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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南墙终于撞塌了(1)

第二日,雨彻底停了,天空放晴,艳阳高照,雨后的空气,清新了许多。

吴耐带着齐全的手续,走进了保险公司。他要退掉一份养老保险。有一年年底,吴耐分了公司一笔不菲的年终分红。在一个朋友的鼓动下,买了这份保险。

吴耐上班那会儿,有着数不清的各类朋友。这位朋友是保险公司的业务精英,为吴耐算了一笔非常精确的养老账,并保证,这份保险可以退掉。吴耐不知怎么就动了心,他历来对这些保险不太感兴趣,他的逻辑里,一个人最好的保险,是他年轻时候的创造和积累。如果年轻的时候没有创造出什么,也没有积累,年老力衰,只能指望养老保险的时候,也是挺可悲的结局。更可悲的是,现在有很多人已经老了,没有孝顺的儿女,甚至自己连一份保险也没有。

日子如乞丐般凄惶。

为吴耐办理退保的业务人员,不厌其烦地向他重复着退保的种种不利,也提了好几种忠告和建议。吴耐越听越不耐烦,对于一个意志坚定的自负者来说,当他下决心做某件事,所有的忠告只会让他觉得心烦和无聊。损失是肯定的,吴耐早有思想准备。最后,业务人员只得为他退了保。

揣着三万多块钱,吴耐走出了保险公司的大门,心也不禁揪了一阵儿,很快便又释然。走在马路上,面无表情,挤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

在街上百无聊赖地转了一圈,吴耐兴味索然,便上了公交。回到十里河的小屋时,心里才觉得踏实宁静,小屋就像倦鸟的巢穴,尽管狭窄、简陋,好歹也是个“家”,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在吴耐的心里,这个小屋更像是南湖上的那条船,平山的西柏坡。

雨后的小屋,显得有些清冷,吴耐脱了鞋子和裤子,钻进了被窝,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静默着,一连抽了几根烟,想了想父母,想了想柳青,又想了些过去无足轻重的琐事。

后来,从枕头底,摸出了他的那本盗版大作《寂寞无行路》,很久没有看了。虽说是自己的大作,毕竟是以前写的,里面有一些满怀激情的话语,他想重温一次。打开书,从第一章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就像一个忠实的粉丝,在读自己喜欢的作家的书。看着看着,便困了,索性歪倒一边,睡了……

不知迷糊了多久,吴耐感觉好像有人轻轻地在帮他拉被子,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芬芳,他睁开了眼睛,床边立着一个熟悉的倩影,他忍不住一阵欣喜。

是柳青。

“你,你怎么来了?”吴耐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

“看你睡得像个孩子,也不盖好被子,春捂秋冻,你不知道么?”

柳青皱着眉头,数落着,就像母亲数落着孩子。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眼里,有时候关心自己的爱人,就像关心一个孩子。

“哦,没想睡的,不知怎么就迷糊着了。你怎么来了?没上班?”

柳青在床边侧身坐了下来,柔声说道:“我在附近一个客户那里刚对完账,离这不远,顺路过来看看,以为你不在,和小朱练摊去了呢。”

吴耐故意坏笑道:“是因为想我来看我的呢?还是故意来捉奸的呢?”

柳青怒道:“去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吴耐伸出胳膊,把柳青往怀里一搂,柳青没的挣扎,顺势仰面躺了下来,吴耐的大嘴巴盖住了柳青的双唇,热吻了一会儿,柳青推开了吴耐,说道:“门也没关,让你那些狐朋狗友撞上。”

吴耐笑道:“那你去关了,钻被窝里来。”

柳青眼角白了吴耐一眼:“美的你!”她整了整头发,恰好看到枕头边的那本《寂寞无行路》,顺手拿了起来,翻了翻,“看谁的书呢?《寂寞无行路》,没听说过。不会是黄色小说吧?”说完,莞尔一笑。

“比金瓶梅还金瓶梅呐!”虽是一句玩笑话,却是说得有些伤感。

柳青开着玩笑:“该不会想告诉我,这本书是你写的吧?”

吴耐把腿一拍,说道:“真他妈的聪明!俺媳妇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柳青很是吃惊,诧异地盯着吴耐:“真的?你什么时候出的书呀?”

吴耐叹了一口气,“唉,说来话长,简单地说说吧,是这么回事……”吴耐把这本书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柳青。

柳青听完,把书往床上恶狠狠地一拍,怒道:“怎么搞的!这帮人太不要脸了!告他去!”

“好啊!你帮我找他们去,找到了,我不但要告,还要揍他呢!”

