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10500000074

第74章 塔努斯血洒疆场(7)

接着,闪电从浓重的云层中劈下,我们周围的岩石随着震颤,空气中带着硫磺味,闪着燧石的火星。雷在我们头顶爆开,雷声回荡在峭壁之间,我们只觉得脚下地动山摇。

然后雨就来了。不过不是一滴一滴地砸落下来的。我们就好像是站在汛期时的尼罗河瀑布下。雨水罐满了嘴和鼻子,我们呼吸不到空气,有一种被淹溺的感觉。雨密密麻麻厚厚一层,迷住了我们的视线,一臂之远的人影,都变得模糊不清。雨势很大,把我们冲倒,我们只好缩到最近的岩石下避雨。我们仍然五官不灵,全身上下像被一群黄蜂叮咬一样难受。

天很冷。我从没见过那么冷的天,而我们只披着薄薄的麻布披巾。我冻得四肢无力,浑身发抖,牙齿打颤。我们用尽力气咬住牙齿,却还是不住打颤。

这时,我听到雨声中夹杂着另一种声音,是水声。河水已经成了凶猛的怪物。我们藏身的狭窄峡谷里,突然扫过一面灰色的水墙。大水夹在两边的峭壁间,所过之处,一切都被冲走。

我被卷进了水里,不停翻滚。我感到自己像被甩到了岩石上,奄奄一息。喉咙里都是冰冷的水,黑暗向我袭来,我想,我已经死了。

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有几只手把我从洪水中拖出去,然后我就漂到了一个遥远的岸边。我听到了王子的声音,渐渐清醒过来。我还没睁开眼,就闻到了烧木炭的烟味,感到身子一边有火苗的暖意。

“泰塔,醒醒!说话。”这声音很执著,我睁开眼,只见眼前浮动着迈穆农的脸庞,他在向我微笑。然后他回头说道:“他醒了,塔努斯将军。”

我发现我们在一个岩洞中,夜幕已经降临。塔努斯从冒着烟的篝火那端走过来,蹲在王子身边。

“怎么样,老朋友?我想你没伤到骨头吧?”

我挣扎着坐起来,仔细检查了身体的每个部分,然后回答:“我头裂了,全身都疼,而且,我现在觉得又冷又饿。”

“那你就不会死了。”塔努斯笑道,“刚才我还担心,怕我们中会有人死呢。我们得想办法走出这些该死的大山,以免发生更糟的事情。我们竟然冒险来到河水从天而降的地方,真是疯了。”

“其他人呢?”我问。

塔努斯摇摇头:“全溺死了,我就从洪水中救起你一个人。”“马呢?”

“没了,”他嘀咕一声,“全没了。”

“吃的呢?”

“没了,”塔努斯回答,“连我的弓都被洪水冲走了。我只有身边的剑和身上的衣服。”

拂晓时,我们离开岩石洞,开始走回到那个危机重重的峡谷。

我们一到谷底,就发现岩石上散落着一些人和马的尸体,洪水退后,尸体就搁浅到了这里。

我们在岩石和碎石中寻找,看能不能找回一些备用品。好在我的药匣子还完好无损,尽管里面都是水。我把里面的东西放到一块岩石上晾干,用皮马套做成了一条绳子,把药箱绑在背上。

同时,迈穆农从马的尸体上切下几片肉,点燃了一堆火,把肉烤熟。我们吃饱后,收起剩下的食物,开始返回。

我们攀上陡峭的岩坡,却走到山坡后面的大峡谷中。我们慢慢坠入了一片恶魔般的境地。这可怕的荒野似乎没有尽头,我们穿着凉鞋,腿上伤痕累累,步履艰难。晚上,我们蜷缩在一小堆木火旁,颤着身子,凄惨无比。

我们迷路了。第二天,我们只能漫无目的地走。我想我们注定要死在这些可怕的山中。后来我却听到了河水声,等我们登上一处山脊后,就看到了尼罗河的水流,河水在我们下面的峡谷里蜿蜒流淌。除了这些,我们还看到河岸上竖立着各色的帐篷,看到有人影在走动。

“文明人,”我立刻说,“因为那帐篷一定是用织布做的。”

“那些是马。”迈穆农王子急切地应声赞同,指了指营地后面一排排用绳拴着的动物。

“看那儿!”塔努斯指道,“那是从剑刃和矛头上闪出来的光。他们是金属工匠。”

