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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信道教诡说遇天神 筑离宫微行探春色

却说童贯与蔡京,本相友善,京得入相,半出贯力,至是贯自辽归朝,又为京极力帮忙,劝徽宗仍召京辅政。徽宗本是个随东到东、随西到西的人物,听童贯言,又记念蔡京的好处,当即遣使驰召。京趱程入都,徽宗闻京至都下,即日召对,并就内苑太清楼,特赐宴饮,仍复从前所给官爵,赐第京师。京再黜再进,越觉献媚工谀,无微不至。徽宗因大加宠眷,比前日尤为优待。且令京三日一至都堂,商议国政。京恐谏官复来攻击,特想出一法,所有密议,概请徽宗亲书诏命,称作御笔手诏。从前诏敕下颁,必先令中书门下议定,乃命学士草制,盖玺即行。至熙宁时,或有内降诏旨,不由中书门下共议,但亦由安石专权,从中代草。蔡京独请御笔,一经徽宗写定,立即特诏颁行,如有封驳等情,即坐他违制罪名。廷臣自是不敢置喙,后来至有不类御书,也只好奉行无违。炀蔽已极。贵戚近幸,又争仿所为,各去请求。徽宗日不暇给,竟令中书杨球代书,时人号为书杨。蔡京又复生悔,但已作法自毙,无从禁制了。

京又欲仿行古制,改置官名,以太师、太傅、太保,古称三公,不应称作三师,宜仍称三公,以真相论。司徒、司空,周时列入六卿,太尉乃秦时掌兵重官,并非三公,宜改置三少,称为少师、少傅、少保,以次相论。左右仆射,古无此名,应改称太宰、少宰,仍兼两省侍郎,罢尚书令,及文武勋官,以太尉冠武阶,改侍中为左辅,中书令为右弼,开封守臣为尹牧,府分六曹,士、户、仪、兵、刑、工。县分六案,内侍省识,悉仿机廷官号,称作某大夫。这一条想是由童贯主议。修六尚局,尚食、尚药、尚酝、尚衣、尚舍、尚辇。建三卫郎。亲卫、勋卫、翊卫。京任太师,总治三省事,童贯进职太尉,掌握军权。美人亦可教战,媪相应当典兵。追封王安石为舒王,安石子雱为临川伯,从祀孔庙。熙宁新法,一律施行。

京又恐徽宗性敏,或再烛察奸私,致遭贬斥,乃更想一蛊惑的方法,令徽宗堕入术中,愈溺愈迷。看官道是何术?乃是惝恍无凭的道教。是一件亡国祸阶,不得不特笔提出。自徽宗嗣统后,初宠郭天信,继信魏汉津,天信被斥,汉津老死,内廷几无方士踪迹。可巧太仆卿王亶,荐一术士王老志,有旨召他入京。老志,濮州人,事亲颇孝,初为小吏,不受赂遗,旋遇异人,自称为钟离先生,授丹服药,遂弃妻抛子,结庐田间,为人决休咎,语多奇中。至奉召入都,京即邀入私第,馆待甚优。老志入对,呈上密书一函,徽宗启视,系客岁秋中,与乔、刘二妃燕好情词,不由得暗暗称奇,乃赐号洞微先生。老志谢退后,归至蔡第,朝士多往问吉凶,他却与作笔谈,辄不可解。大众似信非信,至日后,竟多奇验。于是其门似市。京恐蹈张商英覆辙,因与老志熟商,禁绝朝士往来,但令上结主知,便不负职。老志遂创制乾坤鉴,赍献徽宗,谓帝后他日恐有大难,请时坐鉴下,静观内省,借弭灾变。又劝京急流勇退,毋恋权位,老志颇识玄机。京不能从。老志见时政日非,渐萌退志,留京一年,托言遇师谴责,不应溺身富贵,乃上书乞归。徽宗不许,他即生起病来,再三请去。至奉诏允准,便霍然起床,步行甚健,即日出都,归濮而死。徽宗赐金赙葬,追赠正议大夫。

