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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雷德罗的魔力(1)

圣诞节的夜晚,雷德罗突然有了恐怖的魔力,于是从这天起,周围的人都成了这魔力吞噬的对象。难道就没有人能制住疯狂的雷德罗吗?

(一)

每当人们感到自己不知所以然时,总会说:“难道是鬼上身了?”

在这里我要说一句:“对极了,你就是被鬼上身了。”

有这样一个人,纵使他衣着得体、仪态优雅,你也会从他灰暗苍白的脸颊、深陷的眼窝和晦暗的黑色装扮中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气息。他的脸如同商店里的人形模特一样毫无生气,灵魂就像被虫蛀鼠咬过一般残破不堪。他沉闷少言,阴郁骇人,离群索居,好似人间的快活与他无关。每当他开口说话时,声音如同砂纸蹭在了墙上,还会产生回声。

他喜欢独自在自己装满书籍和实验器材的卧房里,五官和四肢都沉浸在化学的领域。在寒冷的冬夜,他孤独一人,身陷实验器材与药品之中,狂舞的火焰将他身旁奇形怪状的物品投射在墙上,昏黄灯光将他的影像变成贴在墙上甲虫似的怪兽。装着液体的玻璃器皿不停颤抖,似乎化学家的力量足以让它们粉身碎骨。他在完成所有工作之后,会坐在老旧靠椅里冥思,在生锈的壁炉和燃烧的炙热火焰的映照下喃喃自语,屋内却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声响。

面对这样一个人,难道你不觉他好像被幽灵附体了么?

他那寓所的荒凉偏僻与墓地无异,好像从前专门租借给学生住的阴暗老旧的宿舍。这个曾经也华丽美好过的建筑物如今却像被建筑者中途遗弃的废弃房子,被死死地捂在晦暗的天气里,在四周极速膨胀的城市挤压下呼吸困难,就像深陷在阴暗角落的枯井。老旧的烟囱耸立出来,那些老树被附近的烟雾肆意侵害,已经弯曲结瘤,卑微的杂草奋力拼搏才长出些许青绿。匆匆的脚步声也会打扰到寂静的街道,更不用说那些好奇眼神的探寻。这座建筑的日晷仪被遗落在凌乱的砖瓦堆里,几百年也不会有阳光的恩赐。可能是上天的补偿,这里的积雪比哪里都多,阴森的北方在城市的其他角落都是沉闷的,到了这里却变得疯狂。

走进那个低矮的住处,老旧的房屋里倒是有个温暖的火炉,虽然房屋的横梁有一个个虫蛀的洞,但你丝毫不用怀疑它的坚固,红木地板一直延伸到壁橱下面。整个城镇都压着它,像是要把它压进地底。

这个房子太安静了,以至于只要远处有声响或者门被大声关掉,就会把它惊得回音不断。但房子里可不是只有空荡的走廊和房间会发出回音,隆隆声与咕噜声四处窜动,直至深深的地窖。

(二)

这是一个寂静的冬日,他待在黄昏映照下的屋子里,狡猾的风从门缝、窗沿吹进屋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幽暗的光影沉进了深渊。天色如此昏暗,事物的影子被拖得很长且模糊不清,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希望在天黑之前赶回家。锋利的雪片切割着行人的皮肤,家家紧闭门窗,煤气灯在寂静的街道上忽暗忽亮。零星的几个行人被冻得瑟瑟发抖,旅人们承受着这里的刺骨严寒,疲倦的身体被风吹得不停战栗。

咆哮的海面上远离避风港的船和水手剧烈摇晃,孤独的灯塔让整个氛围显得更加恐怖,水手们不禁提高警觉。炉火旁那位聚精会神的读者因为猜测卡森到底被谁大卸八块而显得紧张不已,或者心想那位通常出现在阿布达商人卧房里的凶猛女人会在这样的夜晚突然出现在楼梯上。

微光在这个质朴乡村的林荫大道上隐隐消失,高大潮湿的蕨类与苔藓,满地的落叶,与成群的树木形成一片无法穿透的黑网,有水的地方泛出淡淡的雾气,黄昏的光线穿过玻璃射入古老的走廊和窗户。

在之前我们提到过的老旧建筑里,化学家陷在大靠椅里,注视着炉中的火,虽然他大睁着眼睛,却没有注意到那些跟着火光进进出出的幻影,而幻影们的喧闹让男子看起来更加安静深沉。风窜进烟囱里呜呜哭泣,屋外羸弱的老树让狂风推来推去,扰人的乌鸦不断发出“嘎嘎”声表示抗议。窗框“嘎吱嘎吱”地来回摇晃,破旧藤条在塔楼顶端“嘎嘎”抱怨,滴答的摆钟声提醒主人又过了15分钟,火焰随之熄灭,已烧成焦炭的木头伴随着一阵“咔咔”声塌落下来。

这时,突来的敲门声惊醒原本呆坐的他。

“谁?进来吧!”

