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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葛佛先生默默站在那里,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充满忧伤。海伦小姐走到他的身边,怀着疑虑不安的心情问道:“葛佛先生,吴佩孚这一次真的能够使局势转危为安吗?”

“让上帝保佑他吧。”葛佛先生低声说着,“也许他能够创造奇迹。”

这时,江汉关的钟楼上传来了八响悠扬的钟声。海伦小姐惊讶地说道:“葛佛先生,您应该吃晚饭了!”

“亲爱的海伦,我们还有不少事情要做。”葛佛先生温和地说道,“为了女王陛下政府的利益,在这决定中国命运的时刻,我这匹老马也必须要拼命挣扎一下了。”

海伦亲切地笑了笑,又充满尊敬地说道:“愿上帝永远保佑您健康长寿,您在这遥远的异国为大英帝国所作的杰出贡献,女王陛下是决不会忘记的。”

这时候,在查家墩刘家花园的北洋军总司令部里,更是灯火辉煌,军官们行色匆匆地奔走着,一片紧张繁忙景象。

由于刘玉春将军在土地堂伏击的成功,暂时阻滞了广东军向武昌的推进,为大帅部署武汉三镇的防御赢得了一点时间。不过情况仍然是十分严重的危险的:现在集结在武昌周围的部队,虽然有将近二万之数,但几乎全都是残兵败将,伤亡惨重,建制不全。刘玉春将军的第八师兵员不足二千,陈嘉谟的第二十五师也不到三千人,秦大沛将军的第一师尚余二千多名,余荫森的第二十一混成旅尚余一千五百人,孙建业的第一混成旅尚余一千八百名,张占鳌的第十三混成旅尚余一千二百人,马济的武卫军尚余一千七百人,此外如董政国、娄云鹤、李倬章所部剩下的皆不足一千之数。只有原先留守武昌城内的吴俊卿第三师的一个旅,还有四千五百人。而驻守汉口和汉阳的部队,只有刘佐龙的湖北独立第二师。这个师虽然兵员充足,饷弹齐全,但并非大帅的嫡系,一旦形势危急,他们是否能忠于大帅,还是难以预测的。

大帅现在所期待的,就是在河南那边的数万主力能够尽快到达武汉。但是,由于统率那些军队的将领都是原先第一军总司令靳云鹗将军的部下,在大帅解除了靳云鹗的一切职务后,这些将领都深感不满,认为大帅不讲信义,从心里还是希望服从靳云鄂的命令。因此,那些奉调南下的队伍,乘火车到达豫鄂边境后,都不愿继续向前开行,从河南信阳到湖北广水的六十多公里铁路线上,沿途都停满了拥挤着士兵的军车。靳云鹗手下的两位主力师长一一高汝桐和阎日仁带领全体营长以上的军官,到鸡公山上的“争气楼”去晋见靳云鹗,请求他带领队伍去武汉,而靳云鹗没有得到大帅的命令,坚决不下山,队伍也就仍不出发。直到大帅从贺胜桥败退回武汉后,得知这些情况,才在参谋长景富戎的苦苦要求下,同意恢复靳云鹗的讨贼联军副总司令职务,并兼任前敌总指挥。接到参谋长的急电后,靳云鹗才从鸡公山下来,带领两个主力师驰往武汉。

大帅虽然发表了恢复靳云鹗职务的命令,但心中对他的怨恨并没有消除。因此,在广东军即将兵临城下的紧迫形势面前,大帅对于担负武汉三镇防御重任的将领人选,是很费了一番踌躇的。靳云鹗既然不能完全信任,而作为湖北最高军事长官的陈嘉谟,又已老朽多病,力不从心。因此大帅在权衡了所有那些将领们的情况后,就最后把希望寄托到刘玉春将军的身上了。刘玉春只有四十八岁,正是孔武有力的壮年,他对大帅忠心耿耿,这从多次的危急患难中已经得到了证实。在军事上,他骁勇善战,果断刚强,能攻能守;又能深思熟虑,老成持重,决不凭一时的匹夫之勇行事。只有把捍卫武汉三镇的重任交给这样的人,大帅才能感到放心。

看着军用地图上敌军进攻的形势,大帅清楚地知道:武汉三镇的防御,关键是在武昌。汉口和汉阳虽有长江天堑的阻隔,但周围无险可守:敌军可以从上游的任何地点渡过长江,他目前还没有足够的兵力在沿江部署一道使敌军不可逾越的防线。