“我们必须弄清楚这些人是谁。”竟有部落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生存,我十分好奇。

“我们会让人割断脖子的。”塔努斯吼道,“你凭什么相信这些山里人不像这片凶险的土地一样野蛮?”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人是埃塞俄比亚人。

“这些真是好马。”迈穆农小声说,“我们的马没有这么壮。我们必须下去研究一下。”王子首先是一个马师。

“塔努斯领主说得对。”塔努斯的警告提醒了我,我一贯谨慎,很快也提醒说,“这些人虽然貌似文明,很可能还是野蛮人。”

我们坐在山腰上讨论了很长时间,但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于是我们从一条沟壑中爬下去,好探探这些陌生人。

等我们距离近了,看见这些人长得很高,体形很好,很可能比我们埃及人身体更强健。他们头发很浓很黑,打着浓密的卷。他们都留着胡子,不像我们都把胡子刮干净。他们穿的是颜色鲜艳的长袍,很可能是羊毛做成的,而我们则赤身露膊,穿的短裙通常都是白色。他们脚上穿的是软皮靴,而我们只穿凉鞋。他们头上还围着一块颜色鲜艳的布。我们看见在各个帐篷间忙着干活的女人全都不戴面纱,个个都显得兴高采烈。她们打来水,蹲在火旁煮饭,有的用石磨磨米,一边干活还一边唱歌,彼此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言交谈不休,声音很是悦耳。

一群男人围在一起在玩棋盘游戏,从我藏身的地方望去,那游戏很像我们玩的巴奥棋。他们打着赌,对这场石子棋游戏争执不休。不一会儿有两个人跳了起来,从腰带上拔出弯刀,双方像两只愤怒的公猫,咆哮着大吵,怒目而视。

这时又一个人,原先一直坐着,站起身来,先像只懒豹一样伸了伸懒腰。然后慢慢踱到两人中间,用剑击掉他们的弯刀,那两人立刻平息下来,溜走了。

很明显,这位调解人就是这伙人的首领。他个头很高,身材瘦削,却像野山羊那样结实,浑身其他地方也长得像野山羊。胡子像野公羊那么长,面部也像山羊那样粗糙,一只很大的鹰钩鼻,下面那张大嘴的一角向鼻子处倾斜,带着几分残忍相。我还记得那只塔努斯从悬崖上射下的老公羊的味道,猜想他身上也有着同样的气味。

突然,我感到塔努斯抓住我的胳膊,在我身边悄声说:“看那儿!”

作为部落首领,那人的着装比其他人要好,长袍上有红色和蓝色的条纹,耳朵上戴着像月光般的石头。但我没发现什么东西能让塔努斯如此兴奋。

“他的剑,”塔努斯嘘道,“看他的剑。”

我这才开始注意,那剑比我们的任何一种武器都长,剑柄的圆头很明显饰有纯金丝饰,我从未见过如此精细的工艺。把手上坠着颗宝石。真是一把宝剑,这剑肯定是某位大师花了毕生心血才铸成的。

不过,吸引塔努斯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剑身。剑身有那首领的胳膊那么长,所用的金属既非黄铜也非红铜,是一种闪着银光的蓝色金属,那颜色就像刚从尼罗河捞上来的河鲈的鱼鳞。剑身上镶嵌着金子,似乎是要着意突出它的独特价值。

“那是什么?”塔努斯叹口气,“是什么金属?”“我不知道。”

那首领又走回到帐篷前坐定,不过这次他把剑横放在两膝上,拿出一块阳具形状的火山石,开始深情地敲击剑锋,每敲一下,那金属都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这绝不是铜,铜不会发出那样的响声,铜的声音就像狮子休息时的呼噜声。

“我想得到它。”塔努斯小声说,“我拿不到那把剑,就一刻也不安心。”

我吃惊地扫了他一眼,因为我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一种突如其来的情感已将他完全控制。

“我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我轻声告诉他,“会让人发现的。”我拉住他的胳膊,但他挣脱了我,眼睛直直地盯住那宝剑。