“先生,我心里总有些害怕。您不知道,威廉太太今晚已经被吹倒好几次了。”这位穿着得体、手拿托盘的男人一边说话一边用脚卡住大门,闪身进来的同时又小心地将门关上。

“是被风吹的?我听到外面的风声了,确实不小。”

“她的确是被风吹倒的,雷德罗先生,庆幸的是她已经平安到家了。”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准备着晚餐。

“先生,威廉太太实在太柔弱了,任何时候都可能被伤着。”

“你说的没错。”雷德罗有礼貌地回应着。

“先生,她总是很容易被外界干扰,就在上个礼拜六,她与新过门的弟媳出去喝茶时,小心翼翼地希望不让裙子沾上污泥,但还是事与愿违;还有一次,她的一位朋友极力怂恿她参加在派克汉展览会中举办的摇摆舞音乐会,回来后她的身体就肿了起来。对了,还有一次她在宴会喝完酒回家时竟然触到了她妈妈安装的警报器;在巴特海那回,她的小侄子查理不小心将船划进防波堤,差点让她掉进海里。所以啊,威廉太太觉得有必要锻炼一下自己,让自己更结实。”

雷德罗以一贯的优雅态度回答:“的确。”

威廉·史威哲边说边仔细检查餐桌上的每个细节,“是啊,先生。她总是这样,我跟她说过好几次,她和我们史威哲家族的人完全不同。哦,先生,这是您的胡椒。这就是我那87岁的老父亲老史威哲想赶紧退休以便好好管理史威哲家族的原因。先生,给您汤匙。”

“这样啊。”雷德罗显然有点走神。

“是的,先生,我觉得我的父亲是我们史威哲家族的神经中枢。您的面包,先生。史威哲家族其实是很庞大的,我们经常调侃,如果史威哲家族的人手牵手站着,都可以围英国一圈了,呵呵。刀叉和盐在这里,先生。”

威廉等不到主人的回应,便慢慢靠近雷德罗,用玻璃瓶弄出声音把他从沉思中叫醒,然后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威廉太太也有同感。可是,史威哲家族没对社会作出什么贡献。先生,您的奶油。我跟我太太没有孩子,但我太太非常想要一个,没办法,人们的心愿总是很难达成。先生,您现在想吃晚餐了么?”

“嗯,可以准备晚餐了。”

“先生,我太太总能在十几分钟内把晚餐准备好。”威廉一边说一边把盘子加热。雷德罗出神地望着自己在盘子里的投影。

“先生,威廉太太总是有用不完的母爱。”

“哦,她做了什么吗?”

“她从不满足于只做好本职工作,她把所有的年轻人,不论来自什么地方的,都当成孩子对待,细心地照顾他们,您说这不是有无限母爱的表现么?”威廉翻转盘子,吹了一下被盘子烫到的手指。“哦,外面的天气这么冷,屋子里却能如此暖和,真好啊。”

“是啊。”雷德罗应和着。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这正是我想要说的,先生。学生们都这么认为,学生们每天都有话想对她倾诉或者想向她咨询点什么,而且大家都把威廉太太叫做‘史威奇’,呵呵。我认为这名字听起来很顺耳,人们取名字不就是为了有个标志么,如果威廉太太有更突出的特点来代替她的名字,如‘好脾气’,也不错嘛,随便他们怎么称呼了。”

威廉结束了“演讲”,以优雅的手势把加热过的盘子摆在桌子上,像在进行一场精彩的演出。这时,他刚刚赞美过的太太拿着托盘、提着灯笼走了进来,还有一位灰白头发的老人跟在她后面。

和威廉一样,威廉太太也是个单纯快乐的人,有着能让人感觉愉快的红润脸颊。威廉先生那淡白色头发看起来像要把两只眼睛分开以便应付忙碌的工作和生活,而威廉太太的头发却和威廉大不相同,她有一头垂坠的深咖啡色卷发,在帽子下显得端庄整齐。威廉先生穿了一条不起眼的深灰色长裤,威廉太太则穿了一条惹眼的红白格花裙,这裙子与她白嫩红润的肤色搭配得很好,裙子一层层的褶皱有序地排列下来,似乎再大的风也不能打乱它们。威廉先生穿着的外套永远松松垮垮的,然而,他太太的小马甲却很贴身合适,好像士兵的铠甲,保护她不受危险的侵害——事实上,我们也不认为她那平和的气质会招来什么危险。

“今晚雷德罗先生好像特别孤单,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威廉手拿托盘对太太低语。

威廉太太轻轻地把杯盘放在桌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她从容地工作着,一点都没有惊扰到雷德罗先生。威廉和他太太相比就差太多了,一阵杂乱的声音过后只有一份油碟酱汁摆上了餐桌。

