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267400000034

第34章 凹坑与钟摆(1)

我是一个被判处死刑的囚犯,在得知自己要死的那一刻就昏了过去。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空间,那里有数不尽的阴谋和陷阱等着我。在那里,我受尽了折磨,陷入无尽的痛苦中。到底谁能把我从这个恐怖的地狱中拯救出来呢?

长期的折磨让我感觉自己离死亡不远了。当他们最后给我松绑赐座时,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昏厥了。我清楚听到的最后的声音,是一声可怕的死刑判决,之后的那些声音像蚊子飞行般在耳边嗡嗡作响。恍惚间我联想到水车,然后想起了“旋转”这个词。

在那之后,我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不过眼前的场景倒是很清晰。那里有一位身着黑袍的法官,但我只能看见他白花花的薄嘴唇,那颜色比签字画押的纸还要白,薄得异于常人,那么薄的嘴唇,说出的字句却有千斤之重,那字句透露着对人类所受折磨的不屑。我看见了自己的判决,死刑的判决,正一字一句地从那张嘴吐出来。

一开一合间,我的名字出现在空气里。我看得见嘴唇在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就像是看电影时设置了静音一样。我吓得浑身颤抖,神志不清,目光不知道扫到哪里,黑色帷幔在无声地起伏着,幅度很小,却被我的眼睛捕捉到了。桌面上立着7根点燃的白色蜡烛,好像是头顶圣光的天使,充满着仁慈,似乎能拯救我。可一转眼,它们就变成了冒着鬼火的厉鬼。

一个念头钻进了我的脑海,它告诉我长眠于地下是美好的,我想了很久,终于欣然接纳。可正当我准备敞开心门之时,法官不见了,烛火也熄灭了,甚至看不见蜡烛的影子,我的眼前只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所有感官消失了,我只剩下自己的意念,我觉得我正在急速地坠落,仿佛掉进了地府。

时间停滞了,周围没有任何声音,黑夜掌控了一切。我昏了过去,却仍保留些许意识,我不想描述,更不愿意详细说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真的没有丧失所有意识。我既不像是睡着了,也不像是吓呆了;既不是彻底地昏过去了,也不是死了。就算是死人躺在坟墓里,也不是完全地失去意识吧。不然怎么会有灵魂不灭的说法?就像当我们从熟睡中醒来,总记不住自己的梦境一样,人从昏迷中醒来,也有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思想或者精神上恢复了意识,能感知周围的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第二阶段,是肉体上的苏醒,人终于能够控制自己的躯体了。

如果身心都恢复过来,还能想起第一阶段中的影像,我们或许能发现,那些影像活灵活现地展示了昏迷中的状况,如同人家说临死之前能够回顾自己一生一样。如何才能把死亡的预兆同昏迷的预兆分开,昏迷又是怎回事?

就算我们假设第一阶段的那些影像不会被随便想起,可不能保证时过境迁后,它不会悄然而至。当它到来时,我们只是对它的来源做诸多的猜测,甚至惊讶它的出现本身。没有昏迷过的人,一定没见过悬浮在空中的奇怪的宫殿和一张张熟悉的脸,在跳跃的火光中出现;也一定不会看见幻影,浮在半空中,时升时落又透着忧伤。没有那样经验的人,是绝对不会对着没闻过的花香思索很久,更不会被前所未闻的音乐搞得心神恍惚。

我常常在脑海中搜寻昏迷时眼前浮现的种种,试图将那些内容擒获。有时我常沉浸于对当时那种状态的追忆,想要深陷下去,却仍只能停留在表面。每当我以为自己抓住了线索时,理性的分析却告知,那记忆只跟无意识有所牵连。这份时隐时现的记忆,朦胧地向我再现了当时的场景。我被一群高大的人影抬得高高的,然后被无声无息地推落深渊。我的记忆里只有自己不断地下坠,下坠,意识全被这两个字占据,我感到一阵眩晕。

