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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相亲的尴尬(1)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那位台湾的客户盼到了北京。

这天,吴耐正在小屋洗衣服,朱洪雷打了个电话给他,让他带上舍利子马上到路口等他。此时,已经快上午十点。

吴耐放下手中的闲活,麻利地揣好舍利子赶了出去。刚到路口没多久,朱洪雷背着个沉甸甸的包,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二人一边走一边聊了起来。

吴耐问:“怎么这么突然?”

天气暖得多了,朱洪雷因为走得急,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擦了擦汗,说:“我也没想到,老板来了不久,听说是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台湾。一会儿见了老板,吴哥不要乱说话,我们跟他谈。”

“怎么了?”听了他的话,吴耐有些纳闷。

“怕你说漏了呀?头一回谈这样的生意,怕你出娄子,浪费一次机会。兄弟也是为你好。有了这次的经验,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再尽情地发挥吧。”

“哦,行,没问题。”原来如此。

“干我们这一行啊,生意成不成全凭一张嘴,把老板说得动了心,他才会乖乖地掏钱。我有个老乡,卖铜器的,在市场上认识一个老板,要了名片,第二天就背了一件摆市场都没人要的假铜器,去了那老板的办公室。到那一打开,外面一层是一床军用被,往里一层是一床破床单,床单里面还有一层破毛衣,打开毛衣,铜器上面里三层外三层又缠了厚厚的草纸。”

“包得这么严实做什么?”

“心理战嘛。老板一见这阵势首先就信了三分,假如不是重要东西,哪会包得这么严实?”

吴耐哦了一声,笑了笑。

“我那老乡接着就开始讲故事,这东西是家里哥几个打墓打出来的,他们哥几个专门靠打墓为生。一边说着还一边卷起裤角,让老板看看他半瘸的腿,说是以前挖墓时塌方,把腿都给砸伤了。”朱洪雷说。

“真砸的?”

“什么呀,是原来他家里盖房子时期,从拖拉机上卸石头,叫石头给砸的。”

“老板能信吗?”

“还别说,那老板真信了!没多大工夫,二人就开始谈铜器价钱,谈好之后,老板起了个心眼,说是先打个收条,东西放那,过几天给钱。能放那吗?那老板肯定是想找人鉴定,一鉴定不就露馅了?”

“那怎么办?”

朱洪雷背着包,走起路来,依旧风风火火。吴耐紧紧跟着,脚步如小跑一般。

“我那老乡把东西一包,当场嚎啕大哭起来,说是这趟北京算是白跑了,路费算是白花了。接着哭他老母亲可怜命苦,生了病没钱治,要不是急着用钱,东西说什么也不能卖,要献给国家。其实他母亲早就过世了。干我们这一行,那说哭就得哭得像,眼泪刷刷的;说笑就得笑得真,笑完了还得让老板再跟着笑一遍。”

“为啥?”

“你得憨笑傻笑,让老板觉得你是山沟里出来的土包子,他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哈……原来如此。那后来呢,你那老乡把货卖了吗?”

“当然卖了。那老板当场打开保险柜,给了十万,本来说好给十五万的。说没这么多现金,那五万过几天再给。我老乡包起十万块钱就走道了。”

“后来那五万去拿了没有?”

“能去拿吗?老板货一到手,要不了多久,肯定回过味了。干我们这一行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宰一个老板换一个市场。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还得有表演天分。”吴耐补充了一点。

朱洪雷自豪地说:“那是当然。可惜这金鸡奖、百花奖没把古玩这一行算进来,要不然,什么巩俐、什么李幼斌的,金鸡奖百花奖就轮不上他们的份!”

“哈……是,是,是。我看呐,那些做电视直销广告的套路跟这比起来,也差得远呢。”

“那是肯定!这里面的故事多着咧,学问大着咧,以后慢慢给你说道,所以说吧,你没经验,一会儿见了老板,就别多说话了,看着我和我老乡发挥。”

吴耐有些不以为然:“可我这是真货!情况不一样的。”

朱洪雷看了看吴耐,诚恳地说道:“吴哥,我这也是为你好,管他真货假货,卖出去的才叫货,卖不出去的和垃圾有什么两样?你要是想早点脱手,就听兄弟的,兄弟可是真心实意为你好,谁叫Ⅱ自投脾气?”

吴耐苦笑起来:“好吧。”

走到村里的一个巷子口,朱洪雷停下了脚步,往巷子里看了一眼,说道:“到了,等等。”

吴耐诧异地问:“台湾的大老板住这?”

朱洪雷伸出衣袖擦了擦汗,说道:“不是呀,是我那朋友住这,客户不是人家的嘛,没他带路,我们到哪找去?等等,我给他打个电话,叫他出来,在家等着咧。”

很快朱洪雷的电话打通了,“喂,是赖孩吧?俺到了,就在这口上,赶紧出来!”

