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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刘大壮听了万先廷的话,似乎突然感到自己的责任重大起来,他认真地思索了好一会,才缓慢而深沉地说道:“这一带我先前到是到过,可也总是走镇子旁边的这条路。只是有一回,我听一个在铁路上干活的老头子说,他是从咸宁那边一个叫柏墩的地方翻山过来的,可见那边的山上还是有路。不过那山路到底怎么走,我当时没再细问。如今光知道这点情况,恐怕也没有多大用处。”刘大壮说到这里,仿佛为自己没有尽到责任似的露出遗憾的神情。

但是,万先廷听到这些情况,却感到格外高兴。他顿时又想起三爹说过的话:湘军攻打汀泗桥的那一年,在镇上拉的佚子中间也有一些是从柏墩那边的山里过来谋生活的,但那些人是走什么路径来到汀泗桥,三爹当时就没顾得去问了。现在刘大壮说的这些情况,正和三爹的话是一致的,虽然柏墩距离汀泗桥的路程很远,但说明东边的大山中还是有道路可以通往咸宁那边,而且这周围肯定是会有人走过那些道路的。想到这里,万先廷豁然开朗,刚才那个“只可智取”的模糊的想法变得清晰起来:寻找一条通往咸宁方向的山路,绕到汀泗桥防线的后面,给敌军以突然的打击。这样,就能够置敌军于死地,变自己的不利为有利了。他一面想着,一面不觉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现在兵荒马乱,还能不能找到一个向导呢?……”

刘大壮看着万先廷的神态,也想尽量分担一些他心中的焦虑,便用郑重的语气说道:“我看总能够找到的。现在虽说兵荒马乱,老百姓都跑光了,俗活说故土难离,我想他们总还在这附近,不会跑得太远的。只要能先找着一两个,就可以打听出旁的那些人的下落,里头总会有知道那一带山路的人了。”

万先廷点点头,望着刘大壮果断地说道:“老班长,我现在就到营部去把这些情况向营长报告。你带两个弟兄,先到这附近找找看,要是能找到当地的农友,就请他辛苦一趟,来帮帮我们革命军的忙。”

“好。”刘大壮答应着,一面麻利地站起来整整军装。他叫了陈欢仔和另一个广东籍的士兵,要他们立刻带好武器,随同他一起去执行这个紧要的任务。

万先廷离开班里,急忙赶到营部去。他现在充满了信心,走路也更加敏捷轻快了。第二营营部在两座小山之间的一条小溪旁。樊金标正坐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上身只穿着一件对襟的白布背心,脸颊上涂满了肥皂沫,于头正在熟练地为他刮胡子。他那硬挺得像钢刷一般的络腮胡,隔几天就长出茂盛的一片,只有于头的手艺能对付它。此刻于头围着他灵活地转来转去,手上的剃刀疾速飞舞着,发出一片“嚓嚓”的声音,嘴上一面还不停地说着笑话。不过樊金标并未被他的笑话逗得乐不可支。至多只是脸上略带笑意,用亲切的语气骂一句:“他娘的!……”于头感到这骂声就是最高的赞赏,他那红彤彤的胖脸笑得更加开心,讲起笑话也更加口若悬河了。

于头看见万先廷走来,便加快动作,在樊金标脸上“嚓嚓嚓”来了几刀,把最后一片森林消灭得干干净净。然后他一面收好剃刀,一面啧喷地咂着嘴乐呵呵地说道:

“完了,营长。万连长来啦!”

樊金标看见走近的万先廷向他敬礼,点头“唔”了一声。他一面站起来用巴掌摸着光光的下巴,一面拿起一条毛巾到溪边去洗脸。万先廷也跟了过去,他热得军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看着那清澈透明的溪水,真想跳下去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但是,现在他没有这样的时间,他只是蹲在溪边捧了几口水喝下去,又用溪水扑了扑脸,感到舒服多了。樊金标洗完脸站起来,见他满脸是水,便把毛巾递给他。万先廷很快用毛巾擦于了脸,然后将自己的想法和刚才刘大壮提供的情况向樊金标作了报告,急切而坚定地说道:

“营长,这样硬攻只会伤亡更多的弟兄。我们马上到团部去请战吧!”