这份记忆还表明,当时我心如止水,只因为模糊的恐惧泛起些许波澜。对于我,时间是静止不动的,推我下去的人成群结队,十分可怕。我的下落也没有边界,无休无止,直到身心疲惫、毫无力气,才停止。再之后,我回忆起我躺在一个平面上,周围十分潮湿。接下来,便只剩下疯狂,我承受不了的记忆要破壳而出了。

那一刻,我恢复了听觉和对身体的掌控,我听见自己胸腔中那颗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之后脑海中便一片空白。我能感觉到声音、动作和触摸,全身遍布一种刺痛感。我没有了思想,只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却无法进行思考,无法分析现在的一切。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很长时间,突然,思想复活了。我恢复了恐惧,努力想要了解自己所处的真实环境的想法也变得强烈。在我无知觉的脑海中,激起了强烈的渴望。我恢复了全部意识,手脚也可以活动了,所有的记忆朝自己袭来,法庭、黑衣的法官、帷幔、判决,等等。再之后,我遗忘的一切经由长久的努力,被模糊地记了起来。我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直到今天也是如此,我能感觉到,我正躺着,但并没有人用绳索捆绑我。我的手向四周摸索,碰到湿漉而坚硬的东西,于是我把手放在上面感知。

过了好几分钟,我一边思考自己是到了哪里,一边忍受着手上传来的潮湿和坚硬的感觉。我胆怯得不敢睁开双眼,既畏惧张开眼后看到周围的一切糟糕至极,又担忧睁开眼后什么也看不见。我的心情越来越糟,最后陷入绝望,我忽然生发出勇气,猛地睁开双眼。

和我想的一样,周围的环境糟糕极了。整整一夜,我被黑暗包围,它们越逼越近,压得我窒息。我大口大口地吸气,却仍然无法呼吸。稀薄的空气让我很难受。我只能静静地躺着,调动思绪,寻找自己的理性。我能想起审讯的情景,试着推测现在的情况。我被判处了死刑,这对我来说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现在的我其实已经死了。不过为什么我还有意识,还能感觉到自己在动。

尽管小说中有各式各样离奇的事情,但小说还是与现实存在着差距。这里是哪里?我是什么状态?灵魂?活着?通常,被宗教法庭判处死刑的人会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就像处决巫女一样。可是我受审的晚上,这样的刑罚已经执行过一次。难道,我正等着数月后的另一次死刑,因此我被押解回死牢,争取到了更多活着的时间?不过我觉得不可能,被判死刑的人总是立刻被处死。我待过的地牢和现在待的地方不一样,那里的石头地板油光锃亮的,跟托莱多城的所有死牢一样,而这里却密不透风,黑得要命。

忽然之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的心跳加剧,血液快速向全身散去。有一段时间,我又失去了知觉,一缓过来,我立刻跳起来,全身痉挛。我伸出双手,向上下左右各个方向都摸了一遍,什么都没碰到。即便是这样,我也寸步难行,生怕遇到什么挡住去路,更怕阻我去路的是那冷冰冰的墓墙。我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都在冒汗,脸颊、额头都滴落着大滴大滴的汗珠,冰冷冰冷的。

我焦躁不安,痛苦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打算小心地向前移步。我的双手笔直地向前伸着,试图捕捉哪怕一丝的微光。我的双目瞪得如铜铃一般,几步之后,我发现周围依然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看来我还没有那么倒霉,于是我稍稍平复了下心情,让自己能够顺畅呼吸,至少,我不是待在墓地里。在我搜寻的时候,关于托莱多城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都涌了上来,其中有不少是关于这个地牢的,因为太过可怕,只是在人群中私下流传。

难道法官们打算让我待在这只有黑暗的地方,慢慢饿死?还是有更凄惨的刑罚等待着我?无论怎样,我都会死得比别人痛苦,我十分确定这一点。我太了解法官们的德行了,不过我真正纠结的并不是死去的问题,而是怎样死去,什么时候去死。