惟蔡京本意,欲借王老志蒙蔽主聪,偏老志独具见解,反将清心寡欲的宗旨,作为劝导,当然与京不合。京乃舍去王老志,别荐王仔昔。仔昔籍隶洪州,尝操儒业,自言曾遇许真人,即晋许逊。得大洞隐书豁落七元各法,出游嵩山,能道人未来事。京得诸传闻,遂列入荐牍。以人事君,果如是耶?徽宗又复召见,奏对称旨,赐号冲隐处土。会宫中因旱祷雨,遣小黄门索符,日或再至。仔昔与语,道今日皇上所祷,乃替爱妃求疗目疾,我且疗疾要紧,你可持符入呈。言至此,即用朱砂箓符,焚符入汤,令黄门持去,并语道:“此汤洗目疾,可立愈。”黄门以未奉旨意,惧不敢受,仔昔笑道:“如或皇上加责,有我仔昔坐罪,你何妨直达?”黄门乃持汤返报。徽宗道:“朕早晨赴坛,曾为妃疾默祷求痊,仔昔何故得知?他既有此神奇,何妨一试。”遂命宠妃沃目。不消数刻,果见目翳尽撤,仍返秋眸,乃进封仔昔为通妙先生。想是学过祝由科,若知妃目疾,恐由内侍所传,揣摩适合耳。嗣是徽宗益信道教,便命在福宁殿东,创造玉清和阳宫,奉安道像,日夕顶礼。

政和三年长至节,祀天圜丘,用道士百人,执杖前导,命蔡攸为执绥官。车驾出南薰门,徽宗向东眺望,不觉大声称异。攸问道:“陛下所见,是否为东方云气?”徽宗道:“朕不特见有云气,且隐隐有楼台复杂,这是何故?”莫非作梦?攸即答道:“待臣仔细看来。”言毕下车,即趋向东方,择一空旷所在,凝眺片刻,便回奏徽宗道:“臣往玉津园东面,审视云物,果有楼殿台阁,隐隐护着,差不多有数里迤长,且皆去地数十丈,大约是上界仙府哩。”海市耶?蜃楼耶?徽宗道:“有无人物?”攸即对道:“有若干人物,或似道流,或似童子,统持幢幡节盖,出入云间,眉目尚历历可辨。想总由帝德格天,因有此神明下降呢。”满口说谎。徽宗大喜,待郊天礼毕,即以天神降临,诏告百官,并就云气表见处,建筑道宫,取名迎真,御制天真降灵示现记,刊碑勒石,竖立宫中,并敕求道教仙经于天下。越年,又创置道流官阶,有先生处士等名,秩比中大夫,下至将仕郎,凡二十六级。嗣复添设道官二十六等,有诸殿侍宸校籍授经等官衔,仿佛与待制修撰直阁相似。于是黄冠羽客,相继引进,势且出朝臣上。王仔昔尤邀恩宠,甚至由徽宗特命,在禁中建一圆象徽调阁,畀他居住。一班卑琐龌龊的官僚,常奔走伺候,托他代通关节,希附宠荣。

中丞王安中看不过去,上疏谏诤,略谓:“自今以后,招延术士,当责所属切实具保,宣召出入,必察视行径,不得与臣庶交通。”结末,又言蔡京引用匪人,欺君害民数十事。徽宗颇为嘉纳。安中再疏京罪,徽宗只答了“知道”二字,已为蔡京伺觉,令子攸泣诉帝前,说是安中诬劾。徽宗乃迁安中为翰林学士。未几,又命为承旨。安中工骈文,妃黄俪白,无不相当,所以徽宗特别器重,不致远斥,且因此猜疑仔昔,渐与相疏。怎奈仔昔宠衰,又来了一个仔昔第二,比仔昔还要刁狡,竟擅宠了五六年。这人姓甚名谁?乃是温州人氏林灵素。道流也有兴替,无怪朝臣。

