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在叶冷君身后响起,她喝的吓了一条,惊得转过身,等看轻对方之后,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女厕所,北总裁,难道你有这种癖好?”叶冷君冷漠的看着他,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见他,她更没有预料到,看到他那一瞬间,心瞬间剧烈的加速。
“你不想嫁给他的对不对?”答非所问,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势要从她的眼中看出端倪。
“与你何干。”冷冷的昵了他一眼,叶冷君要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突然抓住手臂。
两人似乎都惊讶了一下。
北溪松了松,而后又更加紧的握住她的手臂。
他竟然不会厌恶对他的触碰,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很淡很淡,淡的几乎要消散的空中,但是他依然能清晰的闻到,仿佛上辈子他就已经对这种香味无比熟悉,眷恋着,彷徨着。
“你是谁?”他突然问道,眼神锐利却迷茫。
叶冷君不禁冷笑,“呵,大总裁想认识谁就认识谁,不想认识谁就不用认识谁,我是谁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真的很会演戏,如果不是这副皮囊,不是他的身份,她几乎要以为眼前的北溪根本就是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以前认识你?”北溪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很熟悉,很熟悉,可是又那么陌生,他搜遍了整个脑袋也不记得曾经见过这样的眸子,那么冷,那么淡,没有丝毫波澜,但是他就是莫名的很熟悉。
“我想我们并不认识,请问您可以放开手了吗?”叶冷君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但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渐渐的能看到一圈淤青,他用的力气可真是不小呵。
“我们以前认识,你是我的谁?朋友?亲人?还是……恋人?”他似乎不肯就此罢休。
北溪很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在这样短时间内他如此关注一个陌生的女人对记忆中的他来说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他就是记住了她,而且还为她停留在了这里,仿佛身体里有某种力量牵引着她朝她走去,却又不知道为的是什么。
叶冷君怒的用力扯开自己的手,冷眼看着他,“我哪里有那个荣幸认识您呢,这种地方不是你这样的大总裁能来的。”说罢,转身便走。
北溪没有再拦住她,只是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很美的女人,但是并没有美的与众不同,顶多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惊艳,可是他见过的女人中,她也不算是最美的。
她到底是谁?
lee看向叶冷君的方向,她似乎有些疲惫。
“君,你怎么了?还好吗?”lee担忧的问道,眼睛突然瞥见了手腕上的红肿,连忙抓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叶冷君摇摇头,抽回自己的手,“没事,刚才不小心弄伤的。”
lee的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但是却没再纠缠下去,他把一个样板推给叶冷君看,“你看这个怎么样,我看了这么多,就……”
“你决定就好。”叶冷君有些不耐烦,刚才的情绪还没有平息,她不想讨论这些东西。
lee的身体定住,失望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他把手中的样板递给服务员,“就这个就好了,过段时间我们来领。”
叶冷君看着lee失落的表情,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残忍,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们先回去吧,反正婚纱已经定好了。”lee淡淡的笑了笑,拉起她,但是眼底的落寞是那么的明显。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褥,白色的窗帘,一切都单调的没有情感。
董聆聍动了动沉重的眼皮,入眼是陌生的环境,白色的,是不是到了天堂呢?原来天上果然都是白色的。
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确实沙哑而破碎的,浑身无力发烫,想要起身,却最终瘫软的倒回去。
“水,水……”她是不是死了?
“你醒了?”冷漠的男声传入耳,董聆聍顺眼看去,“是你。”没有力气惊讶,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他既然会在这里,应该就不是死了吧,原来她还是没有死成啊。
她笑了笑,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
“是你救了我?”她沙哑的声音仿佛如破布,一出声,便觉得痛。
“不然你以为呢。”他穿着一件浴袍,似乎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还挂着几滴露珠,洁白的胸膛紧实而性感,露在空气中,仿佛有一种窒息的美。
“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不是更好?”近乎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上面没有东西,这个房间就像是他这种人住的,冰冷没有感情。
“顺便的。”
“顺便……呵呵,顺便就能随便杀死一个人,原来,还能随便救一个人。”那些人,就是顺便让她绝望,而她也不过是顺便跳入冰冷的水中,那种窒息的痛苦,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你想离开,就自己离开。”他走到窗户边,从玻璃橱窗里拿出一瓶红酒,为自己斟上,十二分之一的分量,在晶莹剔透的弧形杯中优雅的荡漾,潋滟出华丽的波纹。
“这是北家吗?”她努力的坐起身,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换过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巨大的男装。
对方瞥了她一眼,了然道,“我让下人帮你换的,你的衣服等等就会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