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小姐。”花和云很是恭敬的道。这人溪以岚看着很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一国的殿下,她们都不见恭敬,却对一个毫无政治权利的韩泞如此的恭敬。这韩家虽然是三大家族的后人,但是她好象还不是家主,她们为什么会如此呢。又或是君傲霜为何会对她如此的特别,不仅给了她的令牌,就连她的下属都是如此的。
“你们宫主还好吗?”韩泞回到营帐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她没有关心战事,而是先关心她的霜姐姐。
“回韩小姐,宫主一切都好,宫主要属下带话给您,要您一切以自身为重。”这是宫主临行前跟她说的,当然自己听到很是感动。没想到冷情淡漠的宫主会有如此心热的一面。
而且话里还有淡淡的宠溺意味在里面,看来宫主是真的当韩小姐为妹妹般宠溺了。
“你们带了多少人,多少粮草。”韩泞听完后心里一热,霜姐姐你对我的好,泞儿真的很感激,这世上除了父亲就只有你跟琴姐姐和颖姐姐对我最好了。就连在母亲的身上她都不曾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与宠溺。母亲看的眼里的笑从不达眼底。对父亲的宠爱也好象只是表面。又好象母亲对俯里的所有侍妾都只是表面。
母亲就象是一个无心冷情之人。
韩泞感动在心底,面上丝毫不露的冷冷的转移话题道。
“回韩小姐,一百人,半个月的粮草。”云见花被这样冷冷的声调与风马不相及的转移,一时无措的愣在那里,上前一步代答道。
而他们之所以仅带了一百人,是因为宫主要她们乔装商人,带太多的人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也能更顺利的与确保这批粮草能够送到。
“好,很好。你们先休息吧,这里分里间与外间,不会不方便。”韩泞说完后,带着高深且诡异的笑容走出营帐,令身后的两人很是莫明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想不明白。去休息去了。
其实韩泞又或是冷傲霜他们的心思岂是他们可以猜透的。其实冷傲霜都不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韩泞能够看到她这样做背后的深意。不过就算她没看到,也没关系。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韩泞却看到了。清楚的看到了。
霜姐姐泞儿不会让你失望的。琴姐姐帮你拿下了帐玲,颖姐姐帮你攻打凤珠。泞儿我就帮你解月溪之危。守住你的承诺。还有助你一臂一之力。也不由得感叹一声。这凤天临还真是难搞。
“韩小姐二殿下有请。”韩泞刚走出营帐就遇到迎面而来的红菱。而红线则是编排那些新到的人去了,当然还有安顿好粮草。要知道粮草可是军中之魂。少了它就什么都免谈。
而且这凤珠太女凤翔燕与其母亲同是一类,阴险狠毒与小人之心。所以不得不防。
“红菱带我去粮仓。”韩泞好象没有听到红菱的话一样,自顾自的道。这些粮草不仅是月溪的希望也是她们凤栖的后盾。所以韩泞不得不小心行事。
“可是二殿下那边。”红凌3有些为难又有些温怒的道。她清楚的知道面前之人听到了自己的话,可是她为什么如此不将殿下放在眼里。她不过是凤栖一个五品官员的千金。还有她为什么要去粮仓。
“你去回禀二殿下,就说我去了粮仓,她自会明白的。”韩泞是听到了。可是她也知道她找自己去是为何,所以才会。相必这溪以岚也很是清楚,花她们的到来的消息一定很快就会传到凤翔燕的耳里。所以才会找自己过去找对策吧。
而要想除去一切的可能就要从根部做起,如果只是仅做一切表面的防范还不如不做。
“是,韩小姐。你带韩小姐去粮仓。”话都说到这里了红菱自是找不到再说什么的理由了,于是拦住从身边走过的巡逻士兵,要其将韩泞带去粮仓。
“停手。”韩泞到了粮仓后就见士兵将所有的粮草正往里面搬。全能感急下大喊到。
“是韩小姐呀。这么点小事怎么好劳动您呢。”红线一听声音,转头果然看到那个自己不爽的人。因为那夜的无礼离去。还有这些天来,不管什么事都只呆在营帐里不出现的人。还总是要殿下去请。她就不明白殿下为何对她总是礼遇有佳。
也因为她对韩泞的不爽,所以暗自示意那些已经停下的士兵,叫她们不需理会。继续搬。而她也是真的有些不明白韩泞为什么要她们停手,难道粮草还要摆放在蓝天之下不成。
“我叫你们住手,听不懂吗?”韩泞早就看出这个叫红线的对自己的不满,但自己岂是会理会这等无知小小侍卫的不满。可是这次她居然对自己的话当耳边风。要知道只要她一句话。她月溪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韩泞现在的语调已经冷到了极点。满脸冰霜,双眼冒着熊熊怒火。
所有人都被韩泞现在的满脸冰霜与冷寒之气给震住了,就连红线都是。愣在哪里不知所措。
溪以岚一到就见这样的一副场景,所有人愣在那里,眼里还有着浓厚的恐惧之意。再将视线往右移动五步,看到韩泞浑身肃杀之气与冷寒的面孔,她不禁的想。刚才出了什么事。在她印象之中,从未见过韩泞有此情绪的时刻。肃杀。就连在战场上都不曾出现过。她只是做着一个尽责的军师,冷眼看着。现在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这个疑问充斥着溪以岚的大脑。
“谁来告诉本殿下这里出了何事。”溪以岚低沉却又压抑的嗓音将所有人的思绪都给拉了回来。不过却又很快笑容了另一种不知所措当中。因为她们根本就不知道韩军师为什么要她们住手,而后来韩军师变脸就更加的不明就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