趁着这工夫,吴耐掏出烟来,抽出一根递给了朱洪雷,自己也点了一根。

刚点着,吸了几口,朱洪雷的朋友背着个沉甸甸的包快步走了过来。

朱洪雷笑脸迎了上去:“来,吴哥,我给介绍下,这是李三旺,俺一个村的。三旺,这是吴哥,俺铁哥们。”

吴耐冲着李三旺点了点头,“你好!”李三旺看上去有三十多岁,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衣服皱巴巴的,脚上穿着一双解放鞋,头发似是故意弄的,乱蓬蓬的。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工形象。

李三旺看了看吴耐,也点了点头。随即向前一挥手,三人并肩走了起来。

朱洪雷对李三旺说:“最近生意咋样?”

李三旺答道:“不咋着,弄了几万!你呢?”

朱洪雷一惊的样子:“弄了几万还不咋着?我最近不行,卖个饭钱。你带点啥货?”

“有铜器有瓷器,你咧?”

“就一个大方鼎。”

李三旺微微一笑:“还是那四羊方尊吧?还没卖喽?”

“上次差一点卖喽。那老板又不要了。唉,不是我军无能,是共军实在太狡猾。”说完朱洪雷笑了,语气有些夸张。

三人大笑起来。

朱洪雷把脸转向吴耐,顺手指了指李三旺,说道:“吴哥,你看这身道具服装设计得咋样?像山沟里出来的吧?”

吴耐打量了李三旺一番,笑道:“像极了!”

李三旺把脸一板,对朱洪雷说道:“别瞎说。”

朱洪雷讪笑道:“没外人!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了,赶不上前两年。不拿出点套路,饭就混不上了。老板住哪呢?”

“五洲大酒店。咱的套路也该翻新了,再不翻新就没饭吃了。我说洪雷,规矩你和吴哥说了吧?”

朱洪雷笑着说:“还是你们当面讲清吧。”

李三旺看着吴耐,说:“我的介绍费一般是百分之三十,我跟洪雷一个村的,关系也不一般,看洪雷面子收你百分之二十。”

吴耐淡淡一笑,说道:“行!只要把东西卖了,怎么着都行!”

吴耐寻思着,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你找我要介绍费,我就找老板多开价。

李三旺见对面来了一车出租车,伸手一拦,说道:“咱打个车吧,怪远的。”

朱洪雷说道:“中!”

三人上了出租车。

路上还算顺畅,没有堵车,顺着三环,三十多分钟,就到了五洲大酒店。

进门的时候,保安像是要过来询问,李三旺快步地赶向电梯,保安犹豫一下,没有追过来。这年头,住酒店的农民也不是新鲜事了。大白天的,到处是摄像头,出不了什么大事。

李三旺轻车熟路的样子,很快就找到了台湾老板的住处。

进了房间,李三旺和朱洪雷立刻换了一副傻了巴几,唯唯诺诺的样子。简单地客套几旬,坐了下来,这是一个套间,带着一个小的会客室。李三旺和老板的对话可以听出,二人不是头一次打交道。

寒暄几句之后,李三旺示意吴耐把货先拿给老板。

吴耐从内口袋掏出锦盒,小心地递了过去,台湾老板漫不经心地接过,打开来,拿出舍利子,仔细看了半天。又把舍利子递给了他的助手。他的助手拿出放大镜又照了半天,把舍利子装回盒子中,递给了老板,老板接了过来,顺手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助手在老板的耳边用闽南话低语几句。

吴耐、朱洪雷、李三旺三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即使听见,也听不懂。

台湾老板看了看吴耐,上下打量一番,问:“要多少钱?”

吴耐刚要回答,朱洪雷抢过话来,“一百五十万!”吴耐便不做声,静静地注视着台湾老板。

老板不动声色,看了看朱洪雷,笑了起来:“太贵啦!要这么高的价钱。开玩笑啦!”

朱洪雷很冷静,说道:“多少钱不贵?老板给个价听听。”

老板看了看洪雷,又看着吴耐,抬起右手,伸出了一指头,说道:“只给一万啦。”

吴耐面无表情,盯着老板的眼睛,注视了大约有一分钟,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学着台湾老板刚才的那个语调:“开玩笑啦。”

朱洪雷插进话来,十分委屈的样子:“不中,不中,肯定不中!

老板真要是有心要的话,就给个合理的价。这可是佛门至宝舍利子咧。你这个价肯定不中。本钱都花了十好几万……”

吴耐接过话来:“这可是我们从庙里一个老和尚那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收过来的……”

老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好啦,好啦,故事就不要编啦,听得多啦。这个东西,我和我的助手都吃不准,以前没做过这种生意。

我买这个东西,也是因为喜欢啦,回去我会找个雕师雕成佛像,开了光,自己挂着当个护身符。只能给一万,按你们的行话,就当是交个学费。行不行,随便啦。别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吧。”说完拿起锦盒递了过来,吴耐起身,上前接了,顺手又装回了上衣的内口袋。

朱洪雷正要打开包,李三旺冲他一瞪眼,然后转向老板,满脸堆笑地说:“还带了铜器、瓷器,全是出土的。”

老板说道:“拿出来呀!”

