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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附录(1)

一、中书令耶律公神道碑

宋子贞撰

国家之兴,肇基于朔方,惟太祖皇帝以圣德受命,恭行天罚,马首所向,蔑有能国。太宗承之,既怀八荒,遂定中原,薄海内外,罔不臣妾。于是立大政而建皇极,作新宫以朝诸侯,盖将树不拔之基,垂可继之统者也。而公以命世之才,值兴王之运,本之以廓庙之器,辅之以天人之学,缠绵二纪,开济两朝,赞经纶于草昧之初,一制度于安宁之后,自任以天下之重,屹然如砥柱之在中流,用能道济生灵,视千古为无愧者也。

公讳楚材,字晋卿,姓耶律氏,辽东丹王突欲之八世孙。王生燕京留守政事令娄国,留守生将军国隐,将军生太师合鲁,合鲁生太师胡笃,胡笃生定远将军内剌,定远生荣禄大夫兴平军节度使德元,始归金朝。其弟聿鲁生履,兴平鞠以为子,遂为之后。以文章行义受知于世宗,擢翰林待制,再迁礼部侍郎;章宗即位,有定策功,进礼部尚书、参知政事,终于尚书右丞,谥曰文献,即公之考也。妣杨氏,封漆水国夫人。公以明昌元年六月二十日生。文献公通术数,尤邃太玄,私谓所亲曰:「吾年六十而得此子,吾家千里驹也,他日必成伟器,且当为异国用。」因取左氏之「楚虽有材,晋实用之」,以为名字。

公生三岁而孤,母夫人杨氏诲育备至。稍长,知力学。年十七,书无所不读,为文有作者气。金制,宰相子得试补省掾,公不就。章宗特赐就试,则中甲科,考满,授同知开州事。贞佑甲戌,宣宗南渡,丞相完颜承晖留守燕京,行尚书省事,表公为左右司员外郎。越明年,京城不守,遂属国朝。

太祖素有并吞天下之志,尝访辽宗室近族,至是征诣行在。入见,上谓公曰:「辽与金为世雠,吾与汝已报之矣。」公曰:「臣父祖已以来皆尝北面事之,既为臣子,岂敢复怀贰心,雠君父耶!」上雅重其言,处之左右,以备咨访。己卯夏六月,大军征西,禡旗之际,雨雪三尺,上恶之。公曰:「此克敌之象也。」庚辰冬,大雷。上以问公。公曰:「梭里檀当死中野。」已而果然。梭里檀,回鹘王称也。

夏人常八斤者,以治弓见知,乃诧于公曰:「本朝尚武,而明公欲以文进,不已左乎?」公曰:「且治弓尚须弓匠,岂治天下不用治天下匠耶?」上闻之喜甚,自是用公日密。

初,国朝未有历学,而回鹘人奏五月望夕月食。公言不食,及期果不食。明年,公奏十月望夜月食。回鹘人言不食。其夜月食八分。上大异之,曰:「汝于天上事尚无不知,况人间事乎!」壬午,夏五月,长星见西方,上以问公。公曰:「女直国当易主矣。」逾年而金主死。于是每将出征,必令公预卜吉凶,上亦烧羊髀骨以符之。行次东印度国铁门关,侍卫者见一兽,鹿形马尾,绿色而独角,能为人言曰:「汝君宜早回。」上怪而问公。公:「此兽名角端,日行一万八千里,解四夷语,是恶杀之象,盖上天遣之以告陛下。愿承天心,宥此数国人命,实陛下无疆之福。」上即日下诏班师。

丙戌冬十一月,灵武下,诸将争掠子女财币。公独取书数部、大黄两驼而已。既而军士病疫,惟得大黄可愈,所活几万人。其后燕京多盗,至驾车行劫,有司不能禁。时睿宗监国,命中使偕公驰传往治。既至,分捕得之,皆势家子。其家人辈行赂求免。中使惑之,欲为覆奏。公执以为不可,曰:「信安咫尺未下,若不惩戒,恐致大乱。」遂刑一十六人,京城帖然,皆得安枕矣。

己丑,太宗即位,公定册立仪礼,皇族尊长皆令就班列拜。尊长之有拜礼盖自此始。诸国来朝者多以冒禁应死。公言:「陛下新登宝位,愿无污白道子。」从之。盖国俗尚白,以白为吉故也。

时天下新定,未有号令,所在长吏皆得自专生杀,少有忤意则刀锯随之,至有全室被戮,襁褓不遗者。而彼州此郡动辄兵兴相攻,公首以为言,皆禁绝之。自太祖西征之后,仓廪府库无斗粟尺帛,而中使别迭等佥言:「虽得汉人亦无所用,不若尽去之,使草木畅茂,以为牧地。」公即前曰:「夫以天下之广,四海之富,何求而不得,但不为耳,何名无用哉!」因奏地税商税,酒醋盐铁山泽之利,周岁可得银五十万两、绢八万匹、粟四十万石。上曰:「诚如卿言,则国用有余矣。卿试为之。」乃奏立十路课税所,设使副二员,皆以儒者为之。如燕京陈时可、宣德路刘中,皆天下之选。因时时进说周孔之教,且谓「天下虽得之马上,不可以马上治」。上深以为然。国朝之用文臣,盖自公发之。

