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月,南逸枫,费思寻,慕流云,你们不是爱她吗?可是你们跑到哪里去了,呵呵,你们没一个真的了解她!你们不配……不配拥有她的爱!”醉言醉语,说出口来。
‘叭’的一声,酒杯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没有了杯子,干脆直接以口就坛,猛喝了起来。
酒沾湿了衣衫,突然一直酒杯放到了桌上,抬起头来,是金铃!一身的红衣似火,涂了红的唇,擦了粉的脸,其实,她也很漂亮!乔若林看着金铃,如是的想着。
“来,我陪你喝!”金铃拿起酒坛,将酒倒入酒壶中,再倒入杯中,之后一饮而尽,脸上升起红云。
“对不起!”看着装无若无其事的金铃,乔若林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混蛋,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金铃没有出声,只是喝着酒,喝完了,再倒上一喝,之后再喝掉。连续几杯后,重重的将酒杯放到桌上,看着迷醉的乔若林,笑道:“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不是吗?”
“不,我对不起你!真的。”乔若林一手抵住头,说道。
“你喜欢我吗?”金铃脸上已带了一丝醉意。
乔若林一愣,道:“喜欢!可是……”
金铃笑笑道:“那你就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心里还有另一个女子,而且你还爱着她!”
“铃儿……”乔若林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太惨忍了!
“不,你听我说!”金铃止住他要说的话,又喝了口酒,才慢慢的道:“我知道你爱着小姐,呵呵,不止是你,我也爱着小姐。不过,那种爱,是亲情,小姐就像是我的家人。对于我来说,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你爱她,不过是多一个人爱护她,我应该为她感觉到高兴的,不是吗?至于你放弃对她的爱,来喜欢我,我认为你对她的爱并不只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也许和我一样。所以,你可以继续爱着她,不必对我感到愧疚。”说完,一双眼看着乔若林,之后又道:“你慢慢喝吧,我先睡了!明日我会想办法,帮小姐的!”
乔若林听到金铃的话,先是一愣,之后带着略显迷茫的目光看着走向床铺的金铃,笑了。亲人,应该是吧,那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
或许,他只是心疼见初了,只是这样吧!
看着去掉头饰,和衣躺在床上的女子,那才是他今生相伴的女子啊!
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扑面而来的热气,使得闭上眼的金铃一下睁开了脸,突然唇上一热,她瞪大了眼,自己的面前,赫然是乔若林放大的脸。
“你……”金铃呆愣的道。
“铃儿,对不起。是我想得太多,也是我笨,理不清自己的感情。不过,既然我们成了亲,我乔若林这辈子也只会有你这一个妻子,再无他人。至于我的心,我会尽快弄清楚,即使对见初有情,我想,以后也只会是亲情。看到你难过,我才知道,我真的很在意你。”乔若林在金铃耳边轻轻的深情的说道。
金铃面上一红,眼中落下感动的泪来。其实她是知道的,他是喜欢她的,只是,他对见初的那份情时间太长了,长得他分不清是什么样的感情。否则一个男人有了心爱的女子,又怎能勉强自己接受另一个女子呢?
“若林……”金铃抱住乔若林,轻轻唤着。
轻轻的亲吻着她,红帐轻轻落下,月儿照进房中,拖了一地迤逦的银光。
人逢喜事精神爽。乔若林与金铃的喜事刚过,隔天山寨的小匪们便尽心尽责的到山下守候过路的肥羊。
红叶山山脚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有财过路,没财留色,没财没色,妄想过路!”说出这话的小匪们突觉心里一热,仿佛又回到以前的样子,不禁喊得越发有气力了。回首看了眼大王,还是那般样子,懒得不行!
一个华衣美服的男子由远处走来,看着小匪们心情那叫个激动啊!
左绕三圈,右绕三圈,“有钱没?”小匪昂起首,神态不可一视的问道。
那男子未见一点惊慌,只是思考了一会,想起刚才听到小匪喊得一段打劫旁白,不由笑了,道:“没有!”
二小匪叽咕了一会,一个向略高处的大树旁走去。
那华衣男子见了,面上露出一丝焦急。
“报告大王,这有个美男!”小匪甲说道。
“报什么报告,扛上去!”一身男装,妖魅身姿,头没抬,眼没睁,倚在树上睡大觉的见初,随口扔出一句。
小匪看了看雌雄莫辨的山大王,流了口口水,可是,山上已经三个压寨相公了!看了眼依旧未睁睛的大王,只得依命行事。
转身走到那男子面前立定,还未等小匪说话,那华服男子已然问道:“是不是你们头让你们把我扛上去?”
小匪们狐疑的看向华服男子,心里有些奇怪。被劫的人不都应该害怕吗?怎么这个人不仅不害怕,反而还一副迫不急待的模样?虽然有人听了传言,认为红叶山富的黄金为墙,玉为砖的,自认有几分姿色的男子,专门找上山来,或是特意装做从山下经过的样子,等他们来劫,可是也没有像这个男子一般,做得这么明显,演技这么差的!
小匪甲看着小匪乙,再看看旁的小匪们,如此,便扛上去吧!
小匪甲轻手轻手走近那人睡着的树下,小声的道:“大王,咱们该回山了,瞧,今天收获了大王最喜欢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