柳青叹了一口气,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怎么就这么背呢?光请了财神你上香了么?请神就要敬神,要么就不要乱请。”说完,下了床,走到吴耐的财神近前。

“谁说我没上来着?我已经够虔诚的了!大概是财神爷嫌我受的苦难还不够吧,‘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这是上天在考验我不是?快了,快到头了。”

柳青没有理会吴耐,点了三炷香,闭着眼睛,念念有词地祈祷一番,鞠了三个躬,虔诚地插进了香炉。

吴耐哭笑不得地看着柳青:“看不出来,你也会这一套。”

“谁不会呀?听说,比尔·盖茨也会这个。信则有,不信则无,心诚则灵。现实生活中,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在精神上守候一份希望,寻求一份安慰。这不也正是你请财神的心态吗?”柳青一边说着一边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吴耐吃惊地看了看柳青,忽然觉得柳青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得多,他说道:“这你也看出来了?女人太聪明了不是好事,还是傻点好,傻点更显得可爱!”

柳青冷笑道:“傻女人好骗吧?我告诉你,这年头就没有傻女人。不跟你扯了,我要回去了,回去晚了,公司的老太婆又要唠叨了。书我拿回去看看。”说完站起身来,拿着书,走到电脑桌前,从椅子上拿起了包,拉开包口的拉链,把书放了进去,又拉上拉链,挎在了肩上。动作麻利,一气呵成。

吴耐赶紧下床,穿了拖鞋,“怎么说走就走?还没来得及亲热呢。”

柳青冷冷地说道:“你在被窝慢慢热吧!‘商女不知亡国恨’,我真纳闷,都快端只破碗跪天桥底下了,还有心思躺在家里睡大觉?”

吴耐脸一红,悻悻地说道:“我这不正在准备做一笔大买卖嘛。”

他本来想冲上去,抱着柳青再狂吻一番,听了柳青话,那团火焰,一下子全灭了。

柳青刚走到门口,秀丽风风火火闯了进来,二人碰了个趔趄,柳青差点摔倒。

秀丽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嗓子:“怎么这么急呀!真是的!”一见是柳青,随即改了一副笑脸,语气柔和起来,落落大方地说道:“呀,是青青姐呀,什么时候来的?”

柳青没好气地“嗯”了一声,不冷不热地,“顺路上来看看,你们忙吧,我有事回公司了!”说完,生气地快步向楼梯口走去。

“我说呐。上班就是不自由,哪能随随便便出来?慢走啊,有时间过来玩呀!”见柳青走出了几步开外,秀丽轻蔑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转身进了门,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

吴耐没有理会秀丽,趿拉着拖鞋,追了过去。下了楼梯,才追到近前。

柳青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吴耐,说道:“你出来正好,我差点忘了告诉一件事,晚上徐静想和你一起吃顿饭。下了班,我打你电话。”

“她找我吃饭做什么?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嗯,我知道她想跟我说什么!”

“知道就好!顺便给你提个醒,她是我的老同学,一起来的北京,多年的好姐妹。”

吴耐挠了挠头,说道:“我怕是没时间,下午要到外地进货去。

一两天就回来。这样吧,回来第一件事,我就给你打电话约好时间,这可以了吧?”

柳青犹豫片刻,默许了,看了看吴耐,问道:“她来干什么?”

“谁呀?”

“装什么傻?那个‘秀色惊天地,丽质震乾坤’的‘绝代天娇’!”

“哦,谈点生意,别瞎想啊。”吴耐有些尴尬。

柳青学着秀丽的腔调:“有时问过来玩呀,什么意思?好像她是女主人似的。”

吴耐急道:“看你想哪去了?得了,得了。女人就是喜欢有事没事琢磨点事出来,自寻烦恼。”

柳青白了吴耐一眼:“也许!明白‘也许’是什么意思吧?”

吴耐笑道:“明白!就是莫须有,岳飞就是这个罪名被秦桧害死的!”

柳青打了吴耐一拳:“去你的!我要上班去了,回去晚了挨骂。

你赶紧回屋,外面冷。回去和你的‘绝代天娇’谈大买卖去吧。”说完,转身就走,头也没回。

“那你路上小心点。”吴耐冲着柳青的背影喊了一句,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转身上了楼。

吴耐刚回到房间,秀丽便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哟,看不出来,这位大龄单身女青年脾气还不小呢。”秀丽故意在“大”字上面加重加长了语气。

“得了,别冷嘲热讽的了,够烦的了!钱我筹备好了。”吴耐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秀丽一阵欣喜:“真的啊?好!太好了!那我们下午就出发,大干一场!翻身的日子终于到了!”

“别在这空想了,先赚点吃饭钱吧!到哪去进货?”

“大城那边,那边我很熟悉,下午出发,在那住一宿,明天一早提了货,马上回头,中午左右就可以赶回来。”

“好,那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你不用电脑吧,我斗会儿地主。”

吴耐心烦意乱地说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心里乱着呢,想静一会儿。”

秀丽恼怒地白了吴耐一眼,“那好吧,我先回去啦。别想那么多,女人多的是。谁离开谁活不了似的?凭我哥这么英俊潇洒,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得了,得了,我怎么听着刺耳呐!”