先是诸路长吏兼领军民钱谷,往往恃其富强,肆为不法。公奏长吏专理民事,万户府总军政,课税所掌钱谷,各不相统摄,遂为定制。权贵不能平。燕京路长官石抹咸得不激怒皇叔,俾专使来奏,谓公「悉用南朝旧人,且渠亲属在彼,恐有异志,不宜重用。」且以国朝所忌,诬构百端,必欲置之死地。事连诸执政。时镇海、粘合重山实为同列,为之股栗曰:「何必强为更张,计必有今日事!」公曰:「自立朝廷以来,每事皆我为之,诸公何与焉!若果获罪,我自当之,必不相累。」上察见其诬,怒逐来使。不数月,会有以事告咸得不者,上知与公不协,特命鞠治。公奏曰:「此人倨傲无礼,狎近羣小,易以招谤。今方有事于南方,他日治之,亦未为晚。」上颇不悦,已而谓侍臣曰:「君子人也。汝曹当效之。」

辛卯秋八月,上至云中,诸路所贡课额银币及仓廪米谷簿籍具陈于前,悉符元奏之数。上笑曰:「卿不离朕左右,何以能使钱谷流入如此?不审南国复有卿比者否?」公曰:「贤于臣者甚多,以臣不才,故留于燕。」上亲酌大觞以赐之。即日授中书省印,俾领其事,事无巨细,一以委之。

宣德路长官太傅秃花失陷官粮万余石,恃其勋旧,密奏求免。上问中书知否?对曰:「不知。」上取鸣镝欲射者再,良久叱出。使白中书省,偿之。仍敕今后凡事先白中书,然后闻奏。中贵苦木思不花奏拨户一万以为采炼金银栽种蒲萄等户。公言:「太祖有旨,山后百姓与本朝人无异,兵赋所出,缓急得用。不若将河南残民贷而不诛,可充此役,且以实山后之地。」上曰:「卿言是也。」又奏:「诸路民户今已疫乏,宜令土居蒙古、回鹘、河西人等与所在居民一体应输赋役。」皆施行之。

壬辰,车驾至河南,诏陕、洛、秦、虢等州山林洞穴逃匿之人,若迎军来降,与免杀戮。或谓此辈急则来附,缓则复资敌耳。公奏给旗数百面,悉令散归,已降之郡,其活不可胜数。国制,凡敌人拒命,矢石一发,则杀无赦。汴京垂陷,首将速不〈碍,角代石〉遣人来报,且言此城相抗日久,多杀伤士卒,意欲尽屠之。公驰入奏曰:「将士暴露凡数十年,所争者地土人民耳,得地无民,将焉用之?」上疑而未决。复奏曰:「凡弓矢甲仗金玉等匠及官民富贵之家,皆聚此城中,杀之则一无所得,是徒劳也。」上始然之。诏除完颜氏一族外,余皆原免。时避兵在汴者户一百四十七万,仍奏选工匠儒释道医卜之流散居河北,官为给赡。其后攻取淮汉诸城,因为定例。

初,汴京未下,奏遣使入城索取孔子五十一代孙袭封衍圣公元措,令收拾散亡礼乐人等,及取名儒梁陟等数辈。于燕京置编修所,平阳置经籍所,以开文治。时河南初破,被俘虏者不可胜计。及闻大军北还,逃去者十八九。有诏停留逃民及资给饮食者皆死,无问城郭保社,一家犯禁,余并连坐。由是百姓惶骇,虽父子弟兄,一经俘虏,不敢正视。逃民无所得食,踣死道路者踵相蹑也。公从容进说曰:「十余年间存抚百姓,以其有用故也。若胜负未分,虑涉携贰;今敌国已破,去将安往?岂有因一俘囚罪数百人者乎?」上悟,诏停其禁。金国既亡,唯秦、巩等二十余州连岁不下。公奏:「吾人之得罪逃入金国者,皆萃于此,其所以力战者,盖惧死耳。若许以不杀,不攻而自下矣。」诏下,皆开门出降。期月之间,山外悉平。