灵素少入禅门,受师笞骂,苦不能堪,遂去为道士。善作妖幻,往来淮、泗间,尝丐食僧寺。寺僧复屡加白眼,以此灵素甚嫉视僧徒。左阶道箓徐知常,因王仔昔失宠,即荐灵素入朝。知常前引蔡京,此时又荐林灵素,名为知常,实是败常。至召对时,灵素便大言道:“天有九霄,神霄最高。上帝总理九霄事务,以神霄为都阙,号称天府。所有下界圣主,多系上帝子姓临凡。现在上帝长子玉清王,降生南方,号称长生大帝君,就是陛下。次子号青华帝君,降生东方,摄领东北。陛下能体天行道,上帝自然眷顾,宁有亲为父子,不关痛痒么?”一派胡言。徽宗不觉惊喜道:“这话可真么?”灵素道:“臣怎敢欺诳陛下?陛下若非帝子降生,哪能贵为天子?就是臣今日得见陛下,亦有一脉相连,臣本仙府散卿,姓褚名慧,因陛下临凡御世,所以臣亦随降,来辅陛下宰治哩。”越发荒唐。徽宗闻了此言,即命灵素起身,赐令旁坐,又问答了一番。灵素自言,能呼风唤雨,驱鬼役神,徽宗大喜。会当盛暑,宫中奇热,徽宗出居水殿,尚苦炎熇,乃命灵素作法祈雨。灵素道:“近日天意主旱,不能得雨,但陛下连日苦热,待臣往叩天阍,假一甘霖,为陛下暂时致凉罢。”徽宗道:“先生既转凡胎,难道尚能升天么?”灵素道:“体重不能上升,魂轻可以驾虚,臣自有法处置。”言已,即退入斋宫,小卧一时,复起身入奏道:“四渎神祇,均奉上帝诰敕,一律封闭,唯黄河尚有路可通,但只可少借涓流,不能及远。”徽宗道:“无论多少,能得微雨,也较为清凉呢。”灵素奉命,即在水殿门下,披发仗剑,望空拜祷,口中喃喃诵咒,左手五指捏诀,装作了一小时,果然黑云四集,蔽日成阴,他即向空撒手,但听得隆隆声响,阿香车疾驱而来。震雷甫应,大雨立施,约三五刻时候,雨即停止,依然云散天清,现出一轮红日。惟水殿中的炎热气,已减去一半。最可怪的,是雨点降下,统是浊流,徽宗已是惊异,忽由中使入报,内门以外,并无雨点,赫日自若,于是徽宗愈以为神,优加赏赉,赐号通真达灵先生。史称灵素识五雷法,大约祷雨一事,便用此诀。

先是徽宗无嗣,道士刘混康,以法箓符水,出入禁中,尝言:“京师西北隅,地势过低,如培筑少高,当得多男之喜。”徽宗乃命工筑运,叠起冈阜,高约数仞。未几,后宫嫔御,相继生男,皇后也生了一子一女。徽宗始信奉道教。蔡京乘势献媚,即阴嗾童贯、杨戬、贾详、何訢、蓝从熙等中官,导兴土木。土木神仙,本是相连。遂于政和四年,改筑延福宫,宫址在大内拱辰门外,由童贯等五人,分任工役,除旧增新。五人又各为制度,不相沿袭,你争奇,我斗巧,专务侈丽高广,不计工财。及建筑告竣,又把花石纲所办珍品,派布宫中。这宫由五人分造,当然分别五位,东西配大内,南北稍劣,东值景龙门,西抵天波门,殿阁亭台,连属不绝,凿池为海,引泉为湖,鹤庄鹿砦,及文禽、奇兽、孔雀、翡翠诸栅,数以千计,嘉葩名木,类聚成英,怪石幽岩,穷工极胜。人巧几夺天工,尘境不殊仙阙。徽宗又自作延福宫记,镌碑留迹。后来又置村居野店,酒肆歌楼,每岁长至节后,纵民游观,昼悬彩,夕放灯,自东华门以北,并不禁夜。徙市民行铺,夹道僦居,花天酒地,一听自由。直至上元节后,方才停罢。寻又跨旧城修筑,布置与五位相同,号为延福第六位。复跨城外浚濠作二桥,桥下叠石为固,引舟相通。桥上人物,不见桥下踪迹,名曰景龙江。夹江皆植奇花珍木,殿宇对峙,备极辉煌。徽宗政务余闲,辄往宫中游玩,仰眺俯瞩,均足赏心悦目,几不啻身入广寒,飘飘若仙,当下快慰异常,旁顾左右道:“这是蔡太师爱朕,议筑此宫,童太尉等苦心构成,亦不为无功。古时秦始、隋炀盛夸建筑,就使繁丽逾恒,恐未必有此佳胜哩。”左右道:“秦、隋皆亡国主,平时所爱,无非声色犬马,陛下鉴赏,乃是山林间弃物,无伤盛德,有益圣躬,岂秦、隋所可比拟?”一味逢君。徽宗道:“朕亦常恐扰民,只因蔡太师查核库余,差不多有五六千万,所以朕命筑此宫,与民同乐呢。”哪知已为蔡太师所骗。左右又谀颂一番,引得徽宗神迷心荡,越入魔境。