我满脑子都是关于如何死、什么时候死的猜想,不知何时,我的前方终于有了东西。我的手指触到了光溜、黏腻、阴冷的墙面,那是一堵用石头砌成的墙。我蹑手蹑脚地充满警惕地顺着墙走。这是在听到一些古老的故事后,我觉得有用的方式。不过顺着墙走却不能帮我确定这个房间的大小,因为我可能在绕圈子,回到了原地也不自知,毕竟这面墙摸上去到处都一模一样。我本想找出被我藏在口袋里的那把小刀,上庭的时候它还待在那里,可现在它不见了,连我的衣服也被换成了粗布的长袍。我想将刀插进墙里确定个起点,现在也不可能了。

我心慌意乱,看起来我找不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了。不过,很快我就想到了该怎么做。我从衣服的下摆处撕下一小缕布,将它铺到地面上,这样,在我顺着地牢边缘走的时候,要是刚好绕上一圈,我一定会踩到那块布。不过我没有仔细考虑地牢的大小,也没有估算自己的体力,更没想到地面的湿滑,我走了一会儿就累倒在地上了。

由于过分疲惫,没有力气也不想起来,接着我很快便陷入沉睡。我醒过来时,伸出胳膊摸索,发现身边放着一罐水,还有一块面包,我没有工夫去想事情的缘由,筋疲力尽的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会儿,我又重新开始了绕地牢行动的举动。奋力撑了好久,我终于回到放布条的地方。算来算去,跌倒前我走了52步,醒来后又走了48步才回到原点,一共100步。

按照常人来算,两步大约是一码,那这个地牢的周长约50码,但是它的形状我无法推断,因为走的过程中,我遇到了许多转角。我确认,我正待在一个地牢里,我的探究行动没有目的,也不是因为心中抱着逃生的希望,只是因为无法抑制的好奇心。出于好奇,我又开始了另一种探索,我不再沿着墙壁走,而是打算从地牢中间横穿一次。最初,我的每一步都小心谨慎,因地面湿滑牢固容易让人跌倒。

后来,我渐渐产生了勇气,没有迟疑地踏出每一步。我尽己所能地走直线,这样走了十一二步,就被撕去布条后的衣服下摆绊倒了,跌了一跤。我被摔得糊里糊涂,没有马上意识到这其实是一个应该值得吃惊的情况。仅仅几秒钟,在我还没完全爬起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让我吃惊的那一点。我的下巴紧紧贴着地板,可是嘴唇和脸的上部,却什么都没接触到。同时,我嗅到一种混合着霉味的异味,我整个人愣在又黏又潮湿的雾里。

我的胳膊又向前伸了伸,摸索到一道圆滑的曲线。我不由得浑身发抖,我跌到了一个不知道多大的圆坑边缘。我在坑边的坑壁摸索,抠下一小块岩石,扔进了前面的深坑里。

好长时间之后,我才听到它撞击坑壁的声响,之后是落入水中的发闷的回音。就在这个时刻,我的头顶传来了人快速开关门的声音,一缕微光,划破了眼前的黑暗,又迅速被黑暗吞噬。

我已经清楚地明白了他们为我安排的死法,甚至已经开始庆幸刚才跌的一跤。如果我多往前走一步,哪怕一小步,我就将跌入深坑失去性命,这种死法和传说中宗教法庭处死人的方法一模一样。通常那些被宗教法庭折磨的人,不是死于肉体折磨,就是死于精神谋杀,他们为我安排的恰是第二种。他们要我在这黑暗的环境中,饱受折磨,变成惊弓之鸟。