“我们去看看他们的马,”我坚持说,最后他同意让我把他拽走。我另一只手拉着迈穆农,绕到安全的地方,绕着营地走了一圈,然后猫着身子爬向拴马的地方。

等我从近处细细观察马时,也像塔努斯着迷蓝剑一样,立刻被一股强烈的感情控制,迷上了这些马。它们不同于我们的喜克索斯品种。这些马个头更高,全身比例更匀称、优雅,头很高,鼻孔很大。我知道,这样的大鼻孔是耐力的标志。马眼睛长在头颅更靠前的位置,比我们的马要突出一些,那眼睛很大,目光温柔,闪烁着智慧。

“真美啊。”迈穆农在我旁边小声说,“看它们扬头弓脖子的姿势。”塔努斯想要那把剑,而我和王子也同样渴盼得到这些马。

“要是把一匹这样的公马放到我们的母马里就好了,”我开始向神祈求,“我宁愿舍弃我的长寿,换来一匹这样的马。”

一个马夫模样的人朝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对身边的同伴说了几句,然后他们就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这次,我们不敢再坚持着不走。三个人低下头来,从遮蔽我们的大岩石后面爬走了。我们来到更远处一堆散落的巨石中,找了个绝对安全的藏身地,立刻开始讨论起来,三个人争着说话,谁都不肯静下来倾听。

“我要过去给他一千德本金子,”塔努斯发誓说,“我一定得拿到那把剑。”

“他会杀了你。你没见他把剑放到膝盖上的样子吗?好像那剑是他的心肝儿子。”

“那些马!”迈穆农赞叹道,“我做梦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马。荷鲁斯神肯定就用这种马拉车。”

“你们难道没有看见打架的那两个人吗?”我赶紧警告他们,“这些都是野蛮人,嗜血成性。他们会不等我们开口说话就一刀劈过来。还有,咱们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跟他们交换?他们会觉得我们是贫困潦倒的乞丐。”

“我们可以今晚去偷三匹公马,骑着跑回到下面的草原。”迈穆农提议。这主意很诱人,不过我还是郑重地警告他,“你是埃及的王储,不是普通的贼。”

他咧嘴笑了:“为了一匹马,我会像底比斯最坏的拦路贼那样割断看马人的喉咙!”

我们正讨论时,突然听到河岸传来说话声,从那群部落营地的方向向我们一点点靠近。我们赶紧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声音更近了。在我们藏身的岩石堆下面的水边,出现了一群女子,其中有一名很年轻,另外还有三名老妇。这三名老妇都穿着土褐色长袍,头上围着黑布。我想这些老妇可能是女仆或保姆。那时压根儿就没想到她们会是狱卒,因为她们对那女孩非常尊敬。女孩高高的个头,苗条的身材,走起路来像尼罗河河畔微风吹拂的纸莎草。她穿着黄蓝相间的厚羊毛短袍,露着膝盖。虽然她穿着软皮短靴,我还是能看出她的双腿柔软光滑。

她们就停在我们藏身处的下面,一位年龄最大的妇女开始为女孩脱衣服,另外两位则用顶在头上的陶罐去尼罗河河边取水。尼罗河此时还溢着洪水,水流又急又冷,进到河里很不安全。很明显她们是要灌水为女孩洗澡。

一名妇女把女孩的袍子掀过头顶,女孩站在水边,全身赤裸。我听见迈穆农猛地吸了口气。我看了他一眼,他此刻已经把偷马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两名妇女把罐子里的水从女孩头顶倒下,另一人则用一块折叠起来的布擦拭着她的身体。女孩两手举过头顶,慢慢地转身,让水浸透每个部位。因为水冷,她时不时地笑着尖叫几声,我清楚地看见她的乳头,呈现出石榴石的鲜红色,珠宝一样镶嵌在两只光滑圆润的乳房上。

她一头浓密的卷发,皮肤是刺槐树树心木材的颜色。待用布搓干后,全身涂上油,发出亮亮的光泽。整个身子在高处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深红棕色,闪烁着光泽。

她眉目精致,小小的鼻子很翘,嘴唇柔嫩丰满,但一点儿也不显得厚重,高高的颧骨上面,是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眼睫毛又密又长。她真美。美得只有一个女人能与她相比。

突然她对那些老妇说了些什么,她们便都站到了一边,她起身离开,赤裸着身子,迈着长长的美腿,向我们爬过来。还没走到我们的藏身地,她就转向一块巨石的后面,好让她的同伴看不见她。她迅速扫了一眼周围,但没看见我们。她一定是受到了冷水的影响,快速蹲下小解,尿流在下面的岩石上,哗哗作响。

