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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一败涂地

秦珍容连忙原路返回,牵着玉环的手就走:“快走,这里不对。”

玉环不明就里:“冬梅呢?”

秦珍容突然顿足,视线定在绣眼神色,凌厉问道:“莫不是你?”

绣眼和她对视,没有半分退却之意:“小姐怀疑我?”突然她视线一转,飞身击落朝着秦珍容飞来的箭矢。

一时间,四周火把高亮,乌压压都是人。

秦珍容还来不及问对方是什么人,如瀑布般的箭矢从四面八方直射过来,秦珍容也不及他想,将玉环稳稳护住,施展轻功截住第一批近身羽箭,眼疾手快拦住后续的羽箭,在第二批弓箭手射出羽箭的空隙,凌空跃起,劲力齐发,一一击倒,其余的弓箭手都被绣眼见缝插针击倒。

秦珍容还未落地就牵起玉环往外赶,玉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一个踉跄,拖延了时间,这一个耽误,箭矢又暴雨般落下,而这次秦珍容依葫芦画瓢,再次跃起时,当当当,所有劲力全打在了厚厚的铁盾上。

有盾兵!

秦珍容不管不顾,只想抓紧时间立刻离开季府,再次拉起玉环时,在漫天的箭矢中,一道冰冷的寒意直逼玉环,有人持剑加入了战场,秦珍容只得左躲右闪前去抵挡,却忽略了背后的一把匕首……

秦珍容很快反应过来,向旁边急速躲开,躲开了要害,但匕首依然全部没入她的后背,她反手一指,握着匕首的绣眼眉间正中一指,直直倒下。

混蛋,果然是她这个叛徒!

秦珍容分身的功夫,手臂和大腿都中了一箭,她咬牙支撑,拖住绣眼的尸体当挡箭雨,使出毕生的功力向一排弓箭手一扔,抱起玉环跟上,一脚踏过尸体借力,跃到了弓箭手的头上,趁他们毫无防备之力,连续击发,将一众弓箭手全部击倒。

趁着这个功夫,秦珍容扛起玉环在屋檐间快速行径,直奔门外的马车,车夫乍一见她这副模样,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却不敢离开车辕半步。

有诈?

秦珍容在屋檐上用脚挑起瓦片,一片击断马匹绳索,一片击打马臀,骏马吃痛,向前急奔。

秦珍容在屋檐上接连两跳,才堪堪跨上马背,一口吊着的真气突然泄出,整个人软软一倒,被身前的玉环扶住。

玉环勒紧马缰,逼自己冷静,只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跑,秦珍容强撑着意识,嘱咐她:“往城外跑……”

玉环不识路,只依稀记着往一个方向跑,秦珍容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但她知道玉环应付不来,死死咬牙撑住。

在秦珍容的指挥下,玉环骑马终于走到了北城门,北城门正在下锁,秦珍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击倒守卫军,千钧一发之际,马匹越过了城门!

秦珍容再也支持不住,坠入了黑暗。

她的意识一直在跟疼痛搏斗,她不能晕,不能晕,一定要尽快醒过来,玉环还要她保护,可她怎么也无法从黑暗中挣脱。

只能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小姐,你在这里好好的,我去引开追兵。”

她下意识想要阻拦,却抬不了手,睁不开眼,只能随着意识漂泊颠簸,在疼痛中挣扎,在孱弱中辗转。

“别死,活下来,求你。”

是谁?是谁在叫我呢?

意识沉沉浮浮之中,坠在上面沉重的石头越来越轻,意识仿佛要随着微风飘走了,前所未有的轻狂……

“二小姐,你醒了吗?”

秦珍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眼前的人还没看清,传入耳中的话也没听清,就有一泓甘泉顺着喉道沁入了心肺,一切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清晰了。

她声音嘶哑难听,就像跑了调的破旧二胡:“你是……兰嬷嬷?”

兰嬷嬷替秦珍容掖好缺口的被角,温柔道:“是我。”

秦珍容见到兰嬷嬷见怪不怪,她不是第一次在皇后宫中醒来,可她看了看视野中的木质横梁,这么简陋,不可能是皇宫,她问道:“这是哪里?”