无论怎么衡量,他们为我安排的死法,都是最残忍的折磨。我浑身战栗地摸回墙边,坐在那里,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绝对不再开始那可笑的冒险。估计这整个地窖,都布满了陷阱,等待我去触碰。也许,要是别的时候,我会鼓起勇气,自己跳入深渊结束生命,可此刻,我却十足的贪生怕死。那些关于陷阱的描述不时地在我眼前出现,那些陷阱的可怕之处在于,它没那么简单地让你一下子解脱。

我心烦意乱地担心了几个小时,最后还是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身边一样放着水和面包。对于渴得要死的我来说,那简直是福音。不过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水里似乎下了东西,喝完之后,我敌不过庞大的睡意,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有了昏黄的光亮,我能够看清四周,也终于弄明白这个牢室的形状和大小了。在黑暗之中,我完全弄错了,之前的努力完全白费。这间牢房,周长最多有25码,其实,在这样令人担忧的环境里,还有什么比地牢的大小更无关紧要的呢?可是我被这芝麻绿豆大的事情绑住了,想要找出出错的原因。仔细观察之后,我才豁然开朗。丈量的时候,我数到52步就跌倒了,随即睡着了,当时布条距离我不过一两步远而已,醒来时我却搞错了方向,又绕了一圈。浑浑噩噩中我没注意到,出发时墙在左手边,到达布条的时候,墙却在右手边。

同类推荐
  • 1Q84 BOOK 3:10月-12月

    1Q84 BOOK 3:10月-12月

    一部绝爱之书、时代之书、命运之书!在1984年,他们连相遇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面思念着对方,一面孤独地远去。在1Q84年,他们却决定拯救彼此……不管喜欢与否,我们已置身于1Q84年。空气变了,风景变了,规则也变了。我们必须尽快适应这个带问号的世界。像被放进陌生森林中的动物,为了生存,我们必须尽快了解并顺应1Q84的规则。“《1Q84》写一对十岁时相遇后便各奔东西的三十岁男女,相互寻觅对方的故事,并将这个简单故事变成复杂的长篇。我想将这个时代所有世态立体地写出,成为我独有的“综合小说”。超越纯文学这一类型,采取多种尝试。在当今时代的空气中嵌入人类的生命。”——村上春树
  • 幽暗国度Ⅱ:巫域

    幽暗国度Ⅱ:巫域

    离奇死亡的男子,肢体被扭曲成奇异的圆圈状,爱若性命的面具离奇失踪;文物社的投资人车祸而死,旁边诡异的面具一闪而过;大公司老板的女儿被面具上涂抹的毒药毁容;葬礼上死人送来的花圈。一切都萦绕在曼西族神秘的面具旁,而那新发掘出来的古墓中又潜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象征着曼西文化含义的的《禁书》中又隐藏了什么秘密。
  • 三十里铺(三)

    三十里铺(三)

    国民党第八十四师的军队过黄河对陕北红军实施第二次围剿之前,活动在绥德东、南区一带的红十二支队在乡村之间照样开展游击,队员们一次次杀反动,散义粮,筹款项,运枪支,一次次得手,胜利的喜悦在他们的胸间鼓胀起来。包粮人高振东用足酒饭后站在义合镇街上,见五人搭理自己,便向赶集的群众叱喝:“都听着,回去把粮食准备好,赶下一趟集,我在镇上支起抬秤,挨个儿过秤,谁也甭想赖我一颗粮食!缴粮纳款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看现在有些老百姓一心只想造反,不仅不给公家缴粮款,还想依靠红匪杀我们公家人,呸!”高振东啐了一口继续说。“有被打死的,还有被吓死的不成!我高振东不死,你们都得出钱!”
  • 困毙