而且,汉阳是个易攻难守之地,那里除了有一所兵工厂,在战略上也没有更为重要的价值;汉口人烟稠密,华洋杂处,也决不能部署重兵设防固守。因此,只要守住了武昌,也就等于仍然控制着武汉三镇,也就象征着大帅的力量仍然行使着对湖北以至整个长江中上游的统治。大帅熟知中国历史:十五年前辛亥革命时,袁世凯指挥的清廷军队很快攻克了汉口和汉阳,但起义军坚守武昌一个多月,最后终于造成了南北议和的局面,清朝的宣统帝宣布退位,成立了民国的共和政府。这就充分说明武昌形势的重要了。现在,只要有一员智勇双全的大将在武昌坚守十天半月,即便汉阳和汉口暂时被广东军攻占,他吴佩孚也能在这段时间里亲自去调集河南后方的队伍,整顿内部,振作士气,然后带领他们向武汉反攻,同时催促孙传芳尽快进军鄂东,与他的反攻大军会师武昌城下,一举消灭广东军的主力。如此,则局势可顿然改观,对他武力统一中国的大业未必不是一个新的转机。

当然,在目前正值广东军充满锐气,而自己内部又将心离散、士气沮丧的情形下,要坚守住武昌这座孤城也确实并非容易的。没有力挽狂澜的勇气,没有对大帅的绝对忠诚,是不能担当这件重任的。大帅对刘玉春将军的勇气和忠诚当然并不怀疑,但是他也看到:在残酷激烈的贺胜桥决战中,刘玉春的第八师伤亡最大,他自己也在战火中历尽艰险,死里逃生,心情不无凄凉沉痛之感。虽然后来在土地堂的伏击中取得了胜利,但又被那支广东军的敢死队冲杀上来,使自己也遭到很大损失,连铁甲车也被敌军夺过去了。在退回武昌之后,这个身经百战的勇将,也变得神色有些黯然,就像过了一次昭关的伍子胥,头发花白了不少,颜面也突然变得苍老了许多。因此,要赋予他坚守武昌的重任,首先必须振作他的信心,使他重新恢复在贺胜桥战场上失去了的勇气和精神。为此,大帅在回到查家墩总司令部后,第一道命令是下令关闭武昌所有的城门;第二道命令便是立即召见刘玉春将军。

在武昌江边的汉阳门码头,迎接刘玉春将军的是大帅的座舰——“决川”兵舰。

这条偌大的兵舰,现在只乘坐着刘玉春和一名亲随副官、两名护卫他的马弁。当“决川”舰离开码头,驶向暮色苍茫的宽阔江面时,刘玉春默默地站在甲板上,注视着远处灯光闪烁的汉口市区,心中也不觉充满了无限的感慨。五年前,大帅就是乘着这艘兵舰,出洞庭湖平定湖南,又上溯长江到鄂西击退川军的进攻,将直系的势力扩张到西南地区。当时大帅的功业何等显赫,刘玉春也曾经参加了这些战役,并在兵舰上随侍大帅的不少教益和宏论。兵舰航行中,大帅经常诗兴勃发;记得快到武汉时,大帅曾在甲板上口吟唐诗《七律》一首:云开远见汉阳城,犹是孤帆一日程;估客昼眠知浪静,舟人夜语觉潮生。

三湘愁鬓逢秋色,万里归心对月明;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

刘玉春虽是一介武夫,不擅风雅,但也听得出大帅对已有的勋业并不满足,还准备为他武力统一中国的雄图挥戈远征。在兵舰上,大帅还挥笔画了一幅墨竹赠给刘玉春,并且兴致勃勃地向他讲解墨竹的含意:“我一生喜画墨竹,乃嘉其有节。关岳二公,堪为千古楷模,皆因其有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之凛然气节也!”

这些话,刘玉春至今还深深铭记在心里。然而,曾几何时,大帅数年的心血,竟在汀泗桥和贺胜桥这两场战役中毁于一旦。如今面临着强敌压境,形势就如同这茫茫的江水一样,吉凶莫测,前途难卜。这种情景,比起第二次直奉战争时的山海关之败,更加令人痛心,也更加使人感到凄凉和沮丧了。

“决川”舰停靠在离江汉关不远的一处码头上。总司令部的一名高级副官已在那里迎候,他也是面色严峻,默默无语,引导着刘玉春走上岸去。大帅乘坐的那辆朱红色小汽车就停在码头出口的地方,后面还有几辆副官和护卫乘坐的汽车。刘玉春站在大帅的车前不觉怔了一下,那位高级副官拉开车门,他只好立刻坐上车去,小汽车轰隆地响了一声,便疾速地向前开行了。

刘玉春无心观看沿途街道两旁的情形,他只是正襟危坐,挺直着高大的身躯,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前方。那位副官坐在前面座位上,也不愿说话,心情仿佛都很沉重。他们就这样默默地坐在车内穿过了最繁华的后城马路和歆生路,又经过一段幽静偏僻的马路后,汽车开进了查家墩刘家花园的大门。

今天似乎一切都使刘玉春感到奇怪:小汽车并没有在大帅平时接见部属们的总司令部议事大厅前面停下,而是一直向里面开进去,到了大帅日常起居的客厅门外,才停了下来。那位副官很快从前座上下来,拉开后面的车门,立正站在旁边,伸出一只手向着客厅的大门,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声:“请!”

