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一听赫连蓉的豪言壮语,明澈立马被糕点卡住了嗓子,他急咳不止猛地仰头就灌下一杯凉水,但依然脸红脖子粗地拍着胸口顺气不止。
赫连蓉不屑地看着他,“我说话你到底听到了吗?今夜你必须和我一起去……我不识路,找不准哪个才是他的寝宫……”原来她是路痴。
“其实我对燕王府也不熟……”明澈扭了扭脖子说。
赫连蓉立马‘叭唧’一声甩动了一下鞭子,“你到底跟我去不去?”
“去去去,当然去,咱们是同盟,你怎能撇下我……”明澈一下子扔掉手中的糕点拍拍手斗志高昂地说。
“哼,瞧你那熊样……若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我才懒得理你!”赫连蓉鄙夷地瞅了他一眼直接抬脚就走。
明澈望着她的背影直接恶狠狠地摸过一块糕点就要砸过去,赫连蓉猛一回头,他速度更快地把糕点猛塞进嘴里,赫连蓉直接鼻子不屑地一哼,“你给我老实点,若是敢象上次那样给我出阴招,我就抽死你!”
明澈身子一哆嗦,直接转过身背对了赫连蓉。
赫连蓉冷哼一声接着就走。
明澈却在椅子上嚼着香甜的糕点嘴角笑着倏地眯起了眼。
入夜,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两条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燕王府的院墙倏地就攀上墙头翻了进去。七转八转躲过所有侍卫,明澈带着赫连蓉就跃上了颜无咎寝宫的房顶。
明澈目光湛亮地望着一身黑衣却依然压不住惹火身材的赫连蓉不觉鼻子一趿,指了指她身上的紧身衣,“你可是准备好了?”他笃定赫连蓉黑衣下片缕未着。
赫连蓉咬牙切齿地猛地打掉他的手指,“你若敢坏想,我就抽死你!”
料她此时不敢,明澈先咧开嘴轻佻地笑了,“我是好心提醒你,在表哥未发觉你之前,一定要先脱光……这样,他就绝不敢对你下手……再提醒你一点,先悄悄地把表哥惊醒就好,可千万别惊醒了黎香……”他想说的是,那个女人也不盏省油的灯,敢觊觎她的男人,明澈想想浑身就打冷战。
“知道了,还需要你交待,啰嗦!赶快揭瓦!”赫连蓉根本不领他好心。
明澈嘴角一笑,便下手轻轻揭瓦,一片一片,待寝宫柔美的灯光透过来,明澈看揭得也差不多了便停了手,“你钻下去试试?”
“这么小?再揭几块……”赫连蓉望着那只能钻进一只猫的空隙不觉皱眉道。
“不能再揭了,若是揭大了,冷空气一旦灌入,表哥肯定会警觉发现,到时功亏于篑,你可不能怨我!”明澈很老练地说。
赫连蓉不辨真假,俯身透过空隙往下看了看,试了几试,见钻下去似乎也不无可能,便对明澈一嗔,“待我下去了你再离开。”
“那是自然,咱俩如今是一个绳上的蚂蚱,惊动了侍卫,谁也跑不了!”明澈把手一挥淡淡地说。
“哼,你才是臭蚂蚱……”赫连蓉不满地嘀咕一声,便手扶着瓦片把腿脚先入下去。待她的身子慢慢全下去的时候,明澈突然地一揭旁边的瓦片,赫连蓉没有了把持惊呼一声就猛地掉在了殿中。
“谁……”是颜无咎惊动怒吼的声音。
明澈嘿嘿一坏笑,见院中的侍卫也听到了声响潮水一般向寝宫涌来,他魅影一闪便在瓦砾间没了影……
第二天,赫连蓉就被盖聂绑着手脚游完街一把丢进了恭亲王府。可想而知,赫连蓉一身的羞怒该如何消除?恭亲王府,近邻们一直都被恭亲王一整天鬼哭狼嚎声惊得片刻难安,那声音,啧啧,比扒皮割肉还要凄惨犀利几分!于是乎,燕王府总算安静了许多日子。
最近,宝儿不愿进太学,又被送到了舒大学士家就读。下午,黎香去接她,直到日落时分,舒大学士等不及就着下人把宝儿送回了府,到此时,黎香还未回府。颜无咎一下焦了急,片刻,他心思一转,慢慢眯起了眼神,阻止了盖聂带人去找,便掸了掸身上的软袍,背起手姿态风流倜傥地就向恭身王府走去。
果然,刚一踏进王府,就从下人们那躲闪的眼眸,飞快奔走报信的身影,颜无咎早猜度出了一切。他不由冷笑一声,他到要看看明澈和那女人又使出什么妖蛾子手段。
眼光意味地瞟了瞟明澈最喜欢待的角楼一眼,偶光上面身影摇曳,颜无咎心知肚明。但他还是伴装不知,踏着有条不紊的步子向明澈的寝宫走去。
刚踏进寝宫,就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气,丝丝缕缕,沁人心脾,但也仿若指引着他向里面的内殿更深地走去。颜无咎伴装迷醉,耳边却细听到寝宫的房门似乎被暗暗地关上了,内殿殷红的帏幕收起,却落下了粉色的轻纱,桔红的宫灯闪烁间,更为寝宫增加了一丝暧昧不明的馨香。
内殿宽大的空间里只放了一把檀木椅,颜无咎一看,毫不犹豫地就坐了上去。片刻,只听得一声女子妩媚的笑,轻纱间,赫连蓉一身妖娆,长发披肩,一件火红的透薄绢衣遮不住腰肚,遮不住修长腻白的秀腿地紧裹在身上惊爆人的眼,轻纱舞动间,她象个精灵,穿梭婉转,性感妖娆。那明眸善睐的眼光象烈火一般挑逗着颜无咎。
颜无咎一下子缩紧了眼眯,若不是赫连蓉之前一连番的作怪,是男人都会为她此时的性感妩媚所折服。毫无疑问,颜无咎在思索,他在想此时明澈在干什么?一想起黎香与他单处,颜无咎心里就急了火,蓦地站起来挥起轻纱就把赫连蓉象粽子一般裹了起来吊在房梁上,赫连蓉猝不及防一声惊呼,颜无咎直接撕下她身上仅有不多的裙摆塞住了她的嘴,赫连蓉瞟着自己完全爆露无任何遮掩的美腿,不觉一下子红了脸,望着颜无咎眼睛里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