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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兵张嘎(9)

玉英还是委屈地说:“我正在村头上立着呢,呱啦啦就是一排子机关枪,跟在脑瓜顶上放的似的。我还说是打你的,急得喊都喊不出来了。后来见人们往这边追,我才也跟着追了来,心里还说:劝劝他们抓活的吧,别给打死了。”

说得小嘎子嘿嘿直乐,玉英的眼泪也就干了。两人牵着手来到队部;钱云清一听说是参军的,就又皱起眉头来。可是,他搁不住这两个小家伙死说活说,玉英又抵死不肯走,也由于有了小嘎子的榜样,只好说:“先休息休息吧,过后再商量。”小嘎子根据经验,知道这是答应了。高兴得拉着她往外就跑。

这时,几个打扫战场的战士来报告,说在北洼发现了一个死鬼子,看样儿是个指挥官,有人猜可能就是肥田一郎!这消息一传,立刻轰动了整个区队,连钱云清也立地跳起来,亲自派通讯员去查俘虏,问肥田一郎一同来了没有。

不久,人们又泄气了。战士们牵着俘虏认了半天,回来说不是肥田,是日本红部的一个特务,名叫斋藤。

“怎么?斋藤吗?”钱云清眼睛倏忽一闪,他对这个消息可不小看。“好!”他的眼又朝大家明亮地一扫,“我们要注意!这对肥田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必然会报复的!”

果然,天傍黑,侦察员们就带来了消息。罗金保报告说:肥田一听说斋藤阵亡,抱头大哭。他跺着脚望天发誓:一定要为他报仇雪恨!还要马上追荐亡灵呢。另外,鬼子骑兵已开始整备鞍鞯、武器,汽车在添水加油。“警备队”的通信兵也慌慌张张里外直跑。老罗说;看样儿,明天准定有大规模的合击。

别的侦察员也报告说;打死斋藤给各据点鬼子的震动很大。有的擦枪备马,预备出动;有的日不落就拉起吊桥,戒备森严;有的在附近村里抓起人佚车马来。

原来这斋藤是个手辣心黑的老牌特务,跟肥田一郎合作过多年了,处处得心应手。

当肥田在邻县搞“反共誓约”的时候,很多最狠毒的手段,都出自他的诡计。他也一向以肥田的左右手自豪,他俩互相依靠,互相提携,亲密无间,说得上是一对老搭档了。

钱云清对这一点早就很清楚,他研究他们的关系不只一天了。

屋子里变得严肃起来,竞至寂然无声了好一阵。可是,钱云清却渐渐浮显出一层浅浅的笑容。倏忽间,笑容又为一股坚毅严峻的神情所代替。他仿佛有了一种感觉;一个老早就等待的机会,可能无意中来临了。

“唉,”小嘎子突然很不合时宜地叹了一声,“可惜打死了!要是个活的,拿他把老钟叔换回来多好!”

区队长听了,含笑望他一眼道:“就是活的,敌人也未必换。上次,我们拿砸汽车抓住的十七个俘虏换咱老钟,他都不理我们!”区队长突然非常感慨地“嗨”了一声,把桌子“当”的一拍,朝小嘎子道,“敌人看我们,比我们自己看得还高啊!”小嘎子正想接着往下听,区队长却断然打住话头,伏在桌子上,飞速地写起信来。

侦察员们一看,急忙抓空儿去吃饭。等他们吃完,信果然写成了:有给政委石一鸣的,有给各县大队的,还有给分区机关的。他把信分完,把侦察员们一个个都撒了出去。小嘎子注意到:今儿跟往日不同,侦察员们都撒得特别远,除了交通要道上的,差不多都派到邻县去了。而且每个人都新加了一条任务,便是每人每夜必需破坏三空以上的电线。

更有一件是大出小嘎子意外的:区队长突然决定把玉英送到鬼不灵去。说那里有几名伤员,让她一面去帮助护理,一面也学学做医生。小嘎子要推荐她当侦察员的想法,一下子落了空。他本想替她分辩,但情况紧急,连区队长的决定,也像突然发生的,很觉不好开口。而玉英是个听话的孩子,她虽不愿和小嘎子分开,经区队长把道理一摆,也就没有说不行。但她要求以后还是让她回到队上来,她觉得还是和大伙在一块儿好。区队长也答应了。于是,她又跟小嘎子叽咕了好一阵,求他勤给她捎信;不会写,画画儿也行,有空就去看看她。小嘎子也都答应了,又竭力安慰了她一番,说只要好好干,以后总有机会能当侦察员的,眼下先将就着吧。天黑以后,玉英便同卫生员一块儿走了。小嘎子把他们送了老远老远。