看官听着!人主的侈心,万不可纵,侈心一开,不是兴土木,就是好神仙,还有征歌选色等事,无不相随而起。徽宗宫中,除郑皇后素得帝宠外,有王贵妃,有乔贵妃,还有大小二刘贵妃,最邀宠幸,以下便是韦妃等人。二刘贵妃俱出单微,均以姿色得幸。大刘妃生子三人,曰棫,曰模,曰榛,于政和三年病逝。徽宗伤感不已,竟仿温成后故事,温成事见仁宗时。追册为后,谥曰明达。小刘妃本酒保家女,夤缘内侍,得入崇恩宫,充当侍役。崇恩宫系元符皇后所居,元符皇后刘氏自尊为太后后,见四十九回。常预外政,且有暧昧情事,为徽宗所闻,拟加废逐。诏命未下,先饬内侍诘责,刘氏羞忿不堪,竟就帘钩悬带,自缢而亡。孟后尚安居瑶华,刘氏已不得其死,可见前时夺嫡,何苦乃尔?此即销纳法。宫中所有使女,尽行放还。小刘妃不愿归去,寄居宦官何訢家。可巧大刘妃逝世,徽宗失一宠嫔,抑郁寡欢。内侍杨戬,欲解帝愁,盛称小刘美色,不让大刘,可以移花接木。徽宗即命杨戬召入,美人有幸,得近龙颜,天子无愁,重谐凤侣。更兼这位小刘妃,天资警悟,善承意旨,一切妆抹,尤能别出心裁,不同凡俗!每戴一冠,制一服,无不出人意表,精致绝伦。宫禁内外,竞相仿效。俗语说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况徽宗春秋鼎盛,善解温存,骤然得此尤物,比大刘妃还要慧艳,哪有不宠爱的情理?不到一两年,即由才人进位贵妃。嗣是六宫嫔御,罕得当夕,惟这小刘妃承欢侍宴,朝夕相亲,今日倒鸾,明日颠凤,一索再索三四索,竟得生下三男一女。名花结果,未免减芳,那徽宗已入魔乡,得陇又要望蜀。会值延福宫放灯,竟带着蔡攸、王黼及内侍数人,轻乘小辇,微服往游。寓目无非春色,触耳尽是欢声,草木向阳,烟云夹道。联步出东华门,但见百肆杂陈,万人骈集,闹盈盈的卷起红尘,声细细的传来歌管。徽宗东瞧西望,目不暇接,突听得窗帘一响,便举头仰顾,凑巧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俏脸儿来,顿令徽宗目眙神驰,禁不住一齐喝采酷似一出《挑帘》。曾记得前人有集句一联,可以仿佛形容,联句云:

杨柳亭台凝晚翠,芙蓉帘幕扇秋红。

毕竟徽宗有何奇遇,且看下回便知。

王老志也,王仔昔也,林灵素也,三人本属同流,而优劣却自有别。老志所言,尚有特识,其讽徽宗也以自省,其劝蔡京也以急退,盖颇得老氏之真传,而不专以隐怪欺人者。迨托疾而去,翛然远引,盖尤有敝屣富贵之思焉。王仔昔则已出老志下矣,林灵素狡猾逾人,荒唐尤甚。祷雨一事,虽若有验,然非小有异术,安能幸结主知?孔子谓攻乎异端,斯害也已,灵素固一异端也,奈何误信之乎?且自神仙之说进,而土木兴,土木之役繁,而声色即缘之以起。巫风、淫风、乱风,古人所谓三风者,无一可犯,一弊起而二弊必滋,此君子所以审慎先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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