尚挂念。棲休去。慈舟念禪師自北京來。寓止風塗。師往謁求證。遂定師資之禮(語具慈舟章)。萬曆甲寅開法雲門廣孝。次遷徑山東塔顯聖。上堂。雲門扇子[跳-兆+孛]跳。今日拈來好笑。云何露柱懷胎。生箇兒子高叫。大眾且道是何音響。還有人知得消息麼。若無人知。山僧代通去也。作哇哇聲曰。諸人若還解笑。一切不曾欠少。若也更問如何。驢年去也未了。眾中莫有問話底麼。有則出來。只要打艸驚蛇。一僧纔出。師曰真是一場業地。拽拄杖便下座。上堂。朔風凜凜正隆冬。葉落園林露本容。彫盡繁柯真實在。何必殷勤問主翁。物理循復枯必然榮。目下雖然窮徹骨。來年依舊笑春風。上堂。師纔就座。忽聞鷄鳴乃曰。呀赤頭上座已為諸人轉第一義諦根本法輪了也。更要討甚麼消息。若也不會。重新再舉。擊拂子曰。者箇是聲有耳皆聞定非聾漢。舉拂子曰。者箇是色。有眼皆見定非瞎漢。更無絲毫瞞昧。不見道頻呼小玉元無事。只要檀郎認得聲。上堂。老儂不識元字脚。強出人前要說法。錯讀曾參作魯三。合堂大眾皆笑殺。者一笑中有玅。若還悟得其中意。點破當頭者一竅。良久曰。動容揚古路。不墮悄然機。乙卯住徑山。上堂。香已拈了。佛法則不敢舉揚。何也。汝諸人一段光明亙古不昧。不可平地撒屎。雖然如是。既為眾兄弟所邀。不可杜口。略舉題目以為影響。且道如何是題目。今日豈不為結制上堂耶。然諸方結制皆四月十五為定規。新徑山者裏以五月十一為準的。雖然遲早不同。且要得旨為準。譬如行船。早發遲發不同。到岸同也。大眾要知到岸消息麼。不見經云。一念普觀無量劫。非去非來亦非住。如是了知三世事。超諸方便成十力。若向者裏會得。以大圓覺為伽藍。身心安居平等性智。十方微塵剎土總是一箇道場。過去無量劫不曾結。未來無量劫不曾解。生死也在裏許。涅槃也在裏許。乃至是非得失邪正聖凡解脫不解脫輪回不輪回總在裏許。於中還有你用心處麼。還有你計較處麼。咄。眾中忽有箇漢出來道。新長老今日請你舉揚宗乘。緣何引經據論廣布葛藤。是何心行耶。山僧到者裏無言可對。只得聊借古人行徑以圖塞口。只如先徑山舉竹篦子曰。者箇不得喚作竹篦子。不得不喚作竹篦子。喚作竹篦則觸。不喚作竹篦則背。山僧不免效顰。舉拂子曰。者箇不得喚作拂子。不得不喚作拂子。喚作拂子則觸。不喚作拂子則背。不得有言不得無言。不得轉機不得著語。中間有一句是山僧底。有一句是諸人底。有一句山僧底即是諸人底。有一句諸人底即是山僧底。也有主也有賓。也有照也有用。眾中還有緇素得出底麼。一僧拂袖而出。師曰適來自起而今自倒。便下座。小參。烟雨盜將山色去。溪風送得水聲來。本來法法皆如是。莫教心識強安排。眾中若作境會。許你具一隻眼。若作佛法會。打破你頭。何故。我王庫內無如是刀。示眾。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君王得一天下平。只是衲僧分上用不著。何也。不見道萬法歸一一歸何處。初師到北京寓嘉熙寺。一日同達大師月川法師陶石簣黃慎軒兩太史玩月次。慎軒臥次問馬祖翫月因緣。師曰你睡我立不得為汝說法。慎軒亟起謝過。月川曰內翰蹉過了也。達大師曰吾下語不及此老。師過杭。聞谷慧聞等數員知識洎眾護法。各具柬迎師。慧聞柬內曰。今日大眾要與和尚作家相見。和尚若來已墮情識。和尚不來猶缺慈悲。師閱畢即將柬撦破曰。者客作漢到老僧面前納敗闕。師至即陞堂南面而立。慧聞曰。和尚莫要般門弄斧。師便與一掌曰速道速道。聞面赤無語。師曰死漢。聞谷即率眾禮拜。師同無念禪師司成陶石簣圍爐次。陶曰。無念師在此。阿師得力句乞為舉似。師曰向火背猶寒。巡漕蘇雲浦問。鴛鴦繡出從君看。不把金鍼度與人。如何是金鍼。師曰。山僧京都走一轉。不曾遇著一箇人。蘇擬進語。師曰古佛過去久矣。師訪無念禪師問曰。古人道如紅爐上飛片雪相似。且道古人還具透關眼也未。念曰我不見有什麼古人。師遽指曰背後底聻。念便休去。師生平脫略。遇人無貴賤。一味本色。五坐道場。凡利濟有情無不從事。天啟六年臘月於顯聖作付囑語。四日過天華上堂。其徒明智白往九華。師曰汝去老僧即今起程。復與眾語。至夜分右脇而逝。奉全身塔於盋盂山之陰。世壽六十六僧臘三十八。