兰嬷嬷回答道:“这是上京城城郊的一个小县城。”

这番话成功让她想起了晕厥前的事情,她急切的想要爬起来,却不慎牵动伤口,呻吟着倒下。

兰嬷嬷连忙安抚她:“别着急,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去做。”

“冬梅、玉环、玉容她们呢?”

兰嬷嬷没有隐瞒,难过地说:“她们都活着。”

秦珍容长长舒口气,眼泪划过脸颊,喃喃道:“太好了。”她急切问道,“她们在哪?”

兰嬷嬷轻轻笑道:“被总舵主都妥善安顿了。”

“总舵主?”秦珍容震惊道,“苍图?”

兰嬷嬷点点头:“是的,陛下驾崩,新帝继位,你被人算计差点殒命。”

秦珍容狠狠道:“季长河!”

兰嬷嬷拍了拍她的被子:“你九死一生,不要动气,只有好好调养才能有所作为。”

秦珍容缓缓放松,不解问道:“他为什么救我?”

兰嬷嬷认真道:“因为您值得救。”

秦珍容似乎并没有被说服,兰嬷嬷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若是还有疑问,大可身体好了,亲自问他。”

“嗯。”秦珍容的手臂和背部各有创伤,索性秦珍容躲避及时,伤得轻微,只是绣眼刺过来的匕首上涂有剧毒,伤口又深,几乎救不活她。现在她余毒未清,伤势还未好转,要想恢复行走,还需要更长久的时日。

兰嬷嬷告诉她这些讯息的时候,秦珍容想,这番致命手段对她,恐怕季怀贞也被算计了,她到底还是成为了傀儡,这也就不奇怪兰嬷嬷为何在此。或许她早就投奔了承天会,趁着皇宫变天这个契机彻底离开了皇宫,她想和兰嬷嬷聊聊,却无法抵御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秦珍容没有清醒很久,又因为全身无以名状的疼痛陷入昏迷,又在意识的深海中沉浮许久,和疼痛为伍,等到她又一次清醒的时候,也是几天后了,兰嬷嬷依旧在她身旁照顾,她喝口水润了润喉,已经能在兰嬷嬷的搀扶下靠在迎枕上坐起来。

兰嬷嬷喜道:“舵主的配方真的有效,小姐已经比上次醒来好多了。”

秦珍容含笑道谢:“多谢你的悉心照顾。”

兰嬷嬷真心道:“您别这么说。”

秦珍容看了看四周,有些期待地问道:“玉容她们还不能来看我吗?”

兰嬷嬷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很快笑了笑:“她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也在疗养中。”

秦珍容没有遗漏兰嬷嬷的表情,直觉玉容她们伤势不轻,急切道:“她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大碍?”

“她们……”兰嬷嬷想要宽慰她,被人打断了话头。

“这么久没有来见你,自然是有碍的。”苍图推门而入,依然如从前一般,将自己掩得严严实实。

兰嬷嬷起身,恭敬地打招呼:“总舵主。”

苍图回礼,客气道:“嬷嬷,可以让我单独和秦小姐说会话吗?”

“当然。”兰嬷嬷起身离开,掩好了门。

秦珍容追问道:“她们伤势如何?玉容她被炸伤得严不严重。”

苍图在床前坐下,淡淡道:“她们伤势都挺重。”

“什么?”秦珍容激动得弹起来,引起一阵晕眩和气喘,又虚弱的靠在迎枕上,半天才缓过气来。

苍图拿出一本复刻的图谱交给她:“这是花溅漫天的心法。”

秦珍容苦笑:“现在我要心法来做什么?”

苍图直接道:“变强!”