秀丽笑道:“这就叫忠言逆耳嘛!想开点!我回去啦。你先准备一下,吃完中饭,我们就出发。我打你电话。”说完,兴高采烈,离开了小屋。

吴耐往床上一躺,怔怔地看着斑驳的天棚,想起了英国首相邱吉尔二战时期的一句名言:我们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我们的使命就是为了我们的利益而奋斗!

事情很顺利,第二天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吴耐和秀丽二人坐着一辆工具车,拉着几件木器,回到了十里河。他们进了一张供桌,一个美人榻,一张大烟桌,几把太师椅,全是做过旧的假货,总共用了四万块钱,吴耐出了三万,秀丽出了一万,运费加上食宿,花了两干,也是吴耐预付的,说好了,货脱手后,从利润中扣出来,除本分利。

车子进了十里河村子时,吴耐才踏实下来,问秀丽:“货放哪呀?”

“先放你那吧。”

“行,卸完货一起吃中饭吧。早饿了!”

秀丽似是心事重重,漫不经心地说道:“看情况吧,我表姐给我发了一路的短信。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好了,师傅,把车给停一下,我就在这下了。”的确,一路上秀丽在不停地按着短信,吴耐也懒得去问,他向来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

车子停了下来,秀丽下了车。

吴耐从车窗探出脑袋,又客套了一句:“中午要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一起吃饭,顺便商量商量怎么卖。”

秀丽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客户那边绝对没问题。百分之千,千分之万!”说完,走到车厢一边,麻利地解开了固定大烟桌的绳索,把四四方方的大烟桌从里面拎了出来,这是几件木器中,最小的一件。秀丽转过头,微笑着,冲着吴耐伸出的脑袋喊道:“哥,我先把大烟桌拿过去了,你那地方小,怕是挤不下太多。”

“成,你拿得动吗?要不,我一会儿搬你那?”

“拿得动,拿得动。”拎着大烟桌,秀丽急匆匆地进了巷子。

看着秀丽麻利的背影,吴耐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会儿倒拿得动了。师傅,咱走。到了前面路口往右转。”

男房东上去班去了,女房东休息,在家看孩子,吴耐跟她说了说,货没地放,先卸她家院里,房东爽快地答应了,他们两口子,一直对吴耐的态度不错,见面就喊他大哥。

卸了货,吴耐把车费付给了司机,客套着要司机一起吃饭,司机说要回去吃,家里有事。车是从大城租的。

吴耐没有执意挽留,送走司机,拿着抹布,把几件木器认认真真地擦了又擦。擦完了,洗把脸,拿出手机调出秀丽的电话号码,想向她报报功。打了几次,不通,吴耐嘀咕起来:“这丫头,怎么关机了?饿啦,不管她了,自个儿吃去!”

大概是饿得狠了,在附近的小吃部,吴耐干掉了一大碗牛肉面,又叫了半笼包子,吃得满头大汗,有滋有味。

回来的路上,吴耐见一堆人挤在巷子口议论着,仿佛当年议论伊拉克战争时的情形。大事小事,在老百姓的眼里都是事。人群边,他看见了朱洪雷,信步凑了过去。

朱洪雷正听得入神,没有注意到他。吴耐猛地在朱洪雷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朱洪雷惊得一哆嗦,转过头刚要发火,见是吴耐,笑道:“是吴哥呀,吃了没有?”朱洪雷一直对吴耐挺尊重。

“刚吃过,这不,正往回赶呢!”

“吃啥了?”

“下了碗面条。”

“下次到我家吃捞面去,比饭店的好吃。”

“行啊,有机会的吧。这怎么回事啊?”

朱洪雷拉着吴耐走到了一边,低声对吴耐说道:“不管咱事,别乱掺和。”

看着朱洪雷神秘的样子,吴耐好奇心大起,“到底怎么回事?”

朱洪雷犹豫着,笑了笑,欲言又止,恰好看到了山西卖银器的小杨。小杨老家有个作坊,专做仿古金银器,在潘家园有摊位,周六周日搞批发,平时放货。小杨正垂头丧气地走出人群。朱洪雷顺手指了指小杨,笑道:“你问小杨自己吧。”

吴耐认得小杨,二人点头之交,见面打招呼的那种,吴耐在村里虽住的时间不长,有不少这样的朋友,这自然得益于朱洪雷的“助人为乐”。一个人要想真正融入这个社会,必须有很多的朋友。

几步之间,吴耐走到了小杨近前,操着似而非的山西话问道:“小杨,咋回事咧?”

小杨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吴耐,没有回答,沮丧地问道:“看到老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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