樊金标听了他的话,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这样的事团长就能做主?

让三十五团打主攻是潘师长的主意,军部的命令!这一路他们早就看得眼红了,现在让他们多死几个人,也好明白一点打主攻不是靠吹牛皮就能消灭敌人的!”他说过后,看见万先廷还站在前面发愣怔,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急太生硬了,便竭力使语气变得温和一些地说道:“卢德明和黄克坚也想出了攻打汀泗桥的办法:他们一个和你一样,主张绕道迂回进攻;一个主张挑选水性好的弟兄,从铁桥下面泅水游过河去。我看,你们的办法要是真能找到熟悉山路的向导,当然把握更大一些;如果找不到向导,还不如从铁桥下泅渡过去更加方便迅速。我马上就去团部,把这些办法都向团长报告,你们回去继续做好准备,听候团部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万先廷立正回答一声:“是。”转身要走,樊金标又叫住他道:“要是找着了向导,你把他带到营部来,我先问问情况。”

万先廷答应后,立刻赶回连里去了。他知道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必须找到一个熟悉那一带山路的向导。在这烽火连天的前线,这确实非常困难,但为了尽快攻克这道天险防线,打开通向武昌的道路,他决心尽一切力量去找到。

当樊金标穿好军装,到团部去报告的时候,在桥头督战的十二师师长潘振山,已经命令三十五团团长缪培南开始组织第九次冲锋了。这一次,他命令在全团挑选了一百多名水性好的士兵,全都赤身露体,只穿一条短裤,背着步枪和手榴弹。当桥上开始冲锋的时候,这些水性好的士兵就跳入河中,从铁桥下面直扑对岸。但是,敌军在对岸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行动,几挺重机枪立刻交叉地向桥下猛烈射击起来。

那些泅水冲锋的士兵,有的刚游出不远就中弹被洪水冲走;有的潜入水下游到了河中间,但没有来得及接近对岸,就被敌军的枪弹射中了,奋力挣扎了几下又沉入了波涛中。经过了几十分钟的激烈交火和拼死冲锋后,这次桥上和桥下的立体进攻,又和前面的八次一样以惨重的失败告终了。

潘振山已经被怒火烧得两眼通红,声音嘶哑,但他的决心却一点没有动摇。面对着成排倒下的士兵,他虽然也感到有些痛心,但为了争取十二师在战场上赢得“攻无不克”的声誉,他硬是坚持冲锋,决不动摇。当军部的一位参谋官匆匆跑到他面前,向他报告代军长方维镇请他去军部商议一下是否改变桥头的进攻方法和部署时,他仍然僵直地昂着头,大声咆哮道:

“你转告代军长,打下了汀泗桥,我再到军部去!”

说完,他便不再理睬还站在旁边的进退两难的那位参谋官,只是怒瞪着那双充血的眼睛,用手指着对岸,显出势不两立的神情,向满面硝烟的三十五团团长缪培南,发出斩钉截铁般的命令道:

“我亲自到前面指挥,立刻组织第十次冲锋!”

在汀泗桥对岸那一排连绵起伏的大山背后,沿着铁路的两侧,是一片地形复杂的丘陵。在这高低不平的丘陵上面,是一块块荒芜了的田地,和一丛丛茂密的竹林。

现在,这里到处是兵荒马乱的痕迹:那些荒芜的田地已经被过往的士兵们践踏得到处是坑坑洼洼,竹林里那些粗大一些的竹子也都被驻扎在丘陵上面的士兵们砍光了。

靠近铁路两边仅有的几户农家早已被北洋军洗劫一空,只剩下四堵破败不堪的墙壁和露着天窗的茅草屋顶了。现在,铁路两边的丘陵上驻满了担任预备队的北洋军士兵,身穿黄色或黑色的军装,左臂上佩戴着红底黑字的臂章,写着所属队伍的番号。