秦珍容一颤,看向了他,眼神里有深深的无助。

苍图道:“花溅漫天是攻守兼备的高深武学,你只得其一,学得不伦不类,架不住有人暗害而落到如斯田地。这是另一半,以你现有的基础,融会贯通心法应该不难,数月之内,保你脱胎换骨。想要算账的人,就不再是难以撼动的泰山。”

秦珍容攥紧了手,死死盯着图谱。

“若你想从此安然过日,不再过问过往种种,这本秘籍,大可烧掉。”

秦珍容直视苍图,冷声问道:“玉容她们到底伤势如何?请告诉我!”

苍图沉默了一会,叹口气道:“季长河想要抓住你的软肋,捉走冬梅全家逼她就范,她不肯,冬梅全家当着她的面被虐杀,她受不了打击,差点寻死,被我救下,现在她心如止水,在寺庙出家。”

秦珍容呼吸一滞,差点晕厥,她的脸色骤然苍白,死死抓住被角,强撑着问:“玉容和玉环呢?”

苍图见她摇摇欲坠的身形,身影动了动,快速道:“玉环坠崖,奄奄一息,玉容被邱子昊护着,只是头部受伤,却失忆了。”

秦珍容眼前一黑,吐出一口暗血,厮喊:“季长河!”两眼一翻,软软歪倒在床榻上,不省人事。

苍图连忙过去查看她的伤势,确认秦珍容没有生命危险才放下一颗心,秦珍容气血攻心,一时晕厥,好在苍图这半月光景都拿精贵药物调养秦珍容的身体,虽然知道她一定会伤心郁结,但若不告诉她,以她的聪明,一定会有所怀疑。

忧思难抒,也不利于身体恢复。

兰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还能镇得住,不会被轻易问出,若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与其从别人口中得知真相,不如他来说,至少,他在她的身边,能看顾她。

苍图手指颤颤虚浮在秦珍容脸上,她即使睡着了眉头依然深皱,是化不开的愁,他很想抚平她的忧愁,却迟迟不敢触碰,良久,他的手终是没有放下来,默默移开了。

苍图陪伴在秦珍容身旁两个时辰,时不时替她号脉,关注她的身体情况,直到申正兰嬷嬷进来传话,说承天会都阳分舵的几个堂主都到了,苍图才起身离开,嘱咐兰嬷嬷仔细注意秦珍容的情绪,好好开导她。

兰嬷嬷十分上心,不仅仅因为这是苍图交给她的任务,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喜欢秦珍容,喜欢她身为贵族却有一颗包容善良的心。

兰嬷嬷提心吊胆,一遍遍在心里默念规劝的说辞,深怕秦珍容想不开,谁想秦珍容再次醒来的时候非常平静,吃药喝粥都一如往常,一有精力就拿着那本秘籍细细琢磨。

兰嬷嬷摸不透她的心思,在旁边干着急,缝补冬衣的时候时不时抬头看看她的神色,没有异常才继续缝制,然而心里总是惴惴,索性把衣服往筐子里一放,忧心忡忡坐到床头,艰难开口道:“二小姐……”话起了个头又说不下去了,连她没和玉容她们相处过多久的人,一想起几人的遭遇都心酸难过,何况秦珍容。

秦珍容当然不正常,自从那日苍图告诉了她玉容她们的现状,一连两天,她除非必要一直不言不语,没有说话的欲望,也没有任何表情,成日只是看着秘籍,兰嬷嬷怕她憋出病来,宁可她大哭一场,总比这样硬邦邦毫无生气的强。

秦珍容放下书,眼眸低垂,并没有看向兰嬷嬷:“嬷嬷有事?”

兰嬷嬷犹豫再三才柔声道:“若是难受,不妨大哭一场,总比憋着强。”

秦珍容只是自嘲一笑,抬头看着兰嬷嬷,眼里是深重的悲伤:“哭不哭都是一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兰嬷嬷看着她这样子,忍不住落下泪来,她赶紧将眼泪擦干,继续劝道:“是,既然如此,小姐不如大哭一场,好歹痛快一些。”

秦珍容又将眼光放在秘籍上,轻轻摇了摇头:“我哭不出来。”

兰嬷嬷望着她,喃喃低语:“小姐……”不知如何帮她。

秦珍容望着秘籍发呆,幽幽道:“我知道嬷嬷是为了我好,你放心,我很好。”她抬起头来,眼里是枯井般漆黑的阴冷,“我知道现在我要做什么,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做好。”

兰嬷嬷紧张问道:“小姐你要做什么?”