半夜时分,部队出发了。一路上走得特别肃静。宿营的村子就在城边上,远不足二里,站在房顶,能看见月影下那黑魅魅的城墙,连敌人问口令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第二天,城里和各据点的鬼子、“白脖”,纠集了所有的汽车洋马,天不亮合击了吞虎口。他们杀气腾腾,威声威势,一下烧了六十多间房子,把捉起来的群众,立地杀掉了一半,临了把斋藤的死尸用白布缠起来,装进汽车,运回城里。第三天,又合击了杨家府,肥田一郎亲自用洋刀劈了“保长”,把一对六十多岁的老夫妇,锁在屋里,用毒瓦斯熏死了。第四天,合击了万佛堂,绑走四个妇女,抢走粮食七大车,有一个过路小贩,给捆在树上,唆使洋狗活活把肠子扯了出来。临走,叉砸了二十八口饭锅……

战士们听着这些消息,恨得擦掌抡拳,牙咬得格嘣嘣乱响。可钱云清却皱着眉,不动声色。他只是仔细地听着,细心地记着,把敌人的出动时间,人员武器,来踪去迹……一桩桩,一件件,问了又问,查了又查。有时候他对着油灯出神,两眼呆呆地竞至二十分钟不动。三四天来,他不着风,不害热,没灾没病,却忽然瘦了下来,连眼窝都塌成个酒盅儿了。然而,这几天部队就一直围着城圈跳来跳去,没有离开十里以外。敌人的大队人马,常常就在鼻子底下串来串去。可区队长总是盘算着,推测着,搜寻着,有时一头一头地出汗,却仍然不动声色。但他对宿营的秘密性要求得严极了,发响的脚步,轻轻的谈话,都会使他上火的。小嘎子每天都是头明就派出去,天黑大后,才许回来,害得他饿得受不住,真的要起饭来了。

第五天,情况出现新变化,敌人不再进行合击,每据点各管一片,转成“清剿”了。

城里的敌人也分成许多小股,把汽车洋马留在家里,四处杀人放火,狠索穷搜,猖狂地残害群众。

听到这些,钱云清情绪一振,脸上陡然又起了一个变化:仿佛轻松了,也仿佛更紧张了。当夜,侦察员们又个个带下一批信去,不过,这次他们出动的距离较近,而任务都极秘密。第六天,敌人仍然小股“清剿”,不见大的变化。这天夜晚,突然,石一鸣政委回来了;过不久,县大队长陆培忠也到了。原来他们带的部队早已靠拢,就在附近。

而特别使小嘎子奇怪的是:有两个侦察员忽然扛了一挺捷克式轻机枪来,还带着三百发子弹。区队长和石政委看了看,便交给了大个李。过后小嘎子才知道,敢情这是从一处“白脖”那儿借来的,使用两天,还得送回去呢。

“这回可是要攻城吧?”小嘎子快乐地猜测着。

罗金保是最后一个回来的。他满头大汗,很是紧张,一路小跑就钻进屋子来了:“区队长!鬼子明天包围鬼不灵!说是要搞什么‘反共誓约’,还要挑一批‘差犯’,肥田可能亲自去。”

“确实吗?”那样沉静的钱云清,一下子就把袖子捋起来了。

“‘那个人’说,确实!”

“挑‘差犯’?有没有老钟叔?”小嘎子急着问。

“那可没听见说……”

区队长眼睛左右两闪,把拳头攥紧一晃,好像抓住了什么似的:“老石,怎么样?下决心吧?”政委还没有回答,他忽地回头向众人道,“去去去!先都出去待会儿!”把侦察员、通信员和战士们,都撵出来了。屋里只剩下区队长、石政委和陆大队长他们三个。

小嘎子多么想听一听啊!“包围鬼不灵!”“要挑一批‘差犯’!”‘哎呀,玉英也在鬼不灵呢!”这将产生什么结果,又如何收场呢?他在院子里站着,抬眼四望,天黑黑的,只有屋里的灯亮,隔着一层纸照得通明。几个巨大的身影,无声地映在窗上,时时神秘而又滑稽地动一动臂或张一张嘴。小嘎子吐着小舌头,把嘴唇舔了几舔,他多么想去偷听啊!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呢?

可是,他不敢靠近那个窗户,他知道这是军事秘密,关系着战斗的胜败,也关系着老钟叔的命运,以至全体同志的生命,不是轻易闹着玩儿的。他转眼再瞧,南屋的一个小房间里,灯光也很明。而且有一个老罗叔的影子映在窗上。小嘎子心里一动:“要不,去听听他们!”

他静悄悄来到那个窗根,把窗纸舔了个窟窿,瞄着眼一瞧,喝,有六七个人哩:老罗叔、大个李、通讯员杨小根,以及几个平常顶受人敬重的人。就听大个李隆隆地响着膛音儿说:

“……这一次,战斗必然打得大,鬼子也一定多。我保证带领我的副射手,把两挺机关枪使用好,掩护同志们顺利地冲上去,消灭他狗日的!”