甲午,诏括户口,以大臣忽覩虎领之。国初方事进取,所降下者,因以与之。自一社一民各有所主,不相统属,至是始隶州县。朝臣共欲以丁为户,公独以为不可。皆曰:「我朝及西域诸国莫不以丁为户,岂可舍大朝之法而从亡国政邪?」公曰:「自古有中原者,未尝以丁为户。若果为之,可输一年之赋,随即逃散矣。」卒从公议。时诸王大臣及诸将校所得驱口,往往寄留诸郡,几居天下之半。公因奏括户口,皆籍为编民。乙未,朝议以回鹘人征南,汉人征西,以为得计。公极言其不可,曰:「汉地、西域相去数万里,比至敌境,人马疲乏,不堪为用。况水土异宜,必生疾疫。不若各就本土征进,似为两便。」争论十余日,其议遂寝。丙申,上会诸王贵臣,亲执觞以赐公曰:「朕之所以推诚任卿者,先帝之命也。非卿,则天下亦无今日。朕之所以得高枕而卧者,卿之力也。」盖太祖晚年,屡属于上曰:「此人天赐我家,汝他日国政当悉委之。」

其秋七月,忽覩虎以户口来。上议割裂诸州郡分赐诸王贵族,以为汤沐邑。公曰:「尾大不掉,易以生隙。不如多与金帛,足以为恩。」上曰:「业已许之。」复曰:「若树置官吏,必自朝命,除恒赋外,不令擅自征敛,差可久也。」从之。是岁始定天下赋税,每二户出丝一斤,以供官用,五户出丝一斤,以与所赐之家。上田每亩税三升半,中田三升,下田二升,水田五升。商税三十分之一,盐每银一两四十斤,已上以为永额。朝臣皆谓太轻。公曰:「将来必有以利进者,则已为重矣。」

国初盗贼充斥,商贾不能行,则下令凡有失盗去处,周岁不获正贼,令本路民户代偿其物,前后积累动以万计。及所在官吏取借回鹘债银,其年则倍之,次年则并息又倍之,谓之羊羔利。积而不已,往往破家散族,以至妻子为质,然终不能偿。公为请于上,悉以官银代还,凡七万六千定。仍奏定今后不以岁月远近,子本相侔,更不生息,遂为定制。

侍臣脱欢奏选室女,敕中书省发诏行之。公持之不下。上怒,召问其故。公曰:「向所刷室女二十八人尚在燕京,足备后宫使令。而脱欢传旨,又欲徧行选刷,臣恐重扰百姓,欲覆奏陛下耳。」上良久曰:「可。」遂罢之。又欲于汉地拘刷牝马。公言:「汉地所有,茧丝五谷耳,非产马之地。若今日行之,后必为例,是徒扰天下也。」乃从其请。丁酉,汰三教僧道,试经通者给牒受戒,许居寺观;儒人中选者则复其家。公初言「僧道中避役者多,合行选试」,至是始行之。

始诸王贵戚皆得自起驿马,而使臣猥多,马悉倒乏,则豪夺民马以乘之,城郭道路,所至骚动。及其到馆,则要索百端,供馈稍缓,辄被棰挞,馆人不能堪。公奏给牌札,仍定饮食分例,其弊始革。因陈时务十策:一曰信赏罚,二曰正名分,三曰给俸禄,四曰封功臣,五曰考殿最,六曰定物力,七曰汰工匠,八曰务农桑,九曰定土贡,十曰置水运。上虽不能尽行,亦时择用焉。

回鹘阿散阿迷失告公私用官银一千定。上召问公。公曰:「陛下试详思之,曾有旨用银否?」上曰:「朕亦忆得尝令修盖宫殿用银一千定。」公曰:「是也。」后数日,上坐万安殿,召阿散阿迷失诘之,遂服其诬。太原路课税使副以赃罪闻。上让公曰:「卿言孔子之教可行,儒者皆善人,何故亦有此辈?」公曰:「君父之教,臣子岂欲陷之于不义;而不义者亦时有之。三纲五常之教,有国有家者,莫不由之,如天之有日月星辰也。岂可因一人之有过,使万世常行之道独见废于我朝乎?」上意乃解。

戊戌,天下大旱蝗,上问公以御之之术。公曰:「今年租赋乞权行倚阁。」上曰:「恐国用不足。」公曰:「仓库见在,可支十年。」许之。初,籍天下户,得一百四万,至是逃亡者十四五,而赋仍旧,天下病之。公奏除逃户三十五万,民赖以安。燕京刘忽笃马者,阴结权贵,以银五十万两扑买天下差发。涉猎发丁者,以银二十五万两扑买天下系官廊房地基水利猪鸡。刘庭玉者,以银五万两扑买燕京酒课。又有回鹘以银一百万两扑买天下盐课,至有扑买天下河泊桥梁渡口者。公曰:「此皆奸人欺下罔上,为害甚大。」咸奏罢之。尝曰:「兴一利不若除一害,生一事不若减一事。人必以为班超之言盖平平耳,千古之下,自有定论。」

上素嗜酒,晚年尤甚,日与诸大臣酣饮。公数谏不听,乃持酒槽之金口曰:「此铁为酒所蚀,尚致如此,况人之五脏,有不损耶?」上悦,赐以金帛,仍敕左右日进酒三锺而止。时四方无虞,上颇怠于政事,奸邪得以乘间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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