时间已到傍晚,客厅的里面有灯光,但外面十分安静。刘玉春习惯地整整军服,怀着恭敬的心情大步向客厅的门口走去。那副官并没有陪着他,只是又立刻坐上车走了。刘玉春走到客厅门口,立正站着报告了一声:“第八师师长刘玉春晋见大帅!”

便推开客厅虚掩着的门,一脚踏进去,里面的情景使他一下子惊呆了。

客厅已变成了一座灵堂:正中摆着一口描金的红漆棺材;两边挂满了白布孝幛;棺材前面有一张围着白缎桌裙的方桌,上面燃着一对白蜡烛;中间的香炉里焚烧着檀香,香炉上首供着一块白色描金的长生牌位,上面写着一行黑字:“故孚威上将军吴公讳子玉之灵。”此外一切都是空荡荡的。

刘玉春见此情景,顿时扑上几步跪倒在方桌前面的那个白色拜垫上,痛心疾首,号啕大哭地叫道:

“大帅,部下无能,有负您的厚望,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正当刘玉春捶胸顿足、痛不欲生之际,大帅徐徐从孝幛后面走出来。他光着头,穿一身白绸中式衣褂,面容有些浮肿,但忧戚的眉宇间仍隐隐含着杀气,他向刘玉春亲切地说道:“玉春,你先起来,到后堂说话。”

刘玉春泪眼朦胧地望着吴佩孚,一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呆了一瞬,才恭敬地回答了一声:“是。”便从拜垫上站起来,跟随大帅向后堂走去。

后面是一间雅致的花厅,摆着酸枝木的高背靠椅、杨妃榻和大理石的圆桌圆凳,茶几上摆着文竹和吊兰,窗外也是翠绿的竹林。在几盏电灯下,一张酸枝木的大方桌上展开着武汉市区和周围区域的地图,图上有一面放大镜和两支红蓝铅笔,许多地方已经被红蓝铅笔画出了不少标志。吴佩孚走进来后,向刘玉春示意着方桌旁的一张椅子道:

“你坐下。……可以宽了上衣。”

由于这间花厅周围都在浓阴中,厅内又有电扇,因此倒并不显得十分炎热。刘玉春只是脱下了军帽,放在旁边的茶几上。一个年轻的马弁给他送来一杯冰冻果子露,他喝了一口,仍然立正站着恭敬地问道:“大帅,您叫玉春来有何差遣,就请您只管吩咐吧!”

“你坐下。”吴佩孚温和地说了一句,接着问道:“武昌方面的情况怎么样?”

刘玉春又站起来回答道:“已经遵照大帅的命令,关闭了所有城门,只留靠江边的汉阳、平湖二门每天开放一小时维持同汉口的交通。所有各部队收容的队伍,统由陈督理调遣指挥;玉春所部第八师尚余三千官兵,受命防守中和、通湘、宾阳门,已将阵地布置就绪。其余各门的情况,因系第三师、第一师和二十五师防地,玉春皆不知情。”吴佩孚点了点头,又看着他道:“你看,如果武昌城被广东军包围,与外界联系隔断的话,能不能坚定军心,固守待援?”

刘玉春思索了一瞬,诚恳地回答道:“部下不敢妄断。不过,目前武昌城内士气不振,人心动乱,将领之间互相推诿,陈督理也有力不从心之感。如此局面,也实在是令人堪虑的事情。”

吴佩孚用赞扬的语气道:“你说的这些,也正是我感到担心的。”他感叹地又说,“想不到我吴子玉带兵二十余年,今天连一个像蒋世杰那样能够临危受命的将领也找不到!”他停了一瞬,又转为悲愤地,“汉贼势不两立!为了伸张北洋军威,我决定亲自来防守武昌,你刚才看到的灵堂,就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此番我已经抱定与武昌共存亡的决心,并已信誓昭告天下:城存与存,城亡与亡!”

刘玉春听了大帅的话,两眼含着热泪,难过而激动地说道:“大帅,您千万不能这样。恕部下斗胆直言,武汉得失,虽然十分重要,但大帅掌握全国中枢,系国家安危于一身,您这样做,只会使北洋军更快解体,十多年的功业毁于一旦。况且,即便武汉万一落入敌手,河南直隶尚在我掌握之中,事情还大有可为。万望大帅收回成命,以天下大任为重。”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不是没有想过。”吴佩孚有些凄然地说道,“河南虽有大军,但远水难救近火。目前军心离散,我不亲自防守武昌,局势会更加难以收拾。你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信托的部下,我召见你,就是让你知道我的安排。如果这次我在武昌防守战中尽节,一切后事就都托付于你,所有各地的海陆军队统归你全权节制。”

“不,大帅,我求您,无论如何不能这样!”刘玉春痛苦而感动地流着泪,跪倒在吴佩孚面前喊道,“玉春不才,如果大帅能信得过我,就让我替您防守武昌!”

吴佩孚似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但仍坚定地摇摇头道:“你的一片忠心,我完全知道。但我防守武昌之意已决,你就不必再说别的,按我的意思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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