迈穆农轻声哼了一下,他不是故意的,而是本能。这是一种本能的强烈渴望,声音中带着压抑的苦恼。女孩立刻跳了起来,直直地瞪着他。迈穆农躲在我和塔努斯的外边,所以他暴露在她面前,而我们却还隐藏着。

两个人彼此对视。女孩浑身颤抖,美目圆睁。我想她会转身跑开,或者大叫出声。可是,她却似乎是想密谋什么,回头看了一下,弄清楚那些妇女并没有跟过来。然后她又转向迈穆农,用温柔甜美的声音问了个问题,同时把手伸给他,像在请求什么。

“我不懂。”迈穆农小声说,伸出手表示不理解。

女孩向他走来,不耐烦地重复着那个问题,迈穆农依旧不解地摇头,她抓住了他的手握住。情急之下,她说话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玛萨拉!”其中一个仆人听到了。“玛萨拉”很显然是这女孩的名字。因为她立刻做出手势,让迈穆农安静并多加小心,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不过,那三名女仆已经沿坡爬了上来。她们似乎警觉到什么,一边焦虑地说着话,一边快速绕过石头,她们看见了迈穆农。

一时间谁也没有动弹,然后三个女人突然齐声尖叫,赤裸的女孩做出要跑向迈穆农的姿势,但她刚一动身,就有两名老女人抓住了她。这下四个人全都开始尖叫,女孩挣扎着要挣脱。

“该回家了。”塔努斯猛拽我的胳膊,我跳起来就跟他走。

营地处传来了许多男人的喊叫声,自然是听到了妇女们的尖叫。我停下来回头看,发现他们一群人蜂拥着冲向山脊。我这才注意到迈穆农没跟我们一起走,而是跳过去帮那女孩了。

同类推荐
  • 远古时代的故事(世界科幻故事精选丛书)

    远古时代的故事(世界科幻故事精选丛书)

    科幻故事,主要是描写想象中的科学或技术对社会或个人的影响的虚构性文学作品。科幻故事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诞生于19世纪,是欧洲工业文明崛起后特殊的文化现象之一。人类在19世纪,全面进入以科学发明和技术革命为主导的时代后,一切关注人类未来命运的文艺题材,都不可避免地要表现未来的科学技术。
  • 被遗忘的时光

    被遗忘的时光

    自幼家庭不睦、孤僻独立的女主人公邵伊敏在大学时期结识成熟稳重有魅力的男主人公苏哲,二人在相互试探与欣赏中相恋。当邵伊敏得知苏哲出轨后毅然决然分手。三年后,步入职场的邵伊敏再次遇到苏哲,但此时的邵伊敏已不是那个青涩的女大学生,而是独立成熟的职场女性。苏哲仍然被她深深吸引,而在职场中磨练得心智成熟的邵伊敏则在不断成熟中具备把握幸福的能力,……记忆是相会的一种方式,倘若势必要彼此相忘,那么请寻回与珍重每一段被遗忘的鲜活时光。一次放纵,他成了她生命中不可能有准备的意外。她在矛盾,是与自己挣扎,拒绝要不起的奢侈;还是试着沉溺,却又时刻准备付出代价?他在进逼,享受一段不一样的爱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 光荣的草原

    光荣的草原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超光速运行

    超光速运行

    美国国防部技术发展局下属一个公司:该公司资深工程师华裔科学家傅冬民在试验发明一种速度超过光速最少100倍的武器。这种武器将使美国所有的研究全部白做,因为你想攻击目标,你刚摁下电钮,你自己就灭亡了;你用光速攻击,他用超光速反击,你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然而傅冬民却以间谍泄密罪被捕了。拿探员库克的话来说:因为他是中国人。
  • 作女