“噢,”小嘎子明白了,“他们在这儿也讨论打仗呢!”心里不由得有些上火,便闯闯几步,一边往里闯,一边喊叫道:“好哇!你们在这儿商量打仗,也不叫我一声儿!叫我白在院里愣了半天!”说着,就挑开帘子,往人群里挤着,要占块地方坐。

“哎,小嘎子!我们这是党员们开会呢,你要干什么?”

“党员会怎么样?我就是参加党员会来啦!”小嘎子理直气壮地仍往里挤。

“你不是党员,干吗要参加党员会?”

“我不是党员?”这可是新闻!小嘎子翻着眼睛,更火了:“我当了这么多日子八路军,倒不是党员?”

一屋子人“哄”地都笑起来。罗金保赶忙给他解释,说当八路并不等于入了党,要想做党员,还得具备好人党条件,履行了必要的手续才行哩。起先,小嘎子仍然以为大家在耍笑他,后来见大家的确严肃认真,才相信下来。可是,这使他颓丧极了,原来他跟这些人还不一样,这些人比他多着好多“条件”呢。他一向以为自己就是共产党员,如今看来,敢情还差着一步哪。突然间,他想起了以前区队长一次次的谈话,要有解放全人类的意志,才够得上真正的革命战士哩!做党员?不行啊,还必须做更大的努力啊!

“张嘎子!”

他正独自往外走,突然听见区队长叫了一声,便答应着跑了过去。原来区队长三个已制定好战斗计划,正安排具体部署,让他来介绍鬼不灵的情况。这正是小嘎子最希望的。他把自己知道的村子的街道、胡同、房屋院落、地道暗堡、敌人每次进占的规律、兵力火力配制特点,都叙述给三个人听,比划给三个人看。借着这个好指引,战斗的具体部署也很快拟定出来了。

这是一个利用地道,结合地雷爆炸,用急袭歼灭敌人的计划。鬼不灵这庄子分东西两头,各有一个制高点。西头的制高点,就是韩家大院,敌人的指挥部常常设在那里。东头的制高点是小学校,小学校临着十字街,对面还有一座关帝庙。敌人每次去,都把一部分兵力放在小学校的房上。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就都控制住了。

鬼不灵的地道是十字形的。一共四个出口,恰好都开在两个制高点的周围。地区队的计划是:待敌人占领村子,扎下脚跟,分散了兵力并麻痹下来以后,突然四路出兵,把敌人消灭在韩家大院和小学校里。而指挥部,就设在街道当中碾盘底下的暗堡中,这地方是地道的交叉点,既便于观察,又便于指挥。此外,为了迅速大量地消灭敌人有生力量,还确定县大队预先派人在必要的地方埋设地雷;全体部队以地雷炸响为号,展开攻击。

待一切都计算妥帖的时候,天时已经不早,部队赶忙出发,就在三更天气,秘密进入了鬼不灵。又经过一番实地勘察布置,部队便分头钻进了地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公鸡照常打鸣,老乡们也都照常睡觉。而小嘎子今日却破天荒没有派出村去。他在村边上一道矮墙后头,用树叶掩着身子,监视着村外。

看看黎明时分,在通城里的大道口上,突然出现了两溜黑影。他们雁翅儿排开,做贼似的鬼鬼祟祟搜索着,向村子的两侧抄了过去。显然,敌人把村子包围了……

“通!”一颗掷弹筒弹落在街心,一片杀声随即从四围响起。杀声过后,忽儿一片寂静。稍停,村南“啪”的一枪,子溜子“刷”地从村子上空划过,像回应似的村北也是一枪,子溜子又向南飞去。全村的鸡叫顿时煞住,一息皆无。天已大亮。不一刻,杀声又起,鬼子、“白脖”挺着枪,弓着背,杀进街里来了。

从梦里惊醒的老百姓,抓衣服,藏东西,把孩子搂在怀里,预备着抵挡一场骇人的灾祸……

在地底下,部队分聚在四个出口上,像四条蛰伏的活龙,隔着八尺厚土,一个个息气凝神,等待着春雷的发动。

韩家大院斜对过,有一盘碾子,碾盘底下,目下正有几对眼睛,从暗枪眼里炯炯地扫视着大街。由这儿通过去,在一家榆司门台阶底下,通讯员杨小根牵着一根绳子,蹲在那里。绳子那头拴着一个二号盆大小的地雷,埋在街心。他从砖缝里朝外望着,每一想到一场大热闹就将从他这儿开头,便禁不住默默地发笑。一有敌人的腿脚在他眼界里晃悠,他的手就情不自禁地发颤起来……

敌人已经上房。“保长”、“联络员”都给抓来了,一伙“白脖”拥着他们,砸开了韩家大院的大门,接着便有些当佚的慌乱地进进出出。村里一片鸡飞狗叫,夹杂着吆喝和哭泣的声音。

然而,碾盘跟前许久不见有鬼子露面。在远处——十字街那里,飞尘滚滚,人马翻腾,杂乱而且热闹,钱云清越看越觉不对劲,心上猛地发起凉来:“莫非鬼子的主力集中在东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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