少室道禪師法嗣

嵩山少室心悅慧喜禪師

保定滿城劉氏子。出家於普濟。偶閱傳燈。至僧問玄沙如何是無縫塔。沙曰者一縫大小。豁然有省。往見無言。久而徹證。言付偈曰。密法無法付。當傳何以傳。無傳無付處。明暗玅同參。後無言遷化。師接踵住持。

壽昌經禪師法嗣

廣信府博山無異元來禪師

舒城沙氏。生有白衣重包。葷酒自絕。年十六遊金陵聽講。遂不事文句。往五臺從靜菴通公芟染。初參壽昌於峨峰不契。乃去復謁於寶方。昌問。蟻子解尋腥處走。蒼蠅偏向臭邊飛。是君邊事臣邊事。師曰臣邊事。昌呵之曰大有人笑你在。師曰。先所論皆是。到者裏因甚不是。昌曰。此一不是。彼一切都不是。師乃發憤。因見伽藍像倒地有省。別居宗乘堂二載。一日如廁見人上樹。豁然大悟。趨見昌。昌曰婆子具什麼眼目便燒却菴。師曰黃金增色。昌復舉玄則禪師龍吟霧起虎嘯風生公案。師立呈頌曰。殺活爭雄各有奇。模糊肉眼曷能知。吐光不遂時流意。依舊春風逐馬啼。昌首肯之。住愽山上堂。諸佛出世為一大事因緣。幾幅素縑描不就。博山出世亦為一大事因緣。一條白練驀頭穿破。顏老漢曾相委。多少人天被熱瞞。博山今日信手拈來分明舉似。要使人人鼻孔撩天。箇箇脚跟點地。如赤珠寶鏡照萬象以無遺。若玉鑰金匙啟千門而洞達。諸昆仲。此事不從功行得。不從修證得。不從思議得。不從學問得。不從禪定得。有等將自己身心煉得如枯木寒灰百年在定。終是一箇死人。於本分事全無交涉。所以玄沙道。直饒得似澄潭月影靜夜鐘聲。隨扣擊以無虧。觸波瀾而不散。猶是生死岸頭事。道人行處如火銷冰。箭既離弦無返回勢。諸昆仲。須就明中取則。莫於暗裏偷光。向華柳街頭逴得九衢春色。於芙蓉岸畔帶來八面秋光。應用無虧。隨緣自在。諸昆仲且道作麼生是博山行履處。良久曰。自有一雙窮相手。不輕祇揖等閒人。僧問銀盌盛雪明月藏鷺意旨如何。師曰。露骨瘦山環紫霧。塞流小澗長青苔。問如何是功。師曰三人同一春。曰如何是共功。師曰力士舁杖鼓。曰如何是功功。師曰胡猻上露柱。曰不得敲唱雙舉請示正中玅叶。師曰高低雲遶樹。曰謝師答話去也。師曰遠近鳥銜華。上堂。愽山今日不說有法。不說無法。不說亦有亦無法。不說非有非無法。離四句絕百非。石人點頭青山皺眉。深寒博得三春暖。破霧披雲入翠微。上堂。如何是佛。十方世界最靈物。如何是法。古路迢迢苔蘚滑。仍將佛法問根源。雲散長空鶴唳天。纖塵不立清如洗。三個猢猻夜簸錢。諸昆仲。宗門中事豈同容易。一言一句。一大藏教註不破。歷代祖師機深智廣。潛興密運須彌倒。卓拄杖橫趨。繪彩色於空中。擲大千於方外。且道向甚麼處捫摸。所以云。羅籠不肯住。呼喚不回頭。古聖不安排。至今無處所。玄沙大師恁麼老婆心切。也只要諸人知個落處始得。諸昆仲。青黯黯處。樵子不借路以還家。綿密密時。機婦罷金針而夜織。香銷錦帳。露浥芙蓉。發清嘯於深閨。吐微言於連枕。情濃意洽。試問諸昆仲還知得也無。良久曰。分明一段風流事。不與諸人較短長。僧問如何是不斷聲色墮。師曰斷橋分野水。曰如何是類墮。師曰孤棹舉平原。曰如何是尊貴墮。師曰。裂破幾重清世界。倒騎玉象趂麒麟。師初住博山。遷閩之董岩大仰鼓山洎金陵之天界。仍還博山。於崇禎三年秋示寂。首座問和尚尊體如何。師曰儘有些子受用。座曰還有不病者也無。師曰熱大作麼。座曰來去自由請道一句。師為書歷歷分明四字。投筆坐化。塔全身於本山。壽五十六。