“菲利浦(那位白发老先生)手上拿的东西是什么?”雷德罗在享用晚餐的时候问威廉。

“是冬青树,先生。”梅莉用亲切平和的音调回答。

“现在正是莓果成熟的季节。您的酱汁,先生。”

“圣诞节到来了,一年的时光又要结束了。在人生的长河中,我们经历太多事,遇到太多人,所以有太多的回忆在我们脑海中沉淀下来,又在不经意的时候闪现。这些记忆让我们快乐也可能让我们痛苦,它们在脑海中盘旋着,直到死亡降临,一切皆归于平静。菲利浦,这就是我们的人生啊!”雷德罗的音调有些上扬,显得心情十分激动。

老者手上抱着叶子油亮的植物,威廉太太在他们聊天的时候顺势剪下了一些小树枝用来装饰房间,给圣诞节那天增加一些点缀,因为这个节日对威廉太太那上了年纪的公公来说非常重要。

“雷德罗先生,进门时我就应该给您节日的问候,但是我了解您低调的性格,所以到现在才说。希望您能在圣诞和新年这两个美好的节日中感受到快乐,我也希望自己能欢度圣诞!我已经87岁了,还能享受到圣诞节和新年带来的快乐,实在是庆幸啊。”

“老人家一定有过很多节日的愉快经历吧?”雷德罗询问老菲利浦。

“没错,节日的美好回忆太多啦。”老人回答。

“你父亲的记忆力还好么?据说人上了年纪,记忆力就会衰退。”雷德罗转头低声询问威廉。

“也不全是啊!”威廉回应,“我可以这样跟您说,没有人的记忆力能比得上我的父亲,他真的是个奇人啊。我常常对我太太说,我的老父亲简直是个传奇人物,真的,先生。”

老史威哲抚弄着手中的冬青小树枝一边听儿子向雷德罗讲述自己,一边优雅地点头默认。

“这些小冬青树总能让我们想起过去的时光,有时对着它也会畅想一下未来,”雷德罗拍了拍老人的肩膀,看着老人说,“您说呢?”

“您说得对,它也让我想起了许许多多的往事。”老史威哲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喃喃地说,“毕竟我已经在人间走过87个年头了。”

“那您觉得自己幸福吗,是真的感觉到幸福吗?”化学家音调低沉地问老人。

“我的生活虽不能说完美,但也无愧于幸福二字。我还记得小时候的一次圣诞节,那天非常冷,但我执意要去屋外玩耍。当时我和母亲就像我们现在这个远近站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本应喜悦的脸那么苍白,其实母亲那时已经病了,没多久她就去世了。鸟儿爱吃莓果这也是母亲告诉我的,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是母亲的心肝宝贝,天真地以为鸟儿就是吃了鲜亮的莓果才长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我现在虽然87岁了,但对这件事仍然记忆犹新。”老史威哲看着雷德罗,自信地说。

雷德罗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老人,满眼怜悯地说:“还记得那些让您特别高兴的圣诞节吗?”

“记得,当然记得。我学生时代的圣诞节是最让我难忘的,尤其是节日将近时的那种喜悦感。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附近镇子里举办的足球比赛我未逢敌手呢,不信问我的儿子,他知道我有多厉害。是不是,威廉?”

“是啊,我父亲可是史威哲家族中的佼佼者!”威廉态度恭敬地回答父亲。

老史威哲看着冬青树,摇头说:“以前,我和威廉的母亲每年都要在莓果成熟的季节带着孩子们好好聚一聚,那时候孩子们还小,一张张小脸比莓果还可爱动人。再看看现在,孩子们大都不在我身边了,我的太太也已经过世,最让我感到骄傲的大儿子乔治还误入歧途,以前的乔治可是比其他孩子都令我骄傲啊。但我仍然要感谢上帝,他们都还健康地活着,在我眼中,乔治至少还是善良的,这对于我这个87岁的老头子来说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归于平静。

“有一段时间,我的境况非常糟糕,人们对我的态度也有所改变,那时候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到这里当管理员,那是50多年前的事了,我的儿子,那可是超过半个世纪以前的事喽。”

“是啊!”

“我们多么幸运能认识那位创世者。我们用他给我们留下的钱买了圣诞节的装饰品,节日的愉悦气氛让整个家温暖起来。他的那幅老画一直挂在那里,我们非常喜欢,就在这幅画前,我们10个人聚在一起募集每年一度的津贴,那也是我们享用美味晚餐的地方。画里的绅士和蔼安静,一把山羊胡又尖又翘,围着毛皮围脖;图画的下部分画了一幅古书画卷轴,上面写着古老的英文字母:‘万能的主,请赐予我栩栩如生的记忆!’雷德罗先生,您认识这幅画吧?”

“是的,我对那幅画好像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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