    困毙

    开局陈姝面前是一堵血迹斑斑的墙,那些暗红色的液体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从墙面一直蜿蜒到乳白色的绒毛地毯上,最后集结成无数黏腻的血珠子,叫人头皮发麻。陈姝能嗅到血的味道,她脑子里止不住蹦出重口味美剧里血肉横飞的画面。这个法医的胞妹、医生的未婚妻显然高估了自己对血腥的承受力,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止不住一阵干呕,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未婚夫高俊的衣角。陈姝惊魂未定地环顾了一圈,随处可见蕾丝和粉色纺织品,这跟床头水晶相框里的漂亮女人倒是十分相衬,欧式宫廷风格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名贵香水和化妆品——毫无疑问,这里本住着一位养尊处优的“公主”。
  • 蛐蛐儿

    蛐蛐儿

    宣统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也就是史称民国元年的1912年2月12日,北京城的天气异常寒冷。午后时分,雪花开始从阴云四合的半空飘落下来。身穿了素缎箭衣外加库灰马褂、头戴如同斗笠那般的金顶无眼花翎暖纬帽的贺墩敏连跑带颠地来到六爷纳巴赫宅门外时,已是气喘吁吁,乃至额头上沁出了细微的汗珠。他抹了一下额头,脚步却迟疑起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到这位和硕亲王后代的三进四合院来了——自打光绪爷被囚禁在瀛台以后,为了避嫌,他就很少和纳巴赫家走动。若不是有天大的事,他也不会贸然来找这位不怎么待见他的爷。
热门推荐
  • Father Goriot

    Father Goriot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腹黑老公的萌妻

    腹黑老公的萌妻

    再见到顾流年,已是三年之后。他是万人拥护的顾氏总裁,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小作家。没想到躲了他三年,在最后的那一刻还是没有躲过他。一直到她拿着一个红本本!不对啊,一般对女朋友抛弃什么的,不应该是女朋友回来后,男朋友一个劲地让女人别来打扰他的吗?怎么到她这里就不一样?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天使部落的女孩

    天使部落的女孩

    “叶叔叔,你终于回来了...” 叶寒...(是他听错了吗?)转头。 “你刚刚...叫我什么?” 林菲樱见叶寒并没有很高兴,很是疑惑,不是说会高兴的吗?难道席慕哥哥骗她的? “席慕哥哥说,我这样叫你会高兴呀!” “席慕——” 林菲樱赶紧伸手把耳朵堵上,看来不仅没有高兴,反而很生气呢! 我很幸运,有那么多善良温柔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教会我爱与温暖...——林菲樱
  • 徐仪华传奇

    徐仪华传奇

    徐达和谢静茹的女儿徐仪华,与明太祖朱元璋和马秀英的儿子明成祖朱棣之间的爱情故事。从明太祖朱元璋开疆拓土建立明朝开始,到徐仪华和明成祖朱棣成为帝后结束。中间有战争、阴谋、宫廷斗争、也有儿女情长。
  • 凌天战尊

    凌天战尊

    地球最强兵王魂穿异世,融轮回武帝记忆,修《九龙战尊诀》,所向披靡,战威无可敌!会炼药、能炼器、懂铭纹……生活职业,全能才是王道!!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万婴之母林巧稚

    万婴之母林巧稚

    本书介绍了医学家林巧稚的生平,内容包括:一百一十分的许诺、第一位中国女妇产科主任、打开”协和“窗户看祖国、夫人的电话等。
  • 金融弑猎者

    金融弑猎者

    当一个金融临时工,偶然间得到了一个能搅动华夏资本市场的信物后。他开启的是一段纵意人生,还是仅仅得到了狩猎场的入场券呢?****:猎人,小心你将成为我的猎物!
  • 瑾空

    瑾空

    生在皇家,有些事总是身不由己。皇帝陛下有二十七个孩子,但都是公主???本应作为第二十八位公主出生的宇文玟瑾,阴差阳错成为了太子?!“我会把你培养成最优秀的帝王!”皇帝的话语,覆水难收。也许正因为如此,玟瑾将成为推翻这个世界规矩的存在。那片紫色天空下孩子的传说是否会成真?本宫玟瑾!是女子!也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