    作女

    张抗抗编著的《作女》是一部女性自我肯定、自我宣泄泄、自我拯救的“她世纪”档案,现代版花木兰对独立与自由的精神宣言,作女说:我“作”故我在。 讲述了女主人公“卓尔” 和一群京城女性“作”的故事。每个“作女”都各有各的“作”法,都有一段精采的故事,她们既认真又能干,既聪慧又矜持,活得风光,过得潇洒,具有鲜明的女性主义立场,体现了对几千年来的男权社会戒律、规则的颠覆与反抗。只要你睁大眼睛,就会发现,其实本书故事的主人公“作女”卓尔就生活在你我身边:或是妻子、情人,或是同事、朋友,甚至就是你的女儿、姐妹。 “她”和“她们”挑战社会、永不安分。一路吸引着男性的目光、公众的诧异,身后有事业的辉煌,但更多的是两性废墟。然而,我“作”故我在,“作女”不需要 同情,她们心中永远有一张翠绿翠绿的爱床……
热门推荐
  • 带着系统在万界

    带着系统在万界

    一个拥有系统的普通人在万界生存,在万界中留下自己的精彩的一笔,在万界中体味不同的生活。不种马,既不圣母也不过于邪恶,算是黑暗(腹黑)吧世界:尸兄,神秘复苏(已开)
  • 老子断你修仙路

    老子断你修仙路

    浩浩灵墟,五色仙谪,钟灵万秀,争锋造诣。这儿是异界传说,这儿灵贝无数,有趣的灵魂碰撞出异样的花火,蓟洛,一个人类,将在这片灵土演绎一段传奇……
  • 弟弟旺秀(中篇小说)

    弟弟旺秀(中篇小说)

    完玛央金,女,藏族,1962年出生,现供职于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文联,《格桑花》主编。系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会员,甘肃作协会员。1982年起发表诗歌、散文作品,入选《她们的抒情诗》《中国当代女诗人诗选》《西部的抒情》《藏族当代诗人诗选》《甘肃的诗》《21世纪年度散文选》等,著有诗集《日影·星星》《完玛央金诗选》,散文集《触摸紫色的草穗》,多次获省级以上奖励。六十女有两个多月没见弟弟旺秀了。刚下早班回家,打开门锁,村里乡亲贡保踏脚后跟跟了进来。贡保带来弟弟旺秀回家了的消息。贡保还说旺秀病了,现在炕上躺着。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寻宝惊魂:鬼蜮逃杀

    寻宝惊魂:鬼蜮逃杀

    一群老兵在参加62年中印自卫反击战中突然遭遇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奇事,误闯入凶险的野人山中,与人,兽,匪,盗,国民党残部等搏斗求生存回国返乡的传奇故事。
  • 重生校园打怪升级

    重生校园打怪升级

    第一次写文,写的不好请见谅~至于简介的话,只能说非常的爽就好了......各种打怪升级呀
  • 重生之邪气天师

    重生之邪气天师

    *爽文+修真升级流+捉鬼驱妖*她,林七七,九州大陆魔门尸鬼宗的宗主,惊采绝艳,再踏上修真界的四百年间就达到了渡劫境界,却不凑巧地碰上了九重雷劫,肉身毁灭,几百年修行一朝尽丧,只留下了一缕幽魂飘飘荡荡,附身在了一个被水鬼拉脚而死的乡村九岁少女身上。从此,林七七开始了她御鬼炼尸。炼丹炼器的,混迹黑白两道,政界商界,玄学门派的逍遥人生。看林七七如何脸鬼仆,收灵宠,斗恶霸,一步步踏上修炼的巅峰。
  • 汤小团漫游中国历史系列13(两汉传奇卷5):龙城飞将

    汤小团漫游中国历史系列13(两汉传奇卷5):龙城飞将

    卫青是汉超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但他这次却成了书魔的目标。如果失去了卫青,汉朝的历史将被改写。在这本书里,汤小团三人组的任务是保护好卫青,帮助他当上大将军。
  • 六零小甜妻

    六零小甜妻

    重活一世,刘玫决定走一条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路,活出自我。可当她遇到那个外表憨厚的他,一切似乎都脱离了正轨。面对某人层出不穷的损招,刘玫泪流满面。说好的老实憨厚呢?王青山撇了撇嘴,谁给你说我老实憨厚了?
  • 人生论

    人生论

    本书收录了培根的随笔作品五十九篇,其中五十八篇均为培根生前陆续发表的完整作品,最后一篇为残篇,在培根生前未及发表。培根放眼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通过对人世的通透洞察,有针对性地提出了个人的观点,以优美、隽永的文字警示世人,体现了他的现实主义与道德理想的完美融合,对现实人生极具指导意义。其中,《论真理》《论死亡》《论家庭》《论友谊》《论美》《论读书》等篇章已经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