秦珍容将目光投向窗外:“我不会做傻事的,我只要报仇!”玉容她们是因自己而遭祸,她一定要好好活着,努力活着,才不辜负她们的牺牲,也才能向那些暗害她的人报仇,死,她以前可能不怕,现在,她怕极了。

兰嬷嬷咽下到嘴边的规劝,默默拿起冬衣,只道:“小姐,我一直在,若是需要,尽管来找我倾诉。”

秦珍容怔了怔,缓缓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着秘籍。

养伤,看书,在往后的一个月里,秦珍容只专注做这两件事,她没见过除了兰嬷嬷外的其他人,除了自己居住的小院,她也哪里都没去过。偶尔问起兰嬷嬷玉环的伤势和玉容的情况,问问冬梅在寺庙过得好不好,有时候听完会看着窗外的枯树发呆,神色凄然。

玉容全然忘记了过往,好在她对邱子昊的好感没变,照顾受伤的邱子昊起居,像她希望的那样,过上了平凡的女子生活,兰嬷嬷说,玉容的脸上常常是笑,和邱子昊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经常和附近的婆子媳妇一起赶集,过得还不错。

玉环从高高的悬崖上跳下,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她的恢复很好,命是保住了,只是除了眼睛以外,现在全身都不能动,大小便也不能自理,秦凌守着她,细心看顾,他只要玉环能活下来,其他什么都不在乎。

“只要她还有呼吸,我就能看到希望。”苍图时隔一个半月再来看她,带回来的是秦凌的一句话。

秦珍容一个半月来,脸上的表情除了僵硬就是冷峻,除了习练秘籍心法,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听了这句话后,呆愣了一会后,抑制不住终于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哭,将压抑许久的悲痛自责全部宣泄出来,兰嬷嬷在一旁不住落泪,却终于放心了。

苍图只是默默从房间离开,站在门口很久很久。

直到秦珍容发泄完了,压在心头的一口气宣泄出去,她才真正的振作起来,她哑着声音连忙问道:“现在的上京城中是什么情况?”她几乎迫不及待想要重新杀回上京城,手刃仇人。

兰嬷嬷给她分析:“皇后娘娘腹中胎儿不保,伤了根本,封为太后移宫泰鸾殿就连绵病榻,没有出过宫。新帝刚刚三岁的孩童,被宰相把持,可谓挟天子以令诸侯,贵族如今大权在握,已经等不及,开始大肆削弱了宗亲的实力。”

秦珍容默了默,问道:“封大人呢?”

兰嬷嬷听出了她话语里对封忻平的礼貌,略微讶异了一下,才道:“不知所踪,连带着他的几名近身护卫,全部下落不明。”

秦珍容思索道:“也是,皇后被软禁,他是皇后的臂膀,季长河不会容下他。”她深深闭眼,“若是我也及早防范,不至于会落到如此田地。”

兰嬷嬷宽慰道:“二小姐涉世未深,在朝中也不如封大人根基深,哪里能想到。”

秦珍容深吸口气,理了理思绪:“看来,我若想回到上京城中,只能依靠封忻平了。”

兰嬷嬷建议道:“不如,和总舵主商议一下。”

秦珍容抿了抿唇,才缓缓道:“嗯,我需要知道封忻平的动态,然后,我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兰嬷嬷分析道:“我想,封大人一定也在筹谋如何东山再起。”

秦珍容出神道:“或许吧。”

秦珍容想要回到上京城中,唯一的依靠就是封忻平,可是……他会想再回到上京城中吗,毕竟他……

“不好了,不好了。”急切的惊呼声打断了秦珍容的思绪,一名稚嫩的幼童冲进了秦珍容的房间,惊慌失措地说,“嬷嬷,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兰嬷嬷一下站起:“什么?”

幼童夹着哭腔说道:“我们被包围了,山下密密麻麻都是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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