在铁路两侧搭着许多灰色的和黄色的帐篷,有长方形像火柴匣子的,有圆锥形像蒙古包一样的,也有只用一块帆布和几根竹竿支撑起来的……不过,士兵们大都挤在帐篷外面的阴影里,由于天气炎热,许多人都脱得赤条条的。有的在赌钱,有的在睡觉,有的在抓虱子,有的在信口唱着下流的小曲;人喊马嘶,一片嘈杂混乱。虽然前面不远的桥头响着激烈的枪炮声,但这里的士兵们都显得习以为常,无动于衷,照样懒懒散散各干各的。这里的空气也像地上的环境一样污浊肮脏;到处是粪便的臭味和士兵们身上散发的汗臭,混合着低劣烟草的辛辣味和做饭升起的糊烟味,还有伤兵们脓血的腥气和牲畜死亡后腐烂的气息……

在铁路路基的两旁,大约有几华里的长度,堆满了从火车上卸下来的武器弹药和各种物资给养,一袋一袋的面粉和大米,一筐一筐的蔬菜和鱼肉,一捆一捆从汉阳兵工厂出品的崭新的步枪、轻重机关枪和迫击炮,还有一箱箱各种口径的枪弹和炮弹……堆得就像一座座小山。这些充足的物资,都是为了供给坚守汀泗桥前线队伍的,同时准备一旦向南方反攻的时候进行补充的。在距离汀泗桥前线那道山口大约一华里多的地方,还停着一列长长的军用列车,那些装货的车厢里也堆满了各种给养物资和武器,只是后部还有五节绿色的客车车厢,这就是秦大沛将军从武昌出发来到汀泗桥前线时乘坐的专车,也是他一旦向南方反攻时随军指挥的前敌总司令部。这些车厢里面都有绿色的纱窗和白色的绸帘遮挡着,周围布满了岗哨。不过,秦大沛将军此刻并不在这豪华的专车上,他和自己的前敌总司令部的人员,都驻扎在铁路左侧靠近桥头那两座大山后面的一个环境稍稍安静些的小山坳里。

在这个小山坳里,整齐地排列着十几个深绿色的圆顶大帆布帐篷,形状也就像草原上常见的蒙古包一样。在中间那座最大的帐篷外面,竖着一根大约有六七丈高的旗杆,那杆上挂着一幅长方形绣月牙边的黄颜色旗子,上书一个斗大的黑颜色“秦”字。这就是秦大沛将军的“将旗”,也是他的前敌总司令部的标志。旗杆下面,一边站着一个身背盒子枪、手里握着雪亮的红绸大刀、横眉怒目一动不动的卫士。

在旗杆的中间,还可以看见悬挂着几个小铁钩,这是准备对临阵畏怯的军官就地正法后,用来枭首示众的。从旗杆下面溅着的许多鲜红的血迹上看,这几个铁钩已经在这里派过了用场。周围的那十几座小一些的帐篷,就以这座最大的帐篷为中心,像扇面一样地排列开去。这些帐篷里驻着前敌总司令部的高级参谋军官、秘书幕僚和秦大沛将军的亲随卫队。

秦大沛将军此刻正在靠近前线防御阵地的一座山头上,用望远镜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铁桥对面广东军又一次在准备进攻的情景。他的周围布满了全副武装、手持大刀的卫士,身后簇拥着一大群高级参谋官和副官,左边站着他手下的骁将、指挥桥头防御的主力旅长黄鹏山少将,右边站着前敌副总司令兼第二十一混成旅旅长余荫森中将,这是一个留八字胡的老成持重的军人。军官们都屏声息气,不敢大声说话。

从身边那些高级军官们的脸色和周围肃杀的气氛上,就可以看出秦大沛将军确实是具有使官兵们感到震慑和畏惧的虎威了。

熟悉秦大沛将军历史的人们都知道,就像他那铁塔般的外貌一样,他是一个从头到脚都用铜浇铁铸起来的人。人们无法知道,在他那总是威风凛凛的外表下,是否还真有和常人一样的灵魂和感情。不过,许多人都知道,秦大沛将军也有和当时大多数军阀将领们同样时髦的嗜好:喜欢打麻将。然而,他这嗜好完全没有鲍酆将军那样的儒雅和含蓄,一切都是秦大沛将军式的手段和方法;他从来都只赢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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