李三旺应承着:“是,是,是,这不正拿着咧。”

见此情形,吴耐意识,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便大大方方地说了句:“你们忙,我先回去了。老板再见!恭喜发财呀!”说完,微笑着转身离开。

老板笑着也说了一句:“慢走,不送!以后有好东西就找我,我出最好的价钱啦!”

朱洪雷跟着吴耐追出了门。

到了电梯口,朱洪雷说道:“吴哥,别着急,这很正常!老板多的是,我再给你联系个。做我们这行就是这样,跑一百次,有一次成功就算是成功,那九十九次,都不算白跑,得有耐心才行。”

吴耐笑了笑,拍了拍洪雷的肩膀:“没事的,好兄弟,赶紧回去谈你的生意吧,我先回去了。祝你好运!”

朱洪雷笑着说:“中!那吴哥慢走,回去见。要是做了生意,俺请你吃饭。”

又一场沥沥的春雨,陈酒般醇厚,接饮一杯,便能让人醉了,和风细雨中,绿叶愈发青翠,花朵更加娇美,万物享受着快意的滋润。停停下下,下下停停,不急不躁,从午后一直延续到傍晚。

柳青的公司和徐静的公司离得很近,下班的时候,星星点点的细雨似乎意犹未尽。二人都没有带伞,徐静约了柳青,进了附近的一家挺像样的餐厅。她们平时经常一起吃饭,大多选一些看上去干净,菜价合适的川味餐馆。

徐静早就定了一个雅间,二人在服务员的招呼下落了座,徐静坐在柳青的身侧,把柳青对面的座位留了下来,叫了好几个精致的菜,居然还要了一瓶红酒,还叫了一壶收费的菊花茶。平时,徐静一向比较节俭,在餐厅吃饭,有免费的茶水就要,茶水收费就不喝。

说喝收费的茶水,不如直接叫饮料。有时在餐厅,喝的饮料也是包里准备好的,嫌餐厅里的饮料卖得贵。

茶水很快送来,柳青先帮徐静倒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放下茶壶,诧异地歪着脑袋,看了徐静一会儿,不知徐静葫芦卖的什么药,笑着问:“今天是什么大喜的日子?是升官了呢?还是发财了?

平时可没这么大方过,请人家吃饭,不是一个盖饭,就是一碗粉丝。”

徐静嫣然一笑:“哪来那么多问题?不想吃,拉倒!咱现在就换地方,对面的成都小吃。”

柳青连忙说道:“得得得,我不多问了还不行吗?为了这一顿美味佳肴,今天豁出去了,潇洒憋一回!”

徐静白了柳青一眼,说道:“这还差不多。我说,青青啊,我最近怎么老觉得你有点不大对劲似的?”

“怎么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莫名其妙!我倒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呢。”

“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头,算了算了,和你说正事吧,一会儿我帮你介绍一个朋友,是我约他一起过来吃饭的。”

“哦,来就来呗,不就是多一只碗多一双筷子嘛。”

“不仅仅只是多一只碗多一双筷子的事!我跟你说啊,这个人啊,比你大两岁,单身,没结过婚,老家是山西的,不过,户口都迁到北京了,是个挺有名气的画家,在通州那边有一套别墅。”徐静语气干脆,麻利地说完。

柳青似是一下子明白过来,抬起头来看了徐静一会,开始生气,脸涨得微微发红,说:“哎,我说你什么意思啊?”

“还不明白?为你好呗,替你着急,给你介绍好老公!”徐静有些得意。

顿了一会儿,柳青终于恼羞成怒起来,“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事先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太过分了吧?”

徐静似乎也生气了:“什么态度?我这不是为你好嘛?真没良心!我现在才明白,说句文雅的:鱼得水游而相忘乎水,鸟乘风去而不知有风;说句俗的:好心当做驴肝肺!现在替你着急的除了你妈就是我了。谁还会替你操这份闲心?好心没好报,一点都不假!”

柳青气恼地把头扭到一边,不再说话。

徐静态度平和下来,安慰着说道:“好了,好了,赶紧整理一下阵容。头发整理一下,补一下妆。带家当了没有?没带就用我的。”

徐静所说的家当,当然指的是化妆品。

柳青倔强地说:“我不!”

徐静有些过意不去:“随你吧。怪我没跟你打招呼成了吧?咱这朵校花就是不修边幅,走哪也是震倒一片,别再拉着个脸,人快到了。”徐静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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