東苑湛靈元鏡禪師

建陽馮氏子。父天載。母吳。生於萬曆丁丑。幼從虎嘯岩一心受業。後參無明。一日偶閱維摩經。至此室何以空無侍者。維摩詰言諸佛國土亦復皆空。豁然悟入。述偈曰。識破不值半文錢。可憐摸索許多年。宗流盡是欺心漢。說甚西來別有傳。投丈室呈似明。明曰趙州勘破婆子你道那裏是勘破處。師厲聲曰老和尚休作怪。明為助喜。後開法一枝菴。上堂。佛法本無多。南辰貫北河。都來三七字。降盡鬼神魔。尋歸隱武夷。示寂世壽五十四僧臘三十六。

建昌府壽昌閴然元謐禪師

南昌王氏子。參無明於峩峯示以父母未生前面目話。一日推磨失手撞磨盤有省。占偈有本來面目不須尋一點靈明亙古今之句。後聞蛙鳴徹證。一日告無明曰。某根器下劣。幸遇和尚得離苦海。猶恐宿習難以屏除。昨對護法神前祝願。某此生福薄智短不敢妄生節目。使我終身居學地。生生不離善知識。福慧具足報佛祖恩。是所願也。無明曰。欲興利濟。非兩足莫能為也。子深知源委矣。

福州鼓山永覺元賢禪師

建陽人。族蔡氏。弱冠補郡庠。讀書山舍聞僧誦經。至我爾時為現清淨光明身。得箇歡喜處。後見壽昌呈所解。昌勉看乾屎橛話。年四十棄家。昌為祝髮。一日昌自田間歸。師逆而問曰。如何是清淨光明身。昌振衣而立。師曰只此別更有麼。昌拂衣便行。師隨入丈室。不及啟口昌拈拄杖連打三下曰。向後不得艸艸。明年昌遷化。師還閩舟。次延津。聞僧誦諸佛謦欬俱共彈指。乃徹見壽昌用處。有偈曰。金鷄啄破碧瑠璃。萬歇千休只自知。穩臥片帆天正朗。前山無復雨鳩啼。上堂。今年五月又過五。鳴起法鐘敲法鼓。不用如何。若何拈今舉古。展兩手曰。佛法當堂兩手交。露柱燈籠齊作舞。諸仁者。還承當得麼。拈拄杖。晴乾不肯走。直待雨